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周老大的兄弟聚会,几十人聚在院子里大吃大喝,而二黑则是忙里忙外的让厨子快快上菜,众无赖直喝的昏天黑地东倒西歪,就连酒量甚好的周老大也是醉眼朦胧,此时端上一盆「四川麻辣鸡」,是周老大最爱吃的菜,里面下的辣椒都是最辣的红辣椒,光是看着都觉得眼睛发酸。
周老大随即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咬嚼一番不禁大声称赞道:「阿四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鸡辣的火候够足,大家都来尝尝。」
老大有令,众无赖那敢不从,都纷纷举筷夹肉品尝,有的是勉力咽下去了,有的吃不消的就暗中吐掉了。
突然周老大面色大变,用力一拳打在自己肚子上,一口把腹中的酒菜尽数吐出,然后大吼:「菜中有毒,大家快把吃的都吐出来。」
从无赖大惊,顿时异感到腹中奇痛,眼前金星直冒,一个个拼命敲打肚子用手指掐喉咙大吐特吐。
周老大脸色已经发青,他看着面前的一道道菜,猛然眼神落在了那道「四川麻辣鸡」上,顿时明白了以自己纵横江湖多年的经验居然会尝不出这种最普遍的砒霜来是因为辣椒的辣劲麻弊了他的舌头,他怒吼道:「有内奸,有人在菜里下毒,全都别动。」
此时坐在他身边的四名手下突然拔出刀来朝他刺去,尽管事出突然又中了毒但周老大反应仍是极为敏捷,一出手已经捏碎了二人的咽喉,而一闪身躲过一刀顺势飞起一脚将一人踢的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当时头颅破裂而死。但剩下一人仍是一刀刺中了他的胸口,但刀竟刺之不入。
而二黑则拔出刀来一刀插入最后一个行刺者的背心,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地毙命了。
「老大」你没事吧,二黑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就防着这事,所以一直穿着软甲护身,他们可难不倒——」周老大话音未落,二黑冷不防一刀刺入他劲项,幸好他及时一歪脖子,刀自动脉旁划过,伤的不太重。
「为什么要害我?」周老大怒吼一声一掌朝二黑打来,但二黑却早已退开,显然是打定主意一击不中就立即抽身而退。
二黑躲到一众人身后抱着肚子大嚷道:「各位兄弟,我二黑一向重义气,可今天是姓周的对我们先不讲义气,他擒下那姓林的婊子是为了得到她一本神功密笈,那本秘笈就在那婊子的靴子里,如今他已经得到了就想要独练神功在酒菜中下毒想杀我们灭口,我们今天可要和这老匹夫拼了。」
他按照林雪贞订下的计策事先买通了那四人刺杀周老大,他再加以暗杀若再不成就把菜中下毒嫁祸给周老大挑动他和众无赖厮斗。
周老大怒火万丈,想不到二黑居然敢恶人先告状,可一听秘笈在林雪贞的靴子里心中不由想到这个消息绝对不可传出去,眼前这些人不可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杀了,想到这里他也拔出刀来直向众无赖冲去。本来以他的头脑本不该轻信此言,但他一个多月来一直就想着天仙罡气,一直欲得之而后快,如今被刺杀在先,又身中剧毒,劲上中刀流血不止,再加上二黑这么一搅和,头脑已经变的混乱起来,一旦听得密笈的所在就想着要杀人灭口。
二黑这番话其实破绽颇多,可众无赖亦是肚疼的厉害,没中毒的也是慌成一片,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暇细想,个个拔了刀来自保,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双方均是亡命之徒,此时为求自保更是毫不留情,转眼间七八个无赖已经倒毙当场,而周老大也身中多刀,但仗着有软甲护体始终没受什么重伤,手中刀则是狂挥猛斩,几乎每刀下去就有一人倒地。
突然他只觉右脚一阵巨痛,接着一股大力将他一扯倒时摔倒在地。原因是旺财在混乱中一口交住他的腿将他拖倒。众无赖见些机会那有不痛打落水狗之理?
