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胡冰的噩梦(一)(1 / 1)

我穿过街道,打开车门,直接钻进这辆破旧的桑塔纳2000的后排座位里。坐好之后,我才发现司机是孙雨的小弟鲁小宝,他笑呵呵地对我说道:“贺总,兄弟在此恭候你多时了。为了大家的安全,只好委屈贺总一下。”

“甭废话,孙雨那个小子呢,我找他有事。”我的话刚说完,就见车门一开,又有一个人也钻进车来。我定睛细看,是余泰,他也在我们公司上班。

我刚想和他说什么,忽然看到余泰拿着一个喷管对着我的口鼻一喷,我立刻闻到一股类似大蒜味的刺鼻气体包围了我的口鼻。我两眼一黑,就此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倒在一张破沙发上,孙雨嬉皮笑脸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提留着一个暖壶在给宜兴泥壶续水。

“贺总,你醒了啊,小弟我多有得罪了。呵呵,贺总起来喝杯茶,清醒一下再说。”他说着话给我斟了一杯茶。

我摸着晕沉沉的头,迷迷糊糊道:“孙雨,这是……哪里啊?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

“呵呵,是我找小兄弟请你过来的,为了这里安静,没人打扰,咱们说话方便。贺总,你不是见我有话说吗?”孙雨还是那副毕恭毕敬的神情。

“是的,但你给我先说清楚,你这是在绑架我吗?我成为你的人质了?”我厉声喝问他,心里却有些拽拽不安。生怕孙雨嘴里冒出一句“我就是绑架了你了,咋滴!”这类的话。

“我怎么敢绑架您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能安安心心、亮亮堂堂地找个地方说话吗。贺总,你有关胡冰的话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都兜底给您说出来,绝不隐瞒。我这样将功补过行不?”孙雨还是跟我好一番赔小心。

“好啊,只要你小子对我不安坏心眼,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先说你为什么要脱离公司,还一口咬定我要害你。”我直奔主题而去。

“这个啊,好说。因为胡冰是我们死去老大孙癞子的冤家对头,我怀疑我们老大的死和她有很大关系。还有老大的江湖朋友‘小平头'的死也和她也有干系。我过去曾经和这个婊子结下点梁子,所以我担心她也要害我。”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和胡冰有深仇大恨吗?那她为什么不早点找你报仇?”我心里暗喜,果然孙雨嘴里很有料。

“贺总,你记得我曾经在公司向同事吹嘘上过一个极品的大奶美女吗,我还变着花样整那个女人,和她玩“一字马”操逼这事吗?这个大奶美女不是别人,就是胡冰,你说她会不对我恨之入骨吗?”孙雨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我还因此板着脸申斥了他一顿,提醒他注意公司的形象。他当时也没说什么,只说是自己吹牛,就他的这身份、地位,那个极品大奶美女还能瞧上他?

现在他再提这句话,不禁使我心念一动:难道孙雨说的是真的,他压根没有吹牛吗?

我心里有些惶惑,觉得如果是真的话,只可能是胡冰被孙癞子、“小平头”绑架那次发生的事。

“我是不信,那胡冰能被你这种小角色上啊!”我故作不相信的样子来吊孙雨的胃口。

“你不信?那我给你说说那个婊子的身体特征吧。她的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又翘又软。左奶子没奶头,还纹着一朵花,不知是月季还是玫瑰。腿挺长,腰挺细,屁股挺撅,下面那个洞很有吸力,男人的宝贝伸进去就像被攥在手里一样。贺总,是不是这样啊?”孙雨这个混蛋污言秽语,面露下流淫邪之色地说道。

“操,我只知道她的乳房是那样,别的我不知道。看来你可能真的奸淫过胡冰,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必须告诉我,我才有可能帮你。”我板着面孔、架子不倒,故作威严地逼问孙雨道。

“贺总,您别急,今天您就在我这里轻轻松松待着,听我给您慢慢说,您就当听我说评书好了。不过这评书可不能无头无尾的,就先从我大哥孙癞子讲起吧。”

孙雨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地回想了一会儿,开始向我讲述起胡冰如噩梦一般的遭遇。

“我是初中一毕业就来到杭州混地界了,那时候也就16、7岁吧。早期我跟着一帮‘钳工’干活,被条子撵得东躲西藏,无处容身,一直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没啥大出息。后来,在我2003年的春节,我回家过年,在亲戚家见到了我的本家孙癞子,不是和我一个村的,但是同属于一个乡的。

我当时看我大哥龙精虎猛的,坐在那里很有威严。我和人再一打听他还很讲义气,就有心跟着他混,不想再做那被人撵来撵去、像条狗似的‘钳工’。我大哥很够意思,二话没说,连入门的见面礼都没收我的,就开始让我跟着他混。

我也感恩图报,鞍前马后地伺候他,他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们很有兄弟缘分,我也深得大哥的信任。

大哥很仗义,也照顾我这个小老乡加亲戚。一直是大哥吃肉,我跟着他喝汤,时不时还能赏我一根大骨头。大哥这人仗义疏财,兄弟情义为重,对女人就差些,那是一代枭雄刘备式的人物。

但我大哥就有一点不好,他太好色,身边女人无数,他也舍得因为女人花钱。他的胯下马掌中枪确实厉害,把那些骚娘们收拾得一个个服服帖帖的,不敢炸翅。女人见到他的宝贝,各个如获至宝。胡冰这个骚婊子不是很傲气吗?后来被我大哥照样收拾得鬼哭狼嚎的,不管她男人在不在家,随叫随到,压根不敢说个不字。

我大哥马子很多,他从不藏着掖着,随时都可以丢给我们小弟兄玩玩。只有一个女人我从未动过,那就是‘骚狐狸’胡丽,那娘们太贱太坏,人见人恨。我猜我大哥临了……十有八九是在这些女人身上吃了大亏,因为女人们恨他不把女人当人看。

我大哥和胡冰的绿帽老公郎鑫以前有些暗地里的买卖,经常往来。他见过胡冰,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想上胡冰这个骚娘们。他就和我们这帮人商议,结果‘骚狐狸’胡丽主动出马请缨。

胡丽说有把握把胡冰拖下水,让大哥上了胡冰,条件是给她买一件貂皮大衣。你瞧瞧,胡冰那个傲气娘们,她的女人贞节牌坊在‘骚狐狸’胡丽眼里才值一件貂皮大衣,真他妈的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