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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不真实 金陵笑笑生 11584 字 2小时前

“起来了,懒猪!”

沉睡中的我忽然被人揪住了耳朵,睁眼一看是王莹笑盈盈的素脸。她穿着我昨天穿过的那件衬衫,伏在我胸口向我做着鬼脸。我伸手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伸手到衬衫里揉她屁股时,发现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有穿。王莹见我的手指又要往她屁股沟里扫,赶紧伸手挡着。

“哎,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好了早餐呢,”王莹伸嘴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说道。

“现在几点了,没时间吃了吧,”我看着房间里明晃晃的阳光,想掀开被单起身。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王莹嘟着嘴,一把压住一丝不挂的我说道,“我今天请假了,你在家陪陪我嘛。”

“这合适吗?”我故意为难地说道,“那我最少也得请个假吧。”

“你能不能就别请了,”王莹撒着娇爬到我身上说,“我刚请假,你又请,会不会引起别人瞎联想呢。”

“你身为公司负责行政人事一把抓的总经理,竟然教唆我旷工,”我一边咯吱她痒痒肉,一边说道。

“哎呀,好了,别闹了,”王莹笑得喘不上来气,也不耽误她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茎,等我稍一停手,她赶紧笑着说道,“你忘了你是公司的老二了吗,神出鬼没是应该的啊,今天就踏踏实实地在家里当个好鸡巴吧。”说着用掌心兜住我的阴囊,温柔地捏了捏,还低下头用牙叼住我的乳头吮吸起来,把昨晚现学的赶紧现卖起来。

和张兰和馨怡的经验告诉我,女人在破瓜后的头几次做爱中是学得最快的,次次都能让令人耳目一新。能见证这种成熟的过程,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值得终身珍藏的记忆。我真想在床上马上再跟她大干一场,可从外面飘进来的早餐香味激起了我的食欲,肚子咕咕响了一下。

“老公,要不我把早餐端进来吧,”王莹见我点了点头,起身小跑着出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两份早餐。

王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爬上床在我身边躺下。她拿起一杯牛奶递给我,然后自己拿了一杯橙汁。

“我也想喝橙汁呢,”我看着她小口地呡着橙汁,故意不满地说道,“干嘛给我喝牛奶,你自己喝橙汁。”

“你是男的当然要喝牛奶啦,”王莹不以为然地回答道,然后神秘兮兮说,“我不告诉你我为什么喝橙汁。”

我把牛奶放到我这边的床头柜上,伸手咯吱她。

“你干嘛,”王莹差点呛了一口,看着喷到我那件白衬衫上的橙汁,气呼呼地说道。

“我要喝你的奶呢,”我故意把头埋在她胸口,隔着衬衫蹭着她的乳房,像个小孩子似的。

“别胡闹,快喝牛奶,”王莹说话时竟然有点象妈在哄孩子。

“不嘛,我就要喝你的奶,”我摇晃着她的身体,害得她只好也放下了橙汁。

“别吵了,乖,”王莹抚摸了一下我的脸,伸手解开了几颗衬衫纽扣,把一侧的乳房露了出来对着我的嘴,就象是母亲要给孩子喂奶。

我赶紧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放下杯子后就趴在她乳房上,叼住她的乳头边吮吸,边把口中的牛奶喝了下去。这样重复了几次,才把杯中的牛奶喝完,然后满意地把头枕在王莹的胳膊上,嘴里含着她香甜的乳头。

“呵呵,真没想到你和还没断奶呢,”王莹搂着我的头,在我的头发上亲了一下,“以后妈天天给你喂奶。”说完她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妈,你还没说男人为何要喝奶呢,”我用脸蹭着她的乳房,象小孩似的问道。

“你长大了要娶媳妇,”王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道,“现在给你喂足了奶,将来和媳妇睡觉,才有奶射给她啊。”我心里一阵好笑,王莹不过是见过我的精液象牛奶,就搞出这么一套理论来。

“那妈妈你为何自己喝橙汁呢,”我接着奶声奶气地问道。

“唉,你有完没完了,谁要当你的妈啊,”王莹一把将我从她乳房上推下来,伸手从餐盘里拿了一根香肠递给我。

“那这个是不是给我补鸡鸡的,”我接过香肠在她的脸上划了一下说道,“好让我用鸡鸡塞老婆吗?”

“你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王莹的脸一下子红了,轻捶了我一拳。

“老婆,说正经的,”我把香肠在嘴里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吃什么吗?”

“想吃什么?”王莹听我叫她老婆,马上一脸笑眯眯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说道,“我给你做去。”

“我就想吃你,”我忽然跳起来,抱住她的屁股朝天举起来,一下子把头埋到她的胯间,一口啃住了她的阴户。

“啊,啊……”王莹措不及防,却马上用大腿夹着我的头喊道,“你前世别是一条狗吧,怎么老喜欢舔人啊!”

我听她这么一说,故意舔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好了,别舔那里了,”王莹娇羞地抗议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老婆舔起来更香甜呢,”我边说边把剩下的大半截香肠插进她已经湿润的蜜洞,等沾满了她的蜜汁,拔出来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唔,不要……”王莹被我用香肠捅着蜜穴,娇媚地呻吟起来,“哦……啊……”

王莹昨晚刚破瓜的阴户还是非常娇嫩,那两牙不长的唇瓣只在边缘带着一点点浅啡色,轻轻地盖住了蜜洞口,此刻那里正散发着雌性的幽香。其实女人私密处的气味也个个不同,就拿我的这三个女人来说吧,张兰的味道带着酸味,馨怡是一种谈谈的腥味,而王莹的气味中带着一丝甜味。

