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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宁妃来到了一座山坡。

她顺路而行,先是翻越了一扇铁栅门,树林幽暗,路径诡秘,空气中白雾弥漫,林梢间悬挂着诸多白纸扎制的晴天娃娃。她沿着坡路缓行,用力攥稳手里的枪械,不敢有丝毫大意。

她和弟媳叶筱葵分兵行动,这才刚刚分开。她很好奇古堡里是否存在某些秘密,更很担忧叶栾雨的下落,但如今更需要为自己的处境着想。也许她的弟弟昊明就在道路前方,正等待着她的救援。也许这是幕后凶手的住所,万事皆有可能。

空气中弥漫的浓雾,遮挡了她的视线。远远听到瀑布流水声,昊宁妃穿过密林后,便看到一条铁索桥横跨山涧。对岸的一处石壁内陷,能看到里面装了一座电梯。

「果然被我找对地方了?」

昊宁妃心下大喜,并迅速穿过了铁索桥。这是一座直梯,并且还通着电,按动开关后,铁栅门便打开了。到底是何人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村内部,还是山崖旁建了一座电梯?

或许是年久失修,电梯缓缓上行,灯泡闪烁了起来。昊宁妃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面临什么,她看到雾气居然侵入了电梯空间,跟随她一同升了起来。

「叮。」

随着电梯停稳,昊宁妃微悬的心思也跟着稳了一些。

她走出电梯,穿过山崖内的隧道,迎面是通往山顶的道路。左侧飞流直下,瀑布水声轰鸣。只见一栋哥特式风格的两层洋馆,正矗立在山顶之上。精雕细琢的外观装饰,竟显出非一般的品味,浑不似山下那些木制房屋的粗鄙。

「村长家?应该不至于,却也是最大的可能。」

到了这一步,昊宁妃反倒不敢贸然上前了。万一洋馆的窗前有人,直接就看到她呢?她谨慎地靠近过来,并时刻盯梢着洋馆的每扇窗户。不知里面是否有人居住,总之窗帘都是敞开的。确实没见到住客身影,但若是有面朝窗外的监控探头呢?

昊宁妃知道自己在铤而走险,可若想探究这村庄的秘密,寻找失踪弟弟的下落,乃至寻回已被捉走的叶栾雨,她就非要冒险不可。病毒到底从何而来?那些狼人怪兽又是怎么回事?她隐隐感觉到,这座洋馆应该能解答她的困惑。

昊宁妃来到了正门面前。

这是一扇古朴的木制大门,但稍稍一推,便敞开了缝。明明也是有锁孔的。屋主人这是忘记了上锁,还是丢弃了钥匙?昊宁妃谨防门口机关,侧身缓慢推门,直到最终确认安全。

进屋是一间空荡荡的客厅。

她先是关上了门,以防被潜在的屋主人察觉。如此这般,房间里显得安静极了。简单的一扇木门,却有着极佳的隔音性,既防止了雾气侵入,也挡住了瀑布的噪音。房间甚至有些安静得过分了,落针可闻的程度,而且屋里委实忒空旷了。

「有人吗?」

昊宁妃低声说道,并清楚听到了自己的话语。

客厅里唯一的家具,便是墙边的壁炉,以及顶部悬挂的时钟,正在滴答作响。昊宁妃快速奔往二层,巡视了每一个房间,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生活痕迹。就像一座典型的久无人居的空屋,甚至家具都搬空了,到处都是空房间,以及空地。

甚至在这样密闭的隔音氛围下,昊宁妃的每一步脚印,每一次呼吸,都成了唯一的声源。楼下客厅时钟滴答作响,也仿佛催眠曲似的,紧绷着她的心弦。

这很不正常,到底只是一栋空房罢了,不应该让她的心思紊乱。

一二层的楼梯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肖像画。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那个身穿黑袍、肤色白皙、容貌秀丽的白人女性,坐在木椅前,捧着一个布娃娃,她是屋主人吗?

屋主人是村长吗?

还是村长夫人?

昊宁妃掏出手机,给油画照了张相。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整个房间都发光了。

***  ***  ***

「啊!」

昊宁妃失声低喊。

还好,只是脚步错了一位,踩空楼梯罢了。

「刚才那阵白光……怎么回事?」

踩空楼梯真不怪她,明明只是相机拍照,怎么就像闪光弹似的?

真的是整个房间都被照亮了!

「呼……呼……呼……」

昊宁妃缓缓喘息着。

周围的环境没有变化,她依然靠着楼梯扶手,站在一二层之间,面朝着黑袍妇女的肖像画,正不停喘着粗气。但她的眼睛确实被晃花了,还有那耳鸣的眩晕感,以及嘴里甜腻腻的滋味,都很不正常。

房屋里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又似乎变化了很多。

「我刚才是真的触发闪光弹了?」

不知从何时起,紧闭门窗的洋馆内部,居然也弥漫起白雾来。

昊宁妃缓缓走下楼梯。她已经找遍了二层,没发现任何线索。但一楼还有条走廊没逛。她沿路走到尽头,便看到了一坐电梯,旁边指示灯绿色,说明还通着电。

「二楼没有电梯,一楼却有通往地下的电梯?这似乎不太合理。」

不像是居家生活的合理布置。

她已经搜遍了洋馆的地上两层,既然没有任何线索,那就只剩地下了。何况洋馆建在山顶,若真是打通了山体,保不齐地下空间真的很大呢。生化实验室很可能就藏在这里!

