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1 / 1)

三天后的晚上,我们小牢房的全体姐妹都被带到了南房,伊藤带着佐藤等二十几个鬼子军官正簇拥着河原喝酒。见我们被带进来,伊藤站起来对众鬼子说:“河原君马上要回满洲了,我们今天备便宴欢送他。满洲物产丰富,山珍海味河原君恐怕早就吃腻了,今天我们给河原君准备了一点支那特产,不成敬意,请河原君笑纳,也请大家共享。”我跪在那里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听到伊藤的话,知道今天又是一道鬼门关,不禁浑身冷的直打哆嗦。佐藤带着几个鬼子抬了两张一尺来高的案子,放在了屋子的中央,相距一丈左右。伊藤点着柳云和柳月,命令她们过去。两个姑娘惊恐得浑身发抖,但不敢反抗,乖乖地膝行过去,跪在案子后面。她俩此时怀孕已有一个多月,腰身还未见显著变化,但乳房已经明显地胀大了,而且形状已不再是象以前那样尖挺高耸,而是变得圆滚滚的,稍微一动就不停地上下颤动;乳头也由原先浅粉色的红豆变成了紫红色,乳房的顶端甚至长出了一圈深色的乳晕。两个日本女人各端着一个小磁盘走了过来,盘中用红布盖着什么东西。她们把盘子放在案子上退到一边,伊藤走过来掀开盘子上的红布,屋里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来每个盘子里都放了一对小酒盅大小的黄澄澄的铜铃。在场的鬼子看看跪在案子后面的柳云和柳月,再看看铜铃,都恍然大悟了,片刻沉默之后,嘎嘎地怪笑起来。在场的女兵也都明白了要发生什么,脸色都“唰”地变的惨白,跪在中间的柳云和柳月则垂下头默默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伊藤对河原作了个“请”的手势,河原兴奋地走到案子旁,拿起一个铜铃,轻轻一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的声响,两个女兵白皙的肩头同时一阵颤抖。河原顺手托起柳月的下巴,看了一眼她满是泪痕的脸庞,回手抓住了她丰满的与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乳房。柳月哭着低声叫道:“不…求求你…不要!”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河原一边揉弄着姑娘柔嫩的乳房一边拨弄她的乳头,姑娘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不一会儿,紫红色的乳头直直地立了起来。河原捏住硬挺的乳头淫笑道:“看来支那女人也很好色啊!”说着将铜铃上作好的绳套套在柳月的乳头上,用力一拉,铜铃紧紧地栓在了她的乳头上。河原一松手,“叮呤”一声,沉甸甸的铜铃坠的乳房颤动了两下。河原哈哈地笑着抓住了柳月的另一只乳房,也栓上了铜铃。河原栓好后后退两步,一群鬼子一起围上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胸前挂着两个铜铃的白嫩清秀的女兵。柳月在鬼子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措,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不料胸前的两个铜铃立刻“叮呤叮呤”地脆响起来。四周的兽兵马上跺着脚嘎嘎地怪笑怪叫起来,接着转身围住了跪在另一边的柳云,有人抓住乳房,有人拨弄乳头,一会儿功夫就给她也挂上了铜铃。在鬼子的笑闹中,有人抬来一个大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和好的白面,伊藤命人切下两大块白面分别放在柳云和柳月面前的案子上,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她俩手上的铐子。两个姑娘揉着酸痛的手腕,看着眼前的两团白面,傻了一样不知如何是好。佐藤捅捅柳云赤裸的肩头,在清脆的铃声中指着案子上的白面阴笑着命令道:“把面揉好,给皇军擀面条吃!”柳云浑身抖个不停,惨白着脸把双手背到身后并在一起,作出让鬼子重新铐上的姿势哭道:“我不会…你们饶了我吧!”佐藤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不会?谁会?要不要我找个人来教你?”柳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抖的乳房乱颤,胸前的铃铛“叮呤呤”乱响,她拼命摇头叫道:“不…不…我会擀…我会……!”说着扑下身抓住了桌上的面团。柳月见姐姐屈服了,也无奈地抓起了面前的面团。

