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从云一句无心的问话却成功地令邬岑希满腔热情冷却下来,凉凉地嘲讽道:“怎麽?不待见我?”
“没有,我以为──”
“以为什麽?”从云话一开头就被邬岑希粗暴地打断,那口气,分明在威胁,如果她敢说错一句话,後果绝对不她可以承受得住的。
这个男人,脾气怎麽如此易变?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明明她张开眼睛对上的,就是他那微微弯起的嘴角。
“我以为你会陪你的未婚妻。”从云翻身坐起,抓过床边的梳子整理散乱的头发。
“以後不许在我面前提她。”邬岑希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从她口中吐出“未婚妻”三字在听来犹为刺耳。
他是在怕她说未婚妻的坏话?抓著梳子的手一顿,从云点头答应,话里透著若有似无的落寞,“知道了。”
听出她话里带著不寻常的味道,邬岑希的眼睛眯了眯,不知为何,沈默地看著身旁女人安然的侧脸,有什麽发现在腹里发酵。
被毫无顾忌的打量看得一阵心悸,从云赤著脚丫走到桌前,随手抓起杯子喝了口水,掩饰住心中的惊慌,“有什麽问题吗?”
薄薄的嘴唇紧抿,脸上的线条格外分明,邬岑希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躺到从云刚才躺过的地方,语调不自觉地一转命令道 “过来。”声音带著一丝情欲的喑哑。
待从云听到声音转过身的时候,邬岑希早已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深邃迷人的眼睛,高挺立的体鼻梁,一张性感的嘴唇闪著动人的光泽,异样的性感不由的让从云的心中一跳。
当她的视线移到他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时,赫然发现那是竟她昨天不翼而飞的豹纹子弹内裤,口中水毫无预兆地喷出,从云身上更冷汗涔涔,这样的邬岑希令她很陌生。
“过来。”似没有看到从云脸上的惊疑,邬岑希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听起来又那的性感和迷离,今晚的他似乎很有耐性。
一条长腿微微屈起,邬岑希一手闲适地摊开放在床架上,无意中,摆成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邬岑希的身体,乌黑茂密的及肩长发,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五官,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七以上,体重应该不轻 ,全身肌肉结实突起,象牙白的皮肤,体格极为勇猛,看得出平常运动锻炼的成果。
视线不禁又朝那条显眼的内裤瞄去,从云心内一阵乍然,原来男人穿上内裤可以如此地……诱人。那条内裤的腰身细带样式,高叉剪裁完美地衬托他的健美体格 ,尤其是那丝质半透明略带弹性的特性,让他硕大的阴茎和阴囊显能露出一种若隐若现的傲人性感。
“这麽喜欢吗?”一阵浓烈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从云还没回过神来,视线一直胶在身上。
白皙剔透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他的呼吸轻拂著她的面庞,从云的整个身体都氤氲在他的气味里。
男性柔软的嘴唇缓缓落下,细密的吻游移在她的眼皮,脸颊上, 轻如羽毛似吻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有些痒痒地,带著挑逗的味道。
一串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屋内旖旎的气氛。
邬岑希低咒一声,在地上凌乱的衣服堆里找到被遗落的手机,脸色难看地摁下通话键 “什麽事?”