临行之前,昊宁妃最后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她的队服完好,武器弹药充足,就算是遇到爬行者一类的生化兵器,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除非那地下室里关着暴君,否则没什么怪物能打败她!

「决定了,下楼!」

昊宁妃走进电梯,并按下了开关。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铁栅门关闭后,电梯徐徐向下。灰色的水泥墙面不断在她的面前刷新,深度也不算惊人,电梯很快减速,她也见到了新的房间。但就是那白花花的雾气,到底是什么时候侵入这座电梯的?这雾气又是怎样侵入房间的?

她没有开窗啊!

「生日快乐,昊宁妃!」

地下一层的客厅里,气球如云,可爱的毛绒玩偶堆满了各个角落。印象里传来欢呼雀跃的童声,还有那清脆响亮的掌声,仿佛有几十名小朋友在一起为她欢呼!

***  ***  ***

「这……这究竟是?!」

昊宁妃惊诧无比,几乎僵在原地。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我美丽的姐姐!」

伴着欢快愉悦的生日歌曲,毛绒玩具们有节奏地鼓着掌,仿佛内里安装了电池。这大抵是电梯间吧,前方是通往地下室深处的走廊,而就在走廊门框顶部,居然还挂着一条横幅,用来庆祝生日快乐。

「全都是……昊明?」

昊宁妃瞪大眼睛,盯着前面的一个个玩偶,不由得放下了枪。

这一定是幻觉,那可能提前布置几十个等人高度的布娃娃,而且全按照她的弟弟,昊明的形象制作呢?本来就不算宽敞的电梯间,已经被众多等人高度的布娃娃几乎填满。一张张完全相同的面庞,全都长着弟弟昊明的脸,正一脸纯真地看着她。

「陪我来玩个游戏吧!」

不知隐藏在哪里的音响,用童音欢快地说:「只要你能解开谜题,就有机会挖掘到真相哦。」

什么谜题,什么真相?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索性目前没有遇到敌人,昊宁妃小心地进入走廊。

这是一条长且狭的走廊,由于过分安静,脚步声分外明显。走廊里没有灯泡,光线昏暗难耐,尽头转角处悬挂的画像,更叫人心里发寒。昊宁妃谨慎地来到转角,确认没有危险,并很快发现了一扇双开大门,以及门后的新房间。

这个房间里摆着一个沙盘。

「怎么可能……」

「怎么做到的?」

「就算能做到,目的呢?」

昊宁妃状若失神。这沙盘竟是家里的俯瞰图,客厅……厨房……她的卧室……父母的卧室……弟弟昊明的房间……或者说是昊明筱葵的婚房……当然他们已经搬出去了……还有做得惟妙惟肖的两寸高的人偶,等比例复刻了全家人的相貌。

关键这些人偶是会动的。

就像《模拟人生》的电脑游戏似的,沙盘里的昊家人正在生活。但他们的行为有些诡异。弟弟正在做爱,姐姐站在门外?那个人偶不断朝屋内窥探,还把手放在了两腿间。

「胡说八道!」

昊宁妃勃然大怒,直接抡起突击步枪,将整个沙盘掀翻!

「哦呀,这样可不好哟。」

沙盘刚刚倾覆,只听隐藏的音响里,女童不悦地说:「不愿参加游戏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昊宁妃持稳步枪,进入了战斗状态。她无心思考这诡异的沙盘从何而来。敌人似乎要行动了。他们会怎样发动攻击?是派遣生化兵器作战吗,还是施放毒气?

下一秒,房间里突然黑了。

「糟糕!」

黑暗里,昊宁妃目不视物,突然感到寒流袭来,接着手里便空空如也了。还有那身上的作战服,似乎触感也不对劲了。她深吸一口气,更感到面色潮热,仿佛置身桑拿!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房间恢复了明亮。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武器突然不见了?!

不仅如此,就是这片刻的工夫,她的衣服居然也换了。不再是她所熟悉的BSAA作战制服,而是一套深V领的黑色紧身衣,低头就能看到乳沟。内衣里衬也不见所踪,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娇嫩肌肤,紧密贴合着胶质衣料。

「幻觉吗?只能这么解释了,但是何时?又是怎样做到的?」

昊宁妃倒抽凉气,陡然失去武器,甚至让她的双手无处摆放。难道要像普通的无助少女似的,双手护住胸口吗?还有这空荡荡的房间,为何倾倒的沙盘居然复原了?

她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就是这开关灯的瞬间,原本被自己掀翻的沙盘,居然奇迹般复原了。圆桌摆在原位,沙盘制作精细,但为什么成了昊明的卧室内景呢?

不再是整个昊家的全景,而是弟弟的房间,并且床上躺着两个昊宁妃异常熟悉的模型人偶。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她的弟弟昊明,另一个则并不是弟媳叶筱葵,而是……

「姐姐,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哦。」

音响里,清脆的女童说道:「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不要被我捉到哦,否则会怀孕哒……」

就这样说完了话,就这样没了声息,昊宁妃愕然地盯着沙盘,又赶紧看向四周。她还是没有找到音响喇叭,那这女童声音到底是从哪来的?自己此时经历的一切异常,又究竟该如何解释?

「不行,我得赶紧出去!」

昊宁妃打定主意,立刻转身,打开进屋的大门。

「妈呀!」

昊宁妃没等看清情况,便被吓得后跃而起!

「昊……昊明?!」

不对,不是昊明!

