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猎母计划(1 / 1)

陈凡感受到自己怀里妈妈柳艳不在激动情绪,低头看着怀中的妈妈,心里充满的柔情。

柳艳俏脸微微抬起,看着陈凡英俊帅气的脸庞,心里满是愧疚,檀口轻起,宛如贝壳一般排列整齐的银牙皓齿轻咬嘴唇,轻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陈凡紧了紧怀里的娇躯,柔情地说道:「不要说,不要说,」

接着又轻声叙述道:「在那之后,我每天都期待着晚上的到来,就为了能在看一眼那神圣而又淫乱的场景,然而却在也没有看到,接着暑假到来了,我去了爷爷奶奶家,也许是上天注定的,我在荒山野岭遇到了传说般的奇遇,修仙传承,早已从而也使我的生活变得不平凡起来,修仙可以开智,在我当时幼小的心里种下了妈妈的无限风情,而又因为修仙功法的特殊,于是我就选择妈妈做我的修仙道侣,那时的我根本不懂什么人伦禁忌,我也不在乎那些,之后我就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让妈妈成为我最完美的道侣……」

陈凡就这样缓缓的讲述着自己这些年来所做的点点滴滴,柳艳却听得是心思百转,波荡起伏,同样心思百转的还有在小木屋的窗外悄悄偷听的两人张妍和方晴。

当柳艳听到儿子陈凡每天晚上都偷偷的跑到自己卧室,给自己洗髓伐毛,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的赤身裸体面对儿子时,不禁羞窘无比,一颗熟妇之心好似豆蔻少女一般的乱撞;当柳艳听到儿子陈凡总是炼制各种丹药为自己服用时,也就能解释自己这些年为什么会十年如一日没有一丝的变化;当柳艳听到儿子陈凡修炼小成之后偷偷在自己体内种下那什么「欲种」时,在解释了「欲种」的万般妙处之后芳心连连颤抖,双眸的光华起伏不定,心中的念头在脑海一一闪过:「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这几年的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了,自己的自身需求越来越大,老公一直进补却身体还是越来越差,而自己和儿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都超出了母子的范畴。」

陈凡语气平静自然的述说着这些年他所做的每件事,柳艳却在一旁听得芳心狂跳,心里想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儿子精心设计的,自己和老公一步步走进他为自己夫妻规划好的节奏里,柳艳突然感觉到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没有真正的了解他,这让她有些害怕儿子,让她想逃离这里,但却又想继续听下去。

当陈凡说到他不能再等了,这次南海旅游就是他策划好和妈妈摊牌时候,柳艳想起自己的遭遇,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羞辱,她彻底的怒了,「啪」的一声脆响,陈凡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的红掌印,柳艳狠狠的给了陈凡一记重重的大耳光。

陈凡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有些莫名、有些释然,然后眼睛平静的望着柳艳,也不为自己的不伦之恋所辩解,就这样火辣辣看着柳艳。

柳艳看着陈凡红肿的脸颊,眼底透露出浓浓的哀怨,心底涌现出强烈痛楚,冷冰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会把这个家带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我们也会被世人唾弃的。」

陈凡猛地一把抓住柳艳的肩膀,目光无比坦然,脸上傲气丛生,大声说道:「知道,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我不怕,我也从来没放在心上,老天让我这辈子注定不平凡,世俗间的一切又岂能束缚我,奈我何。」

柳艳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儿子,心里充满骄傲,嘴上却呵斥道:「你胡说什么呢?人在社会就要受它的束缚,道德、人伦、情亲等等,你是不可能脱离社会的。」

作为一个有文化有学识的知识分子,她是打心眼里不信儿子说的修仙之类的话,不过内功气功这些中国的古文化之宝她还是相信的。

陈凡好像能猜测到柳艳的想法似的,心思一动,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阴阳情欲经》递到柳艳面前,微笑着说道:「妈妈,你先看看,就知道我说的都不是假话了。」

柳艳看着儿子变魔术的拿出一本古朴的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书,看着儿子煞有其事的表情,心里的怒火化作丝丝好奇,无敌的八卦心里居然敌过了先前母子两人的难堪。接过书籍简略的翻看了下,虽然里面的文字是用古文写的,但是大体意思却能看的懂,然而里面的内容却颠覆了她这个无神论的现代人。