王莹的阴核不是很明显,几乎看不见皮下的那个豆豆。我按着她蜜穴口上端唇瓣合在一起的地方,由轻到重揉压起来,没想到王莹猛地合上大腿,又把我的头狠狠地夹了一下。

“唔,唔……不要,不要……唔……”王莹的双腿被重新分开,在我指尖的弹奏下,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我用食指在她逐渐勃起的豆豆上打转,看到她两腿忽然蹬直了,就换了大拇指飞快的搓起来。终于王莹倒吸了一口气憋着,一挺腰把阴阜往上绷出来保持了几秒种,再落下时,小腹和大腿根猛烈地颤动了几下。

我跪在她腿间,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扫着她的豆豆,还捎上她的蜜穴口,让她接连阴蒂高潮了几次,直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渗出密密的细汗才住手。

“舒服吗,”我趴在她的耳边轻柔地问道。

“你刚才是弄的哪里啊,”王莹慢慢清醒过来后,搂着压在她身上的我喃喃地问道。

“你忘了,你原来在医院给我陪床时,我也这样弄过你的啊,”我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说道。

“哦,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弄的呢,”王莹用脸颊轻蹭着我的嘴唇和脸说道。

“你不会不知道阴蒂吧,”我对王莹在性方面的无知感到非常诧异,想起前天晚上无意中撞破了馨怡背着我用假阳具自慰,我疑惑地问道,“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什么怎么过来的,”王莹睁开眼,一头雾水地反问道。

“你难道没有自慰过?就是手淫,”我盯着她那双纯洁的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唔,讨厌,”王莹一下明白过来了,羞红了脸说道,“不告诉你。”

“不是,不是,”我伸手拨开了她搭在脸上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很正常啊,你一个单身女人,身体各方面都正常,难道没有忍不住的时候?”

“有啊,”王莹忽闪的眼睛看着我,羞涩地说道,“可我不敢象你这样乱来,怕把里面弄坏,就是用手碰碰外面。”

“哎呀,你这个傻姑娘连女人怎么长的都不知道啊,”我听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谁象你似的,天天研究女人怎么长的。老实说除了怡妹还有那个张兰,还研究了多少个,”王莹轻推了一下我赤裸的胸膛说道。

“你别瞎想了。你才是我惦记的第一个,谁让你不肯呢,”我很诚恳地说道,“其实在你之前我也不清楚女人怎么长的。”

“你怎么不惦记点我好的?”王莹气呼呼的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天到晚瞎琢磨这些下流的东西,当年怎么让你考了个状元!”

“唉,说真的,你看没看过自己那里,”我兴趣忽然上来了,想要扶起她看自己的下面。

“我不要看嘛!”王莹挣扎着滚到一边,“有你研究清楚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想她坐起来也未必能看清楚自己,于是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一手扳住王莹让她老实躺下。王莹被我按着仰面躺着,挣扎了一会儿,见拗不过我,只好伸手捂住了脸,任凭我分开她的腿,拍了几张她私处的特写。

“唉,你看啊,”我凑到王莹头边,拿开她脸上的手,把手机举到她眼前说道,“你看这是你的阴道口,我手指掰开的是你的阴唇,人字上面接头的地方有点凸起的小豆豆就是阴蒂。我刚才就是按这个小豆豆,才让你爽的。你看你如果自己按这里的话,碰不到你里面的。”

“哦,是这里啊,”王莹睁大眼看了一下自己私处的照片,一把抢过手机扔到了一边,“难看,我不要看呢。”

“别胡说,你这里长得好看呢,”我扳过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我不信,”王莹忽然有点生气地说道,“你比较过很多了吧。”

“哎呀,现在这种照片网上到处都是呢,”我发现说漏嘴了,赶紧解释道。

“哼,别说馨怡了,我看你也没少研究那个张兰吧,”王莹叹了口气说道,“我一想起你和我做的事,在别的女人身上也做过,我就不开心呢。特别是那个张兰,你看她昨天对我那么凶。”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和王莹同时看了一眼屏幕,上面竟然显示着张兰的名字。

“妈呀,她真是我的克星,”王莹赶紧镇定了一下情绪,拿起起手机按下接通键说道,“你好,张总。”

“你是陈萍?怎么是你,”我能听见张兰迟疑了几秒才问道,“我打的是常务副总裁的电话,怎么是你接的。”我和王莹都吃了一惊,赶紧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枕头下露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手机的一角。

“噢,常务副总裁出差回来,说手机弄丢了,向公司申领了一部新的。我想试一下新的电话卡,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你现在找他吗?”王莹说完向我吐了吐舌头,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哦,我今天在家休息,这不刚才想起点事,想和他沟通一下,”张兰在电话那头好象并没有怀疑,“那我怎么联络他呢?”

“要不我现在马上给他送过去,你别挂啊,”王莹说着向我挤了挤眼睛。

“不必了,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下午再打吧,”张兰说了谢谢和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还好她今天也在休息,不然在公司一转悠发现你也没上班,不就穿帮了,”我用手指点着王莹的额头说道。

“哼,管她呢,”王莹把手机拿在手里掂着说道,“我刚才好想跟她说,他就在我身边,光着屁股给我做报告,给我分析我的阴蒂呢,张总要不要来一起听一下啊。”说完她和我都滚在床上笑成了一团。

“唉,你怎么给我选了一个跟你颜色和型号一样的手机呢,”我边笑边喘着说道,“你也不象其他女的用个花里胡哨的手机套。差点让张兰逮住。”

“好了,别提这个母夜叉了,”王莹一下压到我身上,“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千次呢。”

“什么,什么,还有一千次?刚才那次不算啊,”我故作惊奇地问道。

“那不算,我要你鸡鸡在我身体里才算,”王莹撒娇地说道。

“那昨晚那次也不算啊,”我委屈地说道。

“昨晚是试用期,”王莹用耍赖的口气说道,“你今天才正式上岗呢。”

