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 / 1)

炮灰司寝绊君前 燕柯 4511 字 1个月前

启元帝大手一挥,就说了一个字:“宣。”正好,他练的有点烦了。

于是,苏诺低眉顺眼的走了进来,顺便回身把门关严实了。在走到启元帝身上,一通见礼,然后,在启元帝‘你来干嘛?’的眼神中,开口说道:

“万岁爷,奴婢听说您今儿晌午膳食用的不多,给您送些点心来。”她轻声说。

“哦,这样啊,那呈上来吧。”启元帝点了点头,练了半个时辰,他也有些饿了。

苏诺连忙上前,将缠枝菱花的食盒放在案上,打开盖子,把几盘素点心端了出来,又去端茶倒水,伺候启元帝吃喝。

“万岁爷,您这字写的真好。”借着启元帝吃点心的时机,苏诺偷空瞄了一眼案上的宣纸,紧张的没话找话。

“朕的字很是一般,只是临摹,还未成体,当不得一个好字。”面对苏诺,启元帝的性子还是很温和的,即使他刚因为写字的事被‘婉转’了,也并未因为苏诺无意的提起而牵怒。

“奴婢可不知什么体不体的,万岁爷这字连奴婢这样的人都认的全,那便是顶顶好的了。”这话苏诺不是随便夸的,时人练字多为狂草和行书,这样的字体,长年读书习字的官员自然不觉得怎样,可像苏诺这样只会三,百,千的半文盲来说,那简直就是天书,连蒙带猜都读不顺。

而启元帝练的则是馆阁体,就是现在的宋体,他的字又是临摹的,未成气候,苏诺看起来,就跟看课本差不多。

“怎么?你不识字?”启元帝把最后一块糕点咽进去,抿了口茶水,声音只是好奇,未带丝毫鄙视。

“奴婢家里穷的很,哪里有银子让奴婢一个女子识字啊,奴婢认的那点字,还是进宫后跟姑姑嬷嬷们一点一点学的呢。”苏诺失笑一声,抬起手捂住嘴,而她的胸部则随这个动作,晃了一晃。

启元帝的头跟着她胸部晃动的节奏一点,马上又尴尬的别开,咳嗽一声说:“没关系,你不识哪个字?朕来教你。”说完这话,又马上灌了一口茶水。

“哪敢让万岁爷教,只让奴婢看着您写就成了。”苏诺睁着无神的眼,歪了歪头,终于有点自然萌的感觉了。

启元帝被萌的乖乖去写字了。

【苏诺,你到是上啊!你这是担误时间,浪费青春你知道吗?】系统磨拳擦掌的出现,听那声音似乎恨不得以身相代。

‘老娘是第一次,那是未成年人,再说了,xx也得挑个好时候,你不得让我酝酿一下气氛啊?’苏诺正紧张的不行呢,系统一头撞上来,自然是被喷的货。

【你就干脆说你不敢算了!还辩解什么?连流。氓都不会耍,你没救了你!】系统用上了激将法。

‘滚蛋,谁说老娘不会耍,今天我就耍给你看。’苏诺果断上当。

“万岁爷,奴婢给你按按肩吧,您写了好一会儿了!”苏诺也知道避不开这一刀,就心一横,牙一咬,也没等启元帝回话,直接上去,落爪就按。

苏诺没学过按摩这门高深的技术,可少男少女之挨挨擦擦的,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很微妙的化学反应,更何况苏诺根本没抱着正经心思,终级目标就是奔着耍流、氓去的。

白皙的手从肩捏到背,从背摸到腰,然后滑至前胸,向下……启元帝很快就从半眯着眼享受到脸色暴红张嘴轻声喘息……

启元帝僵坐在龙椅上,只觉得苏诺的手跟带着火苗似的,按过的地方都滚烫起来,这里是御书房,白日宣淫是不对的,启元帝拼命在脑子里提醒自己,可惜……少年的x冲动往往在他们的理智之前。

“嗯!”在苏诺的手滑到他的腹部时,启元帝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下。

启元帝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和诱人,苏诺被他轻吟的心中一悸,她本就是带着‘不成攻,就成淫’的目标来的,此刻,听启元帝这么‘给力’的反应,脑中也不由的回想起五百个g的内容来。

“万岁!”苏诺低下身,用胸口压着启元帝的背,在他耳边呢喃着。

感觉到背上的柔软,启元帝的脑中轰的一声,他猛的站起,挥臂横扫御案,将文房四宝尽数扫到地上,然后,回身抱起苏诺,将其甩与案上。

靠,尾巴骨,三度受创,苏诺在心中哀鸣一声。

说起来,启元帝这娃儿也是很悲惨的,他‘爱的初体验’时,体验的非常不好,‘过程’因旁观人数过多,体验对象太紧张,一点也没爽到,xx时,那块还被夹的些点破皮,而结果……更惨烈,五肢损伤了三肢半!