柳艳简略的看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陈凡,满脸惊奇的问道:「这、这、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

陈凡一脸郑重的说道:「都是真的,而且我现在已经修炼小成了。」

柳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面容复杂的望着陈凡,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儿子,儿子为他的不伦之恋找到一个借口,后果却要让这个家来背,她是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出声问道:「你爸爸怎么办?你有想过你爸爸会怎么样吗?」

陈凡叹息了一声说道:「妈妈,修仙讲究有很多,仙缘、慧根、体质这些基本要素,后面还有最重要的是地、法、侣、财,四者缺一不可,否则修仙之路艰难无比,仙缘吧,就算我是爸爸的领路人,慧根就算他也有,但是体质这一关他却过不了。」

柳艳有些疑惑的问道:「体质?是指身体吗?」

陈凡点了点头道:「是的,人的身体是不同的,人的身体有好坏之分,好的体质修仙之人把它称作有灵根,而这个东西我有,妈妈你也有,所以我一定要妈妈你做我的道侣。」

陈凡后面的一句话让柳艳心头一震,她能够感觉到儿子的决心,强自压下心中的慌乱平静道:「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会同意的。」

陈凡听道柳艳的回答「呵呵呵」的直笑,柳艳听道儿子渗人的的笑声,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戒备,她是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儿子了,冷冰冰的问道:「你笑什么?」

陈凡得意的说道:「妈妈,你有没有听说过习惯成自然这句话。」

柳艳满头雾水的问道:「什么意思?」

陈凡解释道:「就是两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慢慢的那对男女都习惯了彼此的从在,男女之间就有了一些变化,女的变得轻松快乐,因为有一个异性在欣赏着她,她会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之后两个人也慢慢的身体之间的接触越来越频繁,拉手、摸脚、拥抱、亲吻,到最后两人的赤身裸体的摩擦,这就是异性相吸,即便是两母子也不例外。」

在陈凡的描述下柳艳即使在笨、在傻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就是他们母子两人,一开始在她心中,儿子陈凡永远都是个单纯天真的小孩,两人往日的种种只要陈凡不过分,她都会强忍着羞涩装迷糊,然而今天儿子捅破了这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让柳艳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判断,慌乱的心海里充满了羞耻感,半嗔半怨的看着陈凡,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肉体在儿子的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往日也只是陈凡不愿忤逆她而已,打个比方吧,她甚至可以拒绝丈夫但却绝对拒绝不了自己的儿子。

柳艳无奈的叹息道:「宝宝,你若想得到妈妈的身体,妈妈不会阻拦,也拦不住你。」

说完指着心口说道:「但是这里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这句话后柳艳直接躺在床上理都不理陈凡。

陈凡看着妈妈的态度,有些郁闷,这些是他早就料到的,于是躺在柳艳身边,伸手从后面抱住柳艳。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不要让我恨你!」

柳艳有些恐慌的挣扎着,却最终抵不过儿子的力量,只能在陈凡怀里乱扭。陈凡把嘴靠在柳艳的耳边,在她耳背处轻吹了一口气,伸出舌尖在那精致的耳坠上轻轻一舔,柳艳整个人都瘫软了。

「妈妈,你先别动,听我说完,刚才我说那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妈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妈妈你现在正是虎狼之年,爸爸早就不能满足你了,情欲之色憋的太多了对身体没有好处,而且妈妈你也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发泄一次呢?」

陈凡轻声诱惑挑逗的话语让柳艳有些喘息。

柳艳羞怒交加的回道:「你爸爸的身体还不是因为你,再说谁对你有感觉了,你是我儿子,我那样是疼爱你,谁知道你就是一只白眼狼。」

陈凡嘲弄的一笑,闭眼闻着柳艳身上散发的芬芳的体香,说道:「妈妈你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的体质很特殊,我爸爸他根本就无福消受你这美人恩,你有旺夫之象,他却没有足够的福气来消受,如若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我们一家在我二十岁那年必会家破清贫,多灾多难,现在我却改变了这一命运,而爸爸他也可以平安富贵一生。」

