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筱一阵娇羞,双手用力抱紧他,轻声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只是我……」
说得几个字,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南宫筱闷响一声,身子同时轻颤,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涌上她脑门,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茫茫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乐得心花尽开,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只觉软玉温香,说不出的美好。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尽情享受美人的芳香。这个亲吻,直吻得火烧火燎,昏醒复迷。
过不多时,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渐见情动,不知不觉间,一对玉臂已围上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主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尽情感受这份放荡的激情。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早已将那句「不会用强」的约定,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只见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将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缓搓揉。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止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更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暗暗赞叹起来:「好饱满的一对奶子,拿在手上,教人怎舍放手!」
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着乳房,放情搓揉,再无一点顾忌。把玩有顷,淫心越盛,见他噙着一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里道:「我的好筱儿,可以……可以给我吗?我很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要你成为我女人……」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遍体酥慵,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听见冷秋鹤的说话,更加心如火炽,但她一想到花翎玉,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霎时之间,整个脑袋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语起来:「玉郎,筱儿快要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还很懂得疼爱人,现在他……他弄得筱儿好舒服,又……又很难过!再……再这样下去,人家定会支撑不住,真会……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
便在这时,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冷秋鹤已抽离口唇。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心头一沉,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叹道:「你……你好残酷,竟无半点恻隐之心,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难道你心中就只有他,全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筱儿是很喜欢你,也很想……很想成为你的女人!但筱儿的心,确实忘不了翎玉,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经决定嫁给他,筱儿又怎能给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儿全都依你,尽量满足你,这样可以吗?」
冷秋鹤相当明白,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绝非一件易事,但看见南宫筱那娇羞怯怯、绰俏可人的模样,又怎舍得放弃,一个把持不住,再度用力抱紧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相比,但我实在……实在忘不了你……」
连忙吻住她。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
唤出男人的名字。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隔衣嗜欲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灵活的手指迅速移动,挑开南宫筱的衣襟,手掌真窜进衣衫,五指箕张,把一团美肉抓住,只觉满手浑圆丰满,肌理细滑如丝,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宫筱心旌摇曳,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原始的欲火,烧得她几近疯狂,在她心里,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
「筱儿,我已给你迷得七颠八倒了,你怎会这样完美!」
冷秋鹤痴然若醉,粗嗄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嗯!」
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忽觉乳头一紧,已被双指夹住,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低低嘤咛一声,昵声细语与他道:「求求你不要,你……你令我越来越难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鹤抽开嘴唇,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粗嗄着声线道:「你可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样子不但长得美,还这般娇弱温柔,你教我怎受得了!」
南宫筱娇羞不胜,垂低螓首。
花翎玉见她害羞,顽心骤起,便用言语挑逗她:「当日我踏进香蕊宫,第一眼已被你的姿容靓貌吸引住,再也难以忘怀。却没想到,你人儿不但美,原来还有一副好身子,单看这一对奶子,又丰满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忍释!筱儿你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
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头埋在他胸口。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摸你吗?」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人家!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你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你,想我将你脱个清光,用手爱抚你全身,用嘴巴亲吻你奶子,再张开你的腿儿,让我的阳具插进你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轻轻搥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么光景,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是这般快乐美好?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你不用否认,我知你是心口不一,借着此刻四下无人,你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你,好么?」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
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不行的,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你……你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
但他又怎会知晓,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知为何,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不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前时我有翎玉,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而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不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你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你所说,倘若你真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你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你么!就以我而言,只要你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若你心里没有我,我便只有离开你,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变,谁都无法挽回。」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
南宫筱搂抱着他:「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当然值得!你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水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你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人生。」
「真的是这样吗?」
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你,说出来听听。」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甜蜜。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才会产生这种猗靡的思念。」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样,你就干脆嫁给我吧。」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了你,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
