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笔小姐。既然你注定生得这样美貌,不就是给男人看、给男人摸、给男人玩的吗?」可恶的平爷手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探向她桃源茂密之处。
她又气又恼,一身武功竟然无用武之地,实在可悲。她怒喝一声,「你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了!」
平爷嘻嘻笑:「不可能。大凡真正的高手,对自己的武功是很珍惜的。你有这样的功夫,舍得放弃可能一统江湖的梦想吗?嘻嘻。你的胸部真的太漂亮了,不是我吹哪,我看过无数美女,绝对没有人比得过她,你可不仅人是超级靓,这胸部也棒透了!」
平爷一手搁着衣服猛捏笔小姐美丽的胸脯,一手探入胯下抓着一片青草,那种茂密程度令得平爷又惊又喜,这条鱼可不只是肥啊,还又嫩又香,靠!天下有她足已。
繁茂的青草地随着呼吸颤抖,平爷极度欢喜地竖起手指尖轻轻在草地上滑过,感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热浪自肉棍传到脑际,「啊,好爽!对了,爽,啊!」
平爷闭起眼睛狠狠吸了口气,肉棍子根部有些东西要涌出来了,他拼命地忍,拼命地忍,等到忍无可忍时,那液体溅射而出,涂湿了档部!
笔小姐再没常识,这种男人的生理反应她还是知道的,见状便羞得满面桃红,连忙阂上眼睛,「无耻,下流,你真不是人,光看着就射出来,你是不是生理太旺盛啊!」
平爷一时被快感充磁全身,无法开头说话。那边那位双手被反绑的假「陶小莹」走过来,伸出赤裸的脚压在笔小姐的胸部之上,脸上写满了得意。被绑了那么久,觉得手臂好像不受控制也蛮好玩的,反而不想那么快松绑了。
平爷回过神来,伸手去把蹦直的肉棍强行摁下,无论怎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射精,说出去面子可挂不住了。他看到「陶小莹」用肮脏的脚指头在笔小姐的胸部踩着,火可大了!
「妈的,你不要命了?!她是我的宝贝,你敢踩她?是不是连师傅也想踩啊?」平爷一把掐住「陶小莹」的喉咙,把她举起老高,「陶小莹」口仍被堵着,双手又被紧紧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一下子就闭过气去。平爷把她一扔,转眼便看到仍处於昏迷状态的霸王。
「如果霸王醒过来,我的宝贝可不妙了。她是我的,嘿嘿,这个莽夫,你就玩陶小莹吧,呵呵哈哈。」阴险的平爷竟然没把陶小莹是假的告诉霸王,可见其人之可怕!
平爷从衣袋里搂出一团棉布,趁着笔小姐正闭着眼睛没注意,捏住笔小姐的下巴,将棉布狠狠地塞进去,笔小姐被棉布粗糙的表面刺激到咽喉,呛得要咳起来,她惊恐地用舌头拼命想将棉布顶出去,可是柔软的香舌如何敌得过粗暴的手呢?
平爷把布慢慢地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令她的嘴只能保持张开的模样,然后找了些包扎伤口用的白纱布把她的口缠卷起来,因为纱布带有些粘性,把嘴缠上后,等於将棉布置於口中而无法松脱,对防止女性利用牙齿咬脱绑在胸前的绳子和脚部的绳子,对呼救和对防止自尽都有极大的好处。这样子的嘴就像一个囚犯,被禁锢了所有该有的功能。
平爷完成了把嘴缠起来的工作后,坐下来欣赏了一下,马上又觉得不妥,捆仙绳毕竟是灵物,万一笔小姐在嘴松开后,叫一声:「松绑」,那绳子岂不松了?
