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节(1 / 1)

“外面来人了。”秦枭牵住唐云瑾的手,皱眉道:“狼王和它的狼群?”

“嗯,我知道。”唐云瑾笑着把狼王叫过来,后者冲其他狼嚎了两声,殿内的其他人一看这些本来安分的狼忽然动起来,立刻惊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瞪着眼睛紧盯着看着那些狼,当然更是盯着唐云瑾,深怕她会对那些狼命令什么,比如,攻击他们之类的,他们可不敢想象地要是他们也被咬成地上躺着的那六个人的模样,还能不能活!他们可没有这些族长护卫们的好身手和体力,随便咬一两口他们恐怕都会受不住!

庆幸,唐云瑾根本没打算下什么命令,只是在他们心惊胆战的目光注视下,摸摸狼王,然后把狼王收回了空间里,紧接着把其他十匹狼也一一收回。

“!”

☆、400 尘埃落定(下章大结局)

“狼,狼呢?”侍奉们满面错愕,不敢相信似地揉了揉眼睛,可是,满殿除了他们就只剩下唐云瑾和秦枭,周围的狼……真的不见了。

不是错觉?这下连祭祀都忘了要发怒,只是四下到处查看,确定那些狼真的平白消失只剩下被咬得快断气的六个人,顿时一股寒意从后背窜上来,看着唐云瑾的目光里也染上了浓烈的惊恐忌惮。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怎么能做到这种常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来?这比他们古籍上记载的那些所谓的神迹更像是神迹!

特别是,祭祀忽然想起,虽然他们都离开了神殿,可神殿周围还是有不少耳目,若真有这么多狼进入神殿必然会被人知晓,那么为什么之前他们没得到消息?那些狼究竟是从何而来?又去了何处?

只要一想到这些,祭祀就觉得唐云瑾那清秀的容貌仿佛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唇角的弧度也似透着股诡异,让人忍不住腿软。

就在神殿的人处于震惊之时,唐云瑾却毫不在意地将肉眼无法看见的精神力扩散到整个殿内,特别重点照看着神殿的人,还有萨多和萨德王子攻了过去!

既然她敢当众把狼群收回空间,自然是不会留给他们散播某些对他们不利‘谣言’的机会,就算神殿的人没跑过来,她本也打算这么做,谁让萨多和萨德是亲眼看见她把狼群放出来的呢?那些还没完全断气的护卫们也算是人证,所以,有些手脚是不得不做的。

也因为这不是唐云瑾第一次修改记忆,做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只是,这一次刚把他们记忆里关于狼王和其他狼群的内容抹除只留下一片空白,唐云瑾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秦枭神色一变,立刻把她抱在怀里,眼中闪过一抹紧张,问:“怎么了?”

唐云瑾眼底有一抹惊讶,抬头愣愣地看着秦枭,道:“没什么,只是好像……空间,又升级了。”

“嗯?”秦枭也愣住了,二人显然都没想到空间会在这时候突然升级。

而且……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秦枭忽然想起之前唐云瑾说过她每次升级的时候总会昏迷几天。

“等等。”唐云瑾拉住他,道:“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从上次唐唐能恢复原形以后升级后的反应也不一样了。”

秦枭顿住,“不会昏迷?”

“不会。”

秦枭皱眉:“可这次,为何会突然升级?”他们最近好像也没特别做过什么吧?

“本来距离上一次也的确过了好些日子了。”唐云瑾听空间里的唐唐稍微说明了一下,才对秦枭道:“之前在战场上唐唐化出虚影来似乎也是催动的主要原因,还有你能力暴走时,空间里的红樱树据说也有些反应,或许也有一定的关系。”

秦枭沉吟片刻,才道:“对你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唐云瑾笑开:“放心,不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从唐唐能化形开始,空间升级对她的影响就几乎没有了,是说昏迷,影响她自由活动那种影响,好处自然是成倍增加的,比如,如今她甚至能费些力气把红缨果都拿出来了,只是那东西太过珍贵,即便做得到,她也不打算随便拿出来,总共也就那么一二百颗,每一颗都非常珍贵,必须好好珍藏着。

“空间升级以后我再修改一些人的一部分记忆就容易多了。”特别是还可以在细节上也做得让人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而不只是粗暴地直接抹除掉记忆,抹除,修改,增加一定虚假记忆,她都做得到。

听唐唐将她目前能做得到的程度说完,唐云瑾自己都觉得如今她能做到的事情似乎有点,过于逆天了,这作弊器给自己带来的帮助早就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那些原本看着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惊惧惶恐的神殿的人,还有萨多和萨德,被她修改记忆时脸上露出茫茫然的神色,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和能力地站在原地任她施为。