“那我试用期算通过了吗?”我故意惴惴不安地问道。

“试用期表现不错,我决定给你转成正式编制,”王莹拍了拍我赤裸的肩膀,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后要再接再厉,千万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谢谢陈总经理的栽培,”我继续跟她打趣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别啰嗦了,”王莹早伸手抓住了我的肉茎,“我也要吃香肠了。”

“唉,你头朝下趴,”我指挥着王莹的动作,一边示意她脱掉身上还穿着的衬衫。

“你这是要干嘛,”王莹边脱衬衫边不解地问道。

“这叫69式,”我伸手开始往胸口抬王莹的大腿,“你吃我的香肠时,我也可以吃你的水蜜桃啊,”

“69,什么69,”王莹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朝着我,面朝下将两条大腿分开跨在我胸口。

“6倒过来就是9 ,你看我和你现在的姿势像不像一个6和9啊,”我说完在她阴户上啪地亲了一口,然后大口嗅了几下她带着甜味的体香。

“讨厌,”王莹忽然明白过来了,只娇嗔地骂了一句,就低下头把我的肉茎吞进了嘴里。

我贪婪地舔舐着王莹的蜜唇和菊门,还把舌头伸到她蜜穴里舔那昨晚刚碎裂的膜肉,直到里面流出潺潺的溪水。王莹嘴里含着我的肉茎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一会儿就把肉茎吮吸得无比雄伟。我拍了拍王莹丰腴的臀瓣,一提腰从她身下抽身而出跪在她身后。

“这叫后入式,也叫老汉推车,还有人叫它狗仔式,”我扶着王莹完美梨形的腰臀,让她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没等扭头讶异地看着我的王莹开口,我就把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了她的肉穴。

这个新鲜的动作让王莹格外兴奋,她已经不象昨天压抑自己的呻吟,充满性感的叫声越来越响。我的肉棒在窄紧的肉穴抽插,里面的褶皱刮擦着我敏感的龟头,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忽然手机的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馨怡的来电。

“别,别管它,”王莹只顾舒服地呻吟着。

我伸手按断了电话,继续抽插起来。可不一会儿枕头下面的那个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拿出来一看,又是馨怡的电话。

“你接一下吧,”我把手机递到王莹的面前,没等她拒绝就帮她接通了电话。

“喂,馨怡,”王莹只好用双肘撑在床上,两手把手机捧在耳边,“唔……哦,我昨晚……身体不太舒服……对……我回自己家了……唔……我……我没什么……对……嗓子有点哑……现在好多了……唔……我没事,没事……他……他还没回来吧……不,不知道……公司……唔……公司没说……好,好……真,真没事……唔……再,再见……”王莹一挂断电话,就把手机扔在了一边,大声地呻吟起来。

我的经验是后入式不太容易让女性高潮,象张兰和馨怡这种比较老道的女性喜欢在女上体位高潮,但男伴必须有足够的定力,因为女性到时会不受控制地主动追求快感。而王莹还没有到那个火候,我于是把她放倒在床上,用传统的男上体位加速冲击。

“唔……我,我不行了……”王莹忽然姣喘连连,紧接着就被送上了云端。我并没有停下,稍微减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每次抽插的幅度。我等她稍微喘定,再次加快了速度,把她第二次送上了高潮。这次我不再减速,而是继续大力冲击她此刻变得异常敏感的蜜穴,直到我把精液射进她的花心,让王莹又经历了几浪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

浑身大汗的我和她搂在一起疯狂地吻着对方,似乎想把对方的灵魂吸入自己的体内。等两人无力地分开,我和她肩并肩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时充满柔情地相互对望一眼。

“你好坏,让我接馨怡的电话,”王莹翻身把赤裸的乳房压在我胳膊上,伸出手指轻抚我的乳头。

“你当然要接了,”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她先打我的手机不通,再打给你也不通,你昨晚又没回家,象她那么聪明一猜就知道了。”

“她一直问我是什么病呢,”王莹有点担心地说道,“她会不会听出来什么啊。”

“你刚才可不就病了嘛,”我伸手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笑着说道,“要不是我妙手回春,你这会儿要急火攻心了。”

“讨厌,”王莹甩了一下头发,重新把脸枕在我肩膀上,“我看馨怡倒是要急火攻心了。她也憋了很久了,再加上我这个新老婆,到时要辛苦你了。”说完她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刚消退的肉茎,仿佛在呵护一个宝贝。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提示有微信进来。我伸手拿起来一看,是馨怡发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看样子今晚我们得回家了,”我看了王莹一眼说道,“不然馨怡要疑神疑鬼了。”

“你回你家吧,”王莹扭脸看着天花板不高兴地说道,“我在我家再养几天病。”

“什么你家我家的,”我把她的脸转过来朝着我,“我那儿就是你的家。”

“可你一回去肯定跟馨怡住一块儿,”王莹垂下眼睛嗫嚅道,“我只能待在那个客房,还不如待在这儿呢。”

“我回去就和馨怡说,让她跟小阿姨挑明,”我用额头蹭着王莹的额头说道,“我们仨住一块儿。”

“可还有一件事呢,”王莹还是垂着眼,“你不在的时候,馨怡一直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身体能好,到时她想一起见证我的第一次呢。可现在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她迟早会知道我们俩偷吃的。”

“那也没办法了,”我想起馨怡曾旁观过我对王莹那次失败的破处,“不过也不是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出血的。”我眼前不禁浮现起了张兰的第一次。

“也只好这么说了,”王莹还是有点担心地说道,“不过你们家馨怡鬼精鬼精的,不好骗呢。”

