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兮摇了摇头,拍了自己两巴掌,不但如此,接着又下了狠手掐了一下手臂,那嫩白的手臂,立刻就红了起来。
傅兮忍着疼,在心里默默道:疯了吗,还不清醒,除非你决定了要和这三宫六院共用一根黄瓜,否则,就收起这些矫情。
一天忘不了,那就一个月,一个月忘不了,那就一年,总会忘的。
柳常在回了殿内,一是为了陛下的态度而欣喜,二是为了傅兮的容貌而心惊。
她原想着,这帮宫里的贵女再美,以前也都是在皇宫外和她喝着一样的水长大的,再美又能美到哪儿去,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直到她瞟见了傅兮,她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生的这般艳绝逼人,都让人难以生起和她比一比的心思。
倒是丽儿在一旁开心的不行,“小姐,陛下对您当真好!”
柳常在撇了撇秀眉,对着丽儿道:“你看到那惜贵嫔了没?”
丽儿乖巧道:“看是看见了,长的甚美,但是陛下好像都没理她呢。”
柳常在轻笑了一下,“我一直以为那宫中再美的美人,也就是我这个样子,没想到,当真还有这种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的姝色......这惜贵嫔,以后必是我的绊脚石。”
丽儿在旁,些看不懂小姐,明明陛下,全程都没和那位惜贵嫔说过话啊。
“小姐,您也要尽快怀上子嗣才行啊,您看那丽贵妃,多神气啊。”
柳常在一听丽儿的嘴里道出了丽贵妃三个字,立马想到了些什么,缓缓道:“丽儿,你这名字是不能用了。”
“小姐,为什么啊?丽儿已经用这名字很多年了。”
柳常在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凝重道:“从今往后,你就改叫萍儿了,毕竟丽贵妃的名讳在那儿摆着,你我都冲撞不得的。对了,以后在旁人面前,不要再叫小姐了,免得被人听见。”
丽儿见小姐如此郑重其事,赶紧一一应下了。
柳常在回到殿内,那皱着的眉头就没放下过,这宫里当真没有那么好混的......
尤其是景熙帝在送他回来后,根本也没再对她说什么,就直接走了。
走了,你送我回来干什么?
景熙帝从钟瑶殿回来,在养心殿独自用了午膳。
养心殿的摆设和人一如从前,在此之前他也没少在这独自用膳过,可是自打和那丫头在一起久了,少了她闹腾自己,他竟是吃什么都没了食欲。
他闭上眼睛,想起来前些日子里的缠绵......
身下就像窜着一股火,无处发泄。
那些天,他怎么抱着她,她都依着他。
惦记了多年的心上人到了自己怀里,就差没将她揉进在自己的骨血里,仿佛怎么都要不够。
记得那些日子,哪怕是夜里要她要的狠了,纤细如柳的身子,都已经出现了许多斑驳的青紫,她也没有拒绝他。
他怜惜她,也不敢用力,每次都是折磨着自己,早早收了手。
可那个娇气包,还是在他怀里叫的和小奶猫一样。
叫一声,他心就颤一下,好像他对她做了多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行完那事,因着她不喜别人碰她的身体,哪次不都是他亲力亲为的伺候她。
白白嫩嫩的小肉,经不起摩擦,好似轻轻碰几下,都会泛红。
景熙帝没伺候过人,唯有她能让他屈尊降贵。
那样乖顺的小人,瘦瘦小小的,也不是怎么,胸前的双峰就长的那般大,尤其是放到水里的时候,更是勾人心魄。
给她擦身子,更是折磨,看到她与自己欢爱过后的痕迹,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哪里还有什么怜惜,只想再来一次。
可无论多大的欲火,只要对上她那委屈的目光,他就只能什么都依着她。
无声叹息,兮兮,朕对你这样好,你还真舍得。
说到舍得,景熙帝就气她的狠心,人不大,怎么性子就倔的和头驴一样。
断断续续地想着她,整整一天做什么事都带着一股气,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床上躺着的男人实在忍不了了,翻身下地......
抬脚就走出了门去。
养心殿明明和灵惜殿有那么一段距离,景熙帝好像用了一百米三个脚印的速度,转眼就到了那儿。
夜已深,安静如鸡,就连皇宫内院里还未冬眠的虫,都好像懒得叫了。
景熙帝功夫好,在没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就摸进了她的屋子。
宛若一名采(色)花(情)贼(狂)。
傅兮说是狠心,但是这如雨后春笋般的感情,又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斩的干净?
景熙帝很庆幸自己来了,毕竟,若是自己没来,他哪里看得到这幅光景。
他还以为,哭笑都是他一个人的事呢。
景熙走到床榻边边,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心疼的一紧一紧的,应该是哭累了,才睡的?
突然有些后悔,故意这样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