“主子。”当唐云瑾给他们的记忆做好手脚,秦枭感觉到的那些人还没进来,黑炎率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紧接着黑焰也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目光扫过地面上那些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昏死过去的人,兽眼里满是警惕凶厉。

黑炎看着这些人的惨状也略微挑了挑眉,特别是在看出那些人身上的伤痕不是刀剑所伤,更像是被黑焰咬伤之后,眼神闪动了一下,很快回归平静。

“外面靠近的是什么人?”唐云瑾早就吩咐过让黑炎守在神殿之外,有计划外的人出现便立刻通知。

黑炎道:“是二王女丽伽带着四位长老,还有一些部落内的士兵赶了过来。”

秦枭和唐云瑾脸上没有半分意外之色,二王女既然让萨多和萨德来做这些事情,过了这么久都没人回去汇报,必然要亲自过来看看情况,成了,万事大吉,就算秦枭和唐云瑾还活着,她想怎么处置他们也都是自己说了算,秦枭再不能在她面前嚣张,若是败了……说实话,二王女根本没想过会败,毕竟,剥夺能力的秘法是族内传承已久的,只要按照仪式去做,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所以,此番二王女带着人过来无非是想让布吉和赫尼也看清楚局势,看清楚秦枭根本没有和她作对的实力,他们如果够聪明,就该趁着这个机会彻底归顺忠诚于她,不要动一些不切实际的妄念,意图拉俪雪之子上位!

不过,二王女应该也得知了圣女被人拎出神殿的事情,所以才会立刻待人赶过来,深怕真出什么超乎计算的意外。

当二王女带着人马走进神殿时,秦枭和唐云瑾已经离开了那一片狼藉,味道令人作呕的偏殿,来到了他们第一次进神殿时祭祀见他们的大殿,二王女等人也是在这里最先碰见了他们。

当二王女看清楚秦枭和唐云瑾毫发无损地站在大殿之时,原本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得意笑容立刻僵住,目光变得异常凶狠。

居然真的没事!?萨德和萨多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二王女心里大怒,正要发难,却发现在场的除了神殿的人以外,只有她的两个儿子,但她的六个护卫却不见踪影,当看见萨德的胳膊上还有一大滩血迹,脸色也异常苍白,其他神殿的人也一副受惊过去的神情,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四位长老看着这阵仗眼皮也是一跳,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布吉和赫尼知道秦枭此行是来做什么,又见还有萨多和萨德,也猜到肯定是这两位王子动手了,秦枭不可能毫不反抗,既然秦枭平安,那么是否代表着在他们到来之前,他做了些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二王女沉声问道,“萨德,萨多,你们说!”

“还是由我来告诉你吧。”唐云瑾笑着开口,“你问他们两个,或者是神殿的人,恐怕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这些人如今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刚刚发生的那一切的经过,萨德和萨多只记得他们是如何对她和秦枭动手,然后……二王女就来了。

神殿的人?唐云瑾只给他们留下了对她和秦枭的恐惧忌惮的情绪,可这种情绪具体因何而来却无法解释。二王女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恐怕只能失望了。

二王女仔细注意着萨多和萨德的表情,又看看祭祀和诸位侍奉,发现他们的表情非常古怪,几乎不敢抬头看唐云瑾和秦枭,偶尔不小心对上眼,脸上也会立刻露出惶恐地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让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本不想理会秦枭身边这个女人的话,却还是忍不住道:“你想说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难道该是他们,准确说,是你,让他们做了什么?”唐云瑾云淡风轻地笑着指了指偏殿的方向,“至于我们做了什么,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难道你好奇你身边那几个护卫跑哪儿去了?”

二王女面色微变,立刻一挥手让后面跟着的剩下的四个护卫去偏殿查看,也是在此时,她才隐隐察觉,从刚进来开始就闻到的那股血腥味,若说是从萨德的伤口处散发出来的,未免显得太过浓烈了些,难道——!

除了那四个护卫,二王女身后还跟着十来个部落里的士兵,也跟上去两个人,结果不到片刻的时间,偏殿内立刻发出一阵惨叫声:“啊——!”

