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宁询问的眼神，慕寂梵轻轻一笑，解释道：“哪有让女人保护的道理？”

只是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洛宁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走在慕寂梵的身后，洛宁借助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笑容渐渐地布满了眼眶。

一直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慕寂梵顿下脚步，看着左右两条道，稍微凝眉，而后牵着洛宁的手，毫不意外地选择了左边那条路。

对于慕寂梵的敏感，洛宁丝毫不觉得意外。

又往前走了一些，当慕寂梵看到那条几乎没有流动的黑色“河流”时，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皱眉说道：“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样吗？”

“没错。”洛宁轻轻点头，走到慕寂梵的身边并肩而站，转头看着他蹙眉的模样，轻笑着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慕寂梵如实摇了摇头，他从未见过这个东西，只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石油。”

洛宁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慕寂梵同样不解的眼神。

“石油是什么东西？”

“石油，又被称之为石漆，石脂水，还有猛火油，石油的用途非常广泛。因为它可以自燃，所以可以制作成照明的东西，可是要比蜡烛和夜明珠好上不知多少倍，而且石油也可以铺成柏油路，更能从中提炼出沥青，用来治疗廯庎等皮肤病，更匪夷所思的是，还可以拿来造房子！”

在现代，石油都是十分紧缺的物资，全世界都在开采石油，用途极为广泛。而到了古代，因为各方面原因的限制，它的功能会大大缩小，不过对于洛宁来说，却未必如此。

果然，洛宁在说完上述话以后，慕寂梵脸上却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虽然这石油确实让他觉得新鲜，但还不至于会因此让他趋之若鹜。

洛宁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表情，微微挑眉，促狭道：“你是否觉得这石油之余你来说，并没有多少用途？”

慕寂梵正想点头，但是在看到洛宁似笑非笑的模样之后，立刻意识到洛宁的话尚未说完，无奈道：“若仅是这样，不光是我，连你也未必会对这石油刮目相看。想必你话未说完，尚未说到精髓。”

“没错，前面的都是可有可无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可以拿来作战用。”

“作战？”慕寂梵眉头深锁，幽深的瞳孔紧紧地盯着这条黑黢黢的河流，断然想不到这东西怎么拿来打仗。

洛宁也不着急，只是将一个历史故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