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节(1 / 1)

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明明也没有收到什么东西的影响。

为何这个黑死兽却……

秦烈西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也没想过黑死兽一遇到何酒就会显得万分安定的真正原因。

细细想来这世上哪里会有什么无缘无故的亲近……

就像蓝至尊小腰带甚至小黑小绿它们。

它们对何酒感到亲昵最开始也是因为何酒身上有生命芬芳的缘故。

而黑色兽,实际推算到千年以前是创造了长生秘境的真神创造的神奇生物。

或许以前黑死兽对何酒有微弱的反应,单纯的只是感应到了美味力量的缘故。

但是在何酒已经拥有了长生之力,并且还被长生秘境洗髓之后……

黑死兽之余何酒,其实也就像是黑死兽的先祖之余那位创造并养育过它的真神。

到底何酒对原本残暴的黑死兽有怎样的影响?

包括何酒在内,都没人能知道。

而何酒将手心的温暖传递给了安朵,安朵慢慢不再颤抖之后居然会伸出细嫩的小舌头舔舐何酒的手心表达依恋和亲昵。

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手心湿润的打转,何酒稍微隆起了手,却看到了令他心的更加软到一塌糊涂的一幕……

如果说境外的怪物小时候都像安朵这么可爱的话。

其实,养一只‘怪物大军’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安朵……小安朵……】

“兑……嘟噜噜……”

安朵听到了何酒的呼唤也迫切的想要回应何酒。

所以想要努力的发出更大的叫声,结果却只带出了一段嘟噜噜的可爱气声。

由于安朵的‘蛋壳’被打破了一个很微妙的口子。

陷在秦烈西胸口的心胎不到时候无法被顺利拿出。

属于早产兽的安朵,卡在危险的角度却似乎也到了必死无疑的境地……

“不!安朵不能死!”

何酒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生死存亡,僵持不下了……

一把推到了秦烈西,而秦烈西居然怔怔的望着何酒就那么心甘情愿的被推到在地。

还单膝跪在一边的麾最手中的冰刺也突然没了用武之地。

在那样的大雨里,何酒根本没办法将安朵和秦烈西分离开来。

那个黑色的心胎越随着安朵的成长就越坚硬。

何酒的手都被那黑色的壳给割破,可是安朵卡在哪里却怎么都没法出来。

“没用的……九……不管黑死兽它到底能不能成为黑死兽。还没有长好鳞甲的它……一定会夭折的……”

秦烈西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何酒唇边又露出了那种招牌式狠戾阴森的微笑……

第221章 【他的回归】

若说最后让秦烈西逃了要怪谁的话?

毫无疑问,都是因为不按套路出牌的何酒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不过……虽然秦烈西最后还是逃了,但是好在被挟持了许久的何酒总算是被寻了回来。

秦烈西还并未穷途末路。

但是黑死兽却已经是危在旦夕。

若是秦烈西聪明这时就不该继续留在境内。

毕竟不论是从任何方面说,都对秦烈西不利的境内。

不仅不适合他养伤也不适合他挽救黑死兽。

何酒被敲晕了挟持的那一段路程,麾最虽然也受了伤可是却已经胸有成竹。

看着秦烈西根本对何酒下不了手的情况,就像是秦烈西面对他居然会被何酒影响的那种不解一样。

虽然不解,麾最却和秦烈西都在心里形成了潜在的共识……

最终,麾最眼看着秦烈西将何酒放在一颗巨树下隐没到了森林的深处。

“追!”

都不必麾最发声,一直都等待着机会的魏显,在确认了何酒已经安全之后头也不回的就朝着秦烈西逃逸的方向追去。

“将军,韩九他没事吧?”

急急忙忙凑过来的德修斯不太懂何酒麾最还有那个流徒之间的情况。

心头虽然是各种乱麻交织着,却还是选择了先关心何酒的情况。

“他身体状态很差。”

麾最非常小心的将何酒打横抱了起来。

强势健壮的麾最和单薄虚弱的何酒。

德修斯看着麾最的动作如此的理所当然竟然一时间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一路将何酒抱回越安最好的医疗机构。

有麾最的身份做通行证,几乎整个医院包括院长在内的所有名医都出现在了何酒的病房。

豪华私配的疗养间,都是越安等级最高的官员们才能享受的待遇。

没人敢去询问这个劳动了如此多人的少年是帝国军将军的什么人。

甚至就连麾最身后一票帝国军的战士,也都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检查完毕,将军。这位患者的内脏似乎都有轻微的损伤发炎的症状。如果我们的诊断没错,很可能是之前他脏腑就受过重伤。之后又过度劳累,淋雨……导致了高热不退。按理来说,一般人若是遇到内脏破损这类的情况,即便不是昏迷不醒也肯定是不可能下床的……”

和麾最对话的医生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是和一群同僚给何酒诊断,结果都没能得出一个统一的答案来。

第一次面对传说中的麾最,饶是经验丰富的院长都有点冷汗直冒。

更何况他一个内科主任……

医生的话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麾最也不愿猜测医生根本不敢说的那一部分。

早猜到何酒若是落入了敌人手里肯定不会好过。

只是如此直面何酒的伤痛,麾最的眉头皱成一团坐在何酒的病床边。

看着何酒像个易碎品一样全身都插着细小的管子。

头上戴着濒危病人才用的呼吸机。

若非是之前看着何酒和麾最还有秦烈西两人僵持,只怕就连德修斯都怀疑何酒是不是还能活下去了。

“德修斯大校……病房里躺着的那位到底是什么人啊?”

虽然这几乎是所有在场的军人们都想问的问题。

可是真正有胆子问的,也就只有德修斯身边某个比较傻的小兵。

德修斯瞥了下嘴瞪了某个小兵一眼。

“将军的私事少看,少问!”

“哦~”

小兵吐了下舌头做无辜状。

德修斯这么严厉低声训斥更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明明麾最就只是单纯的担心老婆,结果硬生生被所有人脑补出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故事。

麾最望着何酒紧闭的双眼,呆呆的坐在何酒的床边一动不动的像尊雕像。

“将军,您身上也湿了。”

德修斯都处理了不知多少信息,又换了衣服吃了东西来看麾最。

却只见麾最居然还坐在何酒床边的椅子上,似乎是从开始坐在这里就没有动过。

直到德修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打断了麾最的沉思。

麾最听见了德修斯的话,像是脑子里转了半天的弯的才反应过来似得。

僵硬的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麾最的目光却还是直直的盯着昏睡的何酒……

德修斯一直目送着麾最离开了何酒的病房去了更衣室,才无奈的看着何酒摇摇头叹了口气……

心想,果然他们这些人道行还是太浅啊。

之前看着将军对人家冷冰冰的就猜两人应该是没关系。

结果,闹这么一出患难见真章。

以后他和魏显还怎么和这个少年愉快讨论怎么冒险啊?!

内心多少有点郁卒的德修斯,一边赞叹这个少年的天赋之才一边矛盾同时兼顾将军的地下情人和得力干将到底会造成多大的冲突。

总归,要是将军出来打这么一场仗回去和将军夫人闹离婚……

那就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德修斯又想想,觉得何酒原本只是一个隐世深山里什么都不沾染的少年。

若不是他和魏显多事,其实又哪里会害得人家遭受这些乱七八糟的无妄之灾。

人心毕竟是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