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拿鸡巴跟你赌,不信你把笔扔地下,从下面看。谁输就割了”一天夜里,X市一中高2四班,自习课上同桌胖子信誓旦旦冲周飞说。
“我有病才跟你赌,你那弟弟站起来还没我龟头高。”周飞在心里默默的对此嗤之以鼻。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从这天之后,伏他心底的魔鬼悄悄的爬了出来。
“她妈的骚货…”
周飞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直喃喃重复着,脑里满是刘静那张红晕羞怯的脸颊。
这时自习课已结束了很久,校园里早没了人影。
若大的男生厕所也是静悄悄的,只有他这个隔间里偶尔传出喃喃的低语声。
自习课上那一瞬间的画面像手滛后被喷洒过精液的卫生纸粘在脑子里――借着从地上捡笔的机会,他往后排的角落方向仔细瞅了瞅, 市长大公子刘小悦同学的左手的确是在刘静女同学的裙子里,裙摆不停的在轻微的晃动。
胖子当然知道,刘静女同学对于周飞男同学,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连夜里独自做坏事时偶尔使用一下事后都会忏悔好几天。
那之后的自习时间,周飞便一直埋头机械的在作业本上描着圈子,左手控制不住的抖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旁边坏笑着没一点点同情心的同桌胖子同学。
作业本上的圈圈慢慢显出一幅画像――
一根鸡巴直冲蓝天。
“还是去你办公室吧,好么?…这里有什么好的?”周飞正坐在马桶上发呆,这时忽然厕所门外面传来轻轻的女人的声音。
“上周末天台上不是都说好的么?”一个男人。
“让人看见怎么办?”
“这时候这里还会有个鸡巴人!”男人有些生气。
两个人的声音来到了厕所里。
“有味…”
“你她妈的怎么这么多毛病,不想要照片了是吧?”顿了顿男人又缓下声的说:“你们开始在操办婚事了吧,不骗你的宝宝,我不是都说了么,你结婚后我就把照片全给你,决不再骚扰你了。啊,听话。”
隔了一会儿,女人犹豫说:“要不先看看别的隔间里有没有人?”
“就舔个鸡巴怎么这么多事儿?教学楼那边早就锁了门,这会儿了会有什么人?刚才进来前里面黑黑的感应灯都没亮,怎么会有人?”
顿了顿男人接着说:“再说了有人又怎样,我她妈是这里的天,哪个敢逼逼?…这么多隔间看完就要天亮了…听我的,来,不会有人的,来来宝贝,听话,你看我鸡巴都拿出来了…”
“…”
“有什么好担心的,”男人低吼道,转尔温柔轻轻的说:“你那位今晚被老孙他们喊去喝酒了,怎么会在这里?来来,看这都这么大了,跟以前一样,就舔舔,我保证不动你…蹲下,蹲下,宝贝,对了…操她妈,爽…再低点,蛋,对对对,全含着,哦…就是喜欢你…哦,这种一副良家妇女模样的骚货…嗯,别停下…好了,听话,我不说了…你不骚,你是我的宝宝,我的小天使,纯洁的小天使…哦,好,就这样…”
“…别老舔一个地儿,舌头多上下划动划动,教你多少次了?对了这样…龟头下面那块儿,对对,对,多舔舔 … 宝宝,你真好,爱死你了…让我操一下小逼吧宝宝,好么,就一下…好了好了,不操就不操,别停下,快快…”
即使是隔了四五个隔间,阵阵吸吮声、男人的喘息声仍然清晰的传过来,深夜的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惊雷一样响在周飞耳朵里。脑子里浮出两个面孔――校长宫树梁的一副猪脸,以及隔壁班今年刚调来的英语老师好像姓赵,那个走路老是低着头,说话稍微大声就会脸红的清秀面孔,周飞一时很难把她同现在这个含着鸡巴的重合在一起。
“来,张大嘴,宝宝,再大点…哦,哦,差一点,就差一点,哦,全进去了,坚持一下,舌头,舌头动一下,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忍忍,再忍忍,一会就出来了…来来,哦,爽,她妈真爽…宝宝,你真厉害,哦哦,真想死你嘴里…哦,哦…别乱动…”
弥散着腥臊味空旷的厕所里,充斥着男人的喘气声低语声,鸡巴的抽插声,还有不时的女人干呕声。
周飞歪着脑袋,竖着耳朵,坐在那里,静静的,一动不动。
“都她妈的骚货…”一边喝着酒,一边往家踉踉跄跄的走,周飞喃喃的重复。
街灯投出的那个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露出狰狞的笑。
正值初夏,屋内外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着欲望的气味。躺在床上,周飞的手在毛巾下飞速的抖动着,这时屋外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一声雷。再一道,再一声,然后雨便打进屋里。
“操你妈!”他蹒跚着光着屁股下地去关窗。
刚躺回床上,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伴着屋外的雷声又加力敲了几下。
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里,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应该接着“操你妈”。
他把撕好的那截卫生纸塞到床垫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愤怒无比的鸡巴,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找着内裤。
又一阵雷,又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哥…”房门外一个稚气的声音。
他匆忙把毛巾圈到腰上,拿手按住,走过去开门。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他的脸。
“妈不是早就说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里么?”他大着脑袋说。
“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学…”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他往旁边让了让。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已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鸡巴连着附在毛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欲望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骚货,反正都是她妈骚货…”。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与之相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阴茎,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鸡巴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没干,还是从龟头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前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不敢动。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龟头,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不顾的抽动开来,鸡巴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鸡巴就会刺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了。
黑暗里抽插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
屋外的雷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
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呜咽。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