平爷一念及此,连忙到昏迷的霸王身上掏出一瓶东西。笔小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此时的他除了不断的扭动被绑成粽子一样的身子,一面唔唔地闷叫以外,实在做不了什么。
平爷仔细看看瓶上写的字,「果然是昏迷散,这傢伙去哪弄到这瓶西方圣物的?」
他打开瓶子,用手帕沾了一些,摁在笔小姐的鼻子上,笔小姐只觉一阵香气,立刻昏昏欲睡,大惊,拼命的挣扎起来,无奈,这种药一会儿功夫就生效了,笔小姐睡了过去。
平爷用手探探鼻息,确认笔小姐睡着之后,便把捆仙绳收了起来。他一把抱起沉睡中的美人,跨向20丈远的岸边,那里正有条船等着他呢!
「看来,还是回中原比较好。那里山美水秀的,挺配宝贝呢儿呢,」摸着沉沉睡着的第一美人,他的心早飘到了对岸的中原。
……
波浪拍打着船,发出「哗,哗」的声音。
迎着扑面拂来的凉爽清风,平爷整个人都放松着,他站在船甲板上远眺东方,再次离开了自己的家,而这次是打算不再回去了。他的几个兄弟都死了,他更无约束。想着众女缠绵喘息於床上那风光旖旎的壮丽景色,心情不由得更舒畅起来。
「不知道她们醒了没有?」他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呵呵,想来,当她们醒过来的时候,定会觉得相当有趣吧?都是典型的喜欢奴役型的呢!」
船是平爷利用自己惊天的功力来推动的,不过负责方向的是另有其人。船共分三层的,平爷站着的甲板上,是船的第二层。船上最上面的一层,只有两个年轻的女水手,负责控制船的方向。就是平爷的贴身丫头秋梅和春荷了。两女的面容一样不见得快乐,因为她们的手还是被反绑着,双腿不仅被绳子捆紧,还锁在一条粗如大腿的木柱上。春荷非常被动的把捆在身后的双手尽量弯到腰侧来控制轮盘,结果她的身子只能保持跪着,侧着身子的姿势;一向比较叛逆的秋梅就更惨了。不仅双手腕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也被绳子紧紧捆着,和身体连在一块。她的胸部被绑得充满了夸张,数不清的细绳极端富有艺术地结成了漂亮的绳网式结构,乳头部分的衣服更被用剪子剪了两个小洞,令她走光泄密。最恶毒的是在她的幽门和屁孔之内还塞着两根5寸多长的木棍,木棍向外的一头扣着圆环,一条绳子从小腹向下穿过胯下将圆环穿在一起,直到和背后腰部的麻绳打上一个死结。这样的刺激让秋梅一直处於兴奋状态,身子几乎垮了。为了惩戒她不服从师命,她的双腿更被折叠起来,大腿和小腿紧紧的贴着绑,双腿跪着向两方叉开,在膝盖下的空隙里用绳索系着用力扯开绑在两边的轨杆上!这种姿态对付一个女孩子可以说非常残忍,非常不人道!
因为双腿被两边扯着,为了支撑身体和不让双腿完全劈开,她还得用力收回,不然,很可能下面会大出血导致死亡!还好,秋梅的武功相当不错,总算能勉强挺住!她口中还塞着布,被胶布贴着。既然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她还能算是一个水手吗?
之所以称她们为水手,一是因为她们还穿着水手的便服,二还能勉强掌握方向。秋梅把头点向何方,春荷就用没被捆住手臂的手勉强控制着转向何方,虽然只是出海了两个时辰,但对她们来说,已经像在非洲的庄园里干了一个月那么累。
平爷转头看了看秋梅的模样,知道她确实快不行了。就过去给她把将双腿拉向两边的绳子解掉,「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会弄东西给你们吃!」
春荷抬起可怜西西的头看着敬畏的师傅,哀声道:「师傅,可不可以将我们的绳子松一下,我快没知觉了……」
平爷点点头,走到春荷的背后将绑绳解开。转面看到秋梅不屈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停了一下,对春荷说:「把她也放了吧,怎么说,都是我徒弟!」说完一拂袖子,背起手走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