鬼子们一下都止住了声音,屋子里突然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的见,只听“叮呤…叮呤”两阵响后,鬼子们哄地又大笑起来。原来伊藤故意让人把面和的很硬,柳云和柳月脸憋的通红,竟然揉不动。佐藤走上前去,通地踢了柳月屁股一脚道:“别偷懒,快点揉!”两个女兵含着眼泪,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那面仍然纹丝不动,她们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抬起身子把上身的重量压了上去。面团终于开始变形了,两个姑娘拼尽全身的力气揉着,两对圆润的乳房上下翻飞,铃声“叮呤呤”响成一片,鬼子们笑的前仰后合。不一会儿两个姑娘背上都泛起了汗珠,伊藤见面揉的差不多了,叫人拿来两根手臂粗的擀面杖,放在了案子上。两个姑娘稍一迟疑,拿起了擀面杖就要开始擀,佐藤忽然叫起来:“等一等!”柳云和柳月都停了下来,手扶着擀面杖,垂着头等着他的吩咐。佐藤用长满黑毛的大手抚摸着柳月汗湿的脊背淫笑着说:“柳小姐辛苦了,让我来慰劳慰劳你吧!”柳月啜泣着摇头道:“不…不!”可佐藤转过身竟褪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肉棒站在柳月身后。鬼子们兴奋地大叫:“好,慰劳慰劳她!”佐藤对伊藤和河原一笑道:“那我就放肆了!”说完踢了踢柳月的腿命令:“岔开!”柳月哭出了声,哀叫着:“不…不要啊…”可她不敢反抗,还是不情愿地岔开了腿。佐藤伸手在她大腿根上摸了一把,顺手拍拍她的屁股道:“抬起来!”柳月哭着向上抬了抬身子,佐藤顺势向下一躺,竟躺在了柳月岔开的两腿之间,硬挺的肉棒直直地顶住她的下身。鬼子们又笑又叫,又人还吹起了口哨,佐藤耐心地捏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分开,将自己的肉棒顶住花心,大声下令:“擀吧!”周围的鬼子一起叫了起来:“擀!快擀!快…”柳月已哭成了泪人,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按住擀面杖向前滚起来。叮呤呤一阵脆响,柳月“啊…”地一声低吟,手停住了,脸憋的通红,肩头剧烈的颤抖,原来,佐藤的肉棒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她被俘以后已经被敌人轮奸了两个多月,但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羞辱还是第一次。她有点支持不住了,扶着擀面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但残暴的鬼子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十几个人连声叫喊:“快!快擀!”又人干脆按住她的肩头用力向下压。柳月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她没有选择,她抱住擀面杖拼命擀下去,叮呤呤的铃声重又响起,同时身下“噗哧”一声,佐藤粗大的肉棒全根没入了她纤弱的身体。一个鬼子军官见状也脱了衣服,同样强迫柳云也岔开腿,也竖着肉棒钻了进去,在鬼子们疯狂的叫喊声中,两个姑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拼命地擀着面。那面太硬,姑娘每擀一下都必须用上全身的力气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而她们每一次的动作,都会使挂在胸前的铃铛大幅度地摇晃着发出脆响,也都会使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鬼子的肉棒完成一次抽插。面越擀越薄,两个姑娘都是大汗淋淋,她们身子下面已是“咕叽咕叽”响成一片,湿的一塌糊涂。躺在柳月身下的佐藤大吼了一声,浑身的肌肉抽动起来,柳月不知所措地想抬起身子,却被两个赶过来的鬼子按住肩头死死压住,浑身颤抖不止。待佐藤的身体松弛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了,鬼子提起她,佐藤退了出来,一股浓浓的黏液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擀好的面片被鬼子拿走去切面条,又一团面被摆在了案子上,柳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在她身下,又一个鬼子已经清理好地面,钻进了她的胯下,将竖起的肉棒对准了她的阴门。柳月知道无处可逃,只有打起精神继续屈辱地由他们污辱。那边柳云身下的鬼子也射了精,很快另一个鬼子补了上去。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在响个不停的铜铃声中、在鬼子们放肆的笑声和叫喊声中,那满满一盆面都被擀成了面条,几乎所有的鬼子也都在柳云和柳月的身上泄了欲。

