第一章 极品箫馆(1 / 1)

红粉战驹 水临枫 6752 字 1个月前

荷兰鬼子的橱窗女郎、新加坡牙笼一条街的站鸡,其数量和品质比起南天市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南天市那些坐在透明玻璃后面,叉开大腿骚首弄姿的小姐,说白了就是橱窗女郎,象动物园里展览的美丽动物,又象商场里的漂亮衣服,任过往的行人挑选、观看。

邓府巷总才一百米,左右都开着洗头房,共有马栏三十七家,全归头马任香管理,往来牧马的两班十二名兄弟,全是自小跟着我的外地彪形大汉,个个功夫不算,没有案底,就是与特种兵交起手来,也绝对大占便宜,这些兄弟没有被李老特务选为顶级的精英留在训练场,就只有出来看场子了。

这处跑马场,处在南天市的市中心,巷子的两头,连着南天市最繁华的两条街,巷子里的住户,照例被全部清了出去,识相的多拿点钱走人,不识相的打一顿赶走,连告状都无门。

邓府巷的两头不远处,就是碑亭街和一枝园,这两处跑马场,共有马栏三百四十二家,三千多名小姐,从下午开始,无一例外的坐在透明橱窗后面的沙发上,叉开两条雪大的大腿,当街卖B。

别看邓府巷只有三十七家马栏,它比彩霞街的档次还高,是南天市最好的马场,集中了南天及其周边三十多家城市的里的最好小姐,这些小姐不但长相都是五级佳丽以上的货色,而且在这里再做一段时间以后,就会被收入骊妖谱,从此服务于高官权贵,再不用当街卖B了。

集合村野马场里的张燕,在苏凤没来之前,是集合村小姐里面的头块牌子,算得上三级的绝色美女,身高一米七二,两条大腿修长,在来邓府巷的前夜,雪白的左臂根上,被我纹了两只交错的毒蜘蛛。

邓府巷和彩霞街两处的顶级小姐,就不是性交了,而是要提高口交的水准,服务专案也很简单,只有三项,一项是“刷马”,一项是“吹箫”,另一项是“毒龙”。

小姐平常穿得更暴露,同时也不住在附近的宿舍,每天都要回“乱云飞渡”,接受按摩和B功、菊门功夫的训练,调养身体,为正式进入骊妖谱做准备。

绝色级别的张燕,粉颈上勒着一条赤色的项圈,穿着一件赤色的薄皮小奶靠,这种奶靠只到奶底的边缘,两寸宽的优质小羊皮托住了两团摇摇欲坠的雪白椒乳,上面的雪乳全部露在外面,供过往的行人观赏,其实也不存在“过往的行人”,是凡从这条巷子里走的,全是狼友。

下面系着一条大红色的宽皮带,一个大大闪亮钢环,勒在雪白小腹的正中间处,肉档间穿着一条同色的皮质T字裤,只遮住个迷人的牝器,两团雪白屁股,完全裸在外面。

两条嫩藕似的小臂上,戴着赤红色的皮质长肘套,光着的两条大臂上,勒着一个雪亮的绾臂,另一条大臂上,纹着两只交错铮狞的、毛绒绒的黑寡妇蜘蛛,两只蜘蛛形状妖诡,栩栩如生,两只蜘蛛的背甲上,各有一串不起眼的数字,左边的是“1563”,右边的是“8957”共是八个数字。

两条修长的白玉大腿上,蹬着一双赤红色的九公分高跟长靴,直到大腿中部,这种长靴是小日本的新款式,中国内地的仿制精品,靴帮非常柔软,紧贴在大腿的肉上,同色的大红靴带系在大腿的正面,在雪白的大腿前面,从大腿中部,一直延伸到脚面,交叉成三列菱形的镂空,雪白粉嫩的腿肉从镂空的菱形勒出,靴带结着花结,垂在大腿中部,上面一点点,还有一个同色的细皮带,紧紧的勒着雪白的腿肉,用以加固。