顿时一拥而上刀斩石砸斧剁一起向周老大身上招呼,一时之间骨裂肉碎之声不断。
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众无赖纷纷倒地,十多人双腿被斩断倒在地上惨嚎连天,原来周老大在劣势之下施展地堂刀法将围殴他的无赖双腿斩断。
浑身浴血的周老大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他头上脸上都挨了数刀深可入骨,右眼已瞎,左耳被斩断,右手掉了四根手指,右腿上还挂着旺财的狗头,旺财虽死但牙齿已经深入他的腿骨之中,右腿也算是半废了。
周老大重伤在身气势不减反增,满面的血污加上狰狞之色比过去更加吓人。
「谁敢再上来,谁敢再来取老子的命」周老大嘶声狂吼着,此时吃过麻辣鸡的无赖已经纷纷毒发口吐白沫倒地,而剩下没吃过的亦被吓的心胆俱裂纷纷作鸟兽散。周老大忍着伤势将腿断倒地的无赖一个个的砍死,然后四下里寻找二黑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妈的,这王八蛋跑的倒快,周老大心中恨恨不已,此时他亦是失血过多头晕目眩,一目瞎掉眼着已是一片朦胧。虽然刚才及时将毒物吐出,但余毒未除,他突然想到莫不是二黑抢先去偷藏有密笈的靴子了?
他忍着伤痛一拐一拐的跑回自己的卧室见柜子上的锁并未被砸开过,他仍不放心,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柜门往里面摸索着,当摸到那双靴子时不由心中大喜,虽然这次搞的伤残不堪,但若能得到「天仙罡气」密笈,等练成绝世武功称霸江湖今日的牺牲还是值得的。
就在他满心欢喜构画着美好的未来时,冷不防一把板斧从门后斩出,「咔嚓」
一声周老大捏着靴子的左臂被齐根斩了下来。
「啊——」周老大在惨叫声中倒地,门后转出一人,正是二黑。他下手亦极是狠辣,连续几斧将对方的其余三肢尽数斩下,这下周老大即使再凶悍也无济于事了。
周老大丧失四肢的躯体倒在血泊中翻滚着,惨号着,二黑则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老大临死惨象。
「二黑,你――你要是条汉子――就给,给我个痛快,让我死个痛――快吧。」
周老大有气无力的说道。
「二黑哥,把他交给我来处置吧」门外走进一人,是只穿着亵衣亵裤林雪贞。
「好啊,雪妹,这老不死的就交给你了」二黑笑着闪到一旁。
林雪贞蹲下身,剥掉周老大的裤子,见他果然还戴着护阴罩,顺手将带子解下露出里出那杆腥臭的肉棍。
「周老大,你当日踢过你一脚只是你有这护阴罩挡着伤不了你,今日你就好好偿还当日欠下的债」说罢林雪贞抬起如雪玉足狠狠踏在了周老大两腿间的淫棍上。
「哦————你这臭婊子——母狗——我下辈子还要操你操到死——啊——」
林雪贞不理周老大的叫骂只是用足全力踩踏碾压着,周老大失禁的尿水喷的她满脚都是亦毫不理会,渐渐的周老大停止了咒骂,有出气无入气,两眼突出满面铁青,两腿间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林雪贞面无表情的抬起了那只沾满了仇人尿水和血水的玉足,血白相间的玉足充满了诡异之色,她蹲下身找了块布擦抹着脚上的血污。
二黑笑道:「雪妹,这回你可算是出了气解了恨,这里从此就是你我的天下了,来,为了庆祝咱们俩的胜利,让我们好好销魂一刻吧。」说罢上前把林雪贞抱上了桌子,顺手解下她的亵裤,林雪贞则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把两腿放在了二黑的肩上。
随着二黑粗大的肉棍深入林雪贞下体肉穴,林雪贞脸上亦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口中发出丝丝呓语,双手搂住二黑的腰,林雪贞感到二黑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肉棍又强力又有劲地冲激着她,直达肉穴深处。
二黑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林雪贞柔软的肉穴嫩壁,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婉转承欢的浪态,毫不疲惫地迎合着,淫水不住滑出,那紧窄肉穴中淫水滑着,肉棍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二黑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林雪贞的肉体,桌子上流的已经尽是他俩的淫水。