原本狭长、空旷的走廊尽头,也就是这扇大门眼前,竟凭空出现了一具弟弟的人偶。先不提它究竟是怎样被搬来的,昊宁妃首先被那惟妙惟肖的工艺震撼到了。等身高度的人偶,完全呈赤裸状态,浑身肌肤、毛发以及各处器官,无不逼真。即便明眼可见,依然是个人偶,但却真仿佛昊明站在了她面前似的。

尤其让昊宁妃窘迫的是,这个弟弟不但裸体,还勃起着。

「倘若这真是昊明的真实模型……」

一时间,昊宁妃竟不知该关注哪些重点了。该担心弟弟的隐私遭到泄露吗?还是惊叹于他的尺寸?联想到沙盘所呈现的艳情小剧场,她感到脸上发烫。

似乎内心里一直隐藏的秘密,就这样被揭露了出来。

「阿明?」

昊宁妃尝试着交流。

弟弟的人偶没有动,只是用木偶特有的呆板眼神,定定地看着她而已。昊宁妃仔细打量着人偶躯体,尝试着碰了一下它的肩膀……真的是皮肤质地,甚至还很柔软。

「但肯定不会真是他的皮肤……」

昊宁妃惊异地看着人偶,抚摸着它的胸膛,然后手指来到了小腹。触感逼真极了,就像真在碰触弟弟的身体。她的手不知不觉来到了人偶的小腹底部,再向下就是那里了。

「真的这么大吗?」

昊宁妃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地方。

长度大约有25厘米,直径5厘米,龟头浑圆肥胀,甚至超过鹅蛋。

一丝微妙的情绪划过昊宁妃的心头。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离开要紧!」

呆愣片刻,她猛地摇头,甩掉了混沌的思绪,甩掉了面部的炙热。她迅速绕过弟弟的人偶,跑进走廊。前方转完之后,她很快就能回到电梯厅,然后离开这栋房子!

「居然追过来了!」

然而人偶居然动了!

首先是昊宁妃听到了脚步声,多年的职业训练,让她迅速悟出了真相。不可思议之余,她迅速转过身来,果然看到原本一动不动的弟弟的人偶,居然朝她跑了过来。但正是她回首之际,人偶居然又不动弹了,维持着跑步的姿势,静静地立在走廊里。

甚至于,因为跑步的关系,那根甩动起来的阴茎……

也保持着甩动的静止状态。

似乎有点滑稽,但昊宁妃笑不出来。

走廊拐弯之后,旁边的一扇门开了,虽然只露了个头,但明显有另一个弟弟的人偶,刚探出半边身子。昊宁妃站在墙角,随着视线左右移动,两个人偶便也一左一右地向她靠近过来。

「一二三,木头人的把戏?」

也是这视角正巧,昊宁妃明白了人偶的机制原理。只要她的目光停留在人偶上面,人偶就不会动弹。但只要她的视线挪开了,人偶就会朝她靠近。所以这群家伙靠过来是要干什么呢?

昊宁妃背靠墙壁,缓慢且谨慎地挪动着,很快便与第二个人偶面对面了。因为她还需要留意之前的人偶,导致新人偶不断朝她靠近,等到最后,双方几乎已经要贴上了。

这是怎样的一个糟糕状态啊。

昊宁妃后背紧贴着墙壁,胸脯已几乎贴上了人偶的胸膛。偏偏她还被换了新的衣服,畅怀的领口没有丝毫布料阻隔,以至于她的乳房几乎就要碰到人偶的胸膛了。抑或说弟弟的赤裸的胸膛。而弟弟那根足有25厘米以上的勃起阴茎,都已经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刚好贴住了她的胯部。

昊宁妃不敢动弹,因为她要盯着第一个人偶,防止它靠近。

同时她也没法再动弹了,倘若视线偏移,第二个人偶也会动弹。

她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让人偶再动一次,结果将会如何。

毕竟真的已经太近了。

她真的已经尽力了,但人偶太灵活了,她没有反复尝试的机会,只能眼看着第二个人偶逐渐贴近,将她困死在墙壁前。好在当前角度合适,她不用累到眼睛,就能同时困住这两个人偶,这样以来,局面短时间内不至于再度恶化。

只是……这第二个人偶……弟弟……真的贴得太近。

关键是那根阴茎,真的刚好插在她的两腿间,顶着她的阴部。

不知何时起,走廊里飘入白雾,并缓缓弥漫开来,遍布整个走廊。仔细回想,所有的变化,大抵就始于那开关灯的一瞬。昊宁妃粗重喘息着,能明显感到呼吸间的潮湿气息。她吸入了很多雾气,领口前的白嫩肌肤,也缓缓凝聚出水珠。

胯部愈发潮热。

是因为弟弟的阴茎正抵在那里吗?

为什么她的脸也跟着滚烫发热?

还有那砰砰直跳的心脏……

按理说,她不应该进入发情状态。就算被裸体的弟弟堵在墙角,被阴茎抵着下体,她也完全没那心情,更没那种气氛。她就好像喝醉酒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然后眼神歪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面前的弟弟就行动了。

「哎呀!」

昊宁妃赶紧转过来,便看到弟弟的人偶的脸庞,已然跟自己咫尺之遥。他甚至张开双臂,抵住墙壁,将自己完全困在了墙壁前。昊宁妃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她的身体还有些许活动空间,但抬不起头了。弟弟的脑门几乎顶住了她的额头,只留下大概两三毫米的空间。

「他是要……挤死我吗?」

昊宁妃处于极度窘迫的境地。她几乎要跟弟弟接吻了,哪怕这只是具人偶,但面部肌肤的柔软触感,却与真人无异。弟弟张开的双臂挡住了她的身体,单纯挺动胸部是没有意义的。而且她的臀部已经被固定在墙壁上了,胯部有一根粗硬的肉棒顶着,她也没办法蹲下来。

「若是我的眼神再偏移一次……他会做什么?」

原本想着,自己只要再偏移一次,就该是死期了,看来还有一次机会。而且看着人偶的状态,应该也不是直接杀死她。否则……那勃起的阴茎……完全没道理……但这毕竟只是人偶……

谁说他是人偶了?