邓府巷的马栏,都有名字,每处马栏,都有母马五匹,绝不会多同,也不会少,少一匹补一匹,多一匹出一匹,月月都有新马进栏,天天都有旧马出栏。

美丽的小母马们在这里做活,叫做“站桩“,张燕站桩的马栏,店名叫做“极品箫馆”,粉红色的灯光下,透明的玻璃上写着三个服务专案:刷马三十;吹箫六十;毒龙六十;

南天每处的马市,都在中午十二点半正式开门,晚上十一点收市,同张燕栓在一处马栏的四名母马,都是极品以上的漂亮母马,穿着黑、白、黄、青四色同样打扮的皮质服装,勒着项圈,左臂根也纹着四种昆虫,也有八个不同的数位。

其他的马栏站桩的母马,也有穿警服的,也有穿空姐服的,也有穿学生服的,也有穿护士装的,反正各种服装都有,以此来吸引狼友的眼球。

这些母马,个个都是丰乳肥臀,姿色妖娆,越往巷子中间走,母马们穿得越开放,巷子两头的几处马栏里,母马穿得还能把三点遮住,巷子中间的十六家,甚至大白天都有全裸的母马站桩。

极品箫馆就是这十六家中的一家,到了晚上九点以后,全部都要脱光站裸桩,里面的母马,档次都很高,全是极品以上的妹妹。

开市没几分钟,就有急吼吼的狼友来逛马市了,清一色的全是男人,近两百名的漂亮小姐,把来逛马市的狼友,搞得眼花缭乱,恨不得把每个小姐都痛日一遍,方才能心满意足。

张燕发现有三条穿着正规西装的狼友,来回逛了两三遍了,这次终于在“极品箫馆”面前停了下来,其中一名狼友道:“临枫兄!你们南天真是人间天堂呀!比我们渖阳开放多了!”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范老总!我说的没错吧!整个南天市,就属这几家小姐最靓,前后两段的,根本不用看,你也别羡慕我们这里,说不定哪一天你们渖阳,反而能超越我们南天哩?”

范老总笑道:“幸亏是临枫兄带着我们来,要是我们自己找来,说不定在巷子口就把炮放了!他奶奶的,太剌激了!”

李主任指着“极品箫馆”里面五个公然露着乳头的美女道:“她们是怎么好意思的?”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难道你不喜欢?”

李主任大笑道:“喜欢!太喜欢了!但是怎么玩哩?”

临枫笑道:“随便怎么玩都快活,只要两位和我们公司合作成功,小弟包你们搞到最漂亮的小姐,日过之后,终生都难忘!”

范总两只眼睛已经暴满绿光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道:“是不是早了点,要是晚上来玩就更好了!”

临枫兄笑道:“晚上来玩?这些小姐毛都不剩一根了,晚上我们走遍这条小街,绝找不到同时空闲着的三个小姐,我是掐着点子来的,再迟来十分钟,中间十六个最好的店,就选不到最漂亮的小姐了,这处极品箫馆,前两天我才来过,今天竟然新换了三个小姐,比前一拨的更漂亮,趁她们人齐,我们可以玩个大循环,也可以一人挑一个,看双方合作的怎么样了?”

范总呵呵笑道:“水经理呀!难得碰到你这么上路子的,我们东北人性子直,你也不用试探了,这么说吧,我们两个上海、无锡、杭州全考查过了,那些城市里,绝没有这种能暴眼珠的场面,反正你们几家的产品也差不多,品质也差不多,我们现在就告诉你,我们渖阳铁路段,以后所有的设备,全从你们厂进,价格就依你,但要要稍微让一点意思意思,这样我们回去也好交待吗?两家订了长期合同后,我们也能经常来南天呀!”

水临枫笑道:“范总真是快人快语,那好!十吨热水炉子全套原价四十四万,就四十万吧,十五吨、二十吨、三十五吨的炉子,也就取个整数,零头的几万块就不要了,而且每套炉子发货时,还替你们配一台二十一寸的熊猫彩电和一台放像机,怎么样哩?”

