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鶯嘟囔著。少言刚刚解开黄鶯的束缚,黄鶯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鶯蒲一著地,就跌坐在地上。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鶯向洗手间走去,黄鶯没有躲避,只是红著脸將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少言觉得黄鶯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乾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乾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髮了,连灰尘都没有。少言疑惑地看著黄鶯,黄鶯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黄鶯先在冲凉的地方將身体冲乾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鶯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鶯一面將衝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將冲凉的小隔间洗的乾乾净净。然后,黄鶯將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著回来,將浴室的地板擦乾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著那比黄鶯饭锅还乾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鶯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快,快尿呀。」黄鶯的小腹摩挲著少言的屁股,催促著嚇了一跳的少言。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著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黄鶯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著。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鶯失望地嘟著嘴巴,鬆开了手。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我来,我来。」黄鶯又冲过来,將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著。「可以了。不用了。」黄鶯恋恋不捨的放开少言的鸡吧,冲了一下马桶,再將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乾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恢復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点。
一面想著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鶯抱怨连连。少言也不在意,搂著黄鶯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黄鶯吃惊地瞪著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地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鶯的腹部摸去。黄鶯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
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好好,我叫。別乱摸了。」黄鶯仰著小脸看著少言,「咯咯。」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噠!」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噠. 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黄鶯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噠,咯咯噠.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黄鶯见他有点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著,「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著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迟了,少言心里想著,推开黄鶯走了出去。等少言拿著手拷和口塞还有一带东西回来的时候,黄鶯可怜兮兮地望著他。
一见到少言,黄鶯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在欺负我了。
求求你了。」只要是人看著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著她的头。「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鶯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是当黄鶯说自己是老鼠地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齜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鶯的嘴巴,拷上黄鶯的手。然后突然將黄鶯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鶯紧绷的小屁股。黄鶯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著水面。少言还是將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將黄鶯丟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鶯仰著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
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著黄鶯的身体,黄鶯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著。少言看著手錶,好象真地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著,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鶯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真强呀,叫哥哥。」黄鶯咬著嘴唇不说话。少言没办法,將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鶯看了他一眼。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最后,黄鶯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搂起黄鶯,少言坐在马桶,让黄鶯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著黄鶯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乾乾净净的菊穴,黄鶯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鶯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將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鶯嚇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黄鶯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少言將黄鶯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著黄鶯的腰,將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黄鶯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是,黄鶯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少言忍著痛,硬是將鸡吧整个抵入。「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黄鶯哽咽地哭喊著,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著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黄鶯拷在身后的手捂著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再叫两声哥哥,快点。」「哥哥,哥哥。」变態呀,插人家的屁股,黄鶯满脸挂著泪水,愤愤地想著。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著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著。也许正是因为这分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鶯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被插了屁股的黄鶯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臥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著那声哥哥,跟著也冲了冲,主要是將鸡巴好好洗了洗。看著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鶯,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鶯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著,仿佛搂著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鶯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刚才比这大声多了。要不再来一次。」「哥哥!」咋不震死你,黄鶯愤愤地想著。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看著我的眼睛,叫。」黄鶯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著砰砰乱跳。「哥哥。」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將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少言是笑著睡著的,还打著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著。黄鶯则折腾到半夜才睡著,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清晨,沈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鶯,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鶯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鶯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鶯,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黄鶯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黄鶯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黄鶯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瘙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那里了。黄鶯在心里骂著。黄鶯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著,想著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著想著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黄鶯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的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著她的嫩肉,吸吮著她的蜜汁。「少言,少言,救救我。」黄鶯失神地喃喃著。就在黄鶯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鶯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隨著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鶯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黄鶯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鶯的身体就紧缩著颤抖著。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臥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黄鶯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黄鶯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著脸蹲下。「我听见关门声就嚇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鶯抽泣著努力解释著。「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著黄鶯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鶯呜咽著说。少言將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黄鶯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先吃饭吧。」少言並没有惩罚黄鶯,但是也没有给黄鶯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鶯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著黄鶯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鶯吃。黄鶯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躪,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著黄鶯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吃完饭,黄鶯围著少言走来走去。「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黄鶯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少言回来后,看到黄鶯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鶯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著到达顛峰。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鶯顿顿吃的跟头猪似的。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鶯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少言问她为什么,黄鶯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別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