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末世无间(1 / 1)

他们也在时刻防备在身后,我跑向他们没几步就被发现了,一群人都停住了,回头看着我,还有几个人拿着枪瞄准着我。

看着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张张面目不善的脸孔,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跑上去,我举着双手,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诸位大哥,别拿枪指着我,小心走火,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我呵呵笑着,瞬间就把他们这支队伍扫了一遍,他们一共三十人,队伍大体分成三列,前面十个,中间五个,后面十五个。前面的十个人,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有刀有棍有锤头,但没有枪,他们的发型和表情与后面的人不同,很明显这十个人不是囚犯,是后来加入他们的。

包括朱欢在内的五个人在中间,朱欢和其中两人都扛着81杠,腰上别着92式手枪,边上两人只拿着92式手枪。

后面的十五个人,有九个人拿着手枪,有64式也有77式,另外三个人,都拿着砍刀。

就像我们曾逼吴友等五人走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一样,他们的队伍排列和装备清晰地暴露了每个人在队伍里的地位。最前面的十个人地位最低,在前面开路,出力最多,危险最大,后面十五个人地位中等,负责断后,中间的朱欢五人地位最高。

而二十个囚徒的地位,从装备上看,也明显分了四个档次,朱欢三人地位最高,有81杠突击步枪,还有先进的92式手枪,他们边上的两个人在其次,都拿着92式手枪,再次,是十来个有手枪可拿的人,最后,是三个只拿着刀的人。

朱欢他们几个或许在惊讶我这个幸存者会有杆霰弹枪,他们都没有说话,老大不开口,别人都没有资格说话,一时,一群人都默默地盯着我。

一个相貌奇丑的的小个子从队伍中提着刀嘻嘻笑着走了出来,他看着我的霰弹枪,道:「还有喷子,你从哪弄的?」

我道:「从一个武装押运车上的保安。」

小个子笑容一变,忽然恶狠狠地道:「把喷子给我。」

我看了看他,又扫了后面众人一眼,对小个子摇了摇头。

小个子提起刀,走到我身前,狞笑着道:「你到底给不给?」

我又看了看他后面的一群人,特别是朱欢他们五个,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像在看一出戏一样,我心里就有了决断。

小个子很明显是个囚犯,但他没有枪,地位处于囚犯中的最底层。老大们还没发话,他蹦出来挑衅我,也说明这个人做事很不稳妥,不讨人喜。

罪犯是最讲究弱肉强食的人群,我刚一入伙,就被他这样的垃圾欺负住了,可以预见,我的处境就非常凄惨了,我甚至在一瞬间想到,或许还有特殊爱好的人会惦记我的菊花。若这样,我就不是来无间道,纯粹是来受虐的。而朱欢他们似笑非笑地看着,也是在看我的表现吧。

瞬间权衡了形势,我果断地对小个子又摇了摇头,道:「枪是我的命,你抢我的枪,就是要我的命,你得小心我和你拼命。」

小个子哈哈大笑,忽然一刀朝我肚子捅来,我虽然早有防备,也吃了一惊,这么一个地位很低的囚犯,也这么凶狠,可见其他人也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我现在也是身经百战了,怪物都打过,何况他,我侧身让过刀尖,一拳掏在他肚子上,脚接着上前一绊,将他摔倒在地,跟着军靴狠狠地揣在他小腹上,他像虾米一样嗷嗷叫着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有四五个人对我举起了枪,我心说,赌就赌大的,把宝全押上,我举起双手,但是脚没停下,继续用军靴一脚脚地踹小个子,狠狠踢了他七八脚,才停了下来。

没人开枪,我还没死,看来我赌对了……我这凶狠不要命的卖相,估计让很多囚犯都不敢小觑我了。

我高高举着手,对他们笑道:「诸位别紧张,我有东西送给老大。」

我慢慢拉开运动服的拉链,露出腰间的两把左轮手枪,小心地拔出一支,不敢拿手柄,我捏着枪口,将左轮手枪朝人群中的朱欢抛了过去。

朱欢一手抄住左轮手枪,一脸横肉露出的了一丝笑意,道:「有意思。你不是说抢你的枪就是要你的命吗?」

我装出一副张炬那样冷静的姿态,学着张炬的口吻道:「抢的我不给,但我乐意送。这是我入伙给老大的见面礼。」

朱欢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大?」

我心道,因为我早就知道,所以我知道,嘴上含糊地道:「一群人,谁是老大很明显,说不出什么原因。」

朱欢的脸上忍不住露出喜色,道:「哈哈,有意思。」

我盯着朱欢,余光扫到他身边一人对我露出厌恶的神情。张炬说他认识这一群囚犯中的两个人,一个就是朱欢,一个叫杨勇,都是杀人犯,在派出所时,张炬曾给我说过朱欢和杨勇的事迹,也曾描述过两人的相貌,这个人看相貌应该是张炬所描述的杨勇。

他厌恶的神色,是讨厌我拍马屁,还是不服我说的朱欢是老大的地位?或者,两种可能都有?

