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原野也醒来了,他走出门外看到被吊捆在古榕树下,我那吃力难受的姿势,便来到了我的身边,松开捆吊着我手、脚上的绳结,慢慢地扶着我冰凉的裸身,让我背靠在大树上休息,他则蹲下身用手帮我按摩着我早已麻木的手、脚和僵硬了的关节。
过了好一会儿,我便起身自己动手把捆在身上的麻绳解除下来收拾好,并将夹在肉体上的竹夹子也取了下来,看到白皙丰满的胴体上勒陷出一道道凹凸的紫红色的勒痕,我的心又“砰砰”地直跳,蜜汁又从蜜穴中大股地涌了出来。
我跪在主人的身前,把嫩脸轻轻地靠在主人的阴茎上轻柔地摩擦着,这时候不知为何阴茎好象增加了热度。
“主人,您要不要让贱奴给您弄弄?”我的娇脸羞得红彤彤的,像一朵绚丽的花朵,不胜娇羞的脸儿更加刺激着原野的欲望。
“嗯……好吧,贱奴,让你试试看能不能让我爽一下,去!用手铐从前面扣住自己的双手,再给我弄!”主人发出了命令。
“是,主人!”我赶忙应答后站起身取来了手铐,把自己的纤腕扣住,又跪在主人的身前,接着,我用被铐着的双手握住还露出诺大的**,伸出娇嫩的舌头,把**舔舐了一遍。
这时,主人用手紧紧地抓住我的秀发,使劲地把我的头按压在他的胯部,我感到一股巨大的热流涌入我的嘴里,我使劲地挣扎着企图挣脱,屏住呼吸,无奈大量热搔的尿液喷射入我的喉咙里,一时吞咽不及地从我的嘴角两边流淌出来,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主人那张冷酷的脸,便停止了挣扎,一口接一口地吞下了热搔的尿液,不过,温热的液体使我空空的腹中得到了温暖,使我的肉体也得到了活力。
我把阴茎含舐在嘴里,虽然我已把嘴张得够大了,尽力纳入,**已深深地抵到了我的喉咙口,涨得隐隐作痛,而且,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唇外。
于是,我用柔软的唇包裹着粗大的阴茎,开始卖力地轻轻地吮吸起来,戴着手铐的双手握住唇外的阴茎轻轻地抽动起来。
“哈哈哈……”主人发出了舒爽的笑声,我也沉醉在吸吮阴茎的畅快之中。我的口交技艺早已被主人调教得十分出色,不但用一双纤手频频地套弄着阴茎,而且还用柔嫩的舌尖舔着冠状沟,用柔软的双唇吮吸着**,使得主人的阴茎膨胀得更加粗大坚挺。
一阵吮吸之后,主人已经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我也从阴茎频频颤抖中感觉到它就要发威了,我仍然十分卖力的舔舐着阴茎,就在同一时间,奶白色粘腥的精液激喷而出,喷射进我的喉咙里,由于大量精液的喷出使我来不及吞咽,一部分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脖颈流淌着滴在乳房上。
“啊!让我给您弄干净吧,主人!”我以为这场游戏就要结束了,便讨好主人说道,可是,原野却抓住手铐的链子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打开左手的手铐,把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再铐上后,并把铐链的中部挂在古榕树上的吊钩上,让我弯下腰*开大腿,将两脚踝分别用麻绳捆绑固定在树根上的铁环上,又把两颗带着钢夹的响铃,夹在我早已坚硬的乳头上,只要稍稍一动便会发出“叮叮铛铛”的铃声。
原野转身来到我的身后,看到我被手铐扣着的双手吊挂着,低垂着头,满头的秀发披散着垂在两臂间支撑着身体,丰硕的臀部高高地翘起。
原野在我的身后,把左手食、中指插进温润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右手的中指则在我的菊穴外游动。
“贱奴,你的肛门痒吧?”主人的手指在我的菊穴外摸游了十几圈,便对着娇嫩的菊穴口插了进去,他的中指都插进了一半。
“啊……主人!求求您!别抠了,贱奴的肛门痒死了!”我吃力地扭挺着臀部,夹在双乳上的响铃不停地“叮铛”响着。
“哈哈哈……贱奴,你的肛门又嫩有鲜,我就干你的肛门,哈哈哈”主人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着我的两个嫩穴,“吱咕、吱咕”直响,并俯下身用嘴和舌头在我光滑的裸背上不停地亲吻撩拨着,痒痒的,麻麻的,犹如触电般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地传遍我的全身。
一股股浓白色的淫液从我的蜜穴内流了出来。“哎哟,主人!快来干我吧!我的穴里好痒啊!”“贱奴!等不及了啦!我要干你的肛门洞啦!”
