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