难道就不能是生化兵器?

昊宁妃呀昊宁妃,没看到那逼真的触感吗?

这应该就是人工培育的纯肉体吧?

昊宁妃狠狠地咽了口吐沫。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长时间地靠近弟弟的脸。何况还是成年之后的,已经结婚的弟弟。那英俊的面庞,深情的眼眸,性感的嘴唇……无不勾动着昊宁妃的女性本能,尽管她内心企图排斥。

再就是那根硬挺的阴茎,顶着她的胯部,真的是太粗太长太硬,怕不是龟头都穿到臀部了吧。自己就像骑着一根景区的围栏扶手,关键它很烫,烫着她的胯部。

「阿明,是你吗?」

昊宁妃轻声说:「你失踪后,被关进这里了?你是你吗?」

应该不是,毕竟这里都有两个弟弟了。

人偶确实没有回话,只是用深情的眼眸继续盯着她。

走廊里,白雾持续扩散,昊宁妃呼吸着空气,愈发感到身体潮热。这不仅使她难以集中注意力,更真的在催动她的情欲。她感受着胯部那根插入的物体,本能地想做些什么。

「倘若我……再挪开一次眼睛……他会做什么?」

「会像我想的那样……对我做那些事情吗?」

「如果我想错了,大概就是死……或者被抓起来,关起来?」

「如果我想对了呢?」

白雾持续弥漫,就这样客观存在着,昊宁妃持续呼吸,只觉得情欲愈发强烈,脑袋愈发混沌。她努力集中精神,企图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愈发难以做到。这跟弟弟无关,区区一根肉棒顶住下体,不至于让她如此不堪!

但她现在真的动不得,她尝试推动人偶,却纹丝不动。没有武器,没有任何装备,只有一套裸体穿戴的连体紧身衣,还敞着领口。她摸了一把胸前,乳沟全是汗水……

「糟糕!」

她低头了!

瞬间而已,弟弟行动了。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阴茎,竟主动挑了起来,并轻易地刺穿了她的皮衣,仿佛那不过是一层薄膜。没等昊宁妃叫出声来,阴茎前端便径直插入阴道,同时弟弟向前挺动,胯部便紧密贴合住了,整根阴茎都没入了进去!

「啊……放开我!」

昊宁妃又惊又怒,但她刚刚抓住弟弟的肩膀,却未料对方双手下沉,竟直接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了起来!裂囊之声绕梁不朽,她臀部的紧身布料被轻易撕开了,那是第二个人偶干的好事,他要做什么?!

两个弟弟的动作极快,前者拖着昊宁妃的臀部,以火车便当的体位,就这样跟她性交了起来。真正让昊宁妃恐惧的是第二个弟弟,他来到了昊宁妃身后,将自己同样硬挺的肉棒,对准着裂囊的臀部,就不管不顾地刺了进去!

「啊!救命啊!」

昊宁妃奋力挣扎着。后庭传来的强烈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还有异物侵入的滋味,那根肉棒竟真的在她直肠内抽插了起来。她扣住面前弟弟的肩膀,企图从他身上脱离出来……不能再这样了!

但人偶弟弟真的太强壮了,任由昊宁妃怎样挣扎,他都无动于衷,只是托着昊宁妃的臀部,持续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深深操干着她的阴道。昊宁妃企图挣扎,但每一秒都会被弟弟抛弃,然后身子沉沉地落下,使阴道几乎连根吞没肉棒。

于是每一次,这足有25厘米的粗硬阴茎,都会狠狠撞击她的子宫颈。还有阴道被充分撑满的滋味,以及阴茎抽插之际,嫩肉摩擦的快感,无不在刺激着她。昊宁妃本就有发情迹象,阴部湿润泥泞,此时再被弟弟不断侵入,她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朝着高潮狂奔而去。

也就是身后弟弟的强制肛交,让她的后庭撕裂,当真非常痛苦。但不知何种原因作祟,原本撕裂疼痛的臀部,竟迅速有了愈合迹象。她激烈地喘息着,将更多白雾吸入肺中,甚至很快感受到了快意!

「放我……下来!」

白雾弥漫的走廊里,只见一位高挑纤细的女郎,穿着塑形紧身衣,正被两名一模一样的裸体男子,托举着臀部,前后夹击着。她的私处衣衫全被撕掉了,两根粗硬的肉棒正同时操干她的阴道和后庭,并可谓动作连贯、势大力沉、酣畅淋漓。

所以昊宁妃挣扎片刻后,便禁不住浪叫起来,挣扎力度也减弱了。她的子宫颈每时每刻都被撞击着,阴道不停淌出黏液,并兴奋痉挛起来,蠕动挤压着肉棒。侵入后庭的肉棒,也同样插到了极深的位置,肆意侵犯着她的直肠。