半夜时分,当鬼子们端起饭碗,大嚼饱含着女兵的屈辱和血泪的面条时,柳月和柳云已经瘫在地上吃力地喘息,她们的下半身糊满了白色的浆液。吃罢面条,鬼子从外面推进来一个女兵,这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她满脸是灰,竟然还穿着褴缕的灰军装。她看见疯狂的鬼子和赤身裸体的我们,眼中充满了惊恐。伊藤指着她对河原说:“河原君,她是这里最后的一个处女俘虏,交给你了!”姑娘立刻低下头呜呜地哭起来,河原连声道着谢,醉醺醺地走上前,三下两下将姑娘的衣服剥光。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大木桶,灌上水,河原当众给姑娘洗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在我们被俘三个月后竟然还有没有被鬼子糟蹋的女兵,我看了身旁的李婷一眼,她低声告诉我:“田歌。”我知道这是姑娘的名字,今天是我们梅花支队全体遇难的日子。鬼子洗完了,被拖出木桶的姑娘是那么柔弱,但洁白的身体是那么纯洁、诱人。他们把一丝不挂的田歌的手反铐起来,和河原一起送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地狱般的日子好象没有了尽头,姐妹们越来越少,我们活着的女兵仍在鬼子的手中受着煎熬。鬼子扫荡后的局面慢慢固定了下来,一些参加扫荡的日军在附近驻扎下来。鬼子们开始把我们送到附近的一些大据点供那里的鬼子泄欲。一天下午,我和李婷、宋丽在附近的一个据点被鬼子们轮奸了两天之后被押回了鬼子司令部,路过审讯室的时候,见刑架上吊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浑身满是鞭痕,正在低声地痛苦呻吟。我仔细一看,被吊着的竟是邵雯。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事。回到牢房后,上官文佳哭着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原来前天她和邵雯、田歌被送到北面50多里外的一个鬼子据点去供敌人泄欲。昨天下午,来了几个汉奸,鬼子让他们也去奸淫这几个女兵。他们进了关3 个女兵的房子,还没有脱衣服,看见了邵雯几个人同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衣服也没脱,就跑出去了。很快鬼子就来了,把她们3 人捆好,派重兵护送,送回了司令部。回来后才知道,原来是那几个汉奸认出了邵雯。原来,邵雯到山里学习之前就是距此几十里的五区区长。五区当时是抗日模范区,虽然紧靠敌人重兵驻守的大城市,但抗日政权和抗日武装都搞的很好,敌人多次扫荡都没有把他们剿灭,邵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模范区长,敌人多次悬赏都没有抓到她。当鬼子从汉奸嘴里知道在这几个已经被他们轮奸了几百次的慰安妇当中竟然有他们做梦都想抓住的八路女区长,简直如获至宝,连夜就把她们押回了司令部。

敌人已经审了邵雯整整一夜,要她供出五区的干部名单和游击队的驻扎地点。敌人用尽苦刑,她死也不开口,他们把她吊在那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真替邵雯难过,这种情况下落在敌人手里,后果可想而知,我真恨死了那几个出卖同胞的汉奸。我透过通风口向审讯室望去,这才明白为什么邵雯呻吟的那么痛苦。鬼子是把她的胳膊反扭过来吊在房梁上的,他们用铁丝将她的两个大拇指捆死,然后将大拇指吊起来,将她拉高到脚尖踮起来刚刚能够到地面,实际上她是靠大拇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敌人吊过,知道即使是捆住手腕正吊起来一般人也难以挺过一个小时,这种狠毒的吊法说明了敌人对邵雯是多么仇恨,她能坚持住这么长时间,真让人掉泪。我正想着,一阵皮靴的声音,伊藤带着佐藤和几个鬼子进了审讯室。伊藤托起邵雯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汗水的俏丽的脸庞问:“邵区长,快招供吧,否则你们的杨部长、沈部长就是你的榜样!”邵雯艰难地抬起脸,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几个字:“你休想!”伊藤气的抡起手臂,“啪”地扇了邵雯一个耳光,佐藤顺手抄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棒,抡起来“嘭”地砸在了她的肚子上。