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赐只未看到一般,把她衣服全都撕成碎片,满地都是,嘴里喃喃道“我不会让你走的”,一张俊脸霎时变得狰狞可怖。
他此时只想叫她痛,叫她谨记,别再说出那般绝情无心的话来!
他粗暴的分开甘草的双腿抬到肩头,凶猛的插入甘草的干涩的冗道,甘草痛的流下眼泪,还不待反抗,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手绝望的死死抠着床单。
他根本是存心折磨她,不等她缓一缓,就急剧的抽出去,再捅进来。那带着怒意的男剑再也不如往日那般叫人快活,而是像利刃般剖开她的甬道。
耿天赐一下又一下插入她又软又干的肉穴,里面几乎没有水,带动的他肉皮都有些生疼,可以想见她里面又是怎样的疼痛……
可是那幽幽的穴道却因干涩更紧致,夹得他眼睛都不眨,又痛又兴奋,一薄层粘稠的体液和着柔软细腻的内壁,绞的他癫狂的刺激,就越发粗暴的使劲戳着她的脆弱。
那种因为疼痛而紧窒非常的暴戾奸淫,带着另类的快感,像暴风雨般,让他全身被淋得湿冷,但依然亢奋有加,得到超自然的满足。
她是那麽倔强而不听话,他只有在这时,才觉得是牢牢的占据她,把握了她,征服了她。在他身下扭动挣紮的她是那麽弱小,无法撼动他的占领。这种夹杂着自尊心极度满足的性侵略,竟然让他太阳穴一阵阵抽紧,阳具大了不少,舒服的龙头快要开花了!
甘草的脸疼的扭曲,花道也因为疼痛一个劲的收缩痉挛,耿天赐被她的收缩给箍的死紧,那花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不仅被他的粗大插得差点爆掉,而且还时不时因为不适应咬紧他的阳物,让他心肝都酥了。
甘草痛的快被撕裂了,拿手抓住他後背,想要他放过她,给他後背挠出一片红痕,她在无边的痛苦中死死抓住他的皮肉,如同溺水中的浮木。
耿天赐给她抓的更加暴躁,把她抬得更高些,两条腿用两只手高高举着分的大开,对准可怜的小穴一阵毫不怜惜的发泄和泄愤,粗鲁的抽插着她如雨打残花般的小花穴,她的小穴因为他粗暴的袭击而充了淡淡的粉色,那白玉般的幽谷也变成了桃子般诱人,她本来漂亮的花唇此时淩乱不堪,随着他可怕的进出而被强行撕扯成难以忍受的幅度。
“啊……你……我要杀了你!……”甘草忍受着钝钝的疼痛,眼泪淌了一脸。
虽然他暴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让她花心深处难言的爽快有了湿意,可是花壁上的挫痛和心理的折辱,却让她觉得自己是牲口一般任人欺淩宰割。
他真的不了解她,她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怎麽会是那种能用身子征服的女人呢?
她是不认识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再温柔,急切的想要占有她,甚至不惜伤害她……
耿天赐暗沈的双眼闪烁过一丝疼痛,却只停顿了一下,依旧奋力挺动身躯,插入她被蹂躏的可怜的小穴。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我要让你记住我,记住我……”
他粗喘着,半眯着眼睛,沈浸在茫然无边的快感中,快乐着并痛苦着。那种莫名不安的心绪折磨着他不得安生,好像即将失去什麽宝贵的东西,那种不安无法派遣,他只好用肉体的进攻和摩擦来驱散心底的恐惧,好似这样的征伐就能牢牢的占有她,再也不失去。
阴霾中的激烈抽插甚至不需要爱液的滋润,只是肉体的摩擦,曾经的柔情蜜意不知何时消褪,只能用他的男人的利器来强买强卖。
他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欲根上头,难过和不安使他坚硬,他一次又一次奋力挺身,几乎是用全部的力量冲入她的身体,让她只能向他低头认错,而又无法後退逃避。
直到甘草哭声嘶哑,不再挣紮,身子已经像被他搓扁捏圆的鱼儿,他才忍不住那释放的欲望,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肉壁里。
但是哀愁和不安,好像还丝丝点点笼在心里,挥之不去。
花穴里白浊混着血丝一起流出来,沾到女孩大腿中缝,女孩一身青紫,全是淩虐的痕迹,狠狠的看着他:“耿天赐,我恨你!──”
耿天赐不想看她愤怒的眼神,一把把她翻转过去,甘草还没来及翻身反抗,已经被他又狰狞发怒的粗大从身後破开夹缝以别扭的角度强行的冲了进来,疼的甘草“啊”惊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甘草像一只绝望的小动物,只能拼命往前爬动,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地钉在身下,还一下又一下钉着她!
甘草双手已经完全不能起到作用,只能埋头在枕头里,像母兽一样被动的承受发情的公兽来自身後的逆袭。
她锁紧双腿不叫他进入,却被他两腿都插在她两腿中央,迫她羞耻的大开,然後耻辱的往前一下又一下顶她,顶的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飞,甘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忍不住在他粗喘中埋头嘤嘤的哭泣。
耿天赐心烦意乱,她些微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她似乎想这麽逃离他身边。
他越发撞锺一样狠狠的夯实她,每一下都撞得她胯骨在床上磨得生疼,他的大阳具在她肉穴里没有方向的横冲直撞,搅动着她的脆弱,把她每一处刮擦的痛楚,却又带着无法逃避的快感。
他撞的她那麽实在,每次都深深插到花心正中,似乎要把自己揉到她身子里去,即使她不动情,也被那无法躲避的快感给奸淫的无法自拔,疼痛与极度的快乐并存。到最後,分不清是甜蜜的花蜜,还是涩痛的苦汁,都汇在一起,随着原始的律动而弥漫在两人性器相接之间。
甘草在那毁灭般难辨的巨大刺激中,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所愿所求,不再知自己是甘愿享受还是理应拒绝,无力的叹息一声:“让我死了吧──”
耿天赐动作愣了一下,在她耳边道:“永远都不要想!”,突然双手狠狠揪住她的乳房,一阵发疯的发泄,全都射给了她。
甘草正心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忽然觉得耳边一凉,有什麽湿湿的东西顺着她的颈项流了下来。
他俯在她的耳侧,无助而彷徨,似懊恼的低低耳语,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说,你是没有心吗?你为什麽说得出那麽自私的话来,让我惶惶不可终日……”
甘草心里一恸,却再也无法责怪他了。
她,也许的确没有心吧?就连嫁给他,何尝没有一点自私利用的心态呢?
耿天赐半晌收敛了情绪,他像极力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温柔的抱着昏死一样的甘草,就像他曾经无数个日夜曾经做过的那样,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在他怀里睡去。梦里他的手还扣得那麽紧,紧的像生怕她被人抢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