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俘虏(1 / 1)

溪曦的小臭臭 冬减西 3337 字 1个月前

第二天清晨,溪曦是被Joyce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在门外敲了半天没人应,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实在没办法才打了电话。

门开了,里头的人顶着乱发,迷蒙着眼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模样。

Joyce还没来得及表达什么,手机响起来。

是Susan的电话,她在车里已经等了十分钟了。

“Susan姐,是…Cissie姐醒了…知道了……好好……马上下来……”

她的唯唯诺诺,溪曦也感同身受,拍了拍脸强打精神,连忙换衣洗漱。

一上午的时间,女主角都不在最佳状态中,导演频频喊卡,让整个拍摄进度大大滞缓。

导演碍于出资方的财力,没敢在面上透出什么不悦,只是皱眉蹙额。

其他摄影组灯光师都是见风使舵的,导演都不说什么,他们更不敢,只是脸色都不太好。

五个小时过去了,能用的片子屈指可数,这样下去跟白干没什么区别。

外人不好说什么,可Susan不是外人。

和导演赔罪包涵了一通,回到房车上就把昏昏欲睡的人提溜起来一顿炮轰。

“你什么情况,昨天收工不是挺早的么,你半夜去打劫了?”黑眼圈重得连粉底都遮不住了。

溪曦瞬间觉得头更昏了,想起昨晚,收工比往常早,睡得却比平时晚,至于原因……

心血来潮的一场视频,最后被折腾得够呛。

到了一次后,她累得气喘,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偏偏男人不让。

视频画面里,男人的脸被切换成了不可言喻的那根硕大,冲着镜头又胀又肿地挺立着。

红润的龟头挤出来几丝白浊,她不自觉微微伸舌,看得男人脸热,呼吸声沉重清晰。

“想吃吗。”诱惑的话语从扩音里炸开。

溪曦不会承认,不仅是口干舌燥,连私处都叫嚣着源源水润。

她摇摇头,江酬不信也不揭穿,手动撸着鸡把,说着似真似假的淫言秽语。

“小浪逼真紧,又嫩又小……夹得鸡把好爽……”

这些字眼像是春药一样,让原本懒倦的困意被细痒打败,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蔓延到全身。

手指回到私处,拉扯着跳蛋的绳索来回抽动,想象着他平时深入浅出的节奏,娇喘和呻吟在空气里回荡。

江酬得逞了。

他的持久力用在视频性爱里有过之无不及,逼着她搅弄出色情的声响,按照他的口述摆出羞人的体位。

一晚上,在她热情的回应里舒舒服服到了一回。

这一场精疲力尽的初体验,溪曦累得怎么睡着都不记得了。

带着颜色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帧帧回顾,溪曦羞于启齿。

现在被责怪了,一字反驳都说不出来。

半天问不出一句前因后果,Susan气都没了。

“算了,午休时间,你回酒店补个觉,下午的戏份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押后。”

她是女主,调整也不是容易的事。

这是最优方案,任凭她硬撑着下午的工作都要黄了。

溪曦不敢说话,点头应下。

大中午的酒店,lobby没什么人,她匆匆跨过亮到反光的大理石瓷砖,径直走向电梯口。

没等几秒,电梯到了,她进去,刷了楼层,叮的一声,找到了熟悉的房间号面前。

伸手,门卡还没来得及识别,门锁就转动了。

先前的操作都是靠着潜意识来执行的,这一秒溪曦才惊醒。

屋里有人。

她明明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应该不会是酒店清洁工作的服务生。

除了她,还有谁能进这间房?

答案揭晓得很快。

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正是害她精神不振的罪魁祸首。

他勾着嘴角浅笑,露出好看整齐的大白牙,唇边的梨涡尽显,很爽朗且阳光。

他怎么来了。

从美色中觉醒的某人理智回归,脑海里才冒出这一个疑问,身体就率先作出了反应。

溪曦很自然的伸出了手,江酬见了,张开手臂来回应这个拥抱。

是的,他以为是拥抱来着,谁知道下一秒,夹杂着怨念的小拳头雨点般地落下,全数招呼在男人身上。

他一身腱子肉,溪曦捶了半天只剩手疼,被教训的人还一脸春风得意,半点痛苦的神色都不见。

太不解气了。

正当她要抬腿踹他的时候,江酬眼疾手快地一把搂住她,双腿跨到两侧夹住她的,将她的蠢蠢欲动锁在胯下。

“嘘——别闹,有外人在呢,给我留点面子。”他主动讨饶。

溪曦这才看清,客厅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别人,是他的家庭医生。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江酬松了手,看着怀里秀发毛躁的人忍不住伸手整理。

