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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荣华 上官慕容 1774 字 1个月前

傅卿和见她来者不善,早躲到了一边,二夫人扑了个空,将花梨木的椅子打翻了。

她一击未中,脸上更恨了。

二夫人冲着跟随而来的两个丫鬟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个黑心烂肝的给我抓起来!”

那两个丫鬟看了看一脸不悦地赵氏,又看了看满面愤怒地二夫人,十分的为难。

“够了!”赵氏大喝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看看你,哪有半分侯门夫人的样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太太啊……”二夫人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她立马嚎了一嗓子,心急如焚地说道:“老太太,娇儿她快不行了,你赶紧让人请大夫,要是晚了,估计娇儿真的就危险了,不、要湘王妃请太医来,还是请太医更保险一些。”

“到底怎么回事?”赵氏不耐烦地皱着眉头道:“二丫头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快不行了!”

“是她,是三丫头给娇儿的荷花清露里面下了药,娇儿昨天晚上喝了那荷花清露,今天早上就起不了床了,娇儿她……她全身浮肿,身上还痒得很,肯定是中毒了,一定是中毒了,老太太,都是三丫头她面上敦厚,内里藏奸,你要为娇儿做主啊!”

赵氏听了这话,脸色慢慢沉了下来:“你说得可是真的,二丫头当真这么严重?”

二夫人闻言,狠狠剜了一眼傅卿和,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是啊,老太太,您要是不相信,就过去看看吧,二丫头可受了大罪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泪糊了一脸,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杜妈妈,你先派人去请大夫过来。”赵氏吩咐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问傅卿和:“三丫头,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傅卿和的眼睛,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来。

傅卿和心中一紧,连忙摇头,向赵氏保证道:“老太太,我学医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害人的,我昨天将荷花清露给二姐姐的时候是好好的,我绝对没有给二姐姐下药。我跟二姐姐无冤无仇,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做。”

“牙尖嘴利的黑心老鸪,老太太,你千万莫被她骗了。”二夫人瞪着傅卿和,睚眦目裂道:“她是记恨您将荣昌伯世子的婚事给了妍儿,所以伺机报复!”

“够了!”赵氏揉了揉眉心,有些厌烦,后天就是皇后娘娘千秋了,二丫头要真生了病,如何见人?

她心中烦闷,当即冲二夫人呵道:“没影的事情就不要胡说八道了,你且随我一起去看看二丫头吧。”

“老太太,我也一起去吧!”傅卿和站起来说道。

赵氏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今天上午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她的话很平和,却让傅卿和心头一颤,她知道,赵氏这样说,便是怀疑自己了。

第25章 韩太医

四小姐傅卿璃在广济寺自作主张跟淮王定了婚事,让赵氏非常生气,把她关进了小佛堂净心。

傅卿和亲眼看着她当时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样子。

如果赵氏真的怀疑自己给傅卿娇吃的荷花清露中投了毒,恐怕自己的结果比傅卿璃还不如。

傅卿和只觉得觉得背脊发凉。

怎么就这么巧,自己昨天刚将荷花清露给傅卿娇,她今天就病倒了?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也会怀疑是自己吧。

有犯罪的能力,有犯罪的动机,有犯罪的机会,怎么看自己都摆脱不掉这个嫌疑。

赵氏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傅卿娇住的宜勤轩,傅卿和也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二夫人那张嘴扫把星,闭嘴丧门星的语气她真是受够了!

还有她临走时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的眼神,也令傅卿和如鲠在喉。

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她以后再不敢这么说自己才行。

要不然自己好好的名声,都被她给败坏了!

眼下自己不明不白就成了犯罪嫌疑人,傅卿和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尬尴,她叹了一口气,回了畅心斋。

用过午饭,傅卿和像往常一样午睡,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半夏,是谁来了?”傅卿和坐起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

半夏打起帐幔,又端了一杯茶水给她,笑盈盈地道:“是二夫人院子里专管分派东西的妈妈,让人给咱们送菖蒲、艾草来了,让明天一早就挂上,还送了熏虫的药,让下午把院子熏一熏。”

“小姐还要再睡一会吗?”她看傅卿和脸上还带着倦意,就问道:“我帮您把帐子放下来吧?”

傅卿和心中惦记着傅卿娇中毒的事情,这中午也没有睡好,一直迷迷糊糊的。

“不了,这就起来吧。”傅卿和一边说着一边挪到床边,半夏蹲下去就给她穿鞋。

“半夏,我自己来。”傅卿和阻止她道:“穿衣穿鞋,我向来是自己弄的。”

“是。”半夏说着,退到了一边。

傅卿和刚穿好了鞋,木棉就急急地走了进来:“小姐,杜妈妈来了。”

傅卿和听了,立马精神一震,她站起来道:“快请进来。”

说着,她自己当先迎了上去。

杜妈妈脸色很不好看,她进来先冲傅卿和福了福身,然后有些忐忑地说道:“三小姐,二小姐情况很不好,老太太说,请你过去看看。”

不是已经请了大夫了吗?怎么还会叫自己过去?但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洗刷清白的机会。

“好。”傅卿和也不多问,直接吩咐道:“半夏拿伞跟我一起,木棉在家看着。”

她说完,就对杜妈妈道:“咱们走吧。”

木棉看着半夏跟傅卿和一起走了,心中不由觉得有些难受,自打半夏来了,小姐每每出去,叫的都是半夏,而她只能在家看门。

小姐是不是用不到她了,木棉心情低落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