伊藤后退了两步,三、四个鬼子有的拿木棒,有的抡起拳头,没头没脑地朝邵雯的胸脯、肚腹、屁股甚至阴部打了下去。邵雯忍不住“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过了一会儿鬼子停下手,她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斑痕,嘴角和下身都淌着鲜血。伊藤走过去,将右手强行插进邵雯两腿中间,一边向上摸,一边逼问:“邵区长,招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邵雯浑身颤抖着,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畜牲!”伊藤一努嘴,两个鬼子抓住邵雯的脚向两边拉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伊藤的四根手指已经全部插进了邵文饱经蹂躏的阴道。他一边用力在邵雯的阴道里搅动一边问:“说不说?”邵雯的两只脚被捆在了两边的柱子上,她已经全身悬空,全身被绑成一个人字形,她小腹和大腿不时地抽搐,但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伊藤见这样问不出什么,就把手抽了出来,他在旁边的水盆里仔细地清洗了沾满鲜血的手指后,从桌上拿起一团黄里透红的东西,走到邵雯面前。他开始用手里的东西在邵雯下身的阴毛上摩擦起来,一边擦一边威胁道:“邵区长,你再不说,我叫你生不如死!”邵雯一声不吭,他就不停地摩擦,直擦的邵文的阴毛闪闪发亮。他把那块黄乎乎的东西仍到桌上,嚓地划着了一根火柴,举到邵雯面前晃着问:“怎么,还不说?”邵雯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把燃着火苗的火柴移到了她的胯下。呼地一下,邵雯的阴毛被引着了,一股黑烟从她的下身冒了出来,她全身抽动了几下就绷紧了。火顺着有阴毛的地方从邵雯的小腹一直伸延到她的会阴,连肛门周围都闪动着火苗。阴毛很快就被烧光了,露出白皙的皮肤,可火苗并没有灭,附在她的阴部仍在不紧不慢地烧着。邵文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不停地抽搐,显然她疼的厉害,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火烧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熄灭,邵雯疼的满头大汗,小腹、阴部和大腿根起了一串血泡。佐藤带上一只粗麻线的手套,抓住邵雯的阴部恶狠狠地问:“还不说?”见邵雯摇头,他猛地一抓、一拧,邵雯“啊呀呀…”地惨叫起来,殷红的血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他松开手,邵雯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朝一个鬼子一挥手,那鬼子从旁边的一个布袋里抓起一把白花花的粗盐,一把捂在邵雯的阴部,大力地揉搓起来。“啊呀…啊……啊……畜牲…”邵雯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惨叫了起来。敌人残忍地揉搓了半个小时,直到邵雯呻吟着昏死过去才住了手。他们把邵雯解下来,用冷水泼醒,伊藤拉起邵雯的短发恶狠狠地问:“你真的不说?”邵雯坚决地摇摇头。伊藤咬着牙指着院子说:“拉出去,让她最后再为皇军服务一次,明天拉出去示众!”两个鬼子把邵雯拖到了院子里,那里有一个特制的铁架。他们把她两腿岔开捆在架子的两端,身子仰着,双手绑在背面的两根铁撑上,后面的横杠顶着她的腰,使她的下身全部亮了出来。他们拿来一对那天给柳云和柳月挂过的铜铃,栓在了邵雯红肿的乳房上,用冷水冲了冲她血肉模糊的下身,一队十几个鬼子已经在她身后列好了队。伊藤一声令下,一个鬼子脱了衣服扑了上去,他操起粗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邵文紧窄的肛门。已被鬼子轮奸过成百上千次的邵雯受不了了,从一开始就哀哀地惨叫不止,她凄惨的叫声伴随着清脆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到天黑的时候,她的肛门已被血染红了。敌人点起汽灯继续施暴,邵雯的呻吟越来越低,清脆的铃声却不停地响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敌人把我、李婷和另外6 个女兵都带到了院子里,邵雯已经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她的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血染红了,地上积了好大一滩浓白的黏液,里面混杂着殷红的血迹。