王莹说完起身往浴室跑。我也跳起身追上去,一进门就看见浑身赤条条的她刚坐上马桶。王莹见我走上前,不明就里地抬起头看着我。

“让我看你撒尿吧,”我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说道。

“你看呗,”王莹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看不见呢,”我拉着她的胳膊晃了晃说道。

“怎么看不见?”王莹歪着头看了我一眼,忽然明白我是要她露出私处小便给我看,马上没好气地说,“你变态啊,那有什么好看的,去去去。”

“不嘛,我就要看,”说着,我伸手把她从马桶上拎了起来。

“你干嘛,快松手,”王莹被我拉下了马桶,赶紧蹲在地上,还用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阴户,“我不尿了。”

“唉,你不尿刚才坐在马桶上干嘛呢,”我和她对面蹲下,敞着胯故意把柔软的肉茎大方地露出来。

“流氓,快回家让你们家馨怡表演给你看,”王莹娇羞地搡了我一下,眼睛一直离不开我的肉茎,嘴里却说道,“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老婆,老婆,”我伸手搭在她肩膀上,一边摇晃一边耍无赖般地喊道,“你不想做我老婆,想给谁当老婆啊。”

“难道老婆都要做这么羞人的事?”王莹一脸狐疑的神情,“馨怡给你看过撒尿?”

“看是没看过,”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可如果我要求的话,她可不会象你这样扭扭捏捏的。”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懂的,你可不要骗我啊,”王莹的脸腾地一红说道,“要我哪天晓得你欺负我傻,我就不跟你好了。”说完王莹双手捂住脸,开始重新酝酿尿意了。

“唉,手别捂着脸,把下面分开点,”我见她小腹起伏着,知道她快尿了,赶紧说道,“听说处女尿出来都是一条线呢,让我看清楚点。”

“我又不是处女了,”王莹虽然嘴上反驳着,却听话地伸手到胯间分开了蜜唇,把脸扭向另一边,嘴里咕哝着,“让你看看看,看个够!”

我把头伸到王莹胯间,逼得她把大腿分得更开了,蜜穴中刚好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出来。我刚看清嫩肉中那湿漉漉的尿眼,它就往外一挺张开了,一股带着热气和臊气的液体飞流而出。略带香槟色的尿液真的是一条水柱,在空中划着一条弧线落在浴室大理石的地上。我忍不住伸出双手接了些在掌心,尿液冲击在我掌心发出很响的声音,还飞溅了不少到王莹胯间,引得她转过头来看时,我正好捧着她的琼浆送入口中。

“妈呀,你在干吗?”王莹吓得下巴都合不上了,下面的尿柱也瞬间收了,“你不嫌脏啊。”

“唉,你咋不尿了,”我伸手到她胯间想再接点,“怎么才尿了这么点?”

“好,我让你喝个够,”王莹忽然发狠似的说道,“你这个死变态。”说完尿液又哗哗地冲了出来,我又接连喝了好几口。。

“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让别人看我撒尿,”王莹把最后几滴甩干净后,貌似身心疲惫地坐在了地上,用手心和手背碰着自己红得发烫的脸说道,“更不要说还有人喝我的尿了。”

“我又不是别人,”我故意厚着脸皮说道,“我连你屄都操过了,你身上哪一分哪一毫我没见过。”

“那不一样的,我也没少幻想过和你做爱,”王莹脸上刚带着甜蜜,马上又换上了羞涩的表情,“可你各种乱舔,还看我撒尿,还有喝尿,这些我连想都不敢想呢。”

“夫妻之间无所谓的,”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怪你想像力太差。”

“唉,你说其他夫妻之间是不是也这样啊,”王莹挽住我的胳膊,把本来蹲着的我拉着和她并肩坐在一起,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我们这几天所做的事,让我一下子明白馨怡为何那么淫荡了。”

“嗨,我们管其他人干嘛,”我楼住她赤裸的肩膀,用手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你啊,说不定骨子里比她还淫荡呢,只不过一直没人被开发。”

“不过,我其实心里很高兴,”王莹用头蹭着我的胳膊,娇嗔地说道,“说明你非常非常非常爱我。”

“为什么呢?”听到她连说了三个非常,我故意傻傻地反问道。

“你连那样都不嫌脏呢,”王莹搂着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道,“你不爱我的话怎么做得出来呢。”

“哪有嫌老婆脏的,你这个傻瓜,”我回吻了一下她,心想她如果知道我还喝过其他女人,而且是那种脏女人的尿,会怎么想呢。

“来帮我洗澡吧,”王莹跳起来打开水龙头,然后拉着我一起进了宽大的浴缸。

我先躺下让她睡在我身上,看着她往浴缸里扔了个泡泡浴球,不一会儿整个浴缸就被泡泡覆盖了。

我和她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鸳鸯浴,彼此没有再故意刺激对方的敏感处,毕竟纵欲过度还是不好的。

我先出了浴室,看到手机振动了一下,拿起一看是一个未接来电的提示。王莹跟着出来,看见我在翻看手机,随口问了一句,“有事吗?”

“我得去趟公司,”我看着手机上张兰的那个号码说道,“不然万一张兰知道我今天也没上班,会不会猜疑呢。”

“都下午了,”王莹用毛巾揉搓着头发说道,“再说你不是说晚上回你家吗?”

“唉,以后别再什么你家你家的了,”我不高兴地说道,“你休息一下就先回去,让我到公司转一圈露个面,再用座机给张兰打个电话就马上回家。”我边说边给馨怡回了一个微信,说我刚下飞机先到公司去一下,晚上回家。

“那也行,”王莹略一沉思说道,“还是小心点好,那个张兰也不是好对付的。”

“记得给馨怡打个电话说知道我回来了,你晚上也回家,”我穿戴整齐,临出门时匆匆交待着王莹。

*************

上午还晴空万里,这一会儿却下起了滂沱大雨,无情地冲刷着趴在地平线上无边无际延伸着的城市。

“你怎么没在公司啊,”我在车上打通了张兰的手机。

“我有点不舒服呢,”张兰娇滴滴地说道,“你不来看看我吗?”

