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著精液通过阴茎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
感觉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著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麽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著。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後射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著碟片。从云顺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麽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著。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麽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摸不著。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後,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著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麽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麽就这麽“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性格的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麽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著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著收拾著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後愈发显得慵懒性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的抚过白皙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胸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动声色的侯著,偶尔女人拿著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神色,在一侧静静的顺著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的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这点,邬岑希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著一个麻烦,也意味著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麽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麽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麽了?邬岑希随性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的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麽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麽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麽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著头安静地瞧著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