“希哥,澳门那边传来消息。”
直到邬岑希挂断电话,从云才浑浑噩噩地回过神来,今晚的邬岑希令她有点害怕,她眼神迷茫地看著他走到门前,打开门,侧背著她跟门外人说了几句话,当低头对著那个人耳语著什麽时,她看到他的臀部好像两个篮球,十分浑圆坚挺,而且透过半透明的子弹内裤,她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臀沟与微微露出阴茎底部以及垂下的阴囊。
当一手撑在门板上,另一手对著门外的人命令什麽时,她看到他上身的肌肉上下起伏,从侧面看过去,性感内裤的裤裆部位,凸起很大坨的一大块,令人口干舌燥的想要弄清里面藏著究竟怎样的庞然大物。
然而,当他关上门,转过身子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从云有些惊讶地发现,邬岑希的皮肤十分光滑,但没有什麽毛发,不仅胸肌十分雄厚,就连大腿上的肌肉也十分结实。
她这是怎麽了?怎麽会突然对这个阴晴不定男人注意起来?从云一脸挫败地用双手捂住眼睛,那口气,生怕自己像个欲求不满女色狼一样扑过去渴求他的“宠幸”。
没一会儿,屋内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从云心中疑惑,略带紧张地放下手,正对上面前那具结实健壮的身躯。
突然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燥热,从云吞了吞口水,退开一步想要打开窗户,手臂却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撞在对方的胸肌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满怀。
“想不想要我?”男性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周围想起 ,他的嘴唇在她脸颊移动,微微勾起,露出十分性感的微笑。
从云挣了挣,身体被他更紧的搂在了怀里,“你不去你未婚妻那边吗?”轻柔的声音带著微微的颤抖。
“我说过,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那三个字!”低沈的声音,细听之下透著少许不悦 ,声音带著点暗哑的磁性。
一声呵斥将她打醒,从云莞尔,这样的邬岑希才是她所熟知的他。
伸出舌头在他胸膛上舔了舔,最後停在泛著浅红色光泽的乳头上,“我想要你,好想要……”
潮湿的舌头围著他的乳头打转,轻柔的来回舔舐 ,吸吮,引起男人一声低呼,他的手从她的衣领内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乳沟,并不急著拆开它的胸罩。
由上面看下来,从云双乳圆润而坚挺,罩杯中央微微尖起,隐约可以看到隐藏在乳罩内的乳头。
邬岑希把左手隔著胸罩,顺著形状摩娑把玩著她圆润的乳房,然後右手伸进去胸罩内,弯起中指描画著从云的乳头。
他将手滑过从云慢慢充血硬挺的乳尖,将她的胸罩解开,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晃悠著。
他轻轻握住她的双乳,掌心覆盖在乳晕,徐徐地揉捏著直到它们完全充血硬挺。
邬岑希的右手在从云睡裙下抚摸著,一只大手伸入她的裙内,一寸寸的往上摸,宽松的裙摆被撩得一寸寸的提高,女人丰满的大腿随之一寸寸的露出来,男性粗糙的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他右手五指自从云的左胯移入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内,女人的阴毛很硬、很繁茂,邬岑希的手在从云的阴毛上卷动了几下後就把手里伸到了里面。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两片厚厚的大阴唇里面源源不绝地流出了许多淫水,还带著些许的冲击力。
他用食指与中指分开两片肥厚丰满的大阴唇,熟练地拨弄著,大麽指顶住女人已经勃起得花生米大小一样的阴蒂,用力地碾压……
而当邬岑希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移到她的两股间时,从云的躯体则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而男人的大手全部埋入她的丝质内裤时 ,她抖动得更加厉害。
闭著眼睛,大麽指顶住女人已经勃起得花生米大小一样阴蒂,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有根手指在轻轻拨弄著肉瓣,她下身轻轻扭动,湿滑的液体自双瓣中缓缓泌出。
然後,那根手指在她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按住她逐渐湿润的双瓣左右揉动,以两指拨开双唇,将阴蒂覆皮上推,指尖轻揉突露之阴蒂,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著她那红嫩肉缝上下抚弄一会後,毫不犹豫地插入小穴 ,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淫水粘满了双指。
“嗯……嗯……”在他的抚摩下,她微微张开口,轻轻地呻吟出声。
伴随著从云的轻哼声,邬岑希的指尖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中向上抚摸,时不时地用中指和食指戳弄她的小穴,时而将她的阴蒂给拉一拉,时而又将阴唇左右大幅度地撑开。
“多久没做了?这麽敏感?”男人的诱哄声在耳边响起,从云的身体无力地摊在他的怀中。
“没有”二字正要脱口而出,从云心中陡然警铃大作,难怪邬岑希今天如此反常,为了从她口中套出这段时间行踪?
“是啊……”从云忘情地将邬岑希埋在她内裤内的手抓住,嘴中溢出的声音带著丝责怪的味道 ,“你都不来,这里好痒……好想你。”
轻笑一声,邬岑希轻轻托起从云两个奶子,低下头在两个像红葡萄一样的奶头上往返轻舔几下,用唾液润湿它,接著用托住乳房双手以一秒锺两三次的速度往返左右地晃动它们,并将舌头伸得很直,让舌尖轻轻接触到女人的奶头顶端。
邬岑希的头部不动,不主动去舔吮她的奶头,只是以双手托著往返高频率晃动的乳房,让它用奶头去触撞他的舌尖,一秒锺两三次的频率,加上往返晃动刺激乳房内部的神经,足以让所有女人不能自己。
“喔……嗯……不要离开!……”果然 ,从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忍不住将邬岑希的头抱住,不让他离开。
“这里呢?这里想不想?”他将嘴唇停留在从云的心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该死的女人,你就只有那里想吗?
