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实刺眼,而在白花花一片上两颗一起一伏的红石子,更是跳的人心慌意乱。可是还看了有不敢真看的,脸已经被菲儿的小手有力的固定住,想不看都不可以。
亲了,笨拙的厚嘴唇费力的僵硬好不容易才贴到了菲儿的小脸儿上,菲儿就一把搂住了李丰的脖子,嗞—咂—的在他的厚嘴唇上亲个响亮不说,她那香滑灵巧的小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李丰的两排牙,哧溜哧溜的在他大嘴巴里钻个不停。
摸了,抱着菲儿光溜溜脊背的手,不会打弯儿地在上下一寸的范围内机械的动,不耐烦的菲儿双臂一展的,最高境界的使出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裹着老男人的大手,在她自己身上该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李丰被菲儿骑倒在了床上,跟着他刚穿好的衣服就被菲儿全扒了去。同样光光溜溜的李校长,那个刚亲着摸着菲儿时,早就不听话造了反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他打个冷战的时候被一个温润的腔体给包容了。
最后,趴在李校长胸脯上亲够他的菲儿直起了身子,调整了几下姿态后,菲儿就如荡漾在海浪上小舟一样的,还哼哼呀呀地唱着歌……有人传说,这里是长串长串的小方块……
( “爸,摸…摸菲儿的奶啊!菲…儿的奶……奶涨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一个乳房,菲儿用它们轻轻摩挲着公公那看着不是非常显眼,却要比一般人都要大上许多的鼻子。
“菲儿……爸…爸……”公公嘴上是迟迟疑疑还得加上吞吞吐吐,可是当自己的大鼻子里都被儿媳妇那双乳房所散着的丝丝奶香气灌满的时候,公公的一双手抖着的也不可控制地攀上了菲儿的乳房。
摸啊,菲儿乳房那柔嫩细滑的滋味如同腻进了公公身体的每个角落,揉啊,在手掌中百般变换形状的乳房那弹弹般如触摸琴键的感觉,在徜徉间吸住公公的灵魂。
枣红的,有一个手指肚长的乳头又一次地触到了公公灵敏的鼻端,轻轻的,却是最贪婪最细致的嗅着菲儿乳头散着的奶香,公公似乎瞬间就干裂了的嘴唇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嘴唇如张开的镊子钳住乳头尖端的一点,叼着扯着的是爱怜里轻柔的嬉戏。牙齿轻轻地咬上半个,厮厮磨磨中枣红的乳头在弹弹中挺挺的硬起。
舌尖如龙口戏珠一般让乳头在唇齿间翻滚,唇叼齿磨的配合下翻滚中已如石子般弹挺的乳头,哧溜的一声连带着乳晕地背吸进了公公的嘴里。
啊~~菲儿一声颤颤地低吟,她的双手忽地抱住了公公的脑袋,抓着揉着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腰上的肌肤让公公的大手揉出了红印,丰满更是翘挺的屁股蛋儿也在公公的掌指之间搓得刺刺中带着让人难耐也唤起更深期待的刺痛。
慢慢地将公公的身子一点点地压倒,菲儿流着异彩仿佛要渗出水雾一样的眼睛柔柔地看着公公。
眼神与眼神的流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爱的流动慢慢地在着流动的眼神中交汇了,激荡了,再融合地充溢在两个人的心间。
阔的,是公公的嘴唇,精巧不失丰润的,是菲儿嫩红的唇儿,你亲着我,我吻着你,如积雪融化后寻找爱侣的蛇儿一样,公公粗粝的舌头与菲儿软滑的香舌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爸,它…它硬了!”身子压着仰躺着的公公,菲儿下意识在公公四处抚摸的手儿触到了公公高高昂头的鸡巴,于是如呢喃地跟公公说着自己发现的菲儿,也顺手握住了公公那粗涨地让自己小手都不能合拢的鸡巴了。
“嗯~”涨得有些痛的鸡巴,被清凉柔嫩的小手一握,公公粗粗地吐了一口气也用一个长长的颤音回答着菲儿。
“爸,它真大啊!”硬实如枣木,长度要超出两只小手的接握,紫色的仿佛闪着油光的如伞盖一样乍开的龟头,恰如要敲击出征鼓鼓面的鼓槌的红头般凛凛地透着一股战气!
触觉,视觉的交替,再和上让自己骨酥神迷的凛凛之气,第一次如此真实地让公公昂然立着的鸡巴展现在自己眼前时,菲儿就彻底地迷醉了进去。
两只小手交替的揉啊搓啊,小舌头的舔,两瓣唇儿的吸以及整个小嘴儿都包上去的吮,捧着公公大鸡巴的菲儿忙地不亦乐乎。
骑到了公公的胯间,直到了菲儿半蹲地才让出鸡巴那紫色的龟头对准自己阴唇的尺度。手指分着阴唇,另一只手扶着公公的鸡巴,半蹲着的菲儿先用鸡巴的龟头在自己阴道的入口上来回的磨了好一阵,在自己的阴道中有了足够多润滑的淫水了,菲儿慢慢沉着身子看着公公那巨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阴唇还微微肿着的屄儿里。
强烈的异物插进阴道的感觉,让菲儿用阴道把公公的龟头刚好全套进去了,就先停了下来。
在这样的尺度下来回的试着套弄了一番,菲儿用双手撑住公公的胸脯后,也缓缓摇动着自己的身体,让公公的鸡巴稍稍深一点就要停上一停地套弄着公公的鸡巴。
原本还想在让公公操着自己的时候和公公说上几句情话,可即如是现在这样自己完全主动的时候,嘴里只能嗯呀啊呀的叫上几声的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菲儿除了还能套弄着公公的鸡巴让他操着自己,别的都顾不上了,那已经有过两次婚姻的公公就没有别的表示了吗?