我心思转动着,朱欢拿着左轮手枪把玩,他将弹巢打开,拨弄着弹巢「噌噌」转动,「啪」一下,将弹巢卡上,他道:「9mm警用转轮手枪,这几年新装备的,我大概是咱们大汉国第一个挨过这种转轮手枪子弹的人。」

他掀起衣服,露出腰上一个枪疤,扭动着身体,像展览似的让诸人都看了看。

我忽然想起少年时看《圣斗士星矢》里的一句恶寒的话,「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大概朱欢觉得受过枪伤是个很光彩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也掀起衣服,露出腰上结疤但还未完全好的伤处,嘴上胡编着:「我也刚挨过这枪的枪子,那个打我的警察让我弄死了,这枪就是从警察手里抢过来的。」

朱欢盯着我的伤疤看了一会,道:「很好,你很好,警察tmd都该杀,老子见一个就要杀一个。你过来,我们该走了。」

终于有惊无险地获得了这群囚犯的认可,我走了过去,朱欢让我站在他的右侧,我和他之间隔着两个人,也就是说,我进入了他们队伍的五人核心,成为了第六个人。

队伍移动起来,疫情爆发以来,我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走在一起。我扫了一眼左边面色阴沉的杨勇,又回头看了看捂着肚子的小个子,刚一加入,就得罪了两个人,我得小心才好……

管他呢,现在的结果已经是出奇的好,我的表现绝对是超常发挥。等到了军分区,一旦我拿到一杆自动步枪,抽空子就把这群人渣全部「突突」了。

到军分区还需向北再向东,要拐两个弯,大约三四公里的路程,已经非常近了。

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断后,我们夹在人群的中间的六个人不需要做任何事情,这就是特权,只要有人群,总是有一些人的权利会更多一些。

我本来准备了一些关于我的谎话,谁知道压根没有用上。这种末世,没有人会在乎别人的事情,就像吴友罗罗嗦嗦说着他的事情,只会惹得我心烦。也不是朱欢他们不小心,有心算无心,我这个无间道实在太难防备,我们边走边聊,走了没一里地,我对这五个核心人物就有了个大体了解。

王家卫有句经典的台词,说杀手也有小学同学。朱欢在派出所一言不合就开枪的作风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我一直认为他是个非常暴力疯狂的人。接触了才发现,这个人其实颇为内敛,有些城府,不怒而威,并不难相处。

杨勇的个子不高,猴一般精瘦,话不多,总是阴着脸,给我的感觉,他就像一条毒蛇,随时都能咬人一口。

还有一个有资格拿81杠的叫胡海华,这人长得就像张耀扬演的「乌鸦」,虽然浓眉大眼人很英俊,但是一脸无法掩饰的坏人样,任谁看他一眼都知道这是个坏种胚子,他的眼神满是挑衅的味道,仿佛看谁都不顺眼。

另外两个拿着92式手枪的,是张志远和张志高,竟然是一对亲兄弟,难得哥俩一块入狱,更难得现在还能一块活着。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朱欢会对我另眼相看把我拉进五人核心,不是我运气好,是朱欢需要帮手。

他们五个,明显又分成两伙,杨勇和胡海华一伙,张志远、张志高两兄弟和朱欢是一伙。朱欢一方的实力,是三个人,一杆81杠,三把92式,杨勇和胡海华,是两人两杆81杠两把92式,朱欢一方其实一点优势也没有。

我突然加入,不知道他们内部的微妙关系,口口声声说朱欢是老大,就先把自己定位在朱欢的一伙了,而且我带来了三把枪,让朱欢的实力一下稳稳压过了杨勇和胡海华。想清楚其中的曲折,我不由苦笑,我本以为是我表现出色,让朱欢刮目相看。

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如果取得了军分区的军火,该何去何从,他们也觉得广普市不是可以久留之地,但想不出什么长远可行的计划,比较统一的看法是,近期先占领一个大型超市。