嘴角漾起一抹自嘲的残笑,从云脑中升起一个短暂的念头 ,想有什麽用呢?
“哪里都想。”
“多想?我看看。”说著,邬岑希突然抱起从云往桌子上一搁,自己则半跪在地上,一手拉开她的双腿,另一手轻轻拉动著内裤细布条,玫瑰色的嫩肉也在随著上下翻动。
“啊!……”私处收到刺激,从云不禁仰起头靠在桌上呻吟得起来,淫水渐渐从阴道的最深处渗出淹没了小布条。
慢慢拉开埋在肉缝间的白色布条,一条细白的丝液在空中拉长成一条弧线,邬岑希两根麽指向两边撑开她那肥厚的阴唇,那里已如鲜花般绽开,肉缝中央小洞口正分泌著滑腻粘稠爱液,他心思一动,伸出舌尖,伏上去舔了舔那微微突出的阴蒂,随即引来从云的一声抖音,喑哑声音带著情欲的味道,“我有多久没舔你了?”
他不会是想要……口交吧?从云脑袋咯!一声,突然觉得难以想象邬岑希给她口交的样子,虽然他也曾给她做过,但是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多半掺杂著些嫖客与妓女的味道,没有多少快感。
容不得从云细想,邬岑希已经凑上性感的双唇,双手捧著她的屁股,将白皙得找不到一丝毛孔的俊脸完全贴在她的双股间,再度咬住她的白色裤衩向一边拉去,娇嫩的阴唇一下子露在他面前,附满了湿湿水迹白嫩阴唇在微弱灯光下闪著晶莹的光色,浓密卷曲的、硬硬的阴毛也因潮湿而耷拉在小缝隙边上,两片肉唇虽然紧贴,但仍然包不住从下面慢慢流出亮晶晶的淫水…
嘴角牵起一勾魅人的弧度,邬岑希深的邃眼眸始终盯著上面的从云没有离开,舌尖从流水处沿著缝隙向上挑了一下。
“啊……”从云叫了一声,一条腿搭在桌沿,另一条腿腾在半空中,两腿大大张开,完全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以内。
没有理会她的叫声,邬岑希用高挺的鼻梁顶住肉缝的小缝隙左右晃动,而舌尖在阴蒂下面轻轻地撩拨,嘴巴拼命吮咂那湿润的小穴,他一只手上下拔著她的蕾丝内裤男人 ,另一手则不断地来回安抚著她的肌肤…
“啊……别……你不要这样……哎……”一手捂住嘴巴,从云闭上眼睛,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此刻跪在她双腿间的邬岑希。
“不要吗?”吐出的声音随著邬岑希伸进女人蜜穴内的舌头淹没在了阴道里面,邬岑希左手在她的肉缝和菊花穴连接处轻轻抚摩著,右手抓住从云一撮阴毛往返上下地摇曳,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地方是女人做爱时最敏感的地方。
腹下由於血液澎湃致使邬岑希隐隐觉得阴茎有些作痛,紧绷的内裤也包不住它的全身 ,试图从旁边钻露出来,昂首在他的跨间…
浑身止不住颤抖著,从云的屁股一扭一扭,蜜穴不由一挺一挺配合著男人的舌头,嘴里语无伦次地叫道:“嗯嗯……哎……邬……我好难受……啊……”
没有想到他会伸出舌尖舔弄她後面的菊花穴,从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正来回逗弄著那菊花蕾,时而两手伸进前後的小穴撩动著,身体受到这样的刺激,更加疯狂地摆动屁股,似要摆脱他的舌头,又似在渴求著更大刺激一般。
淫水沾湿了邬岑希的脸颊,怒勃的阳具已经不安份地从子弹内裤的一只裤管里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随著舌尖挺动而摇曳著,邬岑希腾出一只手想将它放回内裤里,却发现那像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 ,也有一丝丝亮晶晶的水流出…
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凌乱堆积著;茶几上静静地躺著一只喝到一半的杯子;微弱的灯光均匀地斜照在这两具两个几近裸体男女的肉体上,肉体上似乎还升腾出阵阵热气,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与门内旖旎气氛形成对比,是门外一百米处嘈杂的争吵声。
※※※
“你们的希哥呢?现在在那个贱女人房间里对不对?我要见他。”脸上还残留著明显的睡痕,陈莉薇刚一醒来 ,就到处寻找邬岑希的身影。
正欲破门而出娇躯被两条手臂挡住,开口的是号称靓仔杰的阿杰,“希哥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过去。”
他一定去找那个女人泄欲!对,一定是这样!