突然二黑的双手猛然掐住林雪贞的玉颈猛力发劲,林雪贞居然也在同时双腿绞住二黑的脖子,一对刚才还在交欢的男女转眼间就欲置对方于死地。
二黑也不是个傻瓜,他看到刚才林雪贞折磨死周老大的行径后自然会联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实施复仇的手段,她可以杀周老大为何不能杀自己?虽然林雪贞是人间绝色但毕竟命最要紧,他决定在最后一次交欢中先下手为强掐死这个绝色美女,而林雪贞亦早有意想借此机会绞杀二黑,只是未曾想到这家伙要比自己想像中精明。
一对男女一边继续着交欢一边虽拼尽全力要杀死对方,渐渐的双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但谁也不能放松,二黑是男子体力强于林雪贞,但林雪贞的双腿力量也是不弱,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此时二黑在气窘之下进入了高潮,一股炙热的精液直射入林雪贞的子宫深处,在这一射的刺激下林雪贞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二黑感到脖子压力大减顿时精神一振发狠的狂掐对方的玉颈,林雪贞开始两眼翻白,满脸涨红,香舌亦吐出唇外,已经是断气的前兆了。
就在二黑以为胜券在握之际,林雪贞已经放软的双脚的大脚趾突然直刺入他的双眼之中,这一下发生的太过突然,二黑措不及防之下双眼顿时被刺瞎,剧痛让他松开了紧掐林雪贞玉劲的双手,仰天倒地。
「啊——你这该死的臭婊子,你毁了我的眼睛,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双目失明的二黑在地上翻滚着胡乱抓捏着。
林雪贞喘着气慢慢从桌上坐起,涨红的脸亦渐渐恢复,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靴子穿上然后拾起二黑的板斧走到跟前说道:「你听着,我的靴子里跟本没有天仙罡气的密笈,从头到晚只是我设下的让你们这帮禽兽自相残杀的局,现在该是你下去陪你老大时候了。」
二黑听音辨位,猛的一扑一把抓住林雪贞的右足,张开牙齿要狠狠咬下去,
可就在此即那柄板斧已经深深斩入了他的头颅之中――――
望着远处燃烧着的周家大院,林雪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男子的武士劲装将长发盘起打妆成一个英俊的少年,背上除了绝情剑外还有当初周老大想强卖给她的那把锈剑,脚上仍是穿着那双牛皮长靴。
凭着机智她终于报了仇结果了淫辱她的恶徒,但也令身心严重受创,遥想昔日剑出江湖的岁月不禁令她悲叹自己何日方能恢复昔力的功力,而缠绕着她的恶梦结束了,还是仅仅刚刚开始呢?她到底去何从呢?
元顺帝三十年,天下大乱,各地暴发大规模天灾,赤地千里,哀鸿遍野,造成数百万无家可归的饥民,但元朝政权已经腐败不堪,各地官员将官位随意买卖,对灾区不闻不问,元朝丞相伯颜嗜权专政,对本已极端对立的汉蒙关系火上浇油,竟构画出对汉人五大姓即「张王刘李赵」实施种族灭绝,这些极端的种族歧视政策,亦给雄霸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敲响了丧钟。
林雪贞走在大道上,只见两边的庄稼地全是光秃秃,道路两旁的树已经光秃秃的没了树皮,青草也不见一根。
在忽必烈时代虽也曾禁止毁田放牧但法令并不严格,他死后蒙古贵族凭借特权阶级的身分超越法制为所欲为,再加上蒙古皇帝登基时采用的分封制中的赠田制度来赏赐大臣,每次都会造成数百万农民沦为农奴,田地亦沦为蒙古贵族的私田,供他们随意改造成大规模的牧场来放牧,至于那些农民如此生活下去可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林雪贞出身官宦,父亲因得罪权贵被斩,落的家破人亡后上峨嵋山拜师学艺,其间也在民间流落过一段时间见过百姓的疾苦,可没想到十多年再入尘世天下已经变的如此不堪,路上到处可看到乞讨者,一个个都被饿的皮包骨,她身上倒也有上千两的银票,这是从周老大的贼窝里抄来的,可这些人要钱跟本没用,因为有钱也没吃的可买,林雪贞身上的一些干粮和水还是五天前在一个大城镇花了五十两银子才买到的,那些无饭可吃的老百姓只好啃树皮吃草根混观音土。
饿的实在受不了的则沦为强盗,林雪贞已经碰上了五批这样的强盗,好在她功力虽未恢复多少,总算手中有剑,凭着精妙剑术屡屡将对方挫败,她亦清楚对方只是被迫沦为强盗的饥民,绝非周老大那些败类,并不伤其性命,每次都给他们一些银票干粮,可几次下来她自己的干粮都不够吃了,此去南宫世家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接下的路可怎么走?