地上扔了几件破灰布军装,鬼子打开我们的手铐,让我们每人拣一身穿上,然后将我们全都五花大绑起来。军装破的只剩条条缕缕,我们的大腿、肚皮、乳房都若隐若现地露在外面。邵雯已经被折磨的爬不起来,敌人只给她穿了一件破上衣,让她光着下身,也没有上绑,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我们被推上了一辆卡车,不知鬼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忽然我发现鬼子正把一头毛驴牵上旁边的另一辆卡车,仔细一看,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用来折磨羞辱沈茗的那头大叫驴,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敌人一共开出了5 辆卡车,总共有上百个鬼子,每辆车上都架着机枪。车向北开了一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镇子,我心中一抖,那正是邵雯战斗过并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五区的中心运南镇。我明白了,敌人无法使邵雯屈服,就把她带到这她曾经家喻户晓的地方,将她游街示众,当众羞辱她,并以此恐吓抗日的中国老百姓。

车队进了镇外一个鬼子据点,鬼子把我们并排捆在炮楼外面的一排柱子上,就散开休息了。不远处的镇子里响起了阵阵锣声和吆喝声,鬼子正在把镇子里的人挨家挨户地赶出来。吃过午饭之后,大批的鬼子和伪军开始列队,然后一队队地开出去到镇内镇外各处警戒。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从炮楼里涌出一大群鬼子,把我们从柱子上解下来,把那头大叫驴也拉了过来。一个鬼子提来一副奇形怪状的“鞍子”。说是鞍子,其实是一块巴掌宽、一尺多长的油亮的木板,板子上面相隔不远竖着一粗一细两根木棒,两根木棒都有一尺多长,呈紫黑色,象是干涸了的血迹,粗的那根象小孩手腕那么粗,细的那根也有拇指粗细,板子上面连着横七竖八的绳索。几个鬼子仔细地将这副奇怪的“鞍子”结结实实地绑在驴背上,那驴就象在背上长出了两只奇怪的角。鬼子们让驴卧在地上,然后把邵雯拉了过来,几个彪形大汉架着她,把她掀上驴背并架了起来。邵雯明白了鬼子们要干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几个鬼子有的架住她的腋下,有的扳住她的腿,把她架到了“鞍子”的上方。他们扭住邵雯的身体,将那根粗角对准了她的阴户,那根细的刚好对准她的肛门,一个鬼子顺手扒开沾满血迹的阴唇,几个人一起使劲,邵雯赤裸的身体落了下去。邵雯起初还死命挣扎,只挣扎了几下,两根木棒就分别戳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鬼子们不再向下压她的身体,只是抓住她不让她挣脱,这样,她越挣扎,木棒在她身体里就插的越深。邵雯停止扭动身体,两腿绷直用力夹住驴的肚子,可她的身体还在继续向下沉。她的脚吃力地够到地面,刚刚吃住劲,一个鬼子“啪”地在驴背上抽了一鞭子,大叫驴负痛“呼”地站了起来,邵雯的腿立刻腾了空,她“啊”地一声惨叫,身子眼看着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根木棒就都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鬼上子们七手八脚地将邵雯的腿死死地绑在驴身上。佐藤这时闪了出来,手里托着一对叮当作响的铜铃,他扒开邵雯的上衣,将沉甸甸的铃铛拴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一大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拥了上去,把我们8 个绳捆索绑的女兵也都赶了过去,赶着驴出发了。