冷秋鹤摇头叹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没错,从表面来看,我夫妻二人确实非常恩爱。一些武林朋友,常说我艳福无边,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但他们哪里知晓,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各有难处。俗语有云:『恩爱夫妻不到头。』越是恩爱夫妻,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筱儿,我不妨与你说一件事,亦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会相信吗?」
南宫筱猛然一惊,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这是……这是真的吗?」
冷秋鹤颔首轻叹,将南宫筱拥入怀中。只听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芷莹,是金沙堡的小女儿,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关于她的背景,相信宫主早已和你说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冷秋鹤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样貌姿色,自然非比寻常。据我所知,芷莹自十四五岁上,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有云:知好色而慕少艾,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不足为奇。」
说到这里,冷秋鹤顿了一顿,接着眉头紧蹙,又道:「但有一事,却让我很意外,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竟让我发现,原来她已不是处子。后来我打探得知,芷莹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而且亲爱异常。这件事情,金沙堡内无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反对二人来往,为了断绝他们的情思,才把女儿许了我。当我知道这事后,心中确实不乐,但细想清楚,亦不能全怪责于她,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彼此产生感情,也是能理解的。」
南宫筱默默地听着,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细听。
冷秋鹤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结婚之前,咱俩从未谋面,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成婚之后,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这几年下来,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唯一让我不快的,就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会否和大师兄重拾旧欢,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宫筱甚感疑惑,问道:「既然你心中疑虑,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
冷秋鹤点头道:「也曾有过几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蕊宫一住就数十天。在半个月前,我收到家中的书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至今还没回来。你且说一说,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不会出轨吗?」
南宫筱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冷秋鹤摇头道:「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毕竟咱们仍是夫妻,芷莹若肯主动和我说,她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她!其实我非常明白,芷莹一直不提此事,已经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但假若有一天,如果她真会这样做,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将会是走到尽头,便此结束了!」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你不妨细心想想,我妻子还想瞒着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和师兄真有私通,还敢坦然和我说,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决定要和我分开,这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盯着她的美眸道:「筱儿,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已深深喜欢上你,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喜欢你确实出自我真心。我曾经对自己说,你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对我而言,亦感心满意足。」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才只有一个月工夫,对冷秋鹤的说话,自当不能尽信,但在这段期间,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为人又知书善咏、诙谐笑浪,不受任何拘束,让人和他相处,确有份贴心的感觉。南宫筱知道,自己虽然深爱花翎玉,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这是她无法否认的。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多,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儿,已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南宫筱很清楚,宫主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息,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却在短短的日子里,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且更甚的是,竟让她产生想主动和他亲热的念头!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烫热起来,心房勃腾直跳。她明知很对不起花翎玉,但宫主的说话,她可不能违拗。又想,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目前既然无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当然不能草草了事,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这个冷秋鹤。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美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宫筱自想,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还何须顾虑什么?当下挪身上前,主动抱住冷秋鹤,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轻轻扳下他脑袋,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秋鹤,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
冷秋鹤笑道:「一直以来,你只叫我冷公子,让人听了好不生分,你肯这样叫我,当然求之不得!」
南宫筱冁然一笑,脸上微现羞靥,低声道:「秋鹤,自从认识你后,你可知道,你……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没想竟然遇到你,害得人家好不为难,你教筱儿怎生是好!」
冷秋鹤拥抱着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捏住一只傲人的乳房,徐缓搓揉。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闭上眼睛,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鹤一边摸玩,一边说道:「你无须多想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你心中,我自知难以和花翎玉比拟,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
「人家不许你这样说。」
南宫筱张开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盯着他:「秋鹤,说句真心话,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但确实很想……很想将身子交给你,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儿……筱儿对你的情意。其实你知道吗,我虽然和翎玉很好,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儿的身子,就从不肯让他看!但……但不知为什么,人家竟肯让你……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冷秋鹤听得大喜:「当……当真?难道他看着你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竟能按忍得住,不去碰你的身子,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
南宫筱羞红着脸,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那……那会像你这样,伸……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
说到这里,脸皮一时磨不开,忙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着她,问道:「与我再说一遍,刚才你说……你说想将身子交给我,此话可真?」
南宫筱轻轻点头:「人家是这样想过,可是一想到翎玉,我就……就……」「就有点迟疑起来,对吗?」
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代她说下去。
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却不敢答腔。
冷秋鹤喟叹一声:「没错,我虽然很想得到你,很想马上成为你第一个男人!但你不愿意,我实在不忍勉强你!」
冷秋鹤说着,一手拥她入怀,抚着她一围丰满,不住搓捏把玩。南宫筱难耐之极,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浑身都火烫起来,整个柔美的身躯,全然软倒在男人怀中:「秋鹤,你……你弄得筱儿很难受,人家会……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