此时她才感到当个侠客实在很难,平日里她只需呆在峨嵋山上讲禅念经来普渡众生,偶而下山斩杀几个武林败类,现在想想自己虽被武林中人尊为峨嵋神女,可自己这个所谓的神女又救过几个百姓呢?到底怎样才算是真正的侠客呢?
此时,官道上走过来一行人,原来是五个元军押着十多名衣衫褴缕的的饥民,为首的军官甚是凶恶,走一步就挥一鞭,饥民中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童被抽倒在地上起不了身,那军官就狠狠的猛踹一边骂到:「汉狗,快起来,今天赶不到军营的话老子就地就把你给吃了,大不了多赔几文钱。」
林雪贞心中大震,忙闪身拦住队伍说道:「这位军爷,这些人犯了什么罪,你要押他们上那去。」
军官看了林雪贞一眼不禁呆住了,眼前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美少年,凤目秀眉,完全就带着种神圣的气质,如果他是女子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他楞了半晌心忖这少年气度不凡可能不是寻常人物,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这位公子,你既不是流寇就不要多问,这些流寇在我境内杀人越货还奸淫妇女,我们奉令将他们拿下并送交官府。」
「难道这个孩子也是流寇吗?你刚才说要吃了他是什么意思」林雪贞皱眉问道。
「公子,别听他胡说,我们只是穷苦百姓,这些当兵的要把我们抓回去当干粮吃了」那倒地的少年突然大呼起来。
「住口,你这汉狗找死。」那军官恼羞成怒,抽出刀来直向那少年颈项斩来。
说时迟,那时快,林雪贞的长剑已经后发先至如闪电般自军官腕间挑过。
「啊——」军官长声惨叫,手腕间惊现一道血痕,这还是林雪贞手下留情,否则他手腕就不保了。
其他四名元兵见长官受伤,亦各自拔出刀直冲向林雪贞,只见白光闪砾,众人眼前就像突然闪过一副山水画,林雪贞不像是在挥剑而是像在做画,完全没有血腥杀戮之气。
「铛——唧——唧———」随着几声金属坠地声响,那四名元兵手中的刀亦纷纷落地,每人皆抓着手腕怒瞪林雪贞,愤怒中亦带着恐惧。
林雪贞并不想杀死官府中人,因此手下留情只是伤了五人的肌肉而未伤筋骨,她冷笑道:「各位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就此罢手,你们回去覆命,就说是半路遇上大批强匪便是了,若定要伤害这些无辜人的姓命,我下一剑就会刺进你们的心窝。」
那军官脸色发白狠狠瞪了林雪贞一眼说道:「臭小子,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硬要充善人将来有的你后悔,弟兄们,走——」说罢带着四名元兵头回头就走。
林雪贞又高声喝道:「把你们随身的水和粮食留下一半给他们。」
军官眼里像要喷出火,可性命毕竟只有一条,唯有和四名元兵掏出干粮和水分出一半给那些饥民后恨恨离去。
林雪贞随即用剑斩断捆绑众饥民的绳子,众饥民顿时跪倒了一片,感激零涕大呼林雪贞是他们的再造父母救命恩人,她见那少年仍躺在地上便上身扶他起来,而那少年的手肘似乎无意在她的胸前擦了一下,她虽感到有些不适但也因为对方是个孩子不以为意,却没注意到那少年嘴角闪过一丝奸笑。
林雪贞本来打算救了人以后就功成身退,但那些饥民却拦住她求她好人做到底,若她抛下他们的话他们还会被元军抓去吃的,看着他们一脸鼻涎眼泪的可怜样,林雪贞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护送他们到最近的城镇安顿好他们再走。
一行人向前走了二十多里路,眼看天色已暗众人便在附近一个废弃的小村庄内住宿,村庄似乎失过火,大多的房子已毁,剩下的也尽是些没了房顶只剩几面墙的烂房子,但对于这些无家可归者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自然是先填饱肚子睡个好觉,明天起来继续上路。
林雪贞在一处废墟中坐下,只感到精疲力竭,这十多天来她一直都苦运内力力图早日复功,但之前一个多月一直都被周老大一伙轮番奸淫污辱,跟本没有时间复功,再加上她修的本就是禅定功夫最忌淫乱而这段时间她又纵欲过度体质已经大不如前,功力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更慢,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先找到南宫世家再说。
想到南宫少龙,她心中一阵然,自己早已经是破败之身,见到他说什么呢?