此时,我听主人这么一说,我亦觉得菊穴里还真的有些骚痒,真想让主人粗大坚硬的阴茎狠狠地狂捣几下才过瘾!
只见主人用手分开我的臀肉,露出菊穴口,里面的肛毛遮盖在紫红色的花蔷上,主人看到我那不停抽搐的菊穴口,欲火更加高涨了,便握住涨大的阴茎,在我的蜜穴里捣插了几下,沾着许多的淫液,又对准了我那小黑洞,向里面狠狠地插去。
“好美啊……”
此时,主人粗大的阴茎只干进去了一个**,外面还剩下好大一截,主人用手使劲往外掰了掰丰硕的臀肉,使我的菊穴张开,我感觉到他的**已经使我的菊穴口犹如撕裂般的疼痛,但又感觉到我的菊穴肌肉比蜜穴把主人粗大的阴茎夹得更紧,让主人更加的舒爽。
而且,里面更热,比起蜜穴,可以说别有一番风味。主人开始慢慢地往里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阴茎捣插得越来越顺畅了,主人还不时地用右手掌掴打我丰硕的臀肉,越是掴打,我的菊穴处约括肌越是慢慢地松弛了,慢慢地就无撕裂般的疼痛的感觉了,粗硬的阴茎干得我的菊穴舒胀极了。
“哎哟……里面好痒啊,不在胀痛了!主人哟,您用力干吧,把我的肛门干破吧……”我开始浪叫起来了。
原野接连狂干了百余下,阴茎越干越热,越插越硬,好像一个大热狗一样,深深地要把肛门捣破似的,“主人!我的好主人啊……您真会干啊!把我干得要……要升天了……”我不停地喘着粗气呻吟着。这时,我已爽得大汗淋漓,秀目微闭,屁股翘起直扭摆着,夹在双乳头上的响铃,在“叮叮铛铛”地响个不停,鼓凸的菊穴已被主人那粗大坚硬的阴茎干得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原野看着我爽得扭挺不止,便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我的秀发,用力地往后拉扯,使我的头不由地往后仰,主人的左手用力按压在我的左臀处,用力按压着说:“好……贱奴……我再让你爽一下吧!”说着,他更加用力地挺着身子,粗长坚硕的阴茎捣插得更深了。
“啊……呀……我的小穴被撑破了,主人,您的大肉棒子真厉害啊……”
主人的阴茎把我干得舒服极了,声响更大了,我感到全身有一股热流在奔腾,好象觉得自急快要泄了。
“贱奴,你的骚穴夹得我好舒服,好爽啊!”“啊……我要泄了,主人,请允许我泄了吧……”我的小穴被他粗大的阴茎干得张合不已。
“唉……贱奴,泄吧……我……我也射了……”一股滚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我的肛门深处,我也被烫得舒爽极了。
原野一面大声地呻吟,一面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我的秀发,阴茎更加猛插进深处,我忍着剧烈的疼痛,这样的疼痛,我知道不久就会转化成快感。虐待和被虐待欲在我的肉体内相混合,将我捱得更高一层的快感里,还是真正的性虐待欲带来胜过任何的感觉。
在性生活方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癖好,其实有些人喜欢被捆绑,被鞭打,也有的人喜欢捆绑和鞭打别人,这种过去在传统上被视为不好的行为,现今在现实生活中已演变成了一种正常的行径,并且被认为是可以增加情趣的一部分。
原野借助一根的麻绳,可以将我捆绑成种种姿势和角度来做爱,我觉得很有趋,可以鼓励我们积极地尝试,因为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又能增加情趣,何乐而不为呢?