范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就一言为定,今天下午爽过了以后,就跟你把合同签了!”

水临枫笑道:“那是最好,不过这条巷子的小姐只做三大项,都不给操B,下午签完合同之后,晚上两位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再去点骊妖谱上的小姐出来,包夜操B!”

李主任双眼都红了,急声道:“不给操B就不给操B吧!摸摸捏捏也是好的!”

水临枫笑道:“其实会玩的,都是叫美女吹箫、毒龙,这两项做起来,比操B还舒服呢?你们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张燕、李春红、杨娇、陈彩叶、汪琪一起站了起来。

汪琪抖着赤裸的奶子,妖媚的招呼道:“欢迎光临!”

范总发呆了,傻傻的用东北垮话问道:“吹箫我倒是知道,就是用嘴巴吃鸡巴,但是什么是刷马和毒龙哩?”

水临枫笑道:“刷马就是随便摸她们,毒龙就是——!哎呀!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二位进去做一下不就全知道了!现在何必问!嘿嘿!”

五个美女,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极品的杨娇,挺跷的粉臀上,纹着一匹神骏的踏云母马,两条大腿内外还是一片雪白,要是连大腿上也纹了纹身,就会被调去骊妖谱了,杨娇骚浪的问道:“老板们要我们哪个做哩?”

水临枫笑道:“你们五个一齐来,去后面的大箫室,我们三个一起,做个大循环,算二十个钟,叫你们老板开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来!”

汪琪笑道:“好咧!李春红带三位老板去大箫室,我去找香姐先把发票开来,张燕把牌子放了!”

汪琪的姻体上,不但已经被纹了左臂和雪臀,右边的大腿上,也纹了一半的玟丽纹身,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会被收入骊妖谱,成为大官大贾的性玩物了,凡是被收入骊妖谱的妖骊,不做到二十八岁,是不准离开的。

张燕答应了一声,把一个“客满,稍候”的牌子放在门口,李春红带着三个狼友往里走。

范总算了一下,笑道:“水经理还真是老实人,不多开一点拿个回扣呀?”

水临枫笑道:“这里的价格厂里的会计都知道,带客户来基本都是做一个大循环,一个大循环五个小姐,做满就是三千块,多了根本就报不掉!”

这间大箫室有十四五个平方米大小,里面放着一张二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一个长沙发,除了去开发票的汪琪之外,其她四个小姐,都给三个狼友轮流搂抱,进行正式活动之前的热身。

两个东北来的客户,没见过这种场面,水临枫笑道:“动手啊?客气什么?”

范总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下手哩?”

水临枫笑道:“随便呀!”说着话,伸出两只手来,拎起张燕露在空气里的两粒挺翘乳头,拖着她奶子在屋里走了一圈。

张燕配合的高声浪叫,并不挣扎,由着水临枫拎着乳头,上身被拉得微微前倾,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交错走动,高跟皮靴踩得地板“啪啪”的脆响。

水临枫常带客户来这里,也不陌生,极自然的掏出自己的鸡巴,张燕一见,也是极自然的蹲下身来,含住了肉棒,把头来回的伸缩了几下,让水临枫过急瘾。

范总拉开杨娇的T字内裤,蹲下身来,查看她肥美的牝器,并且捏着她的两片牝唇玩弄,李主任把李春红抱了起来,伸嘴去闻她乳沟里的肉香。

汪琪进来,递给水临枫一张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连着发票的,还有一张积分券,十张积分券,可以免费享受一次大循环。

水临枫先把发票收好,再把积分券放在钱包里,忍不住数了一下积分券,嘿嘿怪笑,他的钱包里,已经有了九张积分券,只差一张,就可以免费大玩一次小姐了。

水临枫偷乐过后,对五个漂亮的小姐道:“来哟!做大循环!刷马刷马”

五个小姐一齐妖笑,她们本来就是把乳头露在外面的,T字裤下的嫩B,也是随手就可玩到,这时连T字裤也脱了,并排站在一起,双手背在后面,叉开双腿,齐声道:“老板!时间十分钟,请随便刷马!”