在漫长的,痛苦的养伤中,心理阴影过于惨淡的启元帝在没起过一次少年冲动,就算早上晨x的时候,已经光明正大拥有四司的他,也没叫‘导师’来帮他解决过。只要回想一下初体验,他就心静自然‘凉’了。

于是,很正常的,经验很少(就一次)的启元帝,在面对着泪光点点(磕的),娇喘微微(疼的)的苏诺时,手足无措了。

秘戏卷看过不少,实际体验也少少的有过一回,怎么xx,启元帝是会的。可是,这个衣服怎么弄?这个腰带怎么解?撕开?撕完了他俩怎么出去啊?面对着一根腰带,大燕国的‘一代圣君’启元帝,迷茫了。

“万岁,万岁爷!”苏诺被少年激情的一通乱哄,弄得多少有点动情,她伸手至背后,自己把腰带解开,然后,扑到启元帝身上,开始扒龙袍。

大燕传统的xx是比较坑爹的,女人这边,寝衣寝裤穿的好好的,只在寝裤下方,开一个类似婴儿裤一样的洞,而男的这边,则是一丝不挂,晾枪上阵。

原主侍寝的时候,就是如此,所以,那个时候,才是启元帝这个男人比较羞愤,而原主这老实的弱女子反到好一些,因为她只要并笼双腿,就丁点不露肉。

平时百姓们怎么闺房之乐,苏诺不知道,反正在她的记忆里,如帝后合寝,皇帝初试,百姓被人听墙根的洞房,都是如此。

但苏诺是谁啊?能跟别人一样吗?在现代的时候,祼泳她都泳过,不脱衣服的xx是完整的吗?虽然书房这地方空旷了点,外头太阳亮了点,可排除万难,奋勇向前才是她的本‘色’啊!

裤子就不脱了,反正有洞,可寝衣不脱,不就白浪费了她那三十六的大f吗?她费了那么大劲才让它如此挺俏的!

于是,一番撕扯,两人终于赤诚相对。

启元帝被他自断奶后就再没见过的‘风景’所迷,眼睛都红了,他伸出手,攀上那高耸的顶峰……

此时,苏诺也昂起头,伸手勾启元帝的脖子,将红唇送上,又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勾勒着他的唇型,启元帝被那麻酥酥的感觉所惑,俯身压了上去,如吃奶般吮吸,而苏诺,则张开唇,引导他来了个*辣法式湿吻。

这一个湿吻过后,启元帝就在没抢过‘攻’的位置,凭借着丰富的理论经验,苏诺顺利的引导着他来了次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的xx。

*方歇,御书房里散发一股暧昧的味道。

“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该去内阁观政了!”外面,有小太监提醒。

未亲政前,启元帝是没有亲自处理政事的权利的,他在朝堂上唯一能干的,就是带着耳朵听,不过,在下朝后,他到是可以前往内阁去观政,说白了就是去看摄政王和各位辅政大臣是如何处理国事的。

苏诺并不想让人知道,她跑到御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来‘白日宣淫’,所以,她进来的时候非常注意的关了门,而且整个过程中也很谨慎的没吵没叫,至于启元帝,苏诺在他最后暴发的时候,直接用嘴封了他的口,所以,外面的小太监根本就不知道他俩干了什么!

当然,苏诺不会说,因为启元帝初来乍到,业务不太熟练,她才能全程保持冷静的。

“去通告一声,朕今日不去了。”启元帝趴在苏诺身上,脸色绯红的大声说。

“诺。”外面小太监应了一声,然后有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

“万岁爷是累了吗?”面对着害羞的小正太,苏诺本能的调笑了一句。

“朕累了?说什么胡说,依朕看,应该是你受不了了才对。”在x能力方面,男人永远经不起挑拔,就算是年纪在小,职位在高(皇帝)也一样。

她受不了了?开什么玩笑,她看过五百个g的爱情动作片儿,从人到兽,从大叔到正太,观摩过一千多种姿势,理解过上百种‘战法’,她会受不了?小皇帝,口不要太狂,你知道肾亏两个字怎么写吗?