少说少错,多说多错,我仔细听着他们说话,很少插嘴,最后忍不住说了一下张炬关于占据巨峡大坝的计划。

朱欢听了这个计划连连说好,连阴沉的杨勇听了也连连点头,胡海华和张氏兄弟都激动起来,恨不得现在都西进。

他们的反应如此强烈,让我有点愕然,不过一想,我当时听了张炬的计划,何尝不是激动了一番,但我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白领,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些人,都是些重刑犯,天生的欲望强烈,同样是重刑犯的张炬的计划,简直是为他们量身定做。

黄河路上丧尸不算多,从黄河路拐向南北方向的龙潭路,前面的人和丧尸的战斗激烈起来。龙潭路在广普市是比较繁华的商业区,游荡着大量的丧尸,许诺家所在的「腐败小区」离这里就很近了。

前面的人很快就被咬死了三个,朱欢让后面的人补上,队伍前进的越慢,围上来的丧尸就越来越多,众人不得不开始开枪。这么强行前进了五六百米,前面又死了三个人,他们都已经没有了气力,士气开始崩坏。

众人杀到一个超市前,杨勇叫道:「欢哥,兄弟们都累了,得歇歇啊。」

胡海华也附和道:「是啊,杀了一早上了,得让兄弟们歇歇了。」

朱欢道:「再他妈的有三五百米,就上长宁街了,长宁街上丧尸肯定不多,眼看就到军分区……」

旁观者清,杨勇和胡海华这么大叫大喊,是在收买人心,我冲朱欢使个眼色,朱欢立刻醒悟,改口叫道:「兄弟们,杀了一早上,大家辛苦了,到超市里歇歇再走。」

朱欢说完,我拿着霰弹枪对准超市的卷帘门的锁眼处轰了一枪,后面有人拉开卷帘门,我们一群人呼啦啦钻了进去。

这个小超市,外面门窗都封闭的严严实实,我感觉里面就有幸存者,没想到居然有八个之多。

门窗都封闭住了,进不来阳光,但超市里四处亮着十几朵烛火,并不觉得很暗,烛火闪烁下,映着八个惊慌失措的脸,三个男人,五个女人,他们站起来,呆呆地看着我们。

我们现在这十九个人,非囚犯的加上只还有五个人,其他人,个个面目不善,凶眉恶眼,就是有导演拍黑社会电影也轻易凑不了这么多长着坏蛋脸的一群人,而且拿着长枪短枪,这么一群人忽然闯进来,他们不惊慌才怪。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的男人最先缓过来,他上前几步,有些怯怯地道:「欢迎幸存者们,这,这是我的超市。」

朱欢他们五人都没搭理这个小超市的老板,他们都只顾打量着后面的五个女人,嘴角禁不住撇出淫笑。我回头望去,后面的十多个人也个个露出狼见到肉时的表情,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荧荧的凶光,让人不寒而栗。

也难怪,这些囚犯,也不知道都关了多少年大牢,多少年没尝女人的滋味了,恐怕个个都是色中恶鬼。

那个眼睛男看到他们的表情,镇定不住了,道:「我叫刘家良……我……那是我夫人,还有,其他几个幸存者,那个,你们……」

他慌张地看着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也压根没有人去听他的话。

朱欢等五人很有默契地交错对视着,胡海华道:「怎么分?」

张氏兄弟淫笑道:「欢哥先挑,我们兄弟最后。」

他们把眼镜男凉在一边,像讨论如何切蛋糕一样研究着如何去分享那五个惊慌的女人。看着不知所措的眼睛男,不知他是否听懂了朱欢他们的对话,我替他有些悲哀。

最后,朱欢道:「志远,志高,你们兄弟先挑,但是,只能挑一个,没意见吧?」

张志远看了一眼眼镜男的老婆,淫笑道:「一个就一个,上阵亲兄弟。我最喜欢人妻,就挑他老婆了。」

他转头对张志高道,「弟弟,那妞你相中不?」

张志高哈哈笑道:「就她了,三明治也不错,我也最喜欢走后门。」

朱欢对杨勇和胡海华道:「剩下的你们先挑。」

他又扭头对我道,「李兄弟,你在他们勇哥和华哥后面挑,我要剩下的。」

嘿,我心中不禁感慨,朱欢能做这群人的老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如何去分配利益,不引起下面的人不满,是一个老大最要谨慎的事情,现在有六只狼有资格分享利益,却只有五块肉,这绝对是个让决策者头疼的事情,但朱欢却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办法,让我不由想起「陈平分肉」的典故。