范总、李主任激动的双手直搓,水临枫笑道:“我们顺着刷就是,一分钟换一个,摸够了叫她们吹箫!听着,不要发出声音!”

被客人刷马的小姐,双手背在身后,要挺胸收腹,叉开双腿,不准动不准让不准躲,充其量只能从嘴里发出声音,如果客人有需要,连嘴里的声音也不准发出来。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学,水临枫起头,范总、李主任两个跟着来,把手放在了前面三个美女身上。

水临枫刷的第一匹马是张燕,张燕背着双手,叉着肉腿,媚眼望着英俊的水临枫,由他的狼爪,在自己娇滑的姻体上轻薄。

水临枫是做业务的大客户经理,几乎天天带客户到邓府巷,极会刷马,看着张燕笑了笑,把双手伸到她的耳垂处,抚摸着她挂着长长耳坠的敏感耳朵,张燕想哼,却知道客人不给哼出来,只得忍住。

水临枫的手向前,摸着她的俏颊,轻轻的拍了拍,又捏了捏她的颊肉,手指滑向她的红唇,把她性感的小嘴唇每一分都抚了个遍,手指一挑,挑开她的小嘴,把她的丁香小舌夹了出来。

张燕只得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香舌吐出嘴外,由水临枫玩弄小舌,水临枫一手捏住她的妖靥,一手绞绕着玩弄她的舌头。

张燕被玩得难受死了,感觉受不了时,一分钟到了,水临枫向后走,双手落在了陈彩叶的香肩上,顺着丝般的香肩向下,拿起陈彩叶好看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慢慢的玩弄起玉般的手指。

接替水临枫刷张燕的是范总,范总双手粗暴的抓住张燕的双乳,狠狠的揉捏,象跟她奶子有仇似的,大团大团的雪白奶肉,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上,被挤出了各种形状,张燕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一分钟又过,三人再转,李主任一手搂住张燕细腰,一手的两指伸进她的牝穴里,哼着东北黄调,狠狠的扣起她的B来,张燕被扣得白眼直翻,喉头咕咕有声。

五分钟后,水临枫转到了张燕的身后,勒了勒她粉项上的项圈,双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玩了个遍,几乎每一分的背肉,都被这双手摸过,最后落在粉臀上,肆意的狎玩肥嫩的臀肉,跟着菊门一凉,一根手指探进菊门来转动,张燕咬牙,拼命忍住。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三个狼友把五个漂亮性感的小姐全身刷了个遍,每一寸的香肉,都被飞快的玩透了,十分钟的刷马时间刚刚好,三个狼友的鸡巴,都不争气的硬挺了起来,再刷下去,也没心情了。

三个狼友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叉开双腿,并排站在一起,五个绝色的小姐,三个跪伏在前面,两个跪伏在后面,跪伏在前面的小姐,张开小嘴,含住眼前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先来了一个齐刷刷的深喉,然后吐出鸡巴,用舌尖挑开包皮,舔挑马眼,口交时,三个小姐一手摸着狼友的蛋蛋,一手伸到自己的肉档中间,掏挖着闷声浪叫。

后面的两个小姐,努力的扒开两个狼友的股肉,把头伸进客人的终日不见天日的瘟骚肛门处,伸出香舌,挑着肛门处敏感的黑肉,美美的舔舐,渍渍有声。

在邓府巷、彩霞街这两处跑马场,小姐在为客人吹箫时,就不能再蹲着了,公司要她们习惯跪在客人面前,以最曲辱的姿式,为任何客人服务。

水临枫抖着鸡巴,看着张燕的小香舌一点点的,顺着自己的鸡巴杆子往上舔,头颈伸缩,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从肉棒上不断传到灵魂深处,忍不住伸出手来,握住了张燕摸蛋的手,张燕发觉摸蛋的手被水临枫握住了,立即把自己弄B的小手伸上来,继续替水临枫抚摸蛋蛋。