苏诺微抬身,挺胸压着启元帝的手臂,两人四目相对,在战,他们的眼中燃起熊熊战火!

☆、第18章 这孩子留下阴影了

自那天御书房‘白日’之后,启元帝有整整五天没见苏诺,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普通的按字面解释,五天时间,他即没招苏诺在侍寝,也没让她去布菜,更别说值夜什么的了。整整五天,苏诺就宅在翠凝阁主殿,啥事也没有,连平常的分派的活计都停了,纯干呆!

启元帝就不见她。

“苏诺,你是不是哪儿没伺候好,惹万岁爷生气了?”连丛兰都这么问她。

苏诺冤的六月飞雪啊,她哪没伺候好啊?她前几天还跟他愉快的玩耍呢!虽然她自己没怎么爽到,但她敢对灯发誓,启元帝绝对尽兴而归啊。

她这么性感的小萌猫陪他玩书房p,这对启元帝一个初哥儿来说,绝对是胜宴级别的了,他还有毛可生气的啊。

苏诺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乾清宫私下传起她可能又冒犯圣驾的时候,启元帝终于开了天颜,招她去布菜了。

苏诺想说,为什么要加个‘又’?

仔细观察了对她爱答不理,看见就别头的启元帝,苏诺从他闪躲的眼神,微红的耳垂上得出,小皇帝之所以不见她,是害羞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这一结论!

苏诺简直给跪了,万岁,您是皇帝,您是一代圣君,您的未来有金印金册的嫔妃就七十多个,没名没份的不计其数,儿女加起来一共四十多人,现在,面对一个玩的略微过了一点司寝,您就羞怯的五天不敢见人,您这……这合理吗?

看着启元帝偶尔偷瞄过来,被她一触又飞快闪开的眼神,苏诺猛然生出一种,她祸害了祖国花朵的罪恶感!

她对不起大燕,对不起启元帝未来的七十多个妃嫔,也对不起那四十多个儿女,苏诺在内心忏悔了好几天,然后,果断的,接着出手祸害花朵去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大雨滂沱的夜晚,值夜的苏诺‘被逼无奈’的进了内寝,冻的小脸却青,涩涩发抖,为了不感染上风寒,她脱了衣服,可乾清宫里却没有她的换洗衣服,她不能光着,对吧!于是,她爬上了龙床,取个暖。

后来,人挨人,肉贴肉,苏诺扒着启元帝,用最原始的方法,取了暖了。

第二天一早,乾清宫,包括整个后宫,都知道启元帝开始宠幸女官了,是一个姓苏的司寝,听到这个消息,太医院的太医们集体松了口气,要知道,皇上的初体验太惨痛,太医们都生怕他被打击过重,从此走上清心寡欲,清静无为的不归路。

更何况,万岁爷伤愈后,并未招人侍寝,这对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年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太医们年轻过,家中也有初识人事儿的孩子,万岁爷的表现,让太医们惊恐的翻了无数古籍,正在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苏诺横空出世,一而再,再则三的爬上龙床,太医们也终于放下了心。

万岁爷真龙天子,怎么会出这种事,是他们忋人忧天,太过多心。太医们抹了一把冷汗,从此放下心事,该干嘛干嘛去了。

可是,要苏诺说,太医们的诊断没有错,启元帝确实留下了心理阴影,初时苏诺并未察觉,可自那风雨取暖夜后,在她与启元帝越来越‘合谐’的相处之中,苏诺真的感觉到了启元帝的阴影。

启元帝似乎不会主动了,不管‘合谐后期’他多么颠狂,多么激昂,可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只要苏诺不给与信号,不主动出手勾引,启元帝就算在难受,在想要,他也只生憋着,不会表露出来。

简单来说,目前的启元帝,他需要女方引导,完成前戏之后,才能真正的发挥出来。

对此,苏诺的观点是:还是早晨七八点钟太阳的启元帝,在身强力壮,无限激情的年纪得了这种心理阴影,简直是……太好了!

苏诺对天祈祷,希望启元帝的心理阴影永远存在,希望未来后宫的妃嫔们都是‘正常’的古代淑女,尤其是‘真爱宁妃’,苏诺热烈盼望她是古代闺秀典范,大家贵女样本,希望她视xx如奉献,永远不脱寝衣,阿门!

至于到目前为止,还没学会怎么脱女人衣服的启元帝,苏诺表示:她胸又大理论又丰富,即熟练前戏反应又热情,所以,小皇帝,酷爱到她怀里来,不要在想着什么出宫退位的事情啦!