“哪儿不舒服?”我想张兰是不是病了,马上关心地问道。

“哪儿都不舒服呢,”张兰故意哼了几声。

“有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啊,”我听出来她其实没病,于是逗趣起来。

“有啊,你猜猜看,”张兰在电话里憋着笑意,“聪明如你,能不知道?”

“哦,那儿昨天不是刚治过吗,”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这么快又复发了。”

“讨厌,怪你没治彻底,”张兰娇嗔地骂道,“现在病得更厉害了。”

“那可就不好办了,”我为难地说道,“看样子得加大剂量了,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我看也是,那你带着药吗?”张兰故意装出担心的口吻,“昨晚有没有全用在其他病人身上了。”

“我帮你省着呢,”我用一副让人放宽心的口吻说道,“再说其他病人没你病得这么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几剂药啊,”张兰忽然酸溜溜地说道,“病人太多,就你这一个大夫,也难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药量足啊,”我得意地说道,“赶紧准备好,大夫马上到了。”

“人家早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坏蛋了呢,”张兰气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会儿保证药到病除,”我挂上电话前说道。

我刚在张兰别墅前的车道停好车,她的房门就打开了。我冒着瓢泼大雨冲到门廊时,看见门口没人。我伸手推开了门,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这里中了埋伏,才被绑到了老虎的黑狱,后脊梁忽然凉了一下。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扭头看右边,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擦着我身体的左侧蹿了出去。一丝不挂的张兰,一挺腰躲过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着腰肢,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跑开了。

看着她丰腴的臀肉在跑动中乱颤,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张兰象一只矫健的小鹿似的,围着房间里的家具绕来绕去,一边开心地嬉笑着。我倒象一只笨熊,有几次手几乎碰到她的身体,怎奈指尖划过光溜溜的肌肤,抓也抓不住。最后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兰摇晃着身前那对丰满的乳球,双手叉着腰,迈着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开了。她隔着茶几对着我嬉皮笑脸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嘴里得意地说着,“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员展示肌肉的动作,还特地晃了晃我胯间的肉茎。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当口,我猛地跃过茶几跳了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抓在怀里,然后和她随着惯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后的长沙发上。

“人家都病了你还这样,”张兰被我咯吱得喘不过起来,高声叫道,“你算什么大夫啊。”

“我这不给你把脉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体,按住她已经湿泞的蜜洞口说道,“哦,病得真不轻呢,都化脓了,得赶紧治。”

“讨厌,谁化脓了,”张兰娇喘着说道,“你是个庸医。”

“胡说,庸医能天天带着针筒吗,”我说着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肉茎,对着她晃了晃,“要打针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轻点好吗?”张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打轻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龟头抵住她还缩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连那些肉体一起狠狠捅了进去。

“唔……”张兰一声姣叫,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了进去。

我直起腰对着张兰的蜜洞一口气插到她冒白浆,然后把浑身发软的她拉起来,让她趴到沙发上,改从后面冲刺。

张兰每次都象是从肺的底部发出声音,本来闷闷的叫声,一部分从口中被撞了出来,一部分经过鼻子就变成了诱人的姣哼。

为了让她高潮,我坐在沙发上,换她在上面。我任由张兰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前后耸动,自己则专心玩弄起她的乳房来。等到张兰的肉穴开始卡我的肉棒时,我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冲击起她的花心。

张兰第一次高潮后,我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急速地冲刺起来。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张兰浑身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胯间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涂,终于在她肉穴一浪高过一浪的箍迫下,我飞越了临界点,和她一起战抖着冲上了浪尖。

高潮过后,赤条条的我和张兰挤在沙发上紧搂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我睁眼吻了一下张兰大波浪的秀发。

“怎么样,病好点了吗?”我问还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张兰道,“剂量够不够?”

“你真厉害,”张兰悠悠地说道,“可是只怕我这是慢性病,药不能停呢。”

“那好办,”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我在保管药到病除,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嘛。”

“我想跟你结婚,”张兰忽然睁开眼看着我说道。

“那我不成了重婚罪了,”我话一出口就后悔说错了。

“哼,你别忘了你说过要娶我的,”张兰柳眉一竖嗔怒道,“想赖账,没门!”

“可你不也成了重婚了,”我想提醒她也没非我不嫁。

“我不管,”张兰耍赖道,“我打听清楚了,到C国注册结婚不要证明的。我们俩去那儿登记结婚吧。”张兰说后一句时,脸上抑制不住眉飞色舞的神情。

“这种名份重要吗,”我用质疑的口吻说道。

“当然重要,我不想我们将来的孩子没爸爸,”张兰说着开始用乳房蹭我的胸口,还把腿盘到我腰上用力勾着,让我的肉茎紧紧顶在她耻丘上。

“哦,不会那么快有孩子吧,”我有点紧张地说道。

“对了,我听说你和馨怡也没孩子呢,”张兰忽闪着大眼睛问道,“是你们没想要,还是怀不上啊。”

“还没有好好计划过,”我敷衍地回答道。

“那你们避孕吗?”张兰刨根问底起来。

“也没怎么避呢,”我想起和馨怡做爱基本不用避孕套,如果要用也是为了增加情趣,使用带凸粒的那种。

“那怎么怀不上,你们不会是算准了安全期才做吧,也没算得那么准吧,”张兰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会不会你们俩谁不行啊!”

“别乱说,”我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你当年不也没出事吗?”