还有脸见他吗?
此时旁边传来脚步声,她定睛一看原因是那个被她救了的少年手里拿着个水袋走了过来说道:「恩公,有劳你今日救了我们,明日还要赶路,我分的水较多,你喝几口润润嗓子吧。」
林雪贞笑道:「没事的,我的水足够了,你身子弱该多喝些才对。」
那少年竟双膝一软朝她跪下,眼中含泪「恩公若是不肯喝就是瞧不起我,我从此就永远跪着不起来了。」
林雪贞忙把他搀扶起来摇头道:「你一个男孩子家怎么动不动就跪人,男子汉要有骨气,不可为五斗米折腰,我救你是出于道义,不是图你的报答,这样吧,我就喝一口,算是你还了欠我的情,你快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要赶路。」说罢将水袋口伸进樱桃小口里喝了一口,只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怪,不过这本就是元兵的水,乡下地方的水不太干净也不奇怪,当下便将水一口咽下,然后将水袋还给那少年。
那少年接下水袋后满面堆笑道:「恩公您喝了我的水,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还没告诉您我的名字,我姓杨,小名狗子,您可记好了。」说罢转身离去。
杨狗子,这名字倒也颇为有趣,林雪贞也未细想盘膝坐下开始运功恢复内力,内息转走了三重天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疲惫的浑身乏力。
怎么回事?虽然自己是很累,但也没理由一下子产生如此强的睡意,难道刚才的水中――――林雪贞在迷糊间慢慢靠倒在墙边,然后所有的意识就像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半晌,一个瘦小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林雪贞跟前,先是叫了几嗓子「恩公,恩公,起来了」见她没有回应又拿了几块小石头丢在她身上,林雪贞仍是一动不动。
黑影走上前,月光照耀下他现出原形,竟是那个对林雪贞千恩万谢的杨狗子,他蹲下身抱起林雪贞穿着长靴的脚放在膝上,然后慢慢解下她的绑腿。
绑腿被解下后固定牛皮长靴的束缚亦不再存在,杨狗子捏住林雪贞的脚踝用力扯拉她脚上的长靴,但林雪贞亦长了一双丰足,加上靴子穿的颇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靴子从她脚上扯了下来,里面原来还缠着包脚布,这是为了防止脚底损伤而裹上的。
他再一层层把包脚布拉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白袜纤足。杨狗子急不可待的把白袜剥下,将玉足放在鼻下嗅着,一边嗅一边用舌头猛舔林雪贞的足心,数日来林雪贞都未曾洗脚,脚底留下的汗臭汗津自然不会好闻,但杨狗子却是异常享受,把她的双脚当成一件甜点般品尝着。
他顺手用尾指在林雪贞足心上划动着,对方居然浑身颤动起来,脸上露出快乐又痛苦的表情,杨狗子得意淫笑着,开始一件件将林雪贞的外衣剥除。
林雪贞的玉体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乳房似舒缓的丘陵般耸立,丰满挺立得几成圆球,高耸入云,甚爲柔软以致略有下垂,轻微地身体晃动,也引致它颤动不止,乳头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晕中,仿若鲜花中一枚红葡萄,随乳房不停抖动,极具撩人美态。
杨狗子一手握住林雪贞的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
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亵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鼓起的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峨嵋神女两腿间的神圣肉穴里。
林雪贞鼻息渐渐加重,面色潮红,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对杨狗子的挑逗做出了反应,杨狗子亦不再拖拉把林雪贞的一只玉足放入口中脱下裤子竖起早已挺起的肉棍对准他的救命恩公的肉穴狠狠捅了进去。
林雪贞的反应越来越激裂,她的头开始左右晃动,口中发出一阵阵呻吟「呜——嗯———嗯——」
