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1 / 1)

跟少年林奇的欢娱就好像钟声一样,一波波地顶峰造极,一次次把周小燕送到了欢乐的高峰里。但是他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周小燕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结,如同压抑了多时的火山,一经点燃爆发起来,谁也毫无能力制止住那狂喷激迸的溶岩,他再也不能坚挺起来,插着她,去博得她的满足,当周小燕觉得他在引退着,引退着,她只好等待,她的整个肉体在温柔地展开着,温柔地衷恳着,好像一根潮水下的海莞草,衷恳着他再进去,紧贴着她,他并没有完全滑脱。

在游泳池的女更衣室里,那面跟墙壁差不多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俱黑白分明的身影。当林奇再一次将阳具插进周小燕时,她整个身子由于一股从后面冲撞而来的力量向前倾倒,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敞裸在墙壁上花洒的水管,努力扭摆着纤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坚硬了的东西的进入。这一次,他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那根东西,更显得像是一个兴奋的熟络了多年的情人,在她炽热的里面游刃有余地搅动着,在他还没完毕之前,周小燕已是经历了几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林奇早就把刚才第一次的处子之作抛到九宵云雾里了,想想也是真够糗的,还没把整根东西插弄进去,就已经力不从心地早早泄漏。他想在周小燕面前表现得自己更像个成熟了的男人,他让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从她的后面疯插了一遍,周小燕也默契地配合着,将自己的身子弓弯得如拱,把一个丰硕的屁股高耸,任由他在后面横冲直撞上下翻飞。林奇眼生生地对着一俱雪白精致的胴体,还有那两瓣紧翕着自己东西的肥腻肉唇,周边是一缕缕沾霜带露的***,让些白渍黏缠得纠结做一绺绺,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前所没有的,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的。精神一阵驰骋,心里一顿忽荡,又一阵汹涌澎湃的激流从下腹处急迸而出。

周小燕厉声的尖叫像猫的艾怨哭诉,着实地把少年林奇吓了一跳,他以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张地把那东西拨了出来,周小燕却把身子摇晃着花枝乱展,口里叫嚷着不要不要。而现在,一切结束了,林奇像刀断箭折般瘫软在湿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则因情爱得到满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丰腴肢体漂浮在精神的快乐之海中。隔了一会,俩人才一齐凑聚到了花洒之下,在水花的溅迸中,他们相互地搓洗着对方的身体,林奇看似很规矩地给她搓着,一双手掌面面俱到不愿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周小燕脸色有些苍白地梳理着头发,就算洗过澡化好妆,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欢爱的余韵。她一边走一边回过头等待着他,林奇也一样,即使穿戴整齐,性爱之后的倦怠仍沉淀于全身各处。

林奇把游泳场的大门锁了,周小燕问:“晚上就你一人吗?”“是的,老板回家陪老婆了。”林奇朝她洌牙一笑。并肩走着,周小燕见着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黄色的灯光下面摇来晃去,那宽大的花格衬衫,沙滩肥裤那松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显出他身材的秀拨。

他们一起走到了小区的门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来是远处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被一个夏季烤得发皱的脸也恢复了一点神气,男男女女三五人闲聊着、逛动着,整个小区门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气。他们就在韩国烧烤的挡口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摆在落光了叶子的树林里,白炭炉火正旺,铁丝网扣在上面,火珠子从网孔里迸出来,发出细脆的声响。他们点了冷面,还有鱿鱼片、鸡胗、腰花、肥牛,涂好油以后,放上铁丝网,一股明火喷迸了起来,骤起骤灭,白烟顺着风的方向飘荡。

天上的云彩经过月儿时被月儿用尖角调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团挂在角儿上,微风一吹,丝丝缕缕缠缠绵绵扯出好长,渐渐变细变淡溶进瓦蓝中。“吃烧烤配冻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热。”林奇说着,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盖子碰砸开了,咕咚咕咚地把两个杯子倒满。他们各自呷着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视而笑。

“你真是个坏男孩,怎么就对我那样了。”周小燕说,难于掩饰心中的喜悦,眼睛不觉也晶亮着。“原谅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窝上,使她熨帖。只有他这年少的人才能说出这些话来,其他男人嘴里吐不出这样的话,吐了也显得矫情。

周小燕惊诧于自己从心底里喜欢上这个青春充满着活力的年轻男孩,发现这一猛然的变化,她开始撒谎。她把自己的年龄减去了两年,是的劣迹斑斑的年纪,需要撒谎,意识到这一点,难免沮丧。当然,考虑到年轻男孩稚嫩心灵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须撒谎,这样才能弥补他们两人之间年龄上的差距。她还喋喋不休地对他说,自己只谈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已离婚了的丈夫,而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没有堕过胎,也没有孩子,几年多没过性生活了,诸如此类。甚至最后她还对他说“你是我的初恋”。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弃,果然引来了少年林奇的爱情宣言。她就喜欢这样,高兴时可以把自己比作一个下贱的妓女,毕竟对着的是她心仪的少年。“林奇,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小燕眼睛闪亮地问道,他回答着:“我的实习期也到了,就要毕业了。”林奇低下头说:“不过,对你的这份感情,我会好好地珍惜的。”

“这么说,我们刚刚开始,就要分开了。”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

“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情欲的大戏。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胸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胸膛飞出来。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根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

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他微附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

开始扯脱周小燕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处男面对胸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身体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胸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这时周小燕自己解脱了胸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有几回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端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周小燕软瘫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原来,她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屁股那乳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这常常使他心驰神荡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唇,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床上,咬着她的乳房,抚摸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晚饭你在那吃的。”“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胆地暴露出来,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裤,挑拨性的蕾丝隐隐约约。

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母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

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浪,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别开灯。”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 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 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整日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

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色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质。

赵莺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但老郭仍然紧抱不放,不会儿,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体,脸对着她,他觉得妻子从没这样地动人,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风流妩媚的妻子的投怀送抱面前不堪一击。他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赵莺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处,老郭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们家复式的阁楼上,郭烨目睹了下层客厅里这香艳的一幕。赵莺是别有用心的,她肆无忌惮的淫叫既说是取悦于老公,倒不如说是在引诱楼上的儿子。她把肥厚的屁股对着阁楼,俯下身子把脸埋在老公的裤裆那里,嘴里就含着他那一根东西从头往底、再从底往头舔舐着,一条探出的舌头捎带着濡沫在那东西游走,一只纤细的手抚弄着他的卵袋。

郭烨就避在一扇门的后面,眼瞧着父亲不知那来的劲头,把母亲赵莺横抱在怀就往他们的卧室中去,从老郭的肩膀,郭烨感受到了母亲的眼光,赵莺恬不知耻,即便是面对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开的时候,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隐秘不舍的情丝被拉得很长,缠上父亲的头顶、肩膀,拐弯时座椅的靠背,然后进入了他们的卧室。

他只听着里面像是撕打扭斗的声音,再有男人大口粗端着气的声音,郭烨赤着脚踮起脚尖到了他们卧室的门口,侧着一边的耳朵窥探,一阵奇异轻微的,像是牛踏水田、猫舔碗底的响动,在整个房间中骇异的寂静简直剌耳,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再下去,母亲赵莺已开始了嘶哑的呻吟,那音调高抑曲折,从心腔里从嗓底里越来越响,郭烨听着那声音,听着,听着,他的眼睛放光了、睁大了,赵莺轻枭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不知那时紧捏着自己的那东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来。那声音具有一种强大的魅力,激动人心,让积闷在他心间的一切忧郁烦恼一扫而尽,他的眼睛注满了兴奋似乎将要流出血来一样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