二王女和四位长老面色大变,一窝蜂地跑向了偏殿,还没进去,就见之前去查探的几个人,包括那四个护卫也冲出偏殿,然后也不看二王女等人,更顾不上这里是神殿,蹲在角落里就一个劲儿地呕。

“呕——”

众人一惊,没停下脚步走进了偏殿,然后,再次跟后面有恶鬼追似的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有少部分心性还算坚定的只是面色发白,但大部分人还是和那些护卫们一样在角落里一阵干呕,脸色也是惨白一片,眼睛里满是惊恐。

就连四位长老,除了安贡大长老只微微白着脸,其他三人也是一阵干呕,赫尼长老更是两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指着偏殿道:“那,那是怎么回事……”

二王女面色铁青,看着这些干呕不止的护卫张嘴想骂,可想到里面的惨状,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若不是还记得自己是一族之长,或许她此时也恨不得大吐特吐以赶走喉咙口那种恶心的感觉。

二王女阴沉着脸看着秦枭和唐云瑾,对稍微缓过劲儿的四个护卫道:“还不进去确认他们死没死!没死就把人带出来!”说罢又一脸恼火地瞪向萨德和萨多:“你们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被谁伤的!”

说这话时二王女故意看向秦枭,很显然就是故意想让萨德和萨多亲口说出是秦枭下的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所有人都听清楚是秦枭先动手,这样她在对付秦枭就不会有任何人再敢有异议了不是吗?居然敢把她的护卫弄成那样,这笔账,她若是不跟秦枭讨回来,她还有何脸面继续当族长!脸都丢尽了!

布吉长老却不等萨德萨多说话,抢声道:“族长,难道不该是我们先问,为何你身边的护卫会跑到神殿里来吗?”就连他们这些长老们除非特殊情况都不能轻易到神殿来,那些护卫们凭什么?

更何况,没有二王女的命令,这些人根本不会离开她半步,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她指使的?

“现在那些护卫不知被谁攻击生死未卜,布吉长老不认为确认他们的生死,弄清楚是谁下毒手更重要吗!”二王女没有正面回答,孤儿厉声反问。

布吉长老冷哼一声,反唇相讥:“若是不弄清楚他们在此出现的目的,族长又如何肯定是有人恶意对他们下毒手,而不是他们率先出手,别人才会为求自保而反击?”这局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下手的肯定是秦枭这边的人,若是让二王女自说自话,最后岂不是要把秦枭定罪处置?

二王女眯起眼,声音发寒:“布吉长老这是要偏袒下毒手的人了?”

布吉长老道:“族长这话可说的严重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别忘了,秦枭可是传承了‘神降’之力,本身对阿蚩部落没有情分不说,还因为二王女,可能反而积累了不少怨,她再进一步刺激,要是惹恼了秦枭,谁知道会不会‘神降’的传承者不但没带领部落走向辉煌,反而亲手覆灭了整个部落?

到时候,是该怨秦枭心狠,还是二王女丽伽太愚蠢?

不论如何,若真到了那个地步,受苦的也是部落族民,身为长老,他断不能任由事态发展越发失控。

布吉长老说完忙看向安贡大长老,“大长老,你的意思呢?”

安贡大长老看了看神色自若,哪怕听了二王女的质问和面上的凶狠,仍然未有半点惧怕之色的秦枭,只道:“这里是神殿,先出去再说!”

二王女也知道自己若是在神殿内和秦枭动手,部落内必然会对她心生不满,祭祀也不会同意,更何况偏殿已经被人弄脏,若是再把这大殿也污了,总觉得对他们部落也很不吉利,没什么异议地同意了大长老的提议。

在她看来,去外面也的确比在这里来的更好!这里地方毕竟还是不如外面宽广,并不是个动手的好地方。

二王女紧盯着秦枭和唐云瑾仿佛深怕他们跑了一样,后两者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淡定地跟着把他们无形地围起来的士兵们走出了神殿。

二王女吩咐留下的人,让那四个护卫把伤重的人抬到议事帐内,他们先一步赶往。

很快,秦枭和唐云瑾再次来到了头一天来过一次的那个大帐子,帐内被黑焰弄得粉碎的桌子已经换上了一张新的,一进入帐子,二人便发现外面被几十个人团团围住,二王女和其他长老们以及跟进来的二十来个士兵脸上却半点异样都看不出来。

唐云瑾扯了扯唇,和秦枭交握的手微微动了动,二人交换一个眼神,什么都没说,只做不知地找了两个位置也不等他们说什么,径自坐下。

二王女哼了一声,当做没看见,坐在首位上瞪着眼看萨德萨多,叱问:“你们还不快说是怎么回事!”

“母亲……”萨多一脸惊惶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跪了下来,抬起头,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记忆已经被唐云瑾做了手脚,那些给他带来极大恐慌的画面也只留下那么几个片段,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清楚,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二王女和其他长老们的注视中愣神。

二王女大怒,“你倒是说啊!”