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软的肉穴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屁股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林雪贞的迎合动作使杨狗子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肉穴内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口中咀嚼着绝色美女的脚掌足趾,兴奋的口水直流。
「啊…」随着一声娇羞呻吟,林雪贞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肉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肉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屁股流出股沟。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杨狗子不由感到全身一麻,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林雪贞的子宫内射出了汩汩不绝的精浆。林雪贞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喘连连,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白屁股更是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经过一轮疯狂的迷奸后,杨狗子趴在林雪贞身上喘着气,虽然肉棍已经萎缩但仍留在她的体内舍不得拔出,良久他才站起身穿上裤子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那十多个饥民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废墟前,几个月没碰过女人早就已经让他们饥渴难耐,如今突然冒出个赤裸的绝色美人肉体横陈的躺在他们面前,那里还管的了她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一个个都脱下裤子朝她扑来――――
林雪贞感觉自己又在做恶梦,在梦中她被吸精淫魔周老大二黑一伙连番奸淫,她奋力反抗亦无能为力,这些恶魔不断的朝她的体内射精,射了无数次仍不肯停,而自己则被迫不断泄身,泄的肉穴中直喷出血来。就在此时她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骨瘦如柴的饥民正一脸陶醉的骑在自己身上,往下一瞧,一根肉棍正插在自己的肉穴中翻腾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靴袜早已不翼而飞。
「不——」深受刺激的林雪贞像疯了一样挺起用力推开那个饥民,用玉足狠狠把他踢开,只感双腿发软浑身乏力,两腿间的肉穴一片狼籍,玉蚌红肿不堪,阴肉外翻,挂在体外的阴精带着血丝,显然自己整夜都被他们轮奸了。
林雪贞先是一阵呆怔的坐着,转而像发了疯的母豹般疯狂跃起,狠狠一脚踹在那奸污自己淫徒脸上,当场把他踢的门牙崩落了几颗翻倒在地,这家伙也吓坏了,倒地后便就地滚开大喊:「母狗醒过来了,大家快别让她跑了。」
众淫徒一拥而入,林雪贞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但被恩将仇报淫辱的怒火已经让她完全没有了羞耻感,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块朝他们掷去,几个淫徒被石块打中头脸痛的连连怪号,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转眼间已经冲到她跟前。
林雪贞临危不惧施展腿功鸳鸯连环飞腿,专踢对方的头脸和下身,她内力不足,昨晚又被奸淫了一夜体虚力弱,两腿乏力,唯有靠精密的腿法和扎实的武功底子专踢对方的弱点。毕竟对方没有练过武功,不到一刻已有七八名淫徒被她踢倒在地,其余的也不敢围拢上来脸上大有惧意。
此时从旁边传来童稚的声音「恩公,快跑,这些家伙要害你」只见一脸青紫口角带血的杨狗子手里抱着林雪贞的武士劲装衣裤长靴以及宝剑跑来,后面还有一个淫徒追赶着他,一边追一边骂道「小杂种,你吃里爬外居然敢帮这母狗,老子打死你。」
林雪贞见状顿时猜到定是这帮淫徒对自己恩将仇报实施奸淫令杨狗子跟他们决裂更被殴打,如今见自己被围攻便取来自己的衣物武器来相助,她忙跑上去从杨狗子手中接过剑拔出怒视众淫徒,众淫徒见状立即四散奔逃作鸟兽散。
