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联姻计划_分节阅读_104(1 / 1)

“学长你晚些有空吗?我现在在录个节目,录完了给你送票可以吗?”季则和陆持之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很软,像是讨好,又像撒娇。

陆持之没有回答季则,而是问:“声音怎么了?”

季则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昨晚睡得晚,所以声音有点哑。”昨天参加完婚礼他又补了白天的工作,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说完他又很无辜的问,“很难听吗?”

陆持之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票在哪里?”

“就在我口袋里。”季则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票,怕丢了,也怕别人保管不当,所以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装在自己的口袋里。

“你把地址和录制结束的时间发给我,我让人过去拿,你不用送了。”陆持之如是说。

季则沉默了好久,然后失望的说:“好的,学长。”

陆持之没有说结束语,片刻后才非常无奈的说:“录制完了早点回去休息,不要乱跑了。”

季则的心又一点点活过来,他有时候觉得陆持之是懂他的心的,可很多时候他又觉得陆持之只是可怜他:“我不累,学长。”

法法过来喊季则,下半场的录制要开始了,季则很快和陆持之说了再见,然后又回到了录制现场,不耐又忍耐的回复宫一弦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路上他问法法和对方经纪人沟通了没有,法法说给温且宜打了电话让温且宜去沟通。下半场的时候宫一弦果然没有那么过分了,不过又表现得和季则很亲热,仿佛两人真的关系很不错,让季则的不适更强烈了一些。

中间法法好几次给季则使眼色,唯恐他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季则都忍了,只是在宫一弦要揽他肩膀的时候被他躲过了,他很快反应过来:“很少被人揽肩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还要揽吗?来吧。”说着还故意屈了一下膝盖。

宫一弦很自然的说:“不好意思啊季哥,我不知道。”

季则知道宫一弦不过是想带他上热搜,他来这里本来也是带宫一弦出境,但是宫一弦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反感。

录制到了结尾,主持人很激动的说:“让我们来看看爱豆们会把礼物送给谁?!”

季则把一个娃娃丢给训练场里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小姑娘,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女生的尖叫,那小女孩捡起娃娃滑到边缘伸着手要和季则握手,但是她太矮了,季则不得不使劲压低身子去捉她的手,还说了鼓励她的话:“虽然我不太懂规则,但是我觉得你滑的特别好看,加油!”

宫一弦和其他几个男团艺人也送了礼物说了几句场面话,节目在其乐融融之中结束,季则正要离开,被宫一弦追上:“季哥,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季则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有事。”

宫一弦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你和一宅姐吃饭那天不也吃到很晚吗?”虽然有保镖挡着,但是外面的粉丝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特别是宫一弦还提到了一宅,如果他不答应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报道出来。可他答应的话,宫一弦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季则是真的有些不想同宫一弦客气了:“改天行吗?今天真的有事。”

季则的保姆车就停在路边不远处,他还没动作,保姆车后面忽然有台车子开始鸣笛,季则下意识的用眼睛去找,就看到了车牌号,是陆持之之前发给他的,要他把票交给开这台车子的人。

季则指了指车子,然后说:“真的有朋友找。”

宫一弦不得不说改日再约,带着疑惑看着季则上了保姆车后面的车子。因为同一个公司,季则又处于食物链顶端,所以公司的艺人都很关注他,季则没什么朋友,这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可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他?

季则被宫一弦盯着,不得不打开车门坐进去:“抱歉我……”季则本来是想说自己要在对方车上坐一会儿,但是看到驾驶位上的人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陆持之用下巴点了点车载导航:“你家地址,填进去。”

季则一边设置地址一边问陆持之:“学长你怎么来了?”

“正好没事。”陆持之看着季则好看的手指点出了一行字,在三环的一个高档小区,位置还不错,“你们艺人不是都很注重隐私,怕别人知道你们住哪里吗?”

季则转头看着陆持之,即便在昏暗之中,他的眼睛也是亮亮的:“学长知道没关系的。”如果陆持之能去他家里做客,他能从楼上蹦下去接他。

陆持之缓缓启动车子:“刚才是怎么回事?”

“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艺人,公司要我带他一下。”季则不懂陆持之怎么忽然问起宫一弦了。

“不喜欢就不要带了,我让人和年科恒说。”陆持之说。

季则愣了愣,立刻拒绝:“不用了学长,不是宫一弦也会是别人,我和公司解约之前肯定要帮他们带个人出来的。”

“换一个没这么多事儿的人。”陆持之肯定的说。

季则看着前方的路,既不想让自己看起来不好相处,又确实不想再和宫一弦相处,憋了半天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持之笑了一声:“说实话也并不难,是不是?”

季则忽然想到那天陆持之送他回片场,让他不要说谎,还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他一路都在踟蹰犹豫要不要告诉陆持之他确实喜欢男人。

对陆持之的所有事情他都不敢掉以轻心,怕一个错误的选择和不该有的勇气会破坏现在并不好但是却勉强和谐的关系。

一路上两人又聊了季则的工作,季则对自己的工作强度一直都只说还好,陆持之便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