萨多捂着头不停地回想,却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好像突然哑了一样。

其他人看萨多王子这般不同寻常的反应,也觉得异常诡异,难道是被吓傻了,话都不会说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说?

就在二王女要大发雷霆之时,她身边那四个护卫连同另外几个士兵,陆续把从神殿偏殿里弄出来的血肉模糊的六个人抬着走了进来,帐内顿时被越发浓烈的血腥味笼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向后退了两步。

有眼尖的看见被抬出来的人的伤口处随着晃动掉下来疑似肉渣的东西,再次忍不住扭过头去干呕。

虽说阿蚩部落也偶尔会和其他大部落有一些小冲突,来点小战事,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杀戮,可这般血腥的却也是前所未见,特别还是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更让他们难以适应,浑身僵硬。

唐云瑾看着他们的反应却忍不住勾起唇角,笑得幸灾乐祸。

把六个不知死活的人放到地上,四个护卫中的一人到二王女跟前跪下禀报道:“回族长,人都已经抬过来了,他们还剩下一口气,只是……若再不及时救治,恐怕不出一个时辰也会断气。”实际上,就算如今再让人救治,也恐怕来不及了,伤势过重,失血过多,只是不敢太过直白地说出来,怕惹恼了族长。

尽管如此,从此人面上的迟疑,众人还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更甚者,此人说话时余光扫到地上气若游丝的六人,眼底隐隐闪烁着的忌惮惶恐之色,也让在场的人知道这些人身上的伤怕是另有隐情。

二王女沉声问:“可知道他们是如何伤的!”伤得如此重,至少也该是用刀剑之类能造成大伤口的兵器吧?可是秦枭来部落的时候就是两手空空,现在同样手里连个匕首都瞧不见,认定了是他动的手是一回事,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二王女心里还是难掩疑惑。

难道是用‘神降’之力伤的?若是如此,倒也能解释,并且也能让秦枭难以脱罪!因为能做到这一点的,全部落也只有秦枭一个!

那个护卫目光下意识地扫向秦枭左侧的黑焰,道:“他们身上的伤,乃是野兽咬伤,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十几道伤口。”

“什么!?”提到野兽,所有人都齐齐看向了黑焰,后者冷眼看着他们,也不用唐云瑾特意吩咐什么,直接毫不客气地张大了血盆大口:“吼——”

“嗬——”众人心里一跳,惊得又是连连后退,深怕黑焰会突然扑上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因为黑焰只是安分地跟在秦枭身边,哪怕也稍微展示过伸手,也没有今日这般让他们震撼,亲眼看见它造成的惨剧,哪里还敢有人再轻视它!

二王女看着黑焰的目光中也透着浓浓的忌惮,唯有安贡大长老面带狐疑之色。

这么一只凶狠的野兽能伤到二王女身边的护卫,他不觉得奇怪,可是,把六个人咬得只剩下一口气,浑身血肉模糊,到处是血,可它自己身上,皮毛上却连一滴血都没被喷到?张开的嘴正好露出里面的獠牙,牙也是洁白干净,半点肉腥都看不见,总不至于秦枭和唐云瑾都没来得及离开神殿,却有时间给一只豹子做清洁?

而且,二王女身边的护卫或许不如秦枭身边那个黑衣人,可好歹也是部落内最顶尖的战斗力,六人合作,却连一点伤口都无法给一只野兽留下?他始终觉得这里面还有些隐情。

所以,安贡大长老也没藏掖地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这一说,其他三位长老和二王女也皱起了眉头,而秦枭和唐云瑾则颇有些意外地看了安贡一眼。

正是这一眼,更让安贡肯定,真正伤了这六人的怕根本不是那只豹子,可是,护卫又很明确地说就是被野兽咬伤,有人把地上躺着的人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的伤口,众人忍着不适凑过去仔细观察,发现那些伤口的确是咬伤,从伤口大小,还有那些尖利的獠牙才能造成的血窟窿,都不是人能给予的,除了黑豹这样体型的大型野兽,他们想不出还有什么能给这六人造成这样的伤口。

二王女转头看了眼萨德萨多,想到萨多那说不出话来的蠢样,问萨德:“你的伤,还有他们身上的伤,可是这只黑豹咬的?”

萨德皱着眉仔细回想了片刻,犹豫着摇头:“不是。”

众人心里一凛,连布吉长老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犹豫地看向秦枭,“秦枭王子……”

秦枭没有正面回答,只冷声道:“他们想剥夺我的能力,甚至意图伤害云瑾,给他们这点教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