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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这一切都把大家的视线和思维,推到了蒋晓梅的尸体可能被失踪的某个人带入罗雀屋,并且另作他用了。

当然,现在我依然不会说上面那些所有的铺垫和引导都是在欺骗读者的眼睛和分析。

不!我绝不承认!抱歉!

梁泳心确实有自己的计划,和罗意凡一样,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具体计划是什么?是好是坏?这些在最终答案的时候都会揭晓。

推理就是这一点好,可以无限引发你的想象,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停下。

那么,让我们继续来分析第九章 之后的描述。

卫宝贵已经进入了红色房间的密道之中,并不是之前罗意凡分析的那样是凶手绑架进去的,他是被凶手引诱进去的。

引诱物就是阳台侧边墙壁底下的金属突出物。

可以肯定,当罗意凡他们八个人来到二楼红色房间门前,发现房门被锁,撞门的时候,卫宝贵就在密道里。

可能当时他短暂性地昏迷了过去,而没有发现外面有救兵的事。

卫宝贵是个记者,本来就好奇心很旺,凶手用这一招引诱他,成功的几率很高。

然后,卫宝贵夫妇又在密道尽头发现了神秘女人的尸体,她是罗雀屋内出现的第一具真正意义上被凶杀的尸体。

尸体的状况非常残忍,脸部也是被砍烂的,凶手有可能是不想被人发现她是谁。

先利用诱饵钓上大鱼,而后利用恐怖把大鱼锁死在密道里,可以想象,这个犯人至少是个思维冷静,缜密,步步为营的人。

那么之后是谁锁死了卫宝贵呢?

费古和何蜜娜有没有可能?不,根据时间和两个人的行为来看,何蜜娜完全没有可能。

费古的话,时间上也应该来不及,因为何蜜娜是趁费古进入密道之后匆匆忙忙逃到一楼求救的,费古发现她不见了,立刻就离开密道追了下去。

两个人几乎是一前一后到达一楼,那个时间卫宝贵夫妇根本还没有发现女人的尸体,因为在范芯儿发出凄厉惨叫的时候,费古早已发病了。

而关上密道的盖板的行为,是在范芯儿吓晕,卫宝贵一番挣扎之后才有的,这个时间罗雀屋里活着的人除了罗意凡之外,全部都在一楼。

以上证据,足矣证明罗雀屋里剩下的人根本没有谁有可能去关上卫宝贵和范芯儿的逃生之道。

那么,究竟是谁关上的密道门呢?又有谁有可能怎么做呢?

这里不存在什么额外的人物,这一点可以明确告诉大家,所有人,在一楼的那些人,其中总有一个是关上密道入口盖板的犯人。

罗雀屋的第一个不可能事件,不是后来红色房间里的消失和重现魔术,而是这里—不可能的锁闭囚禁事件。

我的总结是:

费古和何蜜娜目前可以排除;

有嫌疑的布和根本不可能,他在忙着救费古;

最后一个回来的罗意凡也不可能,当时蒋兴龙就堵在大门口发呆,罗雀屋又没有其它可以进入的窗户或者门(如果他知道可以从某处进入的话,就不会被困在三重密室之中了)。

而且,他是之后被红色房间‘陷害’的对象,更加不可能了。

其他人,边本颐夫妇和陆绘美完全可以排除,女仆李宋未亦由于之后的身份特殊,就更没有机会了。

那么,还有谁呢,罗雀屋里的人,我有漏掉谁吗?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第九章可是环环相扣,不得不思考的一章哦!

开头的疑似欺骗引导于这里会有关系吗?联系和推理是分不开的,到底谁死了?谁没死?谁失踪了?谁又真的被绑架了呢?

简单的问题,只要稍微联系就行了,不要放过每一个死者,他们都有再次让你感受惊愕或者恐怖的可能性!

第一百十三章 荆棘鸟的重生第三幕:不离不弃一

短暂的喜悦之后,lvy开始渐渐陷入昏迷,他失血过多,再加上一天两夜几乎没有摄入任何食物,lvy已经撑不住了。

“艾维,我的弟弟,醒醒啊!不要睡了!”

小芸焦急地呼唤着他,心里是多么希望此刻有一个人可以帮帮自己。

但是空旷的山野中,渺无人烟,没有办法,小芸必须站起来,才能救艾维。

她试着挪动自己的伤腿,因为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小芸的伤腿早已不再流血。剧烈的疼痛依旧,但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弟弟的命要紧。

而且小芸还不了解弟弟到底伤得有多重,因为满身的鲜血糊住了他的伤口,无法辨认。

她稍微有一点处理外伤的知识,毕竟常年照顾着一个思维混乱的老人和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这两个人受伤磕碰是免不了的。

‘好,就这样挪动试试看。’小芸在心里为自己鼓劲。

受了刀伤的大腿估计骨头没有完全断裂,有时候,超过界限的忍耐和勇气反而会让一个人创造奇迹或者接近奇迹。

是的,小芸就这样站立起来了,虽然扶着树干,疼得汗水像下雨一样落下来,但是她始终没有放弃。

她和艾维一样一直是那么柔软温和的人,其实这一类人最需要依赖和抚慰了。

可有的时候,明明是需要依赖抚慰的人,却在承担着让别人依靠的重担;明明是有能力照顾别人的人,却一直享受着依赖。

这就是roy始终到现在都没有能够挽回爱情和亲情的根本原因,因为在他拥有自负和睿智的同时,他也是一个最最愚笨的傻瓜……

“艾维,等我一下,不要睡着!活下去!”