甩手将邬岑希屋内的名贵陶瓷扔过去,陈莉薇将满心怒气发泄在阿杰身上“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敢拦我?!“
另一侧的阿凯重新制住陈莉薇急欲奔离的身体,不轻不淡地说:“陈小姐,我想你应该了解希哥的脾气,不管是谁,只要违背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
听到他的话,陈莉薇身子一愣,咬紧下唇,恨恨地将屋内所有能扔的、不能扔的全部毫不留情地扔向屋外两匹狼,“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哎,凯子,你猜希哥跟那个丑女现在进行到哪个垒?”两人刚一站到楼梯口,就假装若无其事地聊了起来。
有意无意地斜了一眼休息室的门口,阿凯思索了一下,“最後一垒了吧,我看希哥都进去那麽久了。”
“我猜现在还在做,这次赌什麽?”
“输的请吃夜宵。”
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靠在门内女人呆呆地站著,垂在身侧五指紧紧地撰在一起,指甲陷进肉里,模糊了心中的痛。
※※※
在她的眼皮底下,邬岑希起身大方地解开内裤的丝带 ,而丝带脱去那一刹那,邬岑希肥大的阳具立马弹了出来,好像一条微微晃动的肥美小黄瓜,他的阴囊也不小,睾丸呈现下垂姿态,好像牛一般。
不得不承认,邬岑希的体格绝对称得上猛男,完全充满男性的健美特质。
几乎不由自主的,从云的手下意识地握住了面前那粗大的阴茎,用很柔和力度套弄著,紫红色的龟头在她的手指间忽隐忽现 男人 ,分泌出来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著水水的亮光。
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议,浑身充斥著勃发的生命力。
从云把邬岑希的阳具握紧,用力地向根部捋过去,硕大的龟头因为被挤压而显得更巨大狰狞。
邬岑希仰头舒服地“嗯”一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吐出舌头,从云在他龟头下端棱角处轻轻抵舔,每舔一下,阴茎就被刺激得向上跳动一下。然後她的舌尖来到了龟头顶端,在马眼处微微地碰触一下,头就向後退开,舌尖沾到了马眼上的液体,被拉出一根细长晶莹白丝,淫秽地悬在空中微微颤抖。
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 ,令邬岑希有些急迫地按住从云的後脑,把她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胯下挤压,同时挺动了一下臀部,肉棒就整个埋没在她的嘴里。他边挺动著身子,让粗大的阳具在她嘴巴里缓慢地进出著。
“行了,让我进去。”身体叫嚣著亟欲发泄,邬岑希刚挺动没几下 ,就将阴茎撤离从云的嘴巴。
挤入她的双腿间,邬岑希立马将身体压在从云身上,他把红得发紫、涨得发亮的巨棒贴紧了女人的小穴,龟头正好顶在她的柔软大肉瓣中。两人都有如同触电的感觉,不禁同时发出愉悦的呻吟。
藉著棒身上的唾液和蜜穴外的淫水,他开始向内顶,龟头的一半已轻而易举地顶进了她那两片柔软大肉瓣间,从云些微颤抖地挪动一下臀部,他的龟头便脱出小穴入口,挺硬的肉棒向上翘著。
“什麽意思?”从云的动作惹来欲求不满的男人一记冷眼。
“啊,对不起。”自知理亏,从云用手按住他的臀部,挺耸阴部,两片肉唇夹住阴茎的棒身,棒茎下沿在满蜜汁的肉缝中 ,像拉锯似来回磨擦,顿时抚平了男人的不满。
棒身被这样一吸一吮著,一阵酸痒难当,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呼吸有些不均。
“哼…受不了…你…嗯……进来……”从云不自禁地把丰满胴体扭动起来,阴户紧紧地黏在男人的下身,不停地磨擦著他的热铁。
很快地,邬岑希将那硬得发胀的男根慢慢地往下移动,触摸到毛茸茸的阴毛,已有水滴流出,两片阴唇正兴奋地抖动著,龟头紧紧包裹住穴口早已湿成一片了,她的阴唇粘满了滑腻的淫液,随著他龟头的刺激,透明的液体不断涌出,温热的淫液粘在龟头上,弄得邬岑希痒痒的,有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滋”的一声,随著从云主动的挺入,两片红润肉片慢慢地被男性热棒挤开,中央被肌肉围住小穴随著它侵入而逐渐扩大。突入而来的快感再度使她闭上了眼睛!
