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沈媚媚对於一个有着经商的父亲能教育出怎样的孩子怀有保留意见但任哲的举止谈吐非常得体让沈媚媚有些改观。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的声音很嘶哑不似男友陈康的那般温润听起来惬意。
三个人的宴席在表姐的活跃下谈笑风生,表姐的交际能力是让她很佩服。
“沈小姐还在上学吧,大几了?”听乌明馨提过几次有个上大学的表妹,简直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乌明馨就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他也知道她的表妹因该也不俗但没想到会这麽漂亮,不施粉黛、素面青衣,却胜过浓妆艳抹精心妆扮。在脂粉场摸爬滚打过的任哲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有些东西装不出来;沈媚媚这个带着稚气与学生气的女孩‘很干净’不论内在於外在!
“大一!”她漫不经心回答。
“学经济贸易的麽?”任哲毫不在意沈媚媚的爱答不理继续延伸话题。
见表妹没有接话的意思乌明馨马上回道“是啊,学贸易的。我姨妈、姨父,本来觉得媚媚是女孩不想让她离家那麽远就在当地考个师范可我这个表妹不听,别看她柔柔弱弱的脾气可倔了!”乌明馨仿佛成了她的代言人,任哲问一句她回十句。
“嗤──”沈媚媚忽然站起,椅子在光洁大理石地板上划出刺耳噪音“我要去洗手间。”她缓步离开了那个急於要拿她当傻子买的表姐。
凉水扑在发热的面颊很舒服,她不是害羞的脸发烫而是表姐把她小时候的糗事也拿来跟那个今天她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说她觉得很气愤。
平复好情绪穿过大厅嘈杂的人流一推开包间门又听到表姐让她吐血的话语──“我姨妈跟姨父可是对媚媚管教很严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这个年代像我表妹这样的好女孩几乎绝种了!”乌明馨的话里似乎暗藏着某种暗示。
沈媚媚关上门,轻的没发出任何声响……
门铃声一声接一声,不用看沈媚媚就知道是表姐来兴师问罪了。果不其然乌明馨一只脚刚踏进屋语言就跟着向她打来“你要走怎麽也不说一声啊,太没礼貌了。我们还傻等呢见你一直没回来一问服务员才知道你走了!”
沈媚媚继续坐回沙发看她的黄金时间苦情剧,不咸不淡道“反正我也见了,没事就回来了!”
“你觉得怎麽样?”乌明馨突然来了兴致坐在沈媚媚旁边“他对你挺满意的!”
“我不喜欢他!”沈媚媚毫不留余地的制止了表姐的幻想。
乌明馨不死心道“感情可以培养的!他们家是做木材生意的,他是独子,以後家产都是他的。要不你们先谈着等有好的表姐再介绍给你,行吗?!”
“感情是可以培养可爱情是种感觉培养一辈子也出不来!”沈媚媚斩钉截铁“再说你只是让我见我也见了,反正我不喜欢!”
“你怎麽就这麽死心眼啊,又不是让你马上跟他怎麽着,就是先谈着而已!我是你姐我会害你?”乌明馨有些着急。
“是‘表姐’”沈媚媚纠正道“别拿我当傻子,你是想把我塞给那个任哲好缓解姐夫经济上的燃眉之急吧!”
乌明馨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你都知道了?媚媚,我知道你觉得被利用了,你就不能帮帮我麽?你姐夫把所有的资金都投到了矿上可没想到出事了。我们现在只需要一个担保人就可以东山再起了,可生意场上你失败了那些以前称兄道弟的都像躲瘟神唯避之不及,常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乌明馨感触的湿了眼眶。
沈媚媚有些动容但一想到乌明馨在包间说的那番话又硬起了心肠“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没人可以利用…”
给学生补习完的谢芳刚回来就见乌明馨急冲冲跑了出去“媚媚,你表姐怎麽了?”
“妈,饿了吧?我熬了粥给你盛一碗…”她岔开话钻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