难道我们只能在同样的地方,用同样的方式做爱吗?就好象我们喜欢吃,我们会千方百计找遍几十、几万家餐厅,用各种作法、料理、配方来吃东西,可是为什么对同样重要的性生活,我们始终只能用一种方法呢?所以,只要双方同意,又能增加情趣,没有什么是变态的,不正常行为的,
原野把我从古榕树上解了下来,解除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带着我来到了一间浴室,浴室里有一具宽大的浴缸,我惊呼了一声,赶忙上前打开了水龙头,一股热水从水龙头口流向浴缸内,此时,我冰冷的躯体太需要用温热的水来浸泡,以松弛酸痛的肌肉了。
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满了,主人倒入了大量的沐浴露,我弯下腰用手搅了搅,顿时,产生了大量的泡沫,我跨进了浴缸内,慢慢地躺下,让温热的水和泡沫覆盖住我冰凉的躯体,我舒展着手脚闭上了眼睛浸泡着。
这时,主人见状便走出了浴室,去收拾整理那些用具,我十分舒服地躺在温暖的热水中,虽然感到极度的疲倦,但心里却激昂的心潮起伏……
……
“我被迫地穿上了薄薄的紧身黑色皮衣,蒙着双眼,站在地下室的中央,高高扬起的手臂被铁链锁在一起,连在另一个锁链上,那锁链从室顶上吊挂着滑轮的铁环上垂了下来。
原野转动铰链,使从室顶上吊挂的铁链慢慢地上升,我的身体也随之慢慢地被伸拉挺直起来,一直到了双脚离开地面有一尺高停止后固定铰链。这时,这姿势使我的乳房向前挺拔,披肩的秀发向后垂下。
玲儿(已是我的女主人)身穿皮制的女王装,手里拿着双层的厚牛皮制成的皮鞭,阴冷地笑着说:“贱奴,我会让你忘记男人的滋味的!”说着,将皮鞭狠命地抽在我的身体上,真痛啊!穿着薄薄的皮衣比裸露的肉体遭受皮鞭的抽打,那感觉更疼啊!
我被蒙着双眼,根本不知道何时、何处会受到鞭打,身体的肌肉处于松弛状态,这样受到鞭打更疼痛!更刺激!“你为什么不出声?让我们听听你在主人面前痛苦的叫喊声,贱奴!”
女主人咆哮如雷地怒斥着,更加狠命地挥动着手臂,将厚重的牛皮鞭抽在我的身体各处。
我知道主人们都很愿意听到我痛苦的叫喊声,这更能刺激感官神经,但这样会使主人们手软的,我已渐渐地越来越能忍受主人们对我施加的种种残酷的刑讯折磨,渴望遭受到性虐待的心态在我的心里已经牢牢地扎下根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这痛苦而刺激的折磨。
鞭打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女主人也累得浑身冒汗,手臂酸痛,但她还犹干未尽地停了下来。
随后,女主人又打开了高压水龙头,将压力很大的冰凉的水用高压喷枪喷射着我的乳房、腹部和阴部处,遍体的鞭伤在强大的水注喷射下,使我感到刺骨难忍的剧痛,薄薄的皮衣湿透了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待我浑身湿透了,女主人又重新挥动手臂,将牛皮鞭狠命地抽在我的身上,这时,我感到在湿透紧贴在冰冷的皮衣下的肉体,遭受到皮鞭的鞭打更疼了,但肌肤却在皮鞭的抽打下渐渐地产生了热量,我不由地呻吟起来。
鞭打停止了,女主人转动铰链将我放了下来,我着地的赤脚掌一着地便打了个趔趄。女主人上前来吃力地脱去了我身上的皮衣,然后和主人一道又将我的双腿极限地*开,分别用铁链将两脚踝牢牢地锁在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上,女主人拍了拍手直起身来,将我的蒙眼布解了下来,主人又转动铰链将我的身体向上拉伸得,直挺挺的一动也不能动弹。
“这才是我们真正游戏的开始,刚才只不过是热身一下而已!”
女主人走到墙角的橱柜旁,戴上了橡胶的绝缘手套,拿起一根粗长的胶棒,将电源的插头插在胶棒的尾部,打开了电源开关,并将胶棒顶端的两个凸出的金属触点在细铁纱网上滑触了一下,顿时产生了强烈的电火花。
我吃力地扭转过头,看到女主人所做的一切,心里不由得恐慌起来,在此之前我还从未受过电刑的折磨,不知我能否受得了这如此残酷的折磨,不过我越是没有尝试过的就越想尝试一下,不管怎样,反正是越刺激越好!
