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伟回到家之后,发现母亲在躲著自己,晚餐放在餐桌上,也留下字条,说身体不舒服在房间休息不要去打扰他。
徇伟看著字条,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饭,收拾好之后坐在客厅看电视,脑袋却是一直想的母亲的事情,徇伟猜想母亲一定是藉口躲他,早上也是晚上也是,真不知道母亲能躲到什么时候。
放著电视不看,徇伟偷偷摸摸的上楼,轻轻的打开母亲的房门,往里面看去,却看见母亲躺在床上,拿著一只假阳具自慰著。
天兰今天一整天都静不下心来,在公司也是,工作上频频出现在一些小失误,仰慕自己的上司频频的关心,还问他需不需要请假回家。
用晚上睡不好没精神来当藉口,躲避著上司爱慕的眼神,天兰在心里想,要是他知道自己是个连上班时间也想著儿子肉棒的女人,是否还会这样看自己。
从昨晚,在厨房跟儿子发生过关系之后,天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并不是说个性上,而是在想法上,已经变的不那么排斥跟儿子做爱,反而还有些期待,期待著儿子再次的侵犯自己,想到从小到大所学习的礼教,非旦不觉得羞愧,反而还有一种小孩子偷偷做坏事的刺激快感。
坐在电脑前,想著思考著,不知不觉天兰的下体开始有了些搔痒感,乳头也变的敏感,却是想要压抑转移注意力,感觉就越强烈,就在当下,公司内,跟同事也只隔著一个不是高的隔板,同事偶而也会从自己身后走过,坐在自己的办公位子上,天兰忍不住将手伸入窄裙内,将内裤拉到一旁,手指缓缓的爱抚、抽动,在公司内偷偷摸摸的自慰,天兰感觉到自己变的更加敏感,那快感也更加强烈,从小到大所学习的礼教,这时都在不断的责备著自己,更加催化了理智的崩溃。
天兰咬著牙忍住不发出呻吟,人来人往著脚步声,紧绷著天兰的神经,让自慰的快感倍数的成长,公开的场合,天兰无法尽情的自慰,无法达到顶端高潮的焦虑,让天兰立即的离开座位,往洗手间跑去,惹来同事们异样的眼光,离去后不少人也将视线转到天兰的座位,想看看有没有让天兰这么著急的线索,结果众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座位上井然有序,纷纷专心于自己的工作,没有发现到,椅子上有一小块颜色特别深的地方。
冲进女用的洗手间,天兰走进了最内角的一间,迫不及待的脱下内裤,解开上衣的扣子,拉开胸罩,用力的,粗暴的用手指插著自己的穴,捏著糅著自己的乳,依然不敢放声呻吟。
期间天兰忍不住幻想著,自己正被儿子侵犯著,如同那晚,厨房那强而有力的入侵,一想到这,肛门也不由自主的紧缩,对儿子热切的渴望,让天兰羞愧有罪恶感,也在同时有个大过于羞愧罪恶感数倍的快感蔓延全身。
终于天兰得到高潮,喘息著,脑海想著的却还是儿子的肉棒,欲望并没有随著高潮来而消去,反而是让天兰更加的渴望著肉棒,儿子的肉棒,惊讶于自己对性的渴望,却又无力改变著什么,稍做整理,天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就这样恍恍惚惚的在公司过了一天。
回到家后,发现儿子还没有回来,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相同的失望,天兰问自己在失望些什么,却始终得不到答案,做好晚餐,不等徇伟先吃了一点,觉得很累就想先回房间休息。
只是,一上楼经过徇伟的房间,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等到天兰回神,手上已经拿著上次用的串珠以及假阳具。
惊讶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反省著自己的淫荡表现,越想早上在公司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就越旺盛,天兰这时也才发现,自己在跑回房间的同时也将串珠以及假阳具给带了过来。
旺盛的欲望催毁著天兰的理智,双手不受控制的爱抚自己,也拿起一旁的串珠慢慢的塞入肛门,直到整个进去了,天兰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满足于正常的性交,拿起一旁的肉棒,狠狠的干著自己的小穴,想要满足巨大的欲望。
天兰沉迷在自慰的快感,没有发现到,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房门外看著,不过身体却有感觉到,一到火热的目光扫射这自己,变的更加的敏感。
「阿~儿子~~妈妈好空虚~~好想要你的~~肉棒~~来狠狠的干著这淫荡的穴~~阿~」口里不断的发出淫语,好像如此欲望就能得到满足。
徇伟在房门外,看著听著母亲的淫荡模样,没想到才一天,转变就这么的大,清楚的看到,那串珠又插在母亲的后花庭,在母亲的控制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进出著,想来正常的性已经不能满足母亲了,徇伟感到异常的兴奋,血液在沸腾,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徇伟暗自说著,压下对母亲欲望,回到楼下看著电视,心却留在楼上。
突然之间,徇伟想起夏芸,露出邪淫的笑容,不知道夏芸满不满意新的生活。
而夏芸,从回家开始就不停的遭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羞辱,不仅仅是赤裸的在地上爬行,下体也被插著父亲买来的假尾巴以及电动按摩棒,吃饭也是趴在地上,学著狗,用舌舔用嘴咬就是不能用手,一个饭吃下来早就香汗淋漓。
洗澡的时候更是让夏芸感到羞耻,没有办法反抗,让父亲为自己仔细的清洗著,这时父亲会一边说著徇伟也就是控制他们一家子的主人,说他是如何的伟大,如何的正确,自己应该要如何的服从,甚至是,一边说著一边爱抚著自己,被电动按摩棒刺激了一个晚上,正处在敏感状态的夏芸,很快的就陷入在快感之中,忘记了自己要反抗,忘记了爱抚自己的是自己的父亲,也忘记了对徇伟的仇恨。
一直到高潮过后,夏芸才会又一一的想起,并且恨著自己,为何这么容易就受到影响。
不过夏芸并没有多馀的时间细想,马上就被命令帮父亲口交,依然是不能用手,只能用牙咬住拉鍊,在慢慢拉下来,接著用唇隔的内裤轻轻的含咬肉棒,直到变硬涨大,在慢慢的咬下内裤,舔弄著吸允著,过程中,父亲不断的指点著,夏芸也不由自主的听著做著,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沉溺在服侍人的感觉中,甚至有种这也不错的想法出现。
等到父亲射了,将精液吞下,用舌清理父亲的肉棒,在一一的用嘴将肉棒放回去,穿上内裤,拉上拉鍊。
接下来,父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并且命令自己在一旁双脚蹲著M字型,让按摩棒深深的进入体内紧缩小穴不能让按摩棒掉出来,还要不时的利用肛门的力量练习摇尾巴,陪著看电视。
夏芸根本就没有精神看电视,整个精神都用来抵抗著,源源不断的快感,再理智与快感冲击之间,还要注意著肛门是否有用力的摇尾巴,让夏芸慢慢忘记了自己是被控制的。
就连最后的就寝,自己也是必须趴在父母亲的房间,盖著毛毯,就像真实的狗儿一样睡觉,来结束这一天。
迷茫之间,夏芸想起了,参加国小童子军活动的妹妹雪丽,在心中担心的祈求著,希望雪丽不会变的跟自己一样,尽管自己知道是不太可能的,却还是抱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