龟头立刻就被一圈膣肉紧紧的箍住,爽得吸了口气,下体再猛地往内一挺,整根巨棒进入了大半。膣道内滑腻紧窒,而且暖烘烘的很是痛快。
邬岑希刚一进入,并没有急躁地快速抽插,而将膨胀得硬翘翘肉棒在女人温暖湿润阴道内挺进,缓缓抽送直至没柄。
龟头每次重新接触到小穴口,从云就开始发出含混“唔”声。随著两人交合加深,从云发出出“唔”声,转为明显“啊”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邬岑希肉茎完全顶入,她的声音才停下来。
“看起来你似乎并不怎麽想我?”邬岑希含笑看著著她的表情,将肉棒顶入从云的阴道中,稍微下蹲,使肉棒上倾,刺激女人阴道的前壁。然後,他脚尖稍微翘起,再用手捏住自己阴茎,刺激阴道的後壁。
“啊…啊……别……别这麽折……折磨我……”在他的前後刺激下,从云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怎麽折磨你了?我连动都没动。”邬岑希再稍微左右摇摆腰部 ,刺激著从云阴道的左右壁。
左右前後的刺激,使从云两腿无力地搭在桌沿,她只感到男人那根东西,热辣辣像一根燃烧火铁一样的炽热,插在她的体内,一股股酸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 ,虽然开始有些痛,但更多麻、痒、舒服,尤其由阴道内传来的快感,涌遍全身。
“唔……唔……”每当邬岑希连根深深插入时,从云就忍不住皱起眉头,发出状似痛的苦哼声。
※※※
没有多久,邬岑希突然加快速度 ,滚烫的大肉棒不停插入她充满了蜜汁的阴道,然後连带著蜜汁和肉壁上嫩肉一起拔出,接著再次狠狠插入,屋子内充满了淫靡的扑哧声。
“嗯……哼……”胯部以一种带有节奏感的动作在女人粘滑阴道中来回抽动著,邬岑希开始不规则的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宫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啊……手……手好酸……”伴随著体内淫水和阳具不断摩合发出“扑哧……噗嗤……”声 ,从云呻吟著,接著再次狠狠插入,双手紧紧圈住邬岑希的颈部,两脚紧扣著他的腰际开始不停扭摆,嫩穴急促地夹著阳具上下套动旋磨。
见她双乳主动凑上来,邬岑希伸出一只手揉捏她那两颗抖动的乳房,并张口轮流吸吮著左右两粒奶头,他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前顶送著。
感到穴肉里的男根突地猛涨得更粗更大 ,从云鼓起余力双手双脚紧抱著他,拼命摆动臀部、挺高小穴以迎接男人强劲的冲刺。
“呜……啊啊……”与此同时,阴蒂渐渐变大。从阴唇中伸出来,碰到了邬岑希的阳物,随著他的抽动,而被不停地摩擦著,这种快感强烈的。从云开始进入极乐的世界,她的手不自觉握著另外一只未被“宠幸”的乳房,一下一下的捏著自己的乳头。
“啊……好胀……唉哟呀……”口中无意识地兴奋乱叫著,她双手紧搂著邬岑希的背部,用女性柔软的胸部贴著他的胸部以增加触觉上的享受,她像发狂似的配合著他的挺入套动著,还不时地旋转那肉肉臀部以使小穴内嫩肉磨著大龟头。
“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欠干的贱货!”大概从云的反应更激发邬岑希最原始的虐待心理,他猛地将她双脚高举过头 ,做更深入插入。每一次插入都使她发出状似痛苦的哼声。
龟头在紧滑阴道内摩擦著,邬岑希目不转睛地看著从云外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得又肥又厚,紧紧包著自己的阳物,而小阴唇因为阴道太紧的缘故,在阳物插进去时肉棒扯进阴道,抽出时又被带了出来,而大量的淫水也随之涌了出来,这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他更加用力的干著,每次插进都顶在她的花心上,清晰著感觉到她在他身下不停的颤抖著。