见众淫徒逃走,林雪贞只觉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其实刚才她也已经耗尽了体力,再这样僵持下去她亦难言胜算,杨狗子上前把衣服给她披上,林雪贞自然亦不愿赤身裸体示人,忙接过衣裤躲进废墟中穿好。
杨狗子则跪在外面满面是泪,哭道:「恩公,我对不起你,昨夜那帮家伙识破恩公是女子就想要恩将仇报污辱你,我想赶来给你报信结果被他们抓住痛打一顿还把我看了起来,好在刚才恩公脱身时他们赶来我才有机会把恩公的衣物宝剑拿来,可我还是晚来了一步,恩公已经被他们――――我真该死啊」说罢连连用头撞地。
林雪贞听了心中一酸,她拔刀相助反被奸淫本来心中痛恨绝望异常,如今所幸还有这个孩子懂得知恩图报舍命来救自己,她忙从废墟转出将他扶起。
「狗子,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无关,我虽误救了他们但绝对不后悔救了你,毕竟你还是明事理的人,等会儿我去找他们算帐,你就无需帮我了。」林雪贞和颜悦色的说道。
「恩公,我有眼无珠居然结识了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今天一定要帮你把他们都宰了才算是赎我的罪,你―――,你还没穿靴子呢,快把它穿上吧。」说着杨狗子把那双牛皮长靴捧上。
林雪贞惊觉自己的双足玉裸露着,虽一时找不到袜子和包脚布,但还是先把靴子穿上,当下便坐下身,平伸玉足把长靴套上,当长靴拉至小腿时只感脚心一阵疼痛,她一皱眉道:「靴子里有什么东西。」
杨狗子说道:「恩公,我帮你脱下来看看吧。」说罢弯腰左手托住林雪贞的脚踝,右手抓住靴底猛的往上一托。
「啊———」随着一声惨叫林雪贞只感脚心被一件尖锐之物刺入,接着靴子面上露出了一截带血的钉尖,原来杨狗子见林雪贞醒来后仍能余力反抗,便将一根铁钉钉入靴底,假意投诚骗林雪贞穿上,乘机用靴中长钉刺穿她的脚掌,令她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力,他乘机一把抢过放在一边的长剑。
林雪贞抓住靴子用力想把它从脚上扯下,但靴子已和玉足铁钉固定在一起,用力一扯只感伤口更是疼痛,鲜血自脚背和靴底不断涌出滴在地面上。她抬起沾着鲜血的手怒指杨狗子:「你——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小小年纪就如此阴险,我真是看错了你——。」
杨狗子狞笑道:「你看错了我只能怪你蠢,昨晚上给你下迷药第一个干你的就是我,如今这世道就是人吃人,只有阴险无耻的人才能长命百岁,像你这种自命正义的蠢母狗也只有这种下场,你长的那么漂亮当女侠未免可惜还是当只瘸脚鸡,会有人出大价钱买你,就算卖不出去也能给咱当只性奴母狗,实在没东西吃还能把你给分了吃,味道一定不错。」
林雪贞怒道:「我跟你拼了。」猛的朝杨狗子扑去,当身形失控直摔在地上,杨狗子飞起一脚正踢在她的鼻梁上,林雪贞顿时鼻血狂喷,眼冒金星。
杨狗子一屁股坐在她背上,抓起她未受伤的玉足抚弄着脚掌叹道:「你的脚丫子生的真是好看,一点老茧也没有,踢起人来更是有劲,论模样比妓院里的红牌都强出不止百倍,若你这只脚丫子再给咱们添乱,只好彻底废了它。」说罢用指尖在玉足上一划,林雪贞只感浑身的汗毛直竖,只能悲叹自已误救匪人落的如此下场。
乱世中有英雄,自然也有败类,而杨狗子一伙就是败类中的败类,他们假扮成饥民暗中杀人劫财劫色贩卖人口可谓无恶不作,杨狗子虽只有14岁但已经是这帮流寇的首领,只因他阴险狠辣又懂得见风使舵,而他的过去则无人知晓。
白河镇本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小镇,但因为大饥荒加上五姓屠杀,整个镇的人差不多都逃难了,而该镇亦成为流寇坐地分赃之所。这天五六百名流寇汇集于此,互相交换财物,也有的将掳来的美女押来贩卖,真可谓无法无天至极。
为首的雷暴威是当地势力最大的一股流寇「飞蝗帮」的首领,在江湖上也是个一流的硬手,长的满脸横肉,身高过丈,浑身足有二百来斤,使一口大环刀,据说练过铁裆功,被他干过的女人无不爆阴而死,死状奇惨。在小镇中心树着二十多根木桩,桩子上绑着尽是被他们劫掠而来的女子。
此时他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得意的打量着柱子上绑着的一个赤裸绝美女子,这女子秀发散乱神情委顿,一付瓜子脸,鼻头小而直,嘴唇甚薄,眼细长而灵动,细眉弯弯如月,身材娇小,四肢纤细,却少见突兀的骨点,皮肉细嫩白晰匀布全身,极见玲珑凹致珠圆玉润的美态。
双乳浑圆硕大宛如鼓气皮囊般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小腹尽头两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血水秽物满布股间大腿,显然是刚被破身没多久,双腿修长晶莹如玉,但脚胫处却被细长铁丝穿过缠在一处,一双玉足已被鲜血染红。雷暴威身旁放着一张桌子,他的手下则翻动着一堆衣裤包裹检查着。