公公的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时候,除了初哥的那个晚上他把精液满满地灌进卫红的子宫外,当他在三年后又和卫红相聚了,能痛快地哪怕是卫红想尽了办法的让他射出一次精来,都成了他的一个奢望。
在第二次的婚姻时,老李差不多又有十年不知道什么是射精了。如那个是初哥时的夜晚一样,老李那攒足了精液射得都从雅蓉的阴道里往出流,可是随后的几年呢?随后的几年当雅蓉离他而去,更是让自己痛痛快快射一次精成为奢望的老李甚至在怀疑,雅蓉是不是实在受不了自己这射精跟爬山一样的痛苦了,她才远远地离开了自己。
两次相爱非常深却都是不完美的婚姻,让老李为自己能痛快射精而痛苦的时候,也会看到自己女人和自己做爱是为那样辛苦的承受,而变得沉默了起来。
菲儿也如自己以前的两个妻子一样在自己身上只剩下呻吟的声音了,非常怜惜着女人的老李想来帮一下辛苦的女人。
只是他的身体才是一动的时候,昨晚上喝了过量的酒,又被公公操了多半个晚上,现在为了让公公彻底接纳自己而不顾身体过度疲乏,而又让公公来操自己的菲儿,几乎是惨惨地嘶叫了一声的,就如被抽取了筋骨一样的软在公公的肚皮上。
还好,菲儿是撅着屁股地软在公公的肚皮上,要不软软的她没有一点准备地让公公的大鸡巴直插子宫的,那可是很难过的呀! )
“爸,我累了。”
“那菲儿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爸,我要再睡一会儿。”
“好,菲儿你睡吧。”
“爸,我睡了你不能走!”
“嗯,爸不走。”
“爸,你抱着我。”
“嗯,爸……”……
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的菲儿终于不再缠人了,又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的李校长,在进了厨房煲汤炖鱼的时候,也趁个空荡的开始收拾昨天晚上还散乱着的餐桌。
瓶子是口子窖酒的瓶子,不过还剩下一个瓶子底的酒却成绿颜色,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浓浓的酒香里混合着熟悉的药香。瞬间,李校长就明白这菲儿昨天晚上弄来的酒是哪里来的了。
这颜色如翡翠般碧绿酒,李校长从八岁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用筷子头沾了的让他抿。抿到了十四岁,这酒成了一天喝一次,一次喝半钱。十八岁以后,每天中午一钱的量,李校长一直喝到现在。
爷爷说,这酒滋阴保健却不可以多饮,而且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儿子了,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
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所以,他还是每天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
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
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
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在她们这个年代里,即使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也绝不妨碍她们看着那些哼呀啊呀的,十八岁以下不宜观摩的片子来学习观摩。
菲儿,明显是观摩学习中的佼佼者,而且,她还把观摩学习来的心得体会,毫不保留的悉数指导和实践给了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李校长。
水滴石穿,耳濡目染,强迫半强迫的时间里,在一个清晨的阳光里醒来的李校长忽然发现,有一种东西叫是食之遂味了。
昨天夜里本来就在庆祝会上喝晕了头的自己,回到了女队的驻地时,被酒兴催着的自己,被女孩们一团的大呼小叫,自己和自己带的队伍一起就住进了这家饭店和宾馆一体的酒店里。
又是庆祝的酒,可是在这青春靓丽的神采里,在一双双稚气也纯真的眼睛里闪动了泪花时,自己从内心里真实的感受到,这是真心庆祝的酒!
女孩子们笑了,和自己和她们的教练一起拥抱,女孩子们流泪了,她们抱完了教练抱自己,然后所有的人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女孩子们闹了,互相嬉戏够了的她们把目标转向了自己和教练。她们让自己和教练拥抱,她们让自己感谢教练就让自己背着教练围着桌子的转……
闹的序曲,从餐厅的包间转回了宾馆的客房里,而奏鸣的乐曲也在这个时候飞扬进了高潮。是自己亲了所有的女孩子吗?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亲了自己吗?是女孩子拉着拽着强迫着,让自己和教练嘴对嘴的接吻吗?是自己和教练被女孩子们扭着胳膊的喝了交杯酒后,就被她们团团推着的,喊着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弄到这个房间里吗?
一切,仿佛不可思议地还在眼前,一切又如梦一样的那么飘渺,可现实就是这样,美丽健美的比自己还高上几公分的教练,却忽然缩小了如猫咪地缠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那个最近越来越不听自己话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猫咪一样的女人钻进自己怀里后又开始跃跃欲试了,难道这就是越吃越有味道所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做了梦,刚刚还如猫咪般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现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