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1 / 1)

“小智美,对别人来说,你的演技也许还算不错,可在我面前,你实在诚实的像个孩子呢。”明子缓缓地说着让智美身体越来越冷的句子,伸手拿回了那把手枪,熟练的卸下弹匣,把子弹一颗一颗的塞进去,然后轻轻一推,上膛。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头,智美双腿顿时软的连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死亡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觉得以前在恐怖片中的演出简直稚嫩的可笑。

明子站了起来,走到智美的眼前,低头看着她,眼中流动着异样的神采,像是在审视一个即将与自己告别的心爱玩物。

智美已经害怕的快要失禁,表情都因恐惧而僵硬的做不出任何变化,不停打架的牙齿好不容易才让嘴里吐出了一个不那么含糊的词语,“原……原谅我……”

明子拨弄着枪上的保险,突然笑了起来,“不用这么害怕。至少现在,我还不舍得杀你。”

说完,她高高举起枪柄,用力砸在智美的脑后。

智美的眼前,顿时变成了死一样的黑暗……

“欢迎回到被诅咒的世界,我的小智美。”

头上被浇了一大杯凉水,智美的意识在刺激下渐渐恢复,她最先听到的,就是明子讥诮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但依然充满了兴奋感。

“唔……呜呜……”她想要开口求饶,才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上了口球,口水已经顺着上面的洞眼垂落了不少在地上。

口水落下的距离差不多有一米左右,因为她正被柔软的绳索悬吊在这样的高度。这是她已经渐渐适应的后手缚的变形,密集的绳索不仅突出了胸前浑圆的乳房,也很好的支撑了身体的重量,两根绕在颈后的绳子以极限的长短控制住她的膝盖,逼迫她的双腿打开到足以让绳结完全陷入到阴唇内部的程度。

被吊起的时间似乎已经不短,智美的手脚已经因为捆绑而感到麻木,阴道内部被绳结压入的按摩棒也已经搅拌出丰沛的爱液,湿漉漉的流满了胯下。屁眼被上了肛塞,有绳索从外勒住的情况下,光靠括约肌根本不可能挤出去,而肛塞堵死了的直肠中,不知道被灌进了什么成分的大量液体,涨的她连小腹都隆起了一些,肠壁还不断传来交织着刺痛与狠痒的难受感觉。

乳头上夹了通过着微弱电流的铁夹子,咬进乳头中的夹齿不断电击着涨红发紫的乳房,让智美才一醒来就痛苦的挺腰昂头,险些重新昏厥过去。

明子满意的欣赏着费了一番功夫才完工的作品,笑眯眯的说:“好了,小智美,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昏过去哦。今天可是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看你呢。不让她看到你一边喷屎一边高潮的变态样子,她怎么有资格做你的好朋友呢。你说对不对?”

“呜呜!呜嗯!嗯嗯嗯!”智美拼命地摇着头,但喷出嘴巴的只有亮晶晶的唾液,和含糊不清表达不出任何含义的闷哼。

她猜的出要来的人是谁。毕竟在她们这个团体中,只要提到伊田智美的好朋友,不管谁都会第一时间想起本多知江这个名字。而上次明子还特意提起过在外面的偶遇。

应该没事的吧……知江身边不是有一个挺帅气的警察伴侣吗,警察的话,能对付明子的吧?智美努力的安慰着自己,不想让自己陷入到彻底绝望的境地。

明子看着她慌乱的眼神,将手枪插到腰后,坐回到墙角靠住了墙壁,笑着说:“真希望本多同学的男朋友身上能带着另一把枪呢,这把枪我都玩腻了。也是换一下的时候了。”

明子……你在说的其实不是枪吧?智美惊恐的睁大眼,尽全力做出哀求的可怜表情,如果明子真的有把智美换成知江的念头,那此刻着羞耻的好像重口味成人女星一样的可怕姿态,就是她人生中最后的模样。

怎么……可以这样……眼泪由心底涌出眼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而不争气的身体,却在此时被不断在蜜穴深处挖掘的按摩棒送上了高潮。

她尽力夹紧痉挛的大腿,扭曲的快感几乎把她从中撕裂成两半。

混沌的神智清醒于那声清脆的门铃。

智美抬起头,看着明子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来扶着墙喘息了两下,背过手调整好枪柄的位置。

明子听着门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笑得更加愉悦,她走到智美身边,手指勾开了臀沟中穿过的绳索,抓住粗大的橡胶塞子,波的一声拔了出来。

血红色的洞穴迅速缩紧成皱巴巴的一团,紧紧夹住了里面几乎漏出来的液体,菊芯的中央,娇嫩的肉壁都隆了起来,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出四散飘落的水花。

明子笑眯眯的看着智美尽全力维持在极限状态的肛门,听着房间拉门拉开的声音,突然一记下勾拳,打在智美好像怀孕一样鼓起的肚子上。

“呜呜——呜嗯嗯……嗯嗯呃——!”打开的拉门外露出本多知江欣喜的的笑脸,在她可爱的笑容前,伊田智美,曾经的人气偶像,在淫荡的绳索中剧烈的扭动着白皙的赤裸肉体,一边高潮,一边喷出大量脏臭的泉水。

智美迅速失去神采的双眼中,知江不知所措的捂住脸尖叫着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大步冲了上来,惊讶的跑到智美的面前,抬手帮她解开了口中的桎梏,急匆匆的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也被袭击了吗?”

“不是……是……明子……她……”智美尽全力从崩溃的神智中捡起破碎的句子,想要提醒身前的男人。

但她只说到这儿,因为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很清脆、很响亮的一声“砰”。

那张帅气的脸在她眼前一瞬间崩裂了一小半,血浆好像祭典中的烟花,随着那声巨响绚丽的绽放,热乎乎,还带着点黏块,混合着似乎是脑浆一样东西的血糊满了她的脸,连视线都好像被腥臭的红色遮蔽。

子弹穿过了那个男人的太阳穴,掀飞了小半块头盖骨,噗通的声音跟着响起了两次。

一次,是男人的尸体倒下,一次,是知江失禁着晕了过去。

屋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和屎尿的臊臭,智美的大脑割裂一样的疼了起来,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如今其实和死了也并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周围的一切,难道不就是真实的地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