玲儿拿着电击胶棒走上前说:“贱奴,我会让你把所有男人都忘掉的!”说完,女主人将电击胶棒上的金属触点使劲地按压在我的右乳房上,顿时,一阵剧烈刺骨的酸麻感传遍了全身,强烈的电流刺激着使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绷紧,并惨嚎了起来。
玲儿移开了电击胶棒,我的身体顿时又一下子松弛下来,紧接着女主人又一下子按在我的右腋下,我又一下子僵硬地绷紧了身体的肌肉,“啊……啊……”地惨嚎着,浑身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着,我拼命地挣扎着企图摆脱困境,无奈在紧紧的束缚下,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看到我剧烈的挣扎,拼命地惨嚎的痛苦的表情,女主人施虐的心理更加得到满足,难怪女主人一下子就看出女主人更具备施虐的条件,而受虐只不过是为女主人更好地学习掌握施虐时所需要得到的感受而已。
玲儿不由得“哈哈”大笑,疯狂而冷酷地将电击胶棒一下又一下地触按在我最娇嫩的各个敏感部位,我也在剧烈地挣扎,拼命地惨嚎中享受着痛苦的折磨,感受着刺激的乐趣。
而且,女主人还根据我所表现出痛苦表情的程度,在主人一旁的指导下,不时地调整电流强度,并记录下数值,以备日后参考。在不时地增减调整电流值,使我真正感受到了遭受电刑的折磨是如此的痛苦而残忍的,但又是如此的刺激,当然,这只限于游戏,如果真正遭受电刑的拷问,那只有痛苦的折磨了。
如此这般,已经就让我小便失禁了,骚热的尿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终于,在我全身最娇嫩的敏感部位遭受一遍电击的折磨后,我的全身淌满了汗水,声音也已经嘶哑了,浑身的肌肉在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这时,女主人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阴部,她解开我脚踝上的束缚,与主人一起在我的两条大腿的膝盖上方各绑上一个宽厚的皮箍,然后将吊挂在室顶上铁链钩在皮箍上的铁环上,慢慢地拉起,使我的双腿弯曲地向上吊起,直至与双肩平齐,此时,我的双手臂伸直着向上吊着,与双腿三点支撑着被悬吊在半空中,两腿分开充分暴露出早已流出蜜汁的蜜穴与鼓凸的紫色菊穴。
我就好像是悬空坐在半空中似的被吊着在微微地摇晃着,蜜穴正好与女主人的头部平齐,此时,女主人拿来了一大瓶的润滑油说:“你知道被电击是什么滋味吧?过一会儿你就会发疯的,贱奴!”说着,她将润滑油倒在我的下腹部,让油慢慢地流向我的裂缝及蜜穴。
玲儿用手把润滑油在我的下腹部和阴部上涂抹着,盯着我渐渐恐惧的脸说:“贱奴,你想要吗?享受一下就会升天的!”说着,女主人拿起了电击棒在油瓶中插了一下后,慢慢地对准我的蜜穴插了进去。
这时,我的肉体和意识都准备接受电击的折磨而使浑身的肌肉紧张得僵硬,可是,我并没有感到遭受电击,女主人阴笑地看着我紧张惊讶的表情说:“别急!贱奴,我还没有打开电源呢?”说着,把粗长的电击胶棒使劲地在我的蜜穴中捣插搅动着。
我感到蜜穴中无比的胀痛,但缓解了穴内里的骚痒,不由得随着她的动作扭动身体,嘴里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女主人听到我快感的呻吟,就更加使劲地捣插搅动着粗长的电击胶棒,直捣得我的阴道内抽搐不已,粗长的电击胶棒顶部顶进了我的子宫颈口,又使我感到撕裂般的胀痛而拼命地挣扎摇晃着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