「啊啊啊……不行了……要被玩坏了……臭弟弟……放开我呀!」

两个昊明前后夹击,彼此配合,前者贯入阴道,后者便拔出后庭,前者拔出阴道,后者便插入屁眼。昊宁妃的阴道刚刚空虚,直肠便被塞满,直肠刚刚得到缓解,阴道便遭受侵犯,乃至子宫颈都被撞击着。时而空虚,时而饱胀,前后交替,往来不朽,她简直都快疯了。

但反抗真的无用,很快就只剩享受。臭弟弟的肉棒不停撞击着她的子宫颈,那种酸麻舒畅的滋味,昊宁妃纵使已婚,也鲜少体验过。更莫说她从未跟丈夫玩过肛交,此时屁眼遭受开苞,居然还是臭弟弟干的好事,她的内心激荡,情欲由内而外地迸发。

悠长的走廊里,回荡着淫靡的交媾声。

昊宁妃的长发如瀑,美腿修长,臀部挺翘,娇乳迷人。她的身材并没有弟媳那般丰腴,却更有一番舞者之美。她被弟弟托着屁股,以火车便当的体位持续侵犯着,渐渐地已无法忍耐快感。她环抱住面前弟弟的脖颈,企图能跟他贴得更紧密些,并忍不住跟他吻了起来。

非常奇妙,明明是一具人偶,居然也能张开嘴,吐出舌头。

「不对!」

当昊宁妃察觉到异常时,一切晚完了。弟弟张开嘴巴,他的舌头伸进昊宁妃的嘴里,居然无限制地伸长起来。仿佛一条鲜红的毒蛇,钻进昊宁妃的口腔深处,并宛如性交似的,前后抽插了起来!

走廊的白雾似乎荡起回响,木质地板和墙壁遍布菌斑,仿佛这哥特式旧宅早已废弃多年,沦为兽群的巢穴。昊宁妃的鞋子被摘掉了,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足,脚踝之上仍被紧身皮衣包裹,显得既保守又艳情。那是第三个弟弟干的好事,他站在第一个弟弟身后,脱掉姐姐的鞋子,然后拽住她的双腿,用力往前拖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昊宁妃的乳房袒露,紧紧贴着弟弟的胸膛,整个胯部死命地抵住。弟弟的生殖器插到了子宫的最深处,似乎没有抽插余地了。但她忘了这是人偶,其实并不需要腰杆挺动。那阴茎自行缩回到弟弟的体内了,然后再挺动出来,撞向她的子宫。

就是一台炮机。

第三个弟弟抓住她的双脚,使她的身体向前,胯部跟同伴紧贴。于是第一位弟弟站着不动,只管抱着她的臀部,使阴茎如炮机般前后运动起来。与此同时,第二个弟弟也将胯部顶住了姐姐的臀部,同样纹丝不动地站着,使炮机阴茎前后运动起来,以极快的速度侵犯她的后庭。

昊宁妃想要嘶喊,但她的嘴巴也被弟弟塞住了,那舌头插入她的咽喉,不断侵犯着她。粘稠的唾液盈满了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似乎怎么都淌不完。因为她已经忘掉了吞咽,并渐渐翻起白眼,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炮机的功率太强了,就像汽车引擎轰鸣,转速表抵达红色区域似的,杠杆轴承不停运转,活塞气缸满负荷运行。那宛如肉质的硕大龟头,狠狠撞击着昊宁妃的子宫颈,甚至要突破花蕊的阻碍,冲入子宫内部了。昊宁妃的阴道拼命蠕动着,分泌出黏稠的汁液,顺着双方的交媾部位飞溅开来,许多都落到了地板上。

至于那侵犯直肠的阴茎,更是搅得她浑身不得安生,肛裂的血丝流淌,浸满了那根阴茎。但昊宁妃根本无心痛楚,她勾紧了脚趾,持续地翻着白眼,已经完全失神了。

「我说过的,姐姐会怀孕的哦。」

清脆的女童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走廊间。白雾缭绕,乌黑的泥浆和霉菌遍布四周,污染了干爽的墙体,腐蚀了整洁的地板。伴随一阵吱嘎作响,脚步声逐渐逼近,更多赤身裸体的人偶涌了过来,全员都长着同一张脸。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  ***  ***

不知过了多久,昊宁妃终于恢复了意识。

「我这是……在哪里?」

她正蜷缩在一个空房间的角落里,嗅了嗅鼻子,满屋子都是霉菌的气味了。那是一种海鲜般的味道,却更有淫靡感,仿佛湿润的生殖器官分泌出来的。在不知经历了多久的凌辱过程中,她太熟悉这味道了,简直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意识重新回归,自己究竟被困了多久?

昊宁妃摸了摸小腹。

此时她的腹部平坦极了,但为什么潜意识里,却觉得应该是隆起的?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

这是地下室里的一间空屋,因此没有窗户,更没有通风。抬头看去,天花板的角落布满霉菌,宛若漆黑的苔藓,散发着淫靡腥臭的气味。就仿佛分泌着前列腺液的男人阴茎似的。地板更浸满了污秽之物,全是半透明状的黏液,久久没有干涸。

昊宁妃低下头来,看向她的胯部。

自己仍穿着那套黑色紧身皮衣,没有鞋袜,裆部也被撕裂了。这是她难得平静的时候。她仔细抚摸着皮衣,温热细腻,仿佛一层贴身的皮肤,几乎没有存在感。自己虽然包裹着衣服,却仍仿佛裸体似的,让她发自内心的不安。

久经摧残的阴部,阴唇敞着缝隙,露出嫩红的色泽。

两腿间满是黏液,沾满了她的臀部,乃至是整个身体,更遍布整个房间。似乎那污染了地板的透明液体,就是从她的两腿间淌出的。昊宁妃很快意识到,她浑身都沾满了这种透明黏液,就像刚刚破壳的鸡仔,尚未清理羽毛。

「这才刚醒过来,怎么感觉,很想要似的?」

她来不及想自己被困了多久,便迅速察觉到,阴部变得炙热起来。一股强烈的瘙痒感,让她禁不住夹紧大腿……或者是分开双腿,赶紧用手抠弄。昊宁妃闷哼一声,努力摒弃这股淫欲冲动。她必须赶紧离开,但她究竟被困在这里多久了?

