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清屿却没有说话了，他静默在原地，手脚略微有些僵硬。

夏一转意中暗笑。

一个假话往往需要无数个假话往圆，张清屿撒谎一次都已经僵硬万分极其不易，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撒谎。

往往假话就是如此不攻自破的。

沉静不到三秒钟，张清屿没有正面答复，他十分僵硬的岔开了话题。

“我想问你要一个承诺。”

这个话题转折点极其僵硬，但保不住夏一回就吃这一套，他乐呵呵的回话：“哦？什么承诺，你先说来听听，我再决定要不要答应。”

张清屿抿唇道：“为了群体就义个人，你感到如何？”

夏一回愣了一下。

他认为张清屿就算是岔开话题也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想到走来便是这么刁钻的问题。

仔细想想，这个问题与之前火车轨道问题极度类似，同样是为了群体就义个人，夏一回当时的选择是将火车向左边开，撞逝世不守规矩的一群人。

现如今，选择亦然不更替。

他直白说：“我感到不如何。无论是群体还是个人，我始终会选择对的那一边。”

张清屿回话很快，“假如没有对错之分，你会怎么选。”

“……”夏一回沉默了几秒钟。

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难倒他了。

夏一回索性也不再纠结，他直接问道：“所以你想要一个什么承诺？”

张清屿沉默半晌，轻声开口。

“假如真的有这么一天，我盼看你选……就义群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