他让张氏兄弟享有最优先的挑选权,但两人只能挑一个,于张氏兄弟来讲,能先人一步挑选,也是可以满意的,而于其他人来讲,张氏兄弟两人只能选一个,其实他们是吃亏了,也不会对让他们先挑有什么怨言。

然后朱欢自己不挑,让杨勇和胡海华在其次挑选,杨勇和胡海华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且,若两人因为挑选女人而发生了矛盾,更是朱欢乐意看到的。

我新来的,在最后,这是很恰当的,但朱欢依然让我在他前面挑选,这也是对我示好了。

最难得的是,朱欢能忍,他显然也非常好色,而他最有权力第一个选,但选择让别人先挑,能权衡各方面,忍住自己的欲望,确实不一般。

看来我也得做回强奸犯了,我对朱欢笑道:「欢哥,还是你先,我最后。」

朱欢对我点了点头,道:「好。」

六个人,在一番随意的讨论中就把五个女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划分了,可怜她们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只是茫然而恐慌地看着我们。

五个女人,有三个很年轻,都在二十岁左右,正是爱美的年龄,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有眼镜男的妻子三十岁左右,也还年轻。

在末世,大概是因为年轻人身体素质好,更容易存活下来,所以我看到的幸存者多是年轻人,还没看到一个五十岁以上的幸存者。

唯独角落里的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油腻腻的粗布衣服,那款式仿佛上个世纪的文物,她的头发满是尘土,乱蓬蓬地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脸也脏兮兮的,看样子得四十多岁了。

我想,这个又脏又老的女人大概是我的强奸对象了,他们肯定不会选这个女人的。

果然,张氏兄弟走向眼镜男的妻子,杨勇、胡海华各自走向两个年轻的女人。

朱欢对没有资格瓜分女人的一群人道:「你们去找东西吃,吃完了,每人收集上足够三天吃的食物,操,别看了,每人都有份,我们玩完了再让你们轮流上。」

朱欢说完,也走向最后的一个年轻女人。

从这群囚犯淫邪的表情和对话,女人们已经猜出了他们的意图,他们像受惊的鸟兽慌乱起来。

张氏兄弟最先去捉眼睛男的妻子,被眼镜男拦住,眼镜男惊慌地挥舞着张开的手臂,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张志高一脚踹在眼镜男的肚子上,把眼镜男踢倒在地上,将92式顶在他脑门上道:「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老婆!」

眼镜男道:「大哥,大哥,求求你们,不要啊,你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钱都拿走,东西随便拿,不要搞我老婆。」

张志高把92式塞进眼镜男的嘴巴,狠狠地搅了一下,道:「傻逼,再喊一声,我就枪毙你,你不怕死就给我喊。」

张志远已经开始去追赶像小鸡一样到处乱窜的眼镜男的妻子,朱欢等三人也各自去捉选中的女人。

张志高站起来,道:「哈哈,老鹰捉小鸡,我喜欢。」

他也跑着去捉眼镜男的妻子,眼镜男的妻子正利用一个货架尖叫着躲避张志远,不防备突如其来的张志高,被他揪住头发摔在地上,女人杀猪般叫唤起来。他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女人拖拽到眼镜男的身边,张志远也跑了过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兄弟合力对付一个娇小的女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张志远锁住了女人的双臂,张志高把女人的牛仔裤褪下,一把将女人的一条黑色三角小内裤扯断了,露出了一具满是阴毛的牝户,张志高淫笑道:「靠,这小骚娘们长的挺小巧,没想到逼毛这么旺盛,跟野草似的,肯定骚的不得了。」

他拿着女人破烂的内裤放在鼻子上一嗅,道:「骚,果然骚呼呼的。」

张氏兄弟合力,将女人的上衣和文胸也都撕了下来,女人的身材娇小,乳房却不小,张志高一把捏住了一只乳房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疼得叫了,扭动着身体绝望地对眼镜男大叫:「老公救我,不要啊,老公,不要,救救我,呜呜呜呜呜。」

眼镜男看着妻子被两个男人侮辱着,嘴角一动,想要说话,张志高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想死就说话,不想死就闭嘴。」

他一边说着,将一根中指抠进了女人的阴道中,当着女人丈夫的面,狠狠搅动起来。

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人肆意侵犯着,眼镜男嘴巴动了几下,几次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绝望地闭上了嘴,同时,闭上了眼睛。