上一刻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

「没有一日三餐,没有手表手机,根本记不住时间。」

昊宁妃只是记得,自她闯入这哥特式宅邸后,遭受第一次凌辱,确实已过了很久。期间她经历了许多次侵犯,每次都让她爽得失神,最终昏迷过去。很难说她到底是怎么撑住的,这根本不是常人体质能承受住的。难道是被病毒感染了吗,就像当年保护伞公司做过的某些试验那样?

上一次昏迷,上一次记忆,她的腹部是隆起着的。但她肯定没经历过十月怀胎。那种夸张的时间流逝,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察觉。所以她是怎么怀孕的?或者说,被精液胀满了子宫?

昊宁妃逐渐恢复了力气,于是站了起来。

谢天谢地,她起码还有一套衣服,尽管衣不遮体。不止是缺少鞋袜、裆部撕裂而已,她的领口也被扯烂了,一对白嫩的乳房,正肆意袒露在胸前。这皮衣固然很有生物质感,终归是没有自我修复能力的,衣服被撕坏就是撕坏。

「嗯哼……」

只可惜,光是这一个站起来的动作,就让她的阴部再次悸动。

「被侵犯了太多次,导致高度敏感吗?」

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脸肯定是又红又热,包括那手淫的渴望,也在一直侵蚀着她。昊宁妃勉力忍耐着情欲冲动,缓缓来到房间门前,并按下了门把手。

谢天谢地,开门时没有异响。

她谨慎地朝门外窥探。

似曾相识的走廊。无数个失忆且遭受侵犯的日夜里,她被弟弟们反复拖拽,已然路过了很多次。甚至有好多侵犯,就是在这走廊里进行的,昊宁妃依稀记得,向钱转过完之后,有一个向上的楼梯。

楼梯通往地下三层……抑或是地上二层。

总之绝不是最初记忆里的地下一层。

更别提回到地面上了。

走廊里的空气潮湿,亦如房间里面,弥漫着淫靡腥臭的气味。昊宁妃感到脚底湿润粘腻,不用低头就知道,她肯定是踩到弟弟的精液了。虽然称之为弟弟并不恰当,那只是一群徒有外表的人偶罢了,但真的是弟弟的模样啊……

按理说,任何正常人若踩了精液……

昊宁妃却没什么反应。

她本来就浑身黏满了淫液,脏得不能再脏了。

「问题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什么……突然停止侵犯了?」

为什么突然给了她企图逃跑的机会?

不过就是一群人偶,又不需要休息,又不需要睡觉、喝酒、打麻将,难道不就应该是永无止境地持续侵犯自己吗?为什么她会突然间有机会自然睡醒呢?

「难道是……筱葵他们……过来找我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逃跑的绝佳机会。

昊宁妃当下不再迟疑,小心地推开了门,然后钻进走廊。

***  ***  ***

这是一条腐朽破旧的长廊,墙壁染着霉菌,灯泡闪烁昏暗,空气中更弥漫着花粉似的物质,以及精液般的气味。这里已经被病毒侵染很久了,属于极深的地下室空间,是怪物们盘踞的场所。

昊宁妃依稀记得来路,这段时间里,她被人偶拖到楼下,一边被玩弄着,一边慢慢换着位置。此时她的苏醒,已经是位于地下最深处的角落了,她需要全程原路返回,才能闯出这里。

暂时没看到那些怪物的踪影……

病毒也不是万能的,那群遭受侵染的人偶生物,虽然具有澎湃的性欲,但应该也到了休眠期。不然自己也不会赢来这逃跑的机会。昊宁妃沿着走廊缓缓行进,嫩足踏着腐朽的地板,总能踩到黏滑的精液。这都是那群人偶的排泄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久久不会干涸。

自己又是怎么坚持住的?

昊宁妃不愿多想。她的小腹热乎乎的,也不知被浇灌了多少精液,阴唇和后庭的异样感受也挥之不去。她感到强烈的空虚感,本能期待着更多的侵犯,就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了似的。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场侵犯,真是酣畅淋漓啊……

昊明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好像能理解当时的情况了……」

进入村庄之前,在猎户小屋里发现的交媾现场,跟昊宁妃如今的遭遇相似极了。那匪夷所思的黏液剂量,即便只是怪物分泌的,也能把男人彻底榨干了吧?倘若昊明真的承受住了,很难相信他还是人类,肯定也被霉菌感染了吧……

昊宁妃缓缓来到走廊尽头。

此时依然没有发现怪物的踪影,只有这遍布霉菌的腐朽走廊,以及地板上挥之不去的黏稠精液。昊宁妃呼吸着地下室浑浊的空气,将肉眼可见的花粉般的悬浮物质,都尽数吸入了肺腔。她微微昂头,感到小腹更加灼热了,还有那渴望交媾的冲动。

压根没有人碰她,但阴唇正在分泌着。

「就算能研发出解药,怕不是也晚了吧。」

这应该是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昊宁妃依然能想着逃跑。她慢慢爬着楼梯,右手按着扶手,左手却下意识揉着胸部。她浑身沾满了透明黏液,覆盖着紧身皮衣,并沾满了她的乳房,以及清秀姣好的脸蛋。她粗重地喘息着,很快便不再满足于揉捏乳房,她将手探到了胯部。

此时自己的状态,一定糟糕透了吧?

