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1)

依米转身离开,不理睬这个姐姐。她还没告诉妈妈,三姐偷拿走了她钱包里攒了三年的零花钱,她现在连买彩线的小钱都没有了。

看着依米离开,依小胖转头,对着孙书惜耸耸肩,说:“小丫警惕心忒小,被偷了钱包也不知道,要不是我兄弟们又给弄了回来,她又该哭了。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是我偷拿了她的钱,她也不想想,我怎么会没节操到偷她的钱呢,真是又笨又呆的。”

虽然背后说小丫的悄悄话,有点窝囊,但是,她也只敢在娘面前说这些话,要是她敢当着大姐和二姐的面说这些话,大姐和二姐就敢揍她。小丫就是大姐和二姐的心尖子,宠着护着暖着,就怕被染上点其他的颜色。

孙书惜淡淡的飘过去一眼,说:“你要是聪明,就考个大学来看看。”

依小胖被噎。

孙书惜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熨斗,坐到依小胖面前,认真地问:“我知道你心里有成算,能把你的打算给我说一下吗?我很忧心。”

依小胖脸上的傻笑没了,抿抿嘴,说:“软糖说他的亲戚在维多海域的沿海地区建了一所综合大学。如果我有让他们眼前一亮的一技之长,就能被破格录取。”

“一技之长?”

“嗯,我唱歌不行、跳舞不行,我在考虑是不是跟小丫学习学习刺绣。”

“就你?”孙书惜嗤笑,不怪她笑话三丫,三丫这种粗手粗脚又坐不住的人去学刺绣,怎么听怎么像天方夜谭。

依小胖托着腮帮子,愁眉苦脸地说:“好吧,您也别嘲笑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刺绣什么的,我也只是说说。”

谈话就此截止,依小胖愁着学点啥技能,孙书惜反反复复地想着三丫说的话。

“三丫的话让我有了点别的心思。”孙书惜把白天里依小胖的话转述给了依海。

依海琢磨了会儿问:“在给小丫打算?”

“嗯,这个学校听三丫说,坏境挺好,吃食也好,小丫正好有一项招人稀罕的本事。”自从她察觉到小丫在学习方面的驽钝后,就存了让小丫专精一项的心思。小丫对刺绣的喜爱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想。这十年如一日的摸索下,小丫在刺绣方面已有小成。

“小丫还小。”况且在家里人的宠溺下,小丫的自理能力很差。

孙书惜停下了话头,小丫的天性清澈透亮,让人一眼都能看透,又在三个姐姐的娇宠下不谙世事。把这样的一个小小人放到外面,她确实不放心。

这件事还需要在估量估量。

遇大事儿找土豪大姐,遇难事儿找奸诈二姐。依小胖对自己两个姐姐的定义如上。

在她纠结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就把这个难题甩给了二姐。常说,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她琢磨着二姐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磋磨她一顿,二姐应该是最了解她几斤几两重的人了。

依佳见多识广,很快就找到了依小胖的天赋——灵敏的味觉与嗅觉。

“你有两条路走,一是锻炼嗅觉,比如辨识香水。二是锻炼味觉,比如品评红酒。”依佳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地给依小胖指了两条路。

“香水和红酒可都是奢侈品。”依小胖啧啧舌。要跟二姐说的那样锻炼嗅觉和味觉,太烧钱了。

“我打钱给你。”依佳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她最近在忙着一个课题,没这瞎功夫跟三胖胡扯。如果是小丫,她还愿意多谈一会。

依小胖背着手,在西屋里转来转去,拿着一个电话,拨了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软糖,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去环球旅行怎么样?”

另一间以黑白色为主调的办公室中,修长的食指时不时地敲击着桌面,食指的主人一边批阅着文件一边接着电话。

“就咱们两?”郝国鹏挑眉,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又把他当冤大头了。

“还有小妹。”依佳连依米本人都没问,直接就替依米下了决定。

“谁负责安排?”

依小胖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你。”

“谁负责掏钱?”

依小胖继续厚脸皮:“你。”

“喊哥。”

“哥!”

第12章 投奔

郝国鹏等依小胖挂了电话,才笑着继续处理文件,也许心情的原因,文件也不再那么的枯燥。

“妹子,姐给找了个全能性旅游助手。”依小胖掐着个有点圆的腰肢,笑的又是得意又是嚣张,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的人缘就是这么地好!丝毫不想想她刚才的谄媚。

依米弯弯细细的柳叶眉被皱着的眉头压成了一条直线,她轻轻浅浅地叹了口气,柔柔软软地说:“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依小胖信誓旦旦:“这事儿好办!”

依米眼尾微微上挑的葡萄眼看向姐姐,眼底清粼粼。

依小胖被依米漂亮的眼睛给刹住了,揉着依米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哎呀呀地稀罕着。

依米烦恼地喊了“姐姐”,撑着依小胖的肩膀,想要脱离魔爪。

依小胖把依米的手夹在胳肢窝下,想着,她的力气可不是虚的,这是靠打架实打实地锤炼出来的,至于小妹的推拒,铁定定的欲拒还迎。

也不知怎么就戳中了依小胖的g点,她越揉越兴奋,到了最后,她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紧紧搂着依米在床上打滚。

被压来压去的依米无聊地打哈欠,她越来越不理解三姐的某些不正常行为了。

“又在疯什么!”孙书惜手里拿着新裙走进屋,嫌弃地把依小胖从依米身上拨拉开。

依小胖自顾自地大笑着打了会滚,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便看到娘正帮着小妹试穿新裙子,她不满了。

“娘,我的呢?”

“等你瘦到一百斤的时候再说。”孙书惜连眼神地懒地飘过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