小芸继续努力呼唤着亲人,听到沙哑温暖的声音,地上的lvy也在努力保持清醒。

但他保持清醒的目的不是想要活下去,他还没有给姐姐指出正确的逃生之路,那条路离他们还有一点距离,大概几米左右。

lvy的手脚都不能动弹了,他需要姐姐扶起他,而后才能陪伴她到正确的山路上。

半山腰的树林要比山顶罗雀屋后面的树林浓密得多,姐姐是无法一眼看到山路在哪里的。

而且,这里到处都隐藏着陡坡和悬崖,不知道路的人行走的话很容易就会摔下去造成伤害甚至死亡。

所以lvy还不能安心睡去。

他努力发出声音,让姐姐安心:“芸姐姐,我没事的……你想想办法…能不能把我扶起来……”

“好,你等等,姐姐试试。”小芸赶紧回应。

她试着一点一点放开树干,感觉到腿上骨头在格格作响,小芸每一个毛细孔都在不停涌出汗水。

也顾不上什么了,为了减轻负担,她脱掉自己的外衣和薄毛衣,就穿着一件单衣开始想办法去扶地上的lvy。

衣服全部扔到地上,与泥水和杂草树叶混合在一起,没有人去在意,失去树干支撑的小芸努力在稳住身体。

山上雨后的凉风吹在此刻小芸的身上一点寒意都没有,从小怕冷的女人此刻因为过度的疼痛死死咬着牙,她已经顾不上别的感觉了。

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跨出一步,小芸着急了,‘怎么办?怎么办?!自己的这条腿真的是不行吗?!’

狠了狠心,再次向前,小芸用力过猛,一个趔趄,人就向地上扑倒下去。

断腿狠狠地与地面接触,骨头发出清脆声音,小芸一瞬间弯下腰,双手捂住大腿的地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落下来。

比移动更加痛苦的二次伤害,小芸几乎要晕过去。

可是哭过之后,她继续告诫自己:‘要坚持,要忍耐,弟弟的命就靠自己了。’

站不起来不要紧,她可以爬,背着弟弟爬出去。

想到这里,小芸又来了精神,她索性身体像弟弟一样全部匍匐在地上,靠爬像弟弟继续接近……

第一百十四章 回忆剧场:纯白色的执著第一幕

第一次进入他为我买的那个新家的时候,当时我才22岁,经历的一番苦难之后,自己的事业也总算是起步了。

现在就剩下两个未完成的心愿,原本应该是三个的,可是从他结婚的那一天起,就变成了两个。

这是两个我耗费一生也要去完成的心愿。

而我并不愿意在眼前的爱人面前提起,因为事实上他现在‘与我毫无关系’。

坐在新家的沙发上,我的脚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地踩踏着,心里却在想着与眼前的气氛完全不融洽的事情。

我的爱人,那个买房子给我的人,正在很高兴地摆弄着红酒和高脚酒杯。

他就喜欢这些东西,成天把自己端得像个绅士一样。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他的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狂欢的夜晚,那个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夜晚。

我很喜欢在夜晚外出,尤其是初夏刚刚下过小雨的夜晚,微风吹拂,非常的惬意。

在我20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刚开始流行舞台剧,那些演员仿照国外的模式在舞台上或是歌舞弹唱,我是演出一些小型的剧目。

那时候大部分的户外舞台会在晚饭之后开始演出,有的是在社区的大广场上,有的是在公园的草坪或者空地上。

我每每散步遇到这些的时候,都会驻足观看,后来便慢慢喜欢上了——只要音乐不是太过激烈刺耳的话就行。

反正总比在家里睡不着要好的多。

我的睡眠一直非常不好,日夜颠倒,下午的时候容易打瞌睡,晚上却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经常要加班加点,招待客户。所以也就免去了每天晚上散步的习惯,反正散步和晚上加班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只要不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就行。

思绪漫游到这里,我听到了爱人的呼唤,不用眼睛看我也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因为新炸好的牛排真的好香好香,我最喜欢这种八分熟的肋眼牛排了。

站起来,我故意走到窗口边上的装饰壁炉台前面,欣赏着窗外随风而动的大片花丛。

“这里环境好漂亮!谢谢你。”

事实上,我指望身后的爱人可以放下手中的餐盘,走过来拥抱我,我一起欣赏风景,电视剧里的浪漫情节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是身后的人却依旧端着他的臭架子(他并不是故意要在我面前摆架子,可能做老板的人都是这样一副模样吧)。

“快来吃饭吧!牛排凉了就不好吃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手里依旧在忙碌着我们头一天住在这里的第一顿晚餐。

其实上,如果拿外人的眼光来衡量的话,我的爱人,可以说是一个三好男人了。

长得英俊,身材挺拔,身价不菲,最重要的是他还会做饭给我吃和拥抱着我入眠。

在任何一个女孩子眼里,他肯定是理想中的男朋友或者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