太阳已经西斜,但大地仍是一片燥热,我们几个女兵被五花大绑,在鬼子的刺刀下艰难地迈着步子。破烂的军装根本遮不住身体,女兵们有的露着半个乳房,有的露着肚皮,有的裤子没有后腰,雪白的屁股全露在外面,我穿的军装胸前有个大口子,两个乳房都露出大半,李婷的一条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还有一个女兵的裤裆从中间撕破,油黑的阴毛从破缝出钻了出来。但最惨的还是邵文,她虽说穿着上衣,但没有扣子,衣襟大敞着。敌人没有用绳子捆她的上半身,只是把她的手扭到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衣服就象挂在肩头,一对红肿的乳房全部裸露出来,随着她身下的驴走动的节奏颤动不止,那对铜铃也随着乳房的颤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邵雯的下身整个赤裸着,两条光光的大腿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在驴身上,格外醒目。大腿的内侧还能看到大片的血迹,她的身体和驴背接触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被木棒撑开的阴户和肛门随着驴背的起伏若隐若现。出据点不远就进了镇子,沿途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荷枪实弹的鬼子兵,镇子里的老百姓也全被赶了出来,被鬼子的刺刀逼着站在道路的两边,默默地观看我们这一队被鬼子押着游街的女兵。乡亲们显然都非常熟悉邵雯,当在令人心碎的铃声中看到他们敬爱的邵区长被半裸着绑在驴背上时,人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悲愤的神色,可当他们接触到邵雯赤裸的身体、特别是那对挂着沉甸甸的铜铃颤动不止的乳房时,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一个汉奸走在队伍的前面大声叫着:“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八路的女区长被皇军抓住了!这就是与皇军作对的下场!大家都到东头集场上去,皇军要当众处决这个女八路!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些闺女,多可惜啊,跟着八路跑,跟皇军作对,都没有好下场!乡亲们……”队伍在缓缓地向前移动,绳子深深陷进我乳房的肉里,勒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开始流汗了,身边其他姐妹的步子也都踉踉跄跄。但我知道,骑在驴背上的邵雯比我们难过百倍。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根粗木棒随着毛驴屁股的摆动上下左右的摇动,在她身体里搅来搅去,她不知忍受了多大的痛苦。镶着木棒的那块底板很窄,骑在邵雯的胯下大概硌的毛驴很不舒服,它走几步就要扭扭身子或颠颠屁股,它每动一下,邵雯纤弱的肩头就要剧烈地抖动一阵,前面的铃铛声也就响的更紧。鬼子真是狠毒无耻至极,对一个女人来说,这种刑法所造成的肉体和精神的巨大痛苦是如何毒刑都无法没法比的。走了没多远,驴背上就开始渗出血来,邵雯的肛门和阴道大概早就被粗大的木棒磨破、撕裂了。尤其是插在邵雯阴道里的木棒,肯定已经穿透了她的子宫。血顺着驴背,顺着邵雯的大腿流下来,进镇不久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上,驴的腰身和邵雯的大腿、屁股很快就都被染成了殷红的颜色。邵雯走着走着就要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在她后面,看见她被铐住的手纂的越来越紧,身子开始打晃。当队伍走到镇子中间人最多的地方,邵雯突然抬起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喊道:“乡亲们,鬼子杀不绝我们,我们绝不作亡国奴…”“啪”地一声,一个鬼子扬起皮鞭抽在邵雯的胸脯上,两个乳房上同时腾起了一道粗大的血印,栓在乳头上的铜铃被抽的翻飞了起来,叮呤呤一阵乱响。站在路两侧的乡亲们都低着头,人群中传出女人呜呜的哭泣声。

从镇子的西头穿到东头有两里多地,这两里多地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一路上撒下了滴滴鲜血。当我们来到镇子东头的集场时,太阳已经西沉,宽大的场子笼罩在一片暮色之中。鬼子在场子四周点起了火堆,架起了机枪,全镇的老百姓都被赶到了这里,男女老少足有上千人,被几百名端着刺刀的鬼子围在中央。场子的一头早埋好了一排木桩,我们就被并排吊在了木桩上。两个鬼子将驮着邵雯的大叫驴牵到了场子中央,按着它让它跪在地上。又上来两个大块头的鬼子兵,他们把手插入邵雯的腋下,猛地向上一提,随着叮呤呤一阵铜铃乱响,邵雯软绵绵的身体被拉起来,离开了血淋淋的驴背。她岔开的大腿之间出现了两个吓人的血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向外流淌,两条大腿不时地抽搐一下。