张燕吹了一分钟水临枫肉箫后,转过头来,象小母狗似的爬向下一个客人,同时汪琪爬到了张燕的位置,顶替张燕替水临枫吹箫,同时身后的小姐也转,水临枫的后门被李春红扒开,温凉的小舌,舔上了肛门。

方才是李主任受到前后两个小姐夹攻的,现在只剩下了前面一个吹箫的小姐,从激动中稍微缓过一口气来道:“我知道了!所谓的毒龙,可能就是舔屁眼吧?”

水临枫笑道:“是呀是呀!李主任真是太聪明了,我没说你都能猜到!”说着话,把自己的屁股微微向后蹶了蹶,方便享受更大的快乐。

伏在水临枫身后做“毒龙”的李春红,用两只雪白的素手,努力的扒开水临枫的屁股肉,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中间,伸出小舌,先在他的肛门四周深深的舔了几下,然后用舌尖挑开肛肉,卷曲筒状向里钻,把舌头完全钻进屁眼之后,再弯曲舌头,不停的勾挑,勾挑了十数次之后,人肉玩具再转,换成了杨娇替水临枫做毒龙,

杨娇把舌头伸进水临枫的屁眼之后,按照调训好的步骤,香舌改勾挑为翻转,前面替水临枫吹箫的陈彩叶也变幻了吹箫的花样,把头伸进水临枫的档里,温柔的吸住春袋舔舐。

三个回圈之后,范总叫道:“哎呀!我受不了了!”

水临枫咧嘴道:“受不了了就躺下来,叫她们轮流上来,暴在哪个嘴里就是哪个嘴里怎么样?”

范总、李主任一齐道:“行吧!”

三个狼友横躺在两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上,五个小姐钻入男人的档间,张开小嘴,轮流含住男人的鸡巴,吞吐间大进大出,每吞吐二十次之后,就换另一个小姐上来接龙,从马眼里溢出来的一丝丝亮晶晶的粘液,从这个小姐的嘴里刚断开,立即就被另外一个小姐介面含住。

五分钟后,三个狼友先后暴了浆,舒服的躺在床上,挺着尤自刚硬的鸡巴,给五个小姐,仔细的用湿纸,把鸡巴上的秽渍擦试干净,五个漂亮的小姐替客人弄干净之后,也把自己的小嘴擦干净,媚笑着拉起三个狼友。

范总爽叫道:“太快活了,果然比操B还舒服,水经理!我们的合同,和你签定了,请问一下,还有什么更快活的?”

水临枫穿着衣服笑道:“当然有了!我们下午去茶吧,边喝茶边打几圈麻将,吃过晚饭之后,我叫处里的同事,把那本托道上兄弟搞来的骊妖谱拿来,给两位点两名漂亮的小姐,不,四名漂亮的小姐,回宾馆陪你们玩一晚上!”

范总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喜欢大洋马型的,要骚要漂亮,大腿还要有点肉的,果真玩得高兴,我可以把东三省同行的熟人都介绍给你认识!”

水临枫付了钱,和穿起衣服的范总、李主任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宛如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再没有什么间隙了。

五个漂亮的小母马送走三个好色的男人后,刚刚坐下来,就又有狼友钻入门来,一下点了张燕、杨娇两匹母马,到后面玩弄,狼友的眼光都是毒毒的,极品吹箫馆里,虽说全是极品以上的美女,但五匹母马中间,又属张燕、杨娇两个生得最漂亮,她们吹箫不在前台时,狼友当然会点其她的母马,但是只要她们两个一出现,就立即会狼友带走。

一直到晚上九点,虽说也不要排队,但是“极品吹箫”馆里的五匹漂亮的小母马,也没有闲下来过,一出来就被狼友带进去,连吃饭也是轮流吃的,这里的生意,又比集合村那几片野马场要好过太多了。

张燕她们这些母马,常常是这么刚吹过箫,那边拿起东西来就吃,根本就是习惯了这种吹箫、毒龙的生活。

九点一过,头马任香就从巷子的一头,走向巷子的另一头,拍着手叫道:“到点了,到点了,全脱了,排到钟的全到店门口来站桩!”