“什麽……啊啊……呀……”听不清他的话,从云只觉浑身发烫,身上汗不停流淌下来,从阴道深处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她不能自己。
“我说……”停下动作,邬岑希将她翻身压下,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在她的背後,让生殖器根部紧压小阴唇,密密的磨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地左右上下抽插磨旋,龟头顶著她淫荡肉洞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喜不喜欢里面那根东西?”说的同时,胯下的肉棒用力的撞了她两下,从云感觉有个圆圆的硬物,稍微挤进了她的小穴,然後又很的快退出。
淫水如溪流般不断流出,小穴口两片阴唇紧紧地含著男人巨大的肉棒想要吃进去 ,从云有些难耐地扭动著自己身子,口中喃喃地发出“嗯……啊……喜欢……”的声音。
如此威猛的男性生殖器谁不喜欢?可是,它的主人却令人不敢恭维。
※※※
得到满意的回答,男性滚烫的阴茎自动对准那窄小的小洞,缓缓地挤进去。他的小腹紧紧抵著她的臀部,阳具再一次插在紧窄的阴道里,觉得温暖紧凑难以形容的舒服。手回到涨鼓鼓的胸部,手指色情地戏弄著女人的乳尖,感觉到她的阴道一跳一跳,流出很多水分。
“你说,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喂得饱你这麽骚的小穴?”双手把玩著从云的胸部,邬岑希感受著下面的阴茎插入时,大阴唇向里凹入 ,紧紧地包裹著他的那里;抽出时,连殷红的小阴唇也被翻出来,阴茎的圆周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
“啊……没有了……好涨……哈……我受不了……”呻吟声代替了回应声,从云被他顶得连连喘息,根本没有余力思索如何回答。
“让我躺一下好不好?”从云口中气喘吁吁地说著,湿热的肉洞却不知羞耻咬著他的肉棒不放。
“刚说你骚就这麽不禁操了?”。
话一说完,邬岑希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将从云边推边插到床上 ,龟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水声越来越响。
从云扭动著想拒绝,但邬岑希坚决的态度让她不得不放弃,无奈只好抓著他的双手支撑住,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前走。
这样的姿势对於女人来说并不会有太多的快感,反而因为男女步调不一致,那插在蜜穴内的阳具很容易脱出体外 ,从云这样被顶弄著,除了身体有点乏力外,下体那阵空虚却随著男人一深入一抽离而越发强烈。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从云疲累的身体趴在床上,而後面精力愈加旺盛的男人却不遗余力地再度将她那肥满的臀部抬高,以後背式再次挺进体内。
邬岑希快速地抽动了几分锺,才长舒了一口气减缓了动作的频率,熟悉的狭紧肉壁不停吸吮著他的肉棒,舒服得让他闭上眼睛仰头感受著。
他身下的从云被刚才激烈撞击带动得兴奋起来,似乎不满足男人此刻的力度,她用力挺动著自己下体去迎合邬岑希,那口气,“啊……快……再快点……怎麽停下来了呢?”
