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屿双臂平举,细长的手指上满是青筋爆出,仿佛承担了某种看不见、极大的压力。
夏一回则是左边手握紧枪把朝外边盲打,右边手指掐住袖子,过细的为张清屿擦掉下颚的汗,还一边心疼的开口说:
“再保持一小会,问出了答案我们就撤。”
“……”
张清屿眼帘微垂,睫毛像个小精灵一般,不停的颤动。
方才只是一小滴汗,被夏一回擦了之后,他耳廓与脖子全部通红,竟然憋出了更多的汗,看上往比喻才还有紧张数倍。
夏一回闹不明确,只认为张清屿是分心使然,事不宜迟,他当机转身跑向那个万分哀惨的男学生。
一把拎住男学生的腿,夏一回边冲外面开枪边说:“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答复。”
男学生惊恐脸叫:“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一回耐心问:“你昨天晚上和张清屿干什么往了?”
男学生持续惊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一回耐心十足:“你的室友说网吧后半夜,你们俩跑了,所以到底是往了哪里?”
男学生终于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呜你能不能先把我拉回教室呜呜呜呜呜呜!”
“……”
这个时候教学楼已经摇摆的很厉害,透过窗户缝隙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外部情况,有爬行种扒在墙面上,‘砰砰砰’的用拳头砸墙体。
不断有钢筋水泥被抛飞,瞧着全部一拆迁大队似的。
夏一回收回眼力,专心投进拔河比赛。
有几个胆子略大的男生看见暂时没有危险,也随着上往拽,还有人拿着桌椅骂骂咧咧的朝外边砸。发展到后来,教室里基础空了,大多数学生也慷慨激昂。
一通打砸后,气氛彻底火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