驴背上那两根木桩已经变成了血桩,在落日的余晖下象两根狰狞的利齿,让人看的心惊肉跳。邵雯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软软的垂着头,腿已经合不上,任鬼子随意摆弄。场子中央相隔一米埋着两根一人多高的木桩,鬼子把邵雯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一根木桩上,把她悬空吊了起来。一个鬼子军官通过翻译开始大声地训起话来,他恶狠狠地警告老百姓:“谁要反对皇军,这就是下场!”他的话刚说完,佐藤走上前去,一把一个揪掉了拴在邵雯乳头上的两个铜铃,然后攥住了一个丰满柔软的乳房。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用步枪通条改制成的尖头铁签,对准邵雯的乳头就刺了下去,邵雯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她低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啊”地叫出了声。百姓群中有人惊叫起来,尖尖的铁签刺进了邵雯的乳头,向柔嫩的乳房深处捅去。乳头被撑大了,粗的象半截小手指,铁签慢慢地刺入了乳房,血顺着光滑的签杆流了下来,滴在胸口上、肚皮上。邵雯紧咬住嘴唇,呼呼地直喘粗气。铁签插进一半以后,佐藤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猛地使劲,将签子拽了出来,血呼地流了出来。他从身后鬼子手里接过一根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木签。木签上显然已浸透了油脂,泛着棕色的油光,他顺着铁签捅出的窟窿把那根木签几乎全部捅进了邵雯的乳房,乳头外面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签子头。邵雯喘着粗气,瞪着大眼,眼看着佐藤弯下腰拣起地上的铁签,抓起她的另一个乳房,照样用铁签捅穿后插进了另一根木签。吊在半空的邵雯全身都软软的,唯有乳房被两根木签撑的直直的,怪异地挺立在胸前。佐藤划着了火柴,在百姓们一片惊呼中点着了露在邵雯乳头外面的两截木签。火苗呼地腾了起来,灼烤着娇嫩的乳头;片刻之后,火苗顺着木签向里面烧去,发出吱吱的声音。忽然,呼地一声,两股强劲的火苗分别从邵雯的两个乳头同时吐了出来,几滴滚烫的油脂带着火从乳头滴下来,掉在地上仍未熄灭,邵雯乳房内部丰富的脂肪被烤化、烧着了,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象两盏明亮的油灯吐着黄色的火舌。邵雯大口喘着气,肩头和腹部的肌肉抽搐不停,漂亮的脸疼的变了形,可她坚持着始终没有向鬼子求饶。鬼子残忍地看着火舌无情地啮嗜着邵雯身体最娇嫩的部分。四个鬼子过来,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双脚,他们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木桩顶部的两个大铁环,拉紧绳子,再解开邵雯的双手,她被Y 字形倒吊了起来,胸口的两点火苗还在继续烧着,滚烫的油脂带着火滴在她的脸上。她被解开的双手试图去抓燃着火苗的乳房,立刻被鬼子抓住,用绳子绑在了背后。鬼子们抬来一个铁桶,从里面抓出一坨坨软乎乎的棕黄色的东西,用木棍捅进邵雯血肉模糊的阴道和肛门。整整半桶东西装进了邵雯的身体,佐藤点着了两根火柴,一根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根插进了她的肛门。呼地一声,两股巨大的火舌从邵雯的身体里喷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松油味呛的人睁不开眼,原来鬼子塞进邵雯阴道和肛门的是半桶松脂!现在,邵雯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大量的松脂加上她体内的脂肪一起熊熊地燃烧起来。暗夜中,邵雯几处同时冒出火苗的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红色、蓝色的火苗伴着黄色、黑色的油烟从她身体深处不停地冒出来,呛人的松脂味和烧焦的人肉味弥漫全场,场子里的老百姓哭成一片,我们被吊在两旁的女兵们也都哭的死去活来。“噗”地一声巨响,邵雯的一个乳房烧的爆裂开来,火星溅的四处都是;接着“嘭”地一声,她的肚子崩开了,成串的肠子和脏器撒了一地。火直直烧了半个多钟头,邵雯这个年仅24岁的抗日模范女区长,就这样被残暴的日本鬼子点了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