极品箫馆里的其她四匹母马,正在后面替狼友吹哩,在店里的只有张燕,听到任香拍手叫喊,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乖乖的把身下仅有的一点东西脱了,挂在了墙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长靴、一双长肘套和一个皮质的项圈。

张燕脱光了身上的东西之后,就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羞耻感的走出了马栏,站在了糜虹灯闪烁下的店门外的小街上,对面的小街上也站出了一匹性感的赤裸裸绝色小母马,冲张燕一笑,把粉背靠在了店门上,交叠起起同样雪白的两条修长大腿。

张燕站在店门口,向小街两边一看,只见每间糜虹闪烁的店门口,都有一匹赤裸裸的漂亮小母马,穿着高跟皮鞋或是皮靴,姿式妖挑的站桩,不时的挑逗过往的狼友,招揽生意,肉光生春色,粉乳动香风。

门前的这些小母马的裸桩刚站出来,就被狼友一个一个的带到进了店里,随着夜色的加深,来买春的狼友就越来越多了,每处马栏里,几乎都看不到闲着的小母马。

一个威威颤颤的老不死,拄着一根拐棍,从北面的巷口一路走过来,一路走, 一路摇头晃脑,口水直流,这个老不死的,根本就抢不到巷口的小母马,只得往里多走了一段路,走到张燕面前时,总算看到闲着的美女了,对着张燕道:“姑娘!什么叫刷马啊?”

张燕翻翻白眼,没有理他,这种老不死的,快死了还来要来嫖,她可不想接待这种老不死的,要是性奋过渡,得马上风死掉的话,她就划不来了。

张燕不理这条老狼,对面的小母马就接腔了,妖笑道:“老大爷!你不是常来吗?还不知道刷马?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刷马就是让你随便摸我呀?你又有钱了吗?又到我们这儿来追回失去的春天啦?”

老狼的贼眼就亮了起来道:“哎呀!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以为你走了哩?”

对面那匹小母马道:“我怎么可能走哩,就是我们生意太忙,你找不到我也是正常,还是那句话,就是你这年纪,能不能吹出来就不知道了,但是到钟了要照样付钱,否则你找别人做去!”

老狼乐得把接拐棍都丢了,一叠声的道:“没关系没关系,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只要你肯替我含那个,不管吹不吹出来,到钟了我照样给你钱!”说着话,深一脚浅一脚的就往对面的马栏里跑。

那匹小母马抢上前来,扶住这个快要老死的老狼,随手捡起拐棍,递在老狼手中,浪笑道:“说好了,最多就替你吹十分钟,已经是亏本了,换做小杆子来,就凭我这口技,十分钟已经做三个了,不——,至少四个了……!”

张燕听得小嘴直披,心中想到:真是狂妄的家伙,敢在姑奶奶面前说口技?真是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

对面的小母马无论身材、长相,和她一样的漂亮,女人对旗鼓相当的同性,都是本能的排斥的。

一条狼以百米冲剌的速度,从巷口跑过来,紧紧的拉住张燕的小臂道:“美女!口交!”

张燕甩开他道:“口交就口交,这样拉住我做什么?”

狼友笑道:“天呀!我今天迟来五分钟,没看到一开始站裸桩的奇景就算了,而且从街头到街尾的店,竟然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小姐,远远的只看见你一个,不赶快跑来,恐怕被别人抢了!”

张燕咯咯笑道:“急什么呀!五分钟一个,快得很哩!”说着话时,前面店里先进去的狼友,就有人爽完了出来了,杨娇跟在后面收了钱,浪笑道:“常来啊!”

那狼友答应了一声,吹着口哨走了。

拉住张燕的狼友这下开心了,涎着脸道:“你们两个给我吹双箫,我不要毒龙,只要刷马和吹箫两项,我付你们两百元,但是有个小小的要求!”