一日前雷暴威一伙三十余人劫了一家富户后将金银后转至他们平日里用来藏脏物的一座破庙,刚一进庙门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喇嘛的尸体,要知道元朝时期蒙古皇帝狂热崇拜西藏喇嘛教,并下令「骂喇嘛者割舌,打喇嘛者斩手」,甚至曾出现过喇嘛殴打皇帝的宠妃而无罪释放的荒唐事,喇嘛的特权甚至超过了蒙古王公贵族,原本应是活佛化身的喇嘛在民间可谓横行无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抢男霸女杀人强奸,
百姓见喇嘛如见鬼,却不知谁那么大胆竟敢一下子杀死如此多的喇嘛。再仔细看发现这些喇嘛都还带着兵器,有戒刀,飞钹,金刚杵,似乎生前都是一流的高手。一行人继续向里走,竟发现殿中坐着一个红衣少女,正在运功打坐,雷暴威心中慌张,正想带众人退走,却发现那少女面如金纸,口角渗血,头上白雾蒸腾,显然是运功疗伤到了紧要关头。
雷暴威见状顿时色心大起,顺手抓起一具喇嘛的尸体直朝那少女抛去,少女一皱眉,猛的自背向抽出一柄新月金钩,一钩把喇嘛的尸体斩成两段,但雷暴威却借此为掩护转至少女侧面一刀朝她斩来。少女反应也是极快,反手出钩接住大环刀,金钩锋锐异常和在大环刀一拼之下已斩入三分,但少女身受重伤一运气之下顿时气血逆转血往上涌,她自只若再运气必然内伤暴发猛然跃起直朝庙门冲去,众流寇马上冲上来阻挡。
少女一轮狂劈猛砍,顿时数名流寇被斩倒,不是身首异处就是断手折足。少女眼看就可冲出庙门,偏偏脚下一紧被一名流寇抱住了小腿,她回手一钩就将他的脑袋削去半个,但对方虽死却仍死抓不放,此时雷暴威抓紧时机一掌打在少女的背上,少女一口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上,她苦战多时方才尽歼众喇嘛,本想运功疗伤却偏偏被这伙流寇暗算,论武功雷暴威不比任何一个喇嘛强,不想却虎落平阳被犬欺栽在他的手中。
雷暴威不懂点穴,唯有运力将少女的四肢关节尽数拉脱斜掉,四肢的巨疼的少女浑身直冒冷汗却一声不吭,显然其意志极为坚定且受过极强的训练。
雷暴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粗暴的撕开少女的上衣,又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少女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
雷暴威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此刻的雷暴威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脱开裤子肉棒怒挺足有半尺多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少女的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少女的长裤亵裤牛皮长靴连同袜子尽数除掉,露出晶莹的玉腿玉足,荡人心魄,两腿间是一簇浓密的阴毛,阴阜微微鼓起,以雷暴威丰富的床上经验这少女是十足十的处子之身。
事到如今雷暴威已经是两眼血红,也不管是否会惹上麻烦,更不管少女是什么来头,狠狠挺起肉棍直捅入少女两腿之间。
雷暴威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肉棒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征,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
雷暴威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雷暴威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
雷暴威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
大嘴也未闲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双手狠狠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丝毫不理会少女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自少女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