玲儿看到我如此难忍地挣扎,便停止了动作,等待我恢复了意识,女主人又继续捣插,让我拼命地挣扎,嘶声地惭嚎。很快地就让我在极度的痛苦中产生了第一次的高潮,蜜汁止不住地从拔出胶棒的蜜穴里流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看到我已达到了高潮,女主人悄悄地调低了电流,打开了电源开关,很轻松地把粗长的电击胶棒从已被捣得大张开的蜜穴口插了进去,我的肌肉一下子又绷紧僵硬了,可是却没有感到被电击的痛苦,女主人见我如此紧张,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神智一松,肌肉也随之松弛了,顿时,女主人用力地把粗长的电击胶棒往里一插,顶部的金属触点顶触到子宫颈上,一阵如同蛇蚁噬咬的刺痛感觉使我不由地嘶声地惨嚎起来,“不……不……杀了我吧!”虽然电流很低,但蜜穴中最娇嫩的粘膜那里经受得了如此刺激的折磨,就好比是生产婴儿时的疼痛,我拼命地扭挺着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嘴里大声地嘶声惨嚎着。
玲儿见我如此痛苦的表情,便拔出一点粗长的电击胶棒,让顶部的金属触点离开子宫颈,使电击停止,让我稍稍恢复一下意识后又一下子插了进去,让我再次疯狂地扭挺着身躯,嘶声地惨嚎,汗水和泪水从我的身上和眼里不断地涌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混合着蜜汁在地板上积聚了好大一滩。
玲儿一会儿拔出粗长的电击胶棒,让我稍稍休息一下恢复意识后,又一下子插了进去,让我疯狂地嚎叫扭曲着身躯,她一下又一下地让我疯狂,一下又一下地让我瘫软。
渐渐地我的肉体也适应了低电流的电击折磨,挣扎和惨嚎也没有原先那么的剧烈了,但是就这样残酷的折磨也让我达到了数次的性高潮,声音也变得嘶哑了。
玲儿也发现了我身体的适应能力,又从电源处引出两根电线,将连接的金属夹夹在我的左乳头,另一个金属夹夹在我的右乳头上,并打开了电源,再慢慢地调高电流,一面让我被悬吊着的身体在不停地挑舞,一面将电击胶棒狠插着我的蜜穴,还将目标对准了我的菊穴,同时,两个穴在不停地遭受到粗长的电击胶棒的侵犯。
电刑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我的肉体又遭受一遍剧烈的鞭打结束后,才将我解放了下来。我整个人都瘫软地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下,一动也不想动弹,犹如一条脱离水的鱼一样,张大着口不停地喘着粗气。
紫红色的鞭痕布满了苗条的身躯,像许多绳索一样伸向双肩、臀部、腹部和乳房,时而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这里,那里还有一丝丝的血迹在缓缓地渗出皮肤……
……
“我想现在你已洗干净了吧?”原野低下身看着我的脸,我爬出浴缸,主人便用一块宽大而柔软温暖的浴巾包裹着我遍体鳞伤的胴体。
我和主人来到了房间,我看到床上摆放着一些皮制的东西,主人解除了我身上的大浴巾,拿起了床上的东西装扮在我的裸身上。主人将一个脖箍箍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二条宽皮带固定在脖箍的环扣上,皮带上有两个金属钩子,连着一条皮带,从脖子连到背上,在每个圈的底下有两条以上的皮带。
从腰边横绑过来,胸前有一个椭圆形的金属挂钩,从这个钩里一条长皮带把我的腹部到阴部缠绕了一圈,而后分成两条,直达到我的臀部,与垂下来的皮带相连,一直穿过我的臀部紧紧地围着我的阴唇勒在最敏感的部位,将大阴唇稍稍分开,暴露出阴道口,可以让手指或仿真器具进入。
背后的宽皮带上还有一个环,连挂着一副沉重的手铐,可以随时铐住我的双手。
最后,主人又拿起镶嵌着两只仿真阴茎的皮制贞操带,让我稍微地蹲下身去,将那两只仿真阴茎分别插入我的蜜穴和菊穴中,收缩好皮爱的距离,锁在腰间的宽皮带上,主人把钥匙在我的眼前一晃说:“贱奴!你必须每天都要戴着它,需要时可以向主人请求,不过超过两次以上则视为过错,将会受到惩罚的!”
然后,我穿上衣服,重新恢复一个文静的姑娘的姿态,出现在学生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