柳艳听到了儿子的胡编乱造,娇躯微微一颤,出声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那可是你爸爸啊!「陈凡理直气壮的说道:「就因为他是我爸爸,我这样做也是在救他。」

柳艳看着已经经步入魔障的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陈凡嘿嘿一笑,把手伸到柳艳的胸前,拿出她脖子上所带的「情欲柱」,说道:「妈妈你已经试用过这东西了吧!」

柳艳低头看到儿子手中的东西,就想到它的妙用无穷,羞红着脸不说话。

「妈妈你别否认,这东西是我炼制的,它和我心神相连,妈妈你用它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当时是多么舒服,多么销魂,我都一清二楚。」

陈凡看着怀里柳艳的表情暧昧的说道。

「别说了……别说了……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柳艳美目泪光隐现,被儿子知道自己最羞人的事情让她有些难堪,同时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晚上自己春梦的一幕幕。

「啊……不行,太羞耻了,我怎么会这样呢?」

陈凡好像能感受到柳艳的内心深处,立即引动体内的「情种」勾动柳艳体内的「欲种」蠢蠢欲动,温热的手掌隔着素白连衣裙紧握着柳艳浑圆饱满的酥胸缓缓揉捏。

柳艳早已被儿子的话语弄得心慌意乱,「欲种」的躁动更加让她迷乱,儿子身上那雄厚的阳刚之气熏的她全身发软,清澈的眼波迅速变得迷离,但那深深的眼底却满是惊慌和羞涩,红润的嘴唇早已被洁白整齐的贝齿咬的发白。

小木屋窗外,张妍激动的对着方晴说道:「开始了,终于开始了。」

方晴看着小木屋里渐渐激情的画面,面露难色的说道:「小妍,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张妍嗤笑了一声,「姐姐如果受不了的话,就在旁边歇着,我现在可是要好好学习学习呢?」

张妍的话让方晴目瞪口呆,脸露迟疑之色,最后还是起身来到一旁的小木屋内,坐在床上却心思百转,陈凡刚刚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体质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真的那么重要我该怎么办呢?」

在另一边,陈凡慢慢褪下柳艳的素白连衣裙,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接着从粉色乳罩内解放出一对浑圆饱满的酥胸,丰满的乳房荡漾起阵阵炫目的乳波,分外的勾人。

「妈妈,你的好大、好白!」

陈凡赞叹了一声,附上前去,把头深深的埋在其中,大力的嗅着柳艳双乳间那浓郁的体香。

柳艳的呼吸迅速的急促起来,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了桃红色,情欲渐渐地占据了理智的上风,嘴里却在做着最后的努力,「宝宝,停手好吗?妈妈知道你是一时冲动,只要你悔改,妈妈会原谅你的。」

陈凡抬起头,嘴角拉起一丝笑意,说道:「妈妈,我回不去了,只有前进。」

说完用脸不住的摩挲着滑腻丰满的乳房,然后张嘴含住一颗翘立的红樱桃,一手轻轻的揉捏另一边丰满柔软的乳房。

柳艳眼底的惊慌、羞涩和复杂褪去,只剩下了迷离的春光,一声幽叹响起:「冤家,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啊……」

陈凡听到这话一阵狂喜,看着脸颊绯红的柳艳,她的肉体,她的灵魂,都是我的了,然而他却小瞧了柳艳心中世俗伦理的枷锁,不过这一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狂喜的陈凡深深的对着柳艳吻了下去,秀发、额头、眼眸、脸庞、秀鼻,最后在到温润的红唇。

柳艳被儿子的热情彻底感染,体内的欲火在熊熊的燃烧着,裙下的双腿本能的夹紧,脸上的神色似苦恼之及、似舒爽无比、急促的呼吸、微张的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嗯……嗯……嗯……」

陈凡抓住这个机会,火热霸道的舌头伸了进去,顶开柳艳的牙关,挑起柔软的小舌,肆意翻涌,欲火燃烧的柳艳激烈的回应着儿子霸道的吻,不一会儿,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淫靡的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流出,脖颈交缠在一起,情绪也愈来愈激烈,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彼此依依不舍的分开,然后对望了一会儿,最终柳艳敌不过儿子炽烈的目光,把羞红的俏脸斜向了一边。

