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到岳母家(1 / 1)

春光无限好 老糊涂 4851 字 1个月前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

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

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肉棒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的紧,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肉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下体,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