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这就觉得长了,有更长的要不要?(1 / 1)

季夏睡了一觉,梦里一直心悸不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后背全是冷汗。

手背上吊着点滴,额头上贴着冰凉的大概是退烧贴之类的东西,一只手被人握着——

那人坐在病床边的小凳子上,一手握着她,一手拿着本书在看。

季夏一愣,猛地缩回手,对方抬眼错愕地看向她,她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有些尴尬,“班长……”

林逸觉合上书,声音很温柔,“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没那么难受了……谢谢你送我来医务室。”

“当时看到你晕倒,我真吓到了。”

林逸觉叹口气,看着季夏有些苍白的小脸,怕吓到她,又忍不住心里的冲动,轻声说,“我第一次这么慌张,腿都是软的。背着你往医务室跑,这么长的路,竟然只用了五分钟就到了。”

季夏秉着呼吸,手指攥着床单,尴尬得恨不得再晕过去。

这是在表白吗?!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你是个好人,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他并没有直接说喜欢她……

“这些药每日三次,饭后服用,现在不用吃,晚饭之后再吃。吴老师说输完这瓶点滴,如果已经退烧了,就可以回教室。”

林逸觉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自在,适时转移了话题,起身,“要喝水吗?”

“不用了不用了。”季夏连忙说,“我不渴,你赶紧回去上课吧,今天谢谢你啊班长。”

“真的想谢谢我?”林逸觉笑着说,“那改天请我吃饭吧。”

“……好的。”季夏硬着头皮答应,到时候叫上班里的同学们一起就好了,只是钱包又要捉襟见肘了。

江词就是在这时候走进来的。

班长刚倒了杯水,季夏正要去接过放在床头,他径直走进来便拿了新的水杯重新倒了一杯,往她面前一递。

江词将校服穿得正正经经,下颌骨的线条棱角分明显得清冷。

季夏愣住,下意识乖乖接过捧在手中。

他伸手碰了下她额头,干燥的手指微凉。

女孩亮晶晶的眼睛因为生病的原因发红,望着他,眼睛里只有他,江词脸色缓和了一些,“我那衣服薄,昨晚你穿着冷就不知道吭声?让你早点回去又不听。现在感冒,舒服了啊?”

他一提昨晚,季夏就心虚,跟踪的事今天怕是绕不过去了。

“对不起。”她正道歉,又想起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在。

林逸觉端着水杯的手指握紧,伸出去的姿势僵了半晌,才尴尬地收手将水杯默默放在一边。

他感觉自己比这杯水还多余。

“那我先回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

……

病床往下陷了一些,江词坐在了旁边。

季夏揪着手指,偷偷瞥他的手机屏幕,一个微信群里人有在@他,“@…词哥!马博文说你翘课谈恋爱去了哈哈哈!又去网吧了?下节课回来不,我想玩你的游戏机!”

“嗯”他只回了一个字就收起了手机,季夏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被抓了正着。

“对不起。”做错事一般迅速低下头,道完歉又想起昨晚跟踪的事还没完,赶紧又说,“昨晚……以后我不会那样了,对不起。”

江词被她的道歉三连逗乐了,想到郁景延昨天半夜,事后还不忘编辑了五百字的微信文字向他举例说明季夏的种种‘私生劣迹’,偷窥、跟踪,潜入教室往他课桌塞复习资料塞感冒药、扒他的各种社交账号……

在发小嘴里极端又可怕的人,此刻低着头一副乖乖等着挨骂的模样,像他家里那只猫,打翻了牛奶立刻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脚上。

他横竖看着都觉得可爱。

“吴老师送高一一个心脏病发的学生去市医院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江词笑,手指慢吞吞地挑开她的衣摆,钻进去。

带着凉气的手指碰到她腰上的肉,季夏哆嗦了一下,想躲,却因为他下一句话立马软了身子。

“医务室,感觉挺刺激啊。”

腰被揉了揉,酥麻的电流就从腰窝往四肢扩散,季夏被揉得痒,连忙按住他的手指,“别……我感冒了,会传染。”

“听说病人体内温度高,做起来更舒服。”

江词抬起手,她的手便也跟着往上,隔着内衣放在了胸口。

呼吸随着他手指一握骤地急促,乳肉被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她就喘得不行,痒极了,想要解开内衣让他的手掌完全贴上来,更重地揉。

光是这样想着,身下就溢出一些湿意,害臊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直白的目光——

一低头正好落在自己胸口,衣服被两只手撑得领口鼓起,能够清楚地看见衣服里,他手指的动作。

而自己的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随着他揉乳的动作一张一合,像是光天白日下当着他的面在自慰,色情得要命。

“脸这么红。发烧还是发骚啊。”

他凑过去,嘴唇贴了贴她滚烫的耳垂,压低的笑声也贴着她的耳,带了电,麻得她浑身没力气,低头靠在他肩上,下身一阵一阵缩紧。

一根冰凉的棍状物体贴上她的大腿,季夏激灵,那东西蹭在她内裤外面磨了磨,像是蓄势待发随时会插进去。

“想把温度计插进你的小逼里量量体温。一定热极了。”他说。

“不要。”季夏脸红透了,“太长了。”

可是想到被这东西插进去的感觉,害怕又有些说不上的兴奋,大腿根部情不自禁夹紧。

“不要还夹这么紧?”江词浑身燥热,校服的裤子一点点被撑起了个帐篷。

本来只想逗逗她,这小骚货非要勾引人。

只是被摸两下胸,温度计隔着内裤戳了下小逼,她就忍不住夹腿。

他干脆丢了温度计,拽过她的手往下,在自己裤裆那帐篷上搓揉,哑着声笑,“这就觉得长了?有更长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