杨娇翻着凤眼道:“先说好了,太变态的我们不做!”

狼友嘻笑道:“也不是太变态,就是要你们当街吹箫,怎么样啊?”

张燕才来不久,听到这个当街吹箫无耻之极要求,惊得叫了一声。

杨娇却是满不在乎的笑道:“喔!就是要吹街箫了,就这种要求呀!行吧!不过当街吹箫时,按例我们小姐是蹲着的,不是跪着的,而且就在这条街上,不出去的,这两条你知道吧?”

狼友开心的道:“我的同事果然没骗我,真是太剌激了!”说着着,就靠到张燕、杨娇身边来,伸出两只手,分别捏住了两匹小母的一个挺翘的乳头。

“喔——!”

“呀——!”

两匹母马当街被人捏住乳头,感觉一种异样的电流闪过全身。

狼友握住两个乳头的手,不断的加重加大力道,爱不释手的肆意玩弄着两匹小母马肥美的奶子。

张燕、杨娇全是精选的上等马匹,两个人的奶子都在八十八公分以上,韧性十足的肥嫩媚肉,在狼友的手中,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柔滑的奶肉,不时的从狼友手指缝中,挤进挤出,两匹小母马随着狼友的动作,不停的浪叫,那声音销魂蚀骨。

狼友裤档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难受,索性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硬挺挺的站在小街当中,双手搂住了两匹母马的小蛮腰,赤裸裸的两具嫩肉搂在怀里,狼友的舒服的直哼哼。

张燕、杨娇咭的笑了一声,各伸出一只小手来,替狼友抚摸发烫的鸡巴,温凉的小手摸着狼友,狼友哼得更大声了,也不管是不是在街上。

狼友把两匹小母马的四只奶子都摸了个遍,美美的叹了一口气,把两匹小母马拉转过身子,让她们脸对着街心,从后面抱住她们,伸出狼爪,探到肉跨间,手指熟练的分开两匹小母马的阴唇,滋滋不倦的掏挖起来。

张燕、杨娇被掏得一叠声的妖鸣,不约而同的反过手来,争着去撸狼友的鸡巴杆子,狼友的被两人熟练的手交技巧,套得鸡巴白沫直翻,腰眼一酸,差点当街就暴了浆,忙咬牙忍住,从两只柔软的小手中抽出鸡巴,在空气中凉了一会儿稍微冷却后,方才喘着气道:“口交吧!”

张燕、杨娇对望了一眼,嘻嘻的笑,她们两个久历鸡巴,知道这种样子下,这狼友不出一分钟就会暴掉,根本就不用费什么事。

两匹小母马摸着狼友的身体,顺着身狼友的身体向下,在狼友的跨前并排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分别从狼友鸡巴杆子的两边舔舐。

“啊——!舒服啊!爽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狼友被两个绝色的美人舔着鸡巴,仰着头呱呱大叫。

就这片刻的时间,又钻进来十几个狼友,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空闲的小姐,看见这边有西洋景可看,就理所当然的一齐凑了过来。

张燕小声道:“杨娇!有人看我们呢?还吹不吹了?”

杨娇把小嘴的里的鸡巴吐出来,换成张燕含着,看着头颈转动着吹箫的张燕,杨娇也小声道:“怕什么?看就让他们看就是了,我们继续吹呀!没人看才不正常哩?看着吧,这十几个色鬼,呆会儿也会全部照顾我们生意的!”

张燕边吹着箫,边伸出手来,向杨娇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四周狼友看得热血沸腾,被吹的狼友也到了发射的边缘的,龟头一跳,一彪子弹就暴了出来。

看的一个狼友咧嘴道:“怎么这么没用?二分钟都不到就暴了?我说哥们!你是不是早泄呀?”

被张燕含着鸡巴暴的狼友骂道:“早泄?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挺过两分钟?”