陈凡嘿嘿的一笑,起身看着柳艳,修长浑圆的小腿被褪了一半的素白连衣裙所遮蔽,粉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柳艳肥嫩的小屄,隆起的弧形让陈凡有些发狂,于是发狂的陈凡三两下把柳艳剥的精光,霎时间,小木屋内春光绮旎,一具晶莹如玉,雪白圆润的胴体羞答答躺在那里。

看着眼前的胴体,浑圆饱满的乳房,纤细柔软的蛇腰,丰满挺翘的硕臀,笔直修长的玉腿,精致秀美的玉足,从上到下整个身体的线条都是流畅精致到了极处,这样诱惑的玉体深深的刺激着陈凡的内心。

「你……你……你……」

柳艳转头看着久没动静的儿子,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陈凡笑了笑,妈妈的身子他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不管多少次它都吸引着自己,让自己沉迷在其中,调笑着说道:「不着急,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完不等柳艳有什么反应就把她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看着柳艳因动情使得背上封印着「欲种」的封印符文图案慢慢渗出体面,陈凡两手掐诀,快速的在那些符文上连打,那些诡异的符文图案慢慢的浮现出来,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了。

柳艳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一样,是那种长久的积蓄,在一瞬间爆发的感觉,刚刚动情而显桃红的身体瞬间变得绯红,身体也慢慢的漂浮起来,全身好似火焰一般在燃烧,而且幻化着种种异象,似有两人在那里面交欢,时而发出淫靡的呻吟,时而响起销魂的淫曲。

陈凡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这与他和张妍欲火重生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只能时时刻刻的用神识观察着柳艳的变化,过了许久,终于柳艳全身的欲火慢慢的变小,直到最后化作一朵小小的火焰缩回柳艳的体内,停留在她的丹田处,看到这和自己体内相同的火焰,陈凡才算是放下心来。

柳艳慢慢的飘落下来,全裸的胴体隐隐的散发着荧光,美不胜收诱惑至极,是一种天然的魅惑,柳艳看着儿子陈凡,脸上自然的流露出一番诱人的情韵,出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陈凡一脸笑意的说道:「恭喜妈妈重获新生,你重新回到了少女时的第二次生命。」

柳艳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自身那种微妙的变化,那种感觉真的就像自己重新回到十八岁的少女时代,自己的全部身心好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娇嫩水润的肌肤也昭示着它的青春活力。就在这时柳艳心底突然想起了陈凡的声音:「妈妈,这时『元阴欲经』,你可以试着它的行功路线,我来助你。」

柳艳感觉那些奇怪的文字和图画好像刻在自己脑子里一样,不由自主的盘坐在床上运转起功来,原来是陈凡用神识仔细观察柳艳的身体,发现她现在早已被欲火煅烧的百脉俱通,就用神识传功之法把「元阴欲经」刻在柳艳的脑子里。

陈凡看着盘坐在床上的柳艳,她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吸力,YY岛上因为庞大的九宫聚灵阵所凝聚的天地灵气开始向她蜂拥而来,柳艳的身上也散发着淡淡气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气势也在渐渐的增强,陈凡清晰的感受到那是炼气一层的气势,慢慢的二层、三层……直到第九层时柳艳身上红光一阵闪烁,接着就突破到炼气期第十层,这才缓缓的收功慢慢醒来。

柳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身前的儿子,突然间似乎冥冥中与儿子有着奇特的感应,体内的「欲种」不由自主的化作欲火,在柳艳表面浮现出来。

陈凡感觉到体内「情种」一阵欲动,然后发现妈妈柳艳微张红唇,目光痴迷的看着自己,瞬间明白了一切,柳艳因为没有经过系统的修炼,突然之间得到了这种强大的力量,却不知如何运用,因而受到自己体内「情种」的影响从而「欲种」反噬欲火焚身,想要和自己阴阳交合、双修。

陈凡连忙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情种」,柳艳也随之清醒过来,神色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陈凡笑着解释道:「妈妈不用感到惊讶,我传授你的『元阴欲经』和我的『元阳情经』相辅相成,相互吸引水乳交融,这就是双修功法的万般妙处。」

然而柳艳听到儿子的解释,联想自己刚才不由自主的动情,俏脸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