“那不一样,”张兰低头用舌头勾了勾我的乳头说道,“我那时还是小姑娘,那块田还生着呢。”

“哦,难道有这种说法,”我有点吃惊地问道。

“如果不是的话,你就惨了,”张兰忽然收起笑容说道,“只能说明你不行啊。”

“好吧,好吧,我不行,你也别老琢磨给我生孩子了,”我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生气了?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张兰赶紧宽慰我道,“我这几天是危险期,希望能怀上。再不行的话,现在科学技术那么发达,你别担心,我保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什么,什么,”我听到张兰说她特地选择危险期让我内射,心里着实一慌,嘴上却赶紧掩饰道,“你怎么知道就能生大胖小子,难道还重男轻女?”

“你不懂吧,”张兰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这几次高潮每次里面都酥开了,如果怀上一定是儿子呢。我教你的这些可别回去告诉馨怡啊。”说最后一句时,张兰忽然扳了一下脸,还瞪了我一眼。

我看她暂时不提结婚的事儿了,赶紧哄着她起来去洗澡,怕这种亲昵的话题再继续下去,她哪根筋又搭到那上面。

“我才不洗呢,”张兰一把推开我的手,“我要让你的子子孙孙在我身体里好好养养,说不定就有一个能长出来。”

说完她竟然还趴在沙发上,努力降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滑稽。

“唉,你这两天陪陪我吧,”张兰依然趴着,侧头对坐在一边的我说道,“我在公司的系统里发了一个出差的指令,让你到外地一个关联单位去一个礼拜。”

“什么?干嘛这么做呢,有必要吗?我们这样不也能天天见面吗?”我有点意外她竟然动用手中的权力,想和我独处一段时间。

“当然有必要啊,”张兰睁大了眼睛说道,“我们得趁我这几天危险期天天努力呢,再说了我们还得去登记呢。”

“什么,什么,”我没想到张兰又提起了登记的事儿,“我这刚回来就又要走啊,再说也没准备啊。”

“怎么,舍不得馨怡啊,”张兰爬起身搂着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啵得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可都准备好了,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呢,而且C国是落地签,我们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可是……”我一想起这几天和王莹渐入佳境,而且回来到现在还没和馨怡正式见上面,却又要离开她们,心里有点舍不得。

“别可是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张兰忽然姣叫起来,“你就一直以为我好欺负,我不干!”

“那,那好吧,”我无意中抬头看见壁炉上方挂着张兰父亲身穿将军服的照片,下面还摆着张伟的照片。两个和张兰血缘上最亲密的人,此刻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这个一直欺负他女儿或妹妹的混蛋。我略一沉吟说道,“那也得让我今晚回去准备一下,总得跟馨怡说一下吧。”

“好了,跟我一起去洗洗吧,”张兰见我最终答应了她,从我腿上高兴地跳了下来。

“你不是不洗了吗?”我故意打趣道。

“讨厌,不洗的话一会儿该有味儿了,”张兰咯咯地笑着伸手握住我的肉茎,牵着我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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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驶近小区门口时,雨已经停了一会儿了。经过路边停着的一辆车时,里面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我扭头一看是王莹坐在自己车的驾驶座上,赶紧在她前面靠边停车。我暗忖她为什么停在这儿,从倒后镜看到王莹下了车,往我副驾驶这边的车门走来。

“唉,你怎么停在这儿啊,”我没等上车的王莹坐好就开口问道。

“我想等你回来一起进去,”王莹整理了一下那身平时上班常穿的职业装,眼睛看着车前方回答道。

“那你也不用把车停在小区外边啊,”我疑惑地说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儿,”王莹忽然开口说道,“我刚才去公司取车时,顺便上去了一趟,听人说你今天没去过公司。”

“噢,我刚才车有点毛病去整了一下,”我没想到王莹会上公司,赶紧解释道。

“哦,修好了吗,”王莹扭头扫了我一眼随口问道。

“没大毛病,鼓捣一下就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她怎么象是老婆在查岗啊,难道女人和男人一旦睡过觉就有管闲事的权力了。

“那好,我再问你是不是明天要出差?”王莹忽然转过脸,双眼盯着我的脸问道。

“哦,对了,刚有一个急差要去几天,”我知道她一定在公司管理系统里看见了那个行程,只好信口开河道,“我刚回来,而且还刚升职,一下子手头事情太多了。”

“噢,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王莹又象是随口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我伸手想搂一下王莹,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被她身子一歪躲开了。

“你的出差行程是今天上午输进去的,”王莹冷冷地问道,“你不会忘了那时你在干什么吧?”

“噢,就为了这个啊,”我呵呵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这样子象是在审犯人呢。这你得去批评齐雯了,昨天下班前我就让她搞好,谁知道她拖拖拉拉到今天才做。”

“真的吗?”王莹用充满狐疑的眼光看着我说道,“那为何没有订机票和订酒店的记录。那么远的路,你不会打算开车去吧?晚上想睡大街上,还是睡车里?”

“唉,我说你今天怎么了,”我有点沉不住气了,掏出手机递到王莹面前说道,“要不你给齐雯打个电话证实一下,顺便问问她为何没有订机票和酒店。”

此刻我心里乱成一团,之前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把公司的总裁和行政总经理同时征服于胯下,自己一定会在公司如鱼得水。可没想到实际情况却是,那边刚被总裁逼着假出差,这边就被行政总经理给戳穿了。

王莹一把挡开我的手机,伸手到我的裤裆摸索到拉链就往下拉。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抗议地扭动着身体,可还是被她把肉茎掏了出来。王莹俯下身把脸凑到我裤裆前,用鼻子对着我的肉茎嗅了几下,然后猛地伸手下去攥住我的睾丸狠狠地捏着。我措不及防疼得大叫起来,伸手去扒她的手指,可反而被她捏得更紧了。

“说,你刚才到底干嘛去了,”王莹气得咬着牙问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疼得牙齿直打战。

“那是怎么样的呢,”王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说,刚在哪儿又洗了一次澡?”