昊宁妃慢慢的爬着楼梯,慢慢地抠着阴唇,并尝试着将全部手指都插进去,以此缓解那强烈的空虚感。但她并没有耽于自慰,一边抠着阴唇,一边爬上楼梯,一点都没耽搁。

她很快来到了地下室的上一层。

这里距离地下室的第一层,还不知有多远呢,只有那里才能看到电梯。但所幸楼梯一路向上,她只管攀登就好……如果不是看到更向上的楼梯,已经被沙发堵住的话。

「我应该另找一条安全通道?」

昊宁妃是在地下一层被轮奸的,然后在不知多少天的残忍凌辱过程中,一点点被拖到最底层的。所以她来过当前这层,应该是地下第三层吧,依稀记得有一条安全通道来着。

因为当初,就是在那条安全通道附近,一个不知所谓的房间里,她被足足六个人偶,也就是六个长着臭弟弟模样的怪物,肆意凌辱了不知多久时间。那群怪物是能射精的,而且剂量极其惊人,光是口爆喷射的精液,就不知喂饱了昊宁妃多少次。

那是塞满了胃袋的巨量精液,甚至未等消化,便被继续灌入小肠。同时她的直肠也被爆射了无法计量的白浊精液,两者居然直接在昊宁妃的体内会师了。从那时起,昊宁妃便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她的身体一定已经被病毒侵染,并深度改造了。

要不然,胃袋应该撑裂才对。

按照记忆里的印象,昊宁妃很快找到了紧急通道。

那是一扇小门,此时半敞着门扉,能直接看到一条金属做的消防楼梯。找到了就好,昊宁妃也不着急了,她的目光挪向走廊旁边的一扇屋门,并转过身子,缓缓推开了它。

刚推开门,便是一股恶臭般的精液气味。

这应该是一间影音室,有着长款沙发、茶几和电视柜,天花板还坠着投影仪。但病毒爆发之后,整栋洋馆的地下空间,几乎全都被侵蚀了。霉菌爬满了墙壁,空气潮湿浑浊,根本不是人类能生存的地方。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昊宁妃和六个臭弟弟,足足待了……

不知多少时日……

「哟。」

她张嘴问候,嗓音沙哑。

房间里站着一名赤裸的男人,他的身材挺拔,浑身都是明朗的肌肉线条,端是无比性感。但他却像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似的,面无表情,靠墙而立。若非胯部的阴茎勃起,就算说是一具死尸都行。

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半凝固的精液,沙发软榻也被浸湿,满是潮湿味道。人偶面朝门口,呆板地看着昊宁妃,姑且没有反应。昊宁妃倒是嘴角带笑,毫不顾及满地的黏稠精液,施施然走了进来。

「只有你一个人吗?」

她吐着灼热的气息,说:「你的同伴到哪里去了,我很想他们啊。」

昊宁妃一边说着,已走到了人偶面前,并攥住了他的阴茎。

「我的臭弟弟,姐姐正难受呢,你要来帮姐姐吗?」

她攥着人偶的阴茎,不住抠弄着下体,迷情地说:「明明想要逃跑来着……但看到你之后……姐姐就像不会走路了似的……啊……果然还是做爱更重要……我真是忍不住啊……」

明明想要逃跑来着……

我只是饿了而已……

就像一名逃荒者,都到了人相食的地步,突然看到了一桌饕餮盛宴。

明明还想「逃」来着,却真的忍不住啊……

昊宁妃蹲了下来,含住弟弟的肉棒,为他口交起来。

她刚刚开始吞吐,心底的空虚感便骤然增强,阴道强烈蠕动起来。一汩汩透明汁液,就好似水龙开闸似的,淅淅沥沥顺着大腿淌下。昊宁妃发出享受的呻吟,很快就忍不住站起来,并将屁股朝向弟弟,说道:「快来操我……快来满足我!」

然而人偶一般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话。

「怎么不动了……之前不是还玩我玩得挺爽的吗?你倒是动啊!」

饥渴感太过强烈,昊宁妃等不到人偶动作,只能主动将屁股顶了上去,使人偶的阴茎插入阴道。她闷哼一声,刚感到一丝舒爽,却发现自己双腿笔直站着,这种姿势该怎么做爱?

「你真的不会动吗?」

昊宁妃低声说道:「快抓住我的腰……抓住胳膊……抓住脖子都行……快后入我啊……快操我的屄啊……屁眼也都可以……我两个地方都很痒啊……你倒是快点啊!」

昊宁妃真的是又气又急。难得自己起了兴趣,打算主动一番,这人偶居然真的成人偶了。明明昏睡之前,这群臭弟弟还乐此不疲地操干她来着,迈着人偶特有的呆板步伐,拖着自己满屋子闲逛,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能干……这是怎么了?

「这样不行……要不然改成女上位?」

强烈的性欲驱动着她,哪怕不逃跑了也没关系,一定要做爱。昊宁妃的眼睛冒着血丝,脸上的表情狰狞,险些要破坏了她的成熟美貌。她发出雌兽般的低吼,当即将人偶掀翻在地!