嘲笑他的狼友道:“我当然要试了!我说小姐!当街暴管多少钱?”

杨娇笑道站起来,从暴浆的狼友手中接过两百元钱,在围观的狼友面前抖了抖,骚笑道:“就这么多,还有哪个要玩的,当街吹双箫,他妈的,包管爽死你们,这辈子不玩,等下辈子就没得玩了!”说完话,把两百元塞到了靴筒里。

一个狼友道:“那是为什么?”

另一名狼友骂道:“他妈的!这辈子玩这么多美女,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做女人给人玩的?这还用问为什么?”

正说着话,对面那匹小母马也把那条老狼送出来了,见到门这么多人,忙拉了拉围在最外面的一名狼友,浪笑道:“老板!吹箫呀!过来过来!”

那名狼友回道:“我们要当街吹箫哩!你行不行哩?”

那匹小母马道:“不就是吹街箫吗?我们这里的小姐哪个不会,来啊!”

那狼友大喜,回过身来掏出鸡巴道:“来就来,吹吧!”

那匹小母马看那狼友的鸡巴,龟头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硬得象铁一样,这样的鸡巴,别说吹了,只要技巧的用手碰一碰,就能把他弄泄了,吹这种箫,是最省事也最占便宜的了。

小母马抚着狼友的鸡巴杆子,骚笑道:“老板!你可要挺住噢!我来了!”说着话,张开小嘴,就把狼友的“铁棒”含入了嘴里,头颈旋转歪动,只来回了二三十下,那狼友就一射如注。

这么快就暴了浆,说出去丢人是丢到家了,狼友急急的收了鸡巴,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到他的早泄,方才舒了一口气,掏出一百元递了过去。

小母马道:“这钱不对呀?”

狼友道:“怎么不对?我刚才看见那哥们给钱了,他叫两个小姐吹给了两百,我就叫了你一个,当然是一百啦!” 说罢转身就走。

那小母马连叫了几声,狼友根本不理他,小母马光着身体又不能追出小街,只得算了,抬头一看,杨娇、张燕两个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心生忌恨,咬牙道:“他妈的!这两个臭婊子竟然背着老板多收钱,看我不告你们去!”说着话,就朝街角一间隐暗的平房走了过去。

任香把两条大腿翘在桌子上,穿着黑色的连裤丝袜,T字裤,小背心,眼眯眯的打着盹,听见门响,睁开眼来道:“周枬!你个小骚货,上班时间不去吹箫,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周枬赤溜溜的跑到她身边,捶着她的大腿媚笑道:“香姐!我举报,我们对面的极品箫馆里,有两个婊子乱收客人的钱!”

任香惊道:“噢——!有这种事,是哪两个你知道吗?”

周枬道:“一个是杨娇,另外一个是才来的,我认不识!”

任香道:“走——!去看看!”

周枬咬牙道:“香姐!逮到这种坏规举的婊子,要狠狠的抽她几百鞭才好!”

任香笑道:“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会乱吃醋,毛主度教导我们,不经过调查研究,没有发言权!”说着话,拿了一根鞭子就走了出去,周揽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刚走出门,迎面就碰上两条大汉,凑到任香脸前道:“听着!我们狐哥要带几个小姐走!”

任香披嘴道:“狐哥不是有自己的场子吗?你们的场子,可比我们场子的档次高多了,干嘛要到我们的场子里来带小姐?这样,狐哥要小姐,去找我们狼哥说一声!等狼哥吩咐下来,我立即给你挑小姐带走,我们这些做头马的,只能做场子里的生意,私自不能做小姐出台的主!”

大汉骂道:“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你要是敢不带来,我们就进店去抢!”

任香大声尖叫道:“张环、李代——!他妈的快出来!有人踢场子呀!”话音刚落,牧马的兄弟就冲了出来,一拳把拉着任香的流氓放倒。

流氓旁边的汉子道:“哎呀!兄弟你闯祸了,他是我们大狐哥乡下的表弟呀!你打了他, 恐怕连你们狼哥也保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