她偃旗息鼓却心有不甘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江酬很没眼色地笑了。

收到某人的眼神威胁,男人收起了笑意,端正了神色,牵起她的手回到客厅。

“赵叔,病人到了。”

被扣上病人帽子的人反驳:“我哪里生病了。”

“昨天是谁摔了一跤。”

“已经好了呀。”

“看过医生才放心。”

“我不。”

“听话。”

他们旁若无人地拌嘴,俨然是一出打情骂俏。

坐在沙发上等候许久的医生忍无可忍的咳嗽了一声,拉回了主题。

医生都到跟前了,溪曦再不愿意也没辙,乖乖伸手。

手掌上的擦伤看着不重,但她处理方式粗糙,洗澡沾了水,今天拍摄前撕了创口贴,又上了厚厚的遮瑕,眼看着有发炎的迹象。

医生用生理盐水清洗了表面,消毒上了药。

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有些疼,溪曦怕被骂,硬是忍了下来。

药上完,下唇也被咬出了半圈齿痕。

手上的伤看好了,膝盖的红肿也消了不少。

这一跤摔得不重,只是她之前崴了脚,就怕旧伤复发,江酬放心不下,拖着医生就飞了过来。

开完涂抹的药膏和一些补充钙质的含片,赵医生叮嘱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江酬送他到了门口:“麻烦了赵叔。”

“就是上次陪你喝酒的姑娘?”上回住院,好像也是这一个。

想起从前,江酬笑了笑,点点头。

“看着不是个省心的主。”

大老远把他喊来看,赵医生看得出来,这小子上心了。

“是不省心。”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仔细研究说明书的人,一脸傻样。

“跌伤扭伤都是小毛病,但照料不当容易落下病根。”

“我会注意。”

送走了医生,江酬回到卧室。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做好了入睡姿势,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轻触带着齿痕的下唇。

他并没有说话,但溪曦还是明确感受到了疼惜。

闭眼假寐的人睁开眼睛看着他,趁他不备,张口假装凶狠咬住男人的指尖。

咬重了,又舍不得,马上松口。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解气了?”

溪曦点头。

江酬轻叹了口气,看着她手上的伤喃喃自语:“演戏真的这么重要吗,比我还重要?”

他说这话也没想问出什么答案,纯粹是一时感慨。

受了这么多次伤,不死心,更不后怕。

他的话里有无奈,有失落,还带着一点点妄自菲薄。

“不是的。”她勾过男人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嘴角上,轻诉着心事:“你重要。”

江酬觉得自己永远赢不了她。

就好像现在,明明是想反对,她几个字就让自己心悦诚服。

“明知道你是哄我。”还是信以为真。

溪曦笑得很甜,用鼻尖去蹭他的,将气氛转为暧昧。

他舒心了,轮到她矫情了。

一晚没睡好的人委屈巴巴地抱怨:“好困。”

说完欲言又止,江酬挑眉等她的说辞。

“你困不困。”他昨晚也没睡几个小时,一早上又飞过来。

“困。”男人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他说完,溪曦自然往边上滚了半圈,空出一个床位。

江酬很默契地躺上去,合着被子环抱住她。

如她所料,他确实很累,少了江醒的江氏像千斤巨石压在他的肩上。

落跑的大哥,忧心的父母,虎视眈眈的爷爷。

先前快活了那么些年,现在一下子全讨回去了,江酬觉得步履维艰。

在A市的每一秒都夹杂着剑拔弩张的意味,来H市找她反而是另一种缓解方式。

见到她的瞬间,那些缠绕成死结的思绪都松弛了。

不可思议并且无解。

她对他而言是无法失去的人。

“溪曦,你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跟我回家见长辈?

愿不愿意陪我度过枯燥的往后数十年?

愿不愿意……嫁给我呢?

……

他没说完。

她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