「臭弟弟,居然不跟姐姐做爱,太不听话了!」

昊宁妃的眼眸亮红,她高声怒喊,嗓音带着低沉的回声。至于那长着弟弟相貌的肉体人偶,已被她坐到胯下。昊宁妃用女上位的姿态,吞没了他的阴茎,并立刻大幅扭动起来。

「啊……臭弟弟……啊……又插到底了……你的大鸡巴……正撞着我的花心呢……哦……用你的精液灌满我吧……姐姐要给你生孩子……抢在弟妹前面给你生……」

长期的军事训练,使昊宁妃的大腿肌肉结实有力,她蹲坐在人偶弟弟的身上,胯部好似打桩机般快起快落。倘若换成一个普通男性,大抵就该秒射了吧。

人偶沉稳地坚持着,任由昊宁妃的白嫩香臀,持续猛烈撞击着他。他的确是能射精的,但耐力着实惊人,昊宁妃也早有领会。因此她没有急于榨精,略微满足了阴道的空虚感后,她便缓缓抬起屁股,将肉棒给拔了出来。

「好弟弟,姐姐再换个地方爽爽,你要坚持住哦。」

她用胯部压着阴茎,身体向后靠,双手撑住地面,使阴唇朝向人偶弟弟,然后臀部熟练地坐下,使龟头浅浅插入她的后庭,接着一鼓作气,使整根阴茎没入直肠当中。

以前她用过这种体位,并且就是在这间屋子里。

当时的她已然放弃抵抗,并且正如现在这般,充分享受了起来。人偶弟弟仰躺着,由她骑坐下来,用直肠吞没肉棒。当时还是轮奸现场,于是第二个弟弟便迎面骑来,插入昊宁妃的阴道。同时还有第三个弟弟,将阴茎插到她的嘴里,并且直如咽喉。

虽然只是人偶,但毕竟长着弟弟的模样,昊宁妃感到情欲浓烈极了。她放浪扭动着腰肢,用直肠包裹着弟弟的肉棒,肆意榨取着。弟弟也很能干,用长达25厘米的粗长阴茎,轻易塞满了她的阴道,并狠狠地撞击子宫颈。

当时的昊宁妃,保持着腰杆挺拔,好让自己成为最合适的口交机械。弟弟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口腔,不住地侵犯着,并致使她反复作呕,涌出许多的唾液,乃至许多胃液。如今的她一点不觉得难受,反而非常舒服,甚至渴望那阴茎更插得更深一些,最好直接贯穿到胃里。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左右攥着一个弟弟的阴茎,不断套弄着。但这也才五个人而已。六人轮奸,还有个弟弟来到身后,也将阴茎插进她的后庭,跟兄弟共享一个通道。昊宁妃的屁眼被撑到极致,身体却没有崩溃,反而高潮得愈发激烈,并让她深深爱上了这种滋味。

她真不记得在这屋里被轮奸了多久,如此这般的七人体位,也是多次呈现。弟弟们的耐久极强,每次她都要保持这种体位,交媾很久时间,才能让大家都射出来。她知道自己绝对被病毒侵染了,否则断然不会有这样无穷无尽的体能,乃至性欲。

「嗯……看来现在……弟弟们确实不在啊……」

昊宁妃轻喘着说:「那就先把你榨干好了,快射了吧?」

随着回忆结束,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跟臭弟弟做了半小时了。期间两人都没有改变姿势,弟弟平躺在满是精液痕迹的地板上,姐姐跨坐在他身上,肆意扭动腰肢,操干自己的直肠。昊宁妃完全没有疲惫的迹象,只觉得舒服极了,并希望弟弟的阴茎能再长些。

其实这阴茎真的很不短了,25厘米长,5-7厘米粗,随便插入一个女孩的阴道,都能将她撑得哭惨,随便深入一次,就能让她崩溃。倘若换成后庭,固然不用当心子宫颈贯穿问题,但常人的后庭承受能力,又岂能遭得住这般口径的摧残?

昊宁妃清楚感觉到,自己每次将屁股坐实,臭弟弟的超级大阴茎插入直肠深处,几乎都能跟小腹齐平了。直肠也是蜿蜒曲折的玩意,这阴茎又不是真的胶皮管子,一旦长度过分,那真的是会直戳她的肠道,然后往腹腔深处顶入啊!

「爽……太爽了……啊……这种排便的滋味……简直是灌肠利器……啊……我要拉屎……我要拉粑粑啦……啊……总是想要拉屎撒尿啊……太舒服啦!」

如此这般的异样快感,持续整整半小时之久,昊宁妃就像上瘾了似的,眼睛冒着诡异的红光,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不知节制地疯狂交媾着。直到人偶弟弟也按捺不住了,毫无前兆地,开始了疯狂射精。

这一瞬间,昊宁妃挺直了腰杆,绷紧屁股。

她能感受到弟弟的精液狂涌,并用力夹住括约肌。

不一会儿,感到射精结束了,她的双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

首先是扑哧一声,阴茎拔出后庭。

一股黏稠的白色液体,顿时顺着她的后庭淌下,浇在了人偶弟弟的阴茎上,并流到地板上。昊宁妃的沟股间自然更是狼藉,黑色紧身衣的皮裤也染上了新的精液。更多的精液顺着她的后庭不断淌出,她一点都不在意,转身就要出门。

她回到了走廊里,并望向紧急通道。

「所以,我被感染了啊,弟弟。」

昊宁妃摸了摸嘴角,神情诡秘。

「你呢,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