没有理会她的问题,邬岑希一手翻过从云的身子她一双大腿拉至床边,另一只手绕过她大腿去按住阴蒂位置快速地揉搓起来 ,同时竟然用中指合著自己的阳具一起剧烈地插进了从云的下体。
“啊──”从云全身猛地一抖,尖叫了一声,一股淫精像洪水般直涌而出,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地扭动急摇几下。
见她高潮,邬岑希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抚摸著她的身体。由於床位很小,两人抱得很紧。虽然灯光昏暗看得不尽清楚,可手还能够感觉到光滑、圆润的手感,顶端一对樱桃大小的乳头。
退开身子,邬岑希伏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将覆盖的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显露出来,蜜穴里的层层软肉不停动蠕动抽慉收缩,不断地流出高潮之後的阴精。
情欲被刺激到顶点,垂直的大肉柱高翘得有点吓人。邬岑希只是一眼看见黑色的三角地带下面那黑里透红的地方时,肥厚大阴唇显露出来 ,呼吸显得激烈起来。来不及欣赏,他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龟头挤入稍稍突起的肉核上,要将他的东西穿入她的体内。
身体再度被开发 男人 ,体内的欲望变得更加热情起来,从云发出呻吟声越来越大:“唔……嗯……嗯……很舒服呀……嗯……嗯……”她似乎配合著邬岑希的插入,屁股不停的往上挺动,蹙眉紧锁,整个脸左右摆动。
巨棒刚一插入她的体内没几下,邬岑希就抱著她连人一起坐起,从云的双腿配合地环跨在他的腰间 ,激烈地上下摇摆著……两具交缠赤裸肉体似乎不分彼此地交媾在一起……肢体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尖叫的呻吟声和浊重的喘息声……
一阵酥痒的暴风袭来,令他有点晕眩,邬岑希压住想泄的冲动,双手把著从云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象砸夯一样猛力地把肉棒往她的阴道里狠插,让彼此下体契合撞击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响 , ,。
暴怒的肉棒上布满著充血的血管,益发显得女人的小穴那麽的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从窗外望进来,只见女人那殷红的蚌唇随著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喔喔!”的咿呀。
当然,被们刻意忽略掉,还有床板发出刺耳“咯吱咯吱”声……
“该死!”暗哑的声音,频率加快的粗喘 ,邬岑希一边诅咒一边奋力地耸动著,让阴茎在女人的下体快速地进出,“你买什麽破床质量这麽差?”
他似乎遗漏了一件事,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他的家,而不是从云那间两室一厅的出租屋。
“喔喔……啊!……我不知道……你慢……慢点……”下人房床垫好像出了问题,摇摇欲坠声响太过响亮,令从云想不听到都难,她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只是那些呻吟又被男人狂野冲击斩断,碎成一小截又一小截的呢喃。
“啊啊!……啊……别那麽快……真的……”胯下的蜜道随著她连串的求饶叫声吞噬著邬岑希的阳具,花蕊被阴道深处龟头连续撞击,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从云一泄再泄,涌出的阴精淫液浇烫著他的热棒,火辣滚烫的阴茎更深更猛地持续撞击著她的花心。
“嗯…嗯…我快不行了……”终於,邬岑希开始加大抽插的最快力度。肉棒对准分开的肉穴狠狠的捅进捅出。
伴随著“啊──”的一声低吼,邬岑希突然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内好像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阳精,烫得整跟阳具里面隐隐酥麻,他全身一酥,精液跟著疾射而出,全部射进女人体内最深处。
射精後,邬岑希的欲物并不因此软起来,还是热辣辣硬挺挺的,两人下体的性器官仍然紧紧的交合在一起。
“想不想跟我去澳门玩?”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火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孔,让身下女人敏感的颤动。
澳门?一个到处都赌场的地方?邬岑希为什麽会想到带她过去,她当然不会不自量力地想到他会真带她去玩,只是──
“在想什麽?”胯下欲物静静地插在从云小穴里面,邬岑希单指挑起她下巴轻啄了她的嘴唇一下,暗自感受著女人性交高潮後阴道内壁正一张一合吸含著他的肉柱。
“没有。”湿淋淋的阴道深处还在一松一紧地夹住男人的东西,那充血涨红张的龟头挤磨著她内壁的嫩肉,从云抬起头,刚要到口的拒绝在看到邬岑希那双微微眯起眼睛时,立即胆怯地咽了回去,“我只是很感动,你会带我去玩。”
“只要你不背叛我,”嘴角噙著抹意味不明的笑,邬岑希双手不由爱抚似地游移在她的脸上,“我会好好宠你的。”
“不会。”从云慌忙摇头,她甚至能感觉邬岑希的欲物仍在间歇性地膨胀著,每一次都有一些灼热液体在她的花心底处飞射,阵阵令人销魂的酥麻兴奋感觉自两人的性器官传来,残留的白色液体从他们下体结合处中直往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