“我,我……”我连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莹见我脸色发白,松开了捏着我睾丸的手,抽出来对着耷拉在那儿的肉茎狠狠砸了一拳,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车走去。

我把肉茎塞回裤子,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好就开门跳下车。王莹这时启动了车,往后稍微倒了一下,打着方向盘把车头拉出来准备掉头。我赶紧扑上引擎盖,用手牢牢地抓住雨刮器。王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车掉完头,我的身体被惯性甩得滑到了一边。等她加速前,我赶紧拉住雨刮器重新手忙脚乱地爬好。王莹开到第一个路口前,猛踩刹车停了下来。我被巨大的惯性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车前面的马路上。被摔得发懵的我正想奋力地站起来,王莹的车却绕过我身边扬长而去。

这个路段虽然很幽静,但还是有几个路过的行人驻足吃惊地观看这一幕,还唧唧喳喳地议论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白衬衫蹭满了地上的泥水,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的车。

坐在车里先缓和了一下情绪,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齐雯,还没下班啊,”我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你能帮个忙把公司系统里我出差的行程删掉吗?”

“哦,让我看一下,”电话那头传来齐雯敲打键盘的声音,她一边自言自语道,“我上午看到这个行程,本来还想问一下怎么安排机票和住宿呢。”

“哦,一直确定不下来,所以没有告诉你,”我平静地解释道。

“哎呀,系统提示删除这条行程要权限的,”齐雯在电话那头报告道。

“哦,那你用我的权限删吧,”我对齐雯吩咐道。

“删不掉啊,”齐雯的语气里有点惊奇,“系统提示权限不够。”

“哦,那好吧,你不用忙了,早点下班吧,”我知道所谓更高的权限只能是张兰。我没等齐雯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我权衡了一下,结论还是和刚才给齐雯打电话之前一样,那就是必须取消这个行程。虽然王莹刚才最恼怒的是我今天可疑的行踪,但这个行程是导火索。如果我还由着张兰的性子,跟她假借出差的名义去厮混,结果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如果取消这个行程,一切总还有解释的机会和余地。

“唉,又想我了吗?”刚拨通张兰的电话,她娇滴滴的声音就从那边传了过来。

“哦,你能把那个行程在系统里删了吗?”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觉得那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省得到时老有人找你,”张兰不解地问道。

“唉,你能不能就听我一回啊!”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打给秘书,”张兰听出了我的不愉快,马上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我心事重重地启动了车子,慢慢地开进了小区里,在最大的那幢别墅前停下。刚把车熄了火,手机又响了起来。

“那我们明天还是在机场见,”张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我想我们还是别去了吧,”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为什么啊?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吗?!”张兰感到非常意外,在电话里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不太好,”我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不如过一段时间再说,好吗?”

“是不是馨怡那个骚货不放你去?!”张兰忽然在电话那头情绪失控了,“我现在就过去把她给撕了……”

“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忽然火气也蹿了上来,“你们要逼死我啊!”

“你就欺负我……”张兰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起来,“我不干,我不干……”

“张兰你听我说……”我听到她带着哭腔的诉说,心马上一软。

“我不听,我不听,”张兰忿怒地叫道,“你是个混蛋,从一开始就是!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唉……”我刚想再说话,电话却被张兰切断了。

我气得把手机一下子扔在刚才王莹坐过的副驾驶座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站在自己家门前,我稳定了好一会儿情绪,才伸手按下门铃。

“姑爷回来了,”系着围裙的小阿姨开门时还一脸笑容,看见我一身泥水,笑意马上凝固了,“这是怎么搞的啊,”她看着我一边进门一边问道。我没回答她,径直走到前厅环顾了一圈,没看见馨怡。

“馨怡呢,”我随口问道。

“馨怡,姑爷回来了,”小阿姨仰着脸冲二楼喊道,转头对我小声说道,“她这两天不太舒服,在二楼休息呢。”

“哦,我先上去了,正好换换衣服呢,”说着我抬腿走上了楼梯。

“洗洗就和馨怡下来吃饭啊,”小阿姨在我身后叮嘱道。

我看到主卧的门虚掩着,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穿着睡袍的馨怡正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见我进了房间,慢慢地转过身来。

当我看清馨怡的脸时,自己也吃了一惊。只见馨怡微微垂着头,脸上除了几道明显的擦痕,还有几处淤青。她抬手掩饰了一下脖子,却让我看见雪白的肌肤上,靠近喉咙的地方竟然左右各有一个青紫印。

“你怎么了,”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搀她起身。

“我,我前天晚上下楼喝水,摔了一跤,”馨怡嗫嚅地说道。

“怎么摔得这么重,”我吃惊地看着她脸上的伤痕,伸手摸了一下她脖颈上的青紫印,“脖子怎么也受伤了。”

“我在楼梯上滚了几下,”馨怡小声地解释道,“身上也碰破了点皮。”

“是吗,”我伸手撩起馨怡的睡袍,关心地问道,“伤得重不重?”

