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播间弹幕还在的话,此时应该刷的是同一句话:一物降一物。
张清屿闷闷不乐道:“车祸。”
夏一回:“……?”
张清屿继续说:“醒来的时候在郊外,你不在。交通工具全部停了,我找了辆轮胎还有气的车,捣毁加油站加了点油,一路高速开到s市。路上遇见爬行种突袭,方向盘一转,然后……”
“好了,不用说了。”夏一回抬手制止,抿唇问:“你找了我一天?”
张清屿闷闷点头,似乎是抵抗不了药物作用,很快沉沉昏迷过去。
这个状态也没办法出去,夏一回关上房间门,光速的解决卧室内的爬行种,忍着心中的恶心收拾了一下屠宰现场。
卧室的被单上堆满了灰,还满是潮气。特殊情况没办法洗被单,但将光明神武的张大神丢在快发霉的被褥上……似乎有些不人道。
夏一回将床单撤去,从衣柜摸出几件冬天的厚棉服铺了上去。虽说上面还有霉味,但好歹像是人能睡的地方了。
扶张清屿去卧室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嘟囔,好像是在说‘你不在’什么的。
夏一回摸了摸张清屿的额头,触觉滚烫无比,他心疼的连声安慰:“我在,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睁开眼睛就能看见。”
生病的张清屿与平时很不一样。如果是往常,有苦有难都自己受着,极少表现出来。但是他现在又是皱眉满脸难受,又是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夏一回在旁边守了一会夜,看着也跟着难受,一边还心里碎碎念:“如果最后都能活着出去的话,我非得好好找瓶酒狠狠灌你。当真是不出事不见真章,醒的时候像个闷葫芦,脑子一不清醒,豁呀,全部给暴露了。”
就这么继续发呆,迷迷糊糊的时候张清屿好像睁眼了。
夏一回整个人一激灵,瞬间精神起来,一下子扑上床:“怎样,饿不饿渴不渴?现在还感觉难受吗?”
张清屿皱眉,迷糊道:“难受……”
“怎么会,我这包扎伤口的技术可是很专业的。”夏一回焦急的上看下看,说:“哪里难受啦?”
张清屿说:“心里难受。”
夏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