抱着这样的心情,苏诺和启元帝过了上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的幸福生活,启元帝仿佛也忘了翠凝阁偏殿还有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的白司仪,只专注着盯上了苏诺。

时间就在苏诺没羞没臊的各种花式勾搭启元帝中滑到了八月,此时,苏诺已经从冷宫出来了两个月,这期间,启元帝并未招寝过旁人,旦凡有需要,他都是奔着苏诺去的。

“枪开出头鸟,你也注意些,别太招眼了。”某一日,从兰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了苏诺。

按规矩说,整个皇宫里所有的宫女都是为皇帝准备的,最起码,在启元帝开了荤后,乾清宫有这个念头的适龄宫女绝对不少,以前是启元帝还受着伤,所以大伙才按下心思。可现在呢,万岁爷好了,也能招人侍寝了,乾清宫的宫女们心思也都活泛起来了。

只要被万岁爷幸过,就算没飞黄腾达,能封个保林,顺常什么的也行啊,在后宫当个主子,怎么不比熬到三十岁,半老徐娘的出宫当个填房,当妾,甚至孤独终老来的强啊!

可是,苏诺——她就像一座肉山一样,挺着她那三十六f的大胸挡在了,所有有志向的宫女们面前,只要有苏诺在,启元帝就对她们视而不见,就连苏诺不方便那几天,启元帝都只是独寝,根本没招寝旁人的意思。

“现在她们都恨你恨的跟什么似的,只是你名正言顺,她们不敢说什么而已,但是,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万岁爷肯定得大婚,在这之前,你也不能生孩子,即是如此,又何苦这么霸道,惹人着眼。”丛兰苦口婆心。

若是四司俱在,有个拔尖的也不算什么,可启元帝的情况特殊,四司去了一半,苏诺一人独占圣宠,白司仪连口汤都喝不着,这情景,实在是太招人恨了。

“丛兰姐,你都说我名正言顺了,我又为什么要让旁人!”苏诺不以为然:“万岁爷很快就会选秀,然后就是大婚,我不在这个时候多多争宠,在万岁爷心里占下位置,等那些个名门贵女,大家闺秀们进来,不得把我挤兑到天边去啊!”在说了,她现在就是想退,也退不下去。

这话,苏诺没明着说出口,可她心里清楚,能在乾清宫这么风光,除了冉公公和卫嬷嬷就数上她,这完全都是启元帝一手捧的。是启元帝高调的宠爱,才造成了乾清宫里她一家独大的局面。

冉公公因看不清局势,上次又折了陆司帐,所以安份下来,静等时机。卫嬷嬷也借机清出不少不安份的宫女,苏诺知道,她这靶子立的还算稳当。

只是不知启元帝是要用她一时,还是想一直用她,苏诺低下头,眼中透出思量之色,若启元帝想一直用她,她的处境虽然会很危险,很困难,可常言有云:富贵险中求,以她的那低微的身份,想出人头地,在后宫中站稳一席之地,不另辟蹊径,根本就不可能。

在说了,她可是要阻止启元帝出宫,成为他‘真爱’的女人,不具备点爬山过海,翻山越岭的冒险精神怎么行呢?

“丛兰姐,我有分寸。”看着面露担忧之色的丛兰,苏诺低声的安慰她。

“你想好了就成,反正,我总归会站在你背后的。”丛兰叹了口气回道。

“丛兰姐,你放心,我们日后肯定会风风光光的。”苏诺笑的张扬,就算要当靶子,她也要当个挺立到最后的靶子。

翠凝阁偏殿里,白司仪主仆也在讨论苏诺。

“主子,苏司寝也太霸道了!”素心一脸的愤愤不平。

她家主子当上司仪都快半年了,头三个月万岁爷受伤,谁都粘不上边,这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呢,万岁爷都好了那么长时间了,按理早该安排主子侍寝了,可那苏司寝却仗着恩宠,把万岁爷把的水泼不进,简直不要太霸道。

“冉公公和卫嬷嬷竟也不管管她,主子按理每个月有两天呢。”素心咬着唇嚷。

在皇帝未大婚前,做为‘教导’之用的四司,按规矩每个月都有两天的侍寝之责,直至皇帝大婚。

“咱们上次闪了冉公公,他现在恨我还来不及,哪会帮我,至于卫嬷嬷,苏司寝是她那边的人,她又怎会多事。”白司仪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