“没什么的,”馨怡说着飞快地伸手挡开了我的手。好在我眼快,已经看见她大腿内侧那几道抓痕,一直延伸进被内裤遮盖的地方。我有点吃惊那晚自己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才能对馨怡下这样重的手啊。

我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伸手解起自己的衬衫钮扣。馨怡看着我的动作,紧张地伸手把睡袍的下摆紧紧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先去洗个澡,”我指着自己那身泥水,自我解嘲地说道,“你看我也摔了一跤呢。”

我飞快地冲了一个澡,拿了一块浴巾围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你知道吗,”我擦完了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飞身跳上床仰面躺下,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几下,“我的毛病治好了。”

“是吗,”又坐回到梳妆台前的馨怡脸上刚闪过一丝欣喜,马上又愁云密布,看我伸手在身边空着的地方拍了拍邀请她上床,她忸怩地站了起身。

“你想不想试试看?”我把迟疑地爬上床的馨怡拉到自己身上,让她分开腿骑跨在我的肚子上。

“你如果真好了的话,”馨怡把头枕在我胸口,羞涩地说道,“应该先和莹姐圆一下洞房呢。”

“噢,她反正等了那么多年,”我听到馨怡提到王莹,心里刚才的火气一下子又升了起来,“再多等几天也不急的。”

“莹姐一会儿就回来了,”馨怡把下巴支在我胸口说道,“我答应过她的,让你好了以后马上跟她圆房。”

“她今天不回来了,”我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有你这么个尤物趴在我身上,我谁都不要呢。”

“讨厌!”馨怡抬起了胸口,方便我隔着睡袍揉捏她的乳房,“唉,莹姐怎么又不回来了?”

“我看你比我还关心她嘛,”我伸手进她的睡袍,想脱她的内裤,却被馨怡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自己来,”馨怡马上堆出一脸的娇媚,伸手到睡袍里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内裤。

“馨怡,我想死你了,”我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已经勃起的肉棒象是自己会寻找那个温柔乡似的,弹起来正好隔着睡袍的布料顶在她的臀瓣间。

“哦,我也是,”馨怡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腰往下一沉。我正好把睡袍下摆掀起来,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收腹肌把它顶进了那个湿热的洞穴。虽然馨怡还不是很湿润,可我还是毫不费力地全根尽没。

“唔……”馨怡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整具胴体似乎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一阶段,我每次刚插入就发生早泄。

我让馨怡稍微适应了一下,开始由慢到快抽插起来。开头几分钟,馨怡一直把头垂在我胸口,等她发现我已经完全恢复到和以前一样,在她身体里自由地驰骋,她抬起红扑扑的脸,半睁着眼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微笑。

我挺动着腰腹从下往上撞击着馨怡的屁股,发出一连串久违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累了,就把一直趴在我身上的馨怡扶了起来,让她双臂支在我大腿上,撑着身体自己上下耸动。

两具躯体结合的地方,在睡袍下摆飘动之间时隐时现。我能看到清晰的抓痕,一直从大腿根蔓延到阴户的两侧,心里暗自后悔那晚恣意翻搅她私处时,出手不该那么重。

我忍不住偷偷掀起了馨怡的睡袍仔细查看起来,只见她里面赤裸的乳球上也有抓痕,一侧乳头旁的乳晕上甚至掉了一块皮肤。

馨怡忽然发现我在查看她的身体,一把将睡袍下摆从我手中抢过来,捂住自己的私处和大腿,整个人一下子从我身上滚下来,背朝着我蜷缩起身体。

“馨怡,馨怡,”我伸手想把她身体扳过来。

“别碰我,”馨怡的身体用力抗拒着,“我是个脏女人了。”

“怎,怎么了……”我象是没听懂她说的话。

“你不在的时候,我被人强奸了,”馨怡忽然双手捂着脸啜泣起来。

“你说什么呢,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如五雷轰顶般,赶紧坐起身摇晃着她的肩头问道。

“前天晚上……有一个男人潜入我们家……强奸了我,”馨怡断断续续地叙述着,“我身上的伤痕都是他干的……”说话时一直背朝着我的她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小阿姨,还有王莹也在家吗?!”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我那时一个人在阳光房里,”馨怡说道这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我拼命反抗,可没有他力气大,最后……”

“那你喊人了吗?”我想听她继续叙述下去。

“我大声地喊救命,可他掐住了我的脖子,”说着馨怡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那晚留下的青紫印,似乎还心有余悸地说道,“他还拿着一把大刀顶在我心口呢。”说着馨怡伸手比划着一尺多长的长度。

“这不怪你,”我从她身后温柔地搂住她,心里暗想女人竟然能将一把小小的工具刀,在印象中夸张成那么大。

“你不嫌我脏吗?”馨怡转过泪眼婆娑的脸,怯生生地问道,“我都嫌我自己脏!”

“你是被迫的,”我劝慰她道,“你别瞎想了。”

馨怡转过身伸手想搂住我,忽然她的视线被我剃了阴毛的下体吸引了。当她惊惶地抬起头时,一定看到了我脸上那种阴险的表情。

“你,你……”馨怡紧张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难道,难道是你!”

“别瞎猜了,”我忽然意识到馨怡一定记住了强奸犯没有体毛的特征,赶紧伸手想揽住她,却被她一把给挡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馨怡一下子坐起身,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回来时,正好,正好看见你,在那个,”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一下没忍住。”

“你混蛋!你疯了吗?!”馨怡象是看着陌生人般打量着我,“我是你老婆啊!”

“你,你不是也没怎么反抗,”话一说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

“天哪!”馨怡高声叫道,“你给我滚!”

“馨怡,别,别激动,你听我说,”我觉得她有点反应过度了,忍不住说道,“你到后来不也挺主动,还让我射在了里面。”

“我,我……”馨怡忽然也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馨怡,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伸手抚摸着馨怡赤裸的大腿根上的那些伤痕说道,“你原谅我吧。”

“我恨你!你快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馨怡一把推开了我的手,指着门口用嘶哑的声音喊道。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只能让情况更糟,只好从床上下来,在衣柜里随手拿了一套衣服匆忙穿上。我慌张地冲下楼梯时,看见小阿姨可能是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正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向上张望。

“姑爷,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小阿姨见我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想叫住我,“饭做好了,你不吃一口?”

“让他滚!”我拉开前门时,楼上又传来馨怡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