女人挣扎着娇躯,屁股一缩,将张志高插入她阴道的手指摆脱出来,她紧紧并住大腿,想将私处遮掩起来,后面的张志远从她身后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将她娇小的身躯抱在半空,她的私处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女人拼力想挣脱,可是娇小的她又如何能抗拒两个彪悍的大男人,她的小拳头砸在强壮张志高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挠痒痒一样,挨女人抓了几下,张志高恼了,一拳砸在女人的眼眶上,骂道:「臭婊子,老实点。」

他将92式的手枪对准女人的肉穴入口,狠狠捅了进去。

女人娇嫩的小穴被枪管暴力蹂躏着,眼眶也挨了狠狠的一拳,她的右眼迅速充血,只片刻工夫,眼皮肿得鹅蛋一般大,将整个右眼都封住了,她大哭起来:「老公……呜呜呜呜……老公,救我啊,救我啊。」

眼镜男闭着眼睛,捶着自己的脑袋不理妻子的哭救,他蹲在地上抱头哭了起来。我本来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暗暗骂自己冷血,但是看到女人的丈夫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都爱莫能助,心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

这个女人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样子,不想却很是贞烈,阴道被手枪捅着,又被打了一拳,还是挣扎去反击,身体虽然被张志远抱在半空中,双脚蹬踢着踹了张志高脸上好几脚。

「操你妈!不老实,我打死你。」

张志高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女人脸上,叫道,「老实不?老实不?大爷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娘们。」

女人开始还反抗着,可是张志高的拳头越打越猛,女人撑不住,开始哭饶了:「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老实,我老实,呜呜呜呜呜。」

张志高这才停下拳头,此时女人的脑袋已经被他打的不成人形,仿佛发酵过的面包一样肿得面目全非,鼻子嘴角都流出了血,顺着脖子淌到了雪白的乳房上,又沿着乳沟一直淌到阴阜上,把她浓密的阴毛都染红了。

张志高道:「说,求求大爷操我。」

女人呜呜哭着摇头,张志高又一大嘴巴扇在她脸上,道:「不说就再打你。」

女人嚎啕起来,呜咽地道:「求,求求,大爷,操我。」

张志高哈哈大笑起来,张志远笑道:「弟弟,还是你对女人有办法,你来后面,你不是喜欢操屁眼嘛,哥哥我可不喜欢走后门。」

张氏兄弟换了位置,张志远从前面抱着女人,在女人淌着鲜血的鼻子上抹了一把血,将鲜血都涂抹在勃起的鸡巴上,把一根黝黑的鸡巴染成了红色,他一手挽着女人的一根纤细的大腿,一手剥开女人闭合的大阴唇,将鸡巴对准女人的阴道口,站立着操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张志远抽插了几下,又把鸡巴拔了出来,对张志高道:「这个女人太矮了,他妈的我得蹲着插她。」

张志高道:「哥,你真笨,她矮你不会找个垫子?」

张志高把女人拖到她丈夫身边,一脚把她丈夫踹的仰面躺在地上,他道:「你就这样躺着,看我们兄弟怎么操你老婆,你别动啊,敢动一动我就弄死你。」

他拖拽着女人,将女人的一只腿踩在她丈夫的胸口上,抱起女人的另一只脚,道:「哥哥,看我的。」

他蘸着女人的血在女人的屁眼上扣挖了几下,又将血抹在鸡巴上,在女人胯下试探了几下,腰一挺,鸡巴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嘶,听那痛苦的腔调,张志高应该是插入了她的肛门。眼镜男被妻子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肛门被人猛干,呜呜哭了起来。

张志高抽插着,道:「哥,垫上个人肉垫子,高低不就正好了?」

张志远哈哈笑道:「弟弟,还是你聪明。」

他从前面扶助女人的身体,鸡巴又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两兄弟一前一后操了起来,随着他们的抽插,女人嘶声呻吟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老公啊……我疼……救救我……老公……啊啊啊啊……」

眼镜男在妻子身下,被当作肉垫子两个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操他老婆,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骂眼镜男太过怯懦,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这种情景,除了忍耐以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我长叹一声,不忍再看。

歪头看向别处,此时,朱欢他们三个也各自捉住了三个年轻的女子,都扒的光光的,分别干了起来。

一时,小超市里充满了哭叫的声音。

超市里另外两个男性幸存者,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动弹。

最后的一个又脏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隔着额前一缕脏兮兮的头发默默看着我们。

虽然我早已经对残酷、残忍开始漠然了,但是残存的道德观念,让我能漠视一切的残忍发生,却不想亲自去制造残忍。

我能漠视着囚犯们强暴妇女,却不想亲自去强暴妇女。

我也曾想过对朱欢说放弃参与这种残忍的狂欢的资格,我退出了,他们正好一人一个,但我又怕搞了特殊,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是来无间道的,不是来招人耳目的。

现在好了,只剩下一个脏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压力就很小了。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强奸一个又年轻又美丽的女人,潜意识里我会觉得是我欺辱了人,占了人便宜,虽然我会很爽,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会内疚。

一个这样脏老的女人,在平日时,给老子一万块,老子也不干。去强奸一个这样的女人,我觉得其实是我吃了亏,是我委屈了自己,道德负担就很低了。

做做样子吧,搞几下敷衍了事,我这么想着,走向了在一角处缩在地上的脏老女人。

我走到女人前面,犹豫了一下,咱是良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情,业务不精通,没想到女人抬起头主动开口了:「你也要强奸我?」

女人的脸虽然脏兮兮的,但眼睛却很明亮,她主动这么问我,让我一愣,我嗯了一声,道:「是啊。」

女人不屑地一笑,道:「你在这群人里,是老几?」

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我道:「算老六吧。」

那女人又嗤笑了一声,道:「在这么一群垃圾里,你才混到老六的位置,小瘪三,你不过是一只癞蛤蟆,也想睡老娘我?」

日啊,这女人脑袋有问题吧,又脏又丑,还狂成这样子,我也来气了,不过,我反而有种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我道:「我就是要睡你了。」

女人笑道:「你来试试。」

我又愣了愣,不知是该粗暴点去脱她的衣服,还是……

我的手伸到她的衣领,解开了她第一颗扣子,见她并没有要反抗的样子,我松了口气,然后将她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然后,我惊讶了。

她油腻腻的衣服下面,是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幽暗的灯火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哪还有一点脏。而且,这具身体,简直近乎完美了,深邃的乳沟,平坦的小腹,难得的是她的锁骨,很美……

锁骨,又叫「美人骨」。脸蛋、胸脯、大腿之类的部位,是来区分美女和丑女的,要区别美女之间的档次,还是要看锁骨是否完美。这个女人的锁骨,又细又长,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肩膀,锁骨窝的凹陷适中,弧线圆润,性感的要死。

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的文胸,款式性感而优雅,我也脱过一些女人的文胸,知道这件文胸绝对价值不菲,大概是世界上的一流产品吧。

平日时,这一件文胸的价格或许就能让普通人买一堆的衣服,而穿得起这样一件文胸的女人,外面却穿着一身脏腻的衣服。头发脸蛋满是灰土,而衣服里面的身体却异常干净,这说明这个女人是故意换了脏衣服,故意把自己弄脏。

此时,我已经非常肯定她其实是个美女,是怕如此混乱的末世引起疯狂的男人的注意,才把自己搞脏搞丑的。

人品呀,哈,我不禁暗叹自己的运气,人品好了,美女躲都躲不开。

我呆呆地看着女人性感的锁骨,女人背着手,道:「你不给我脱裤子吗?」

「嗯,好,好好。」

我伸手解开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褪下,看到了她高耸的胯骨,上面紧贴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丁字裤是半透明,透过布料,隐约可以看到阴阜上一簇漆黑的阴毛。丁字裤又小又薄,紧紧地勒着她的阴户,将她整个肥厚的阴户的形状都勾勒了出来,特别是那薄薄的裆部,都被她的大阴唇夹在了里面,在中间凹陷出一条深沟,非常的诱人。

我的鸡巴立刻硬了,同时,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小腹,我低头一看,鸡巴又立刻萎了,那是一把银色的手枪,这把手枪的样式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是M9手枪,美军制式装备。

枪械管制如此严格的大汉国,这女人竟然有美军的制式手枪。

女人拿着M9顶着我的小腹,笑道:「你是不是小瘪三?」

我忙点点头,道:「大姐,我是小瘪三,您冷静,冷静。」

女人道:「是你需要冷静吧?」

我道:「对对,我需要冷静。」

女人道:「你是不是癞蛤蟆?」

我道:「是是是,我就是癞蛤蟆。」

「操你妈,还想强奸老娘。」

女人一下子捏住了我的睾丸,手上用力,疼的我弯下了腰,女人道:「别叫啊,你叫出来,我就打死你。」

「好,我不叫,啊……别捏了,要捏爆了。」

女人的力度适中,既让我疼的要命,又还能忍住不喊出声来。

妈的,刚才我还感慨人品好,原来碰到了个女魔头,人品真是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