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1 / 1)

荣浅这会不关心这些,“我脸疼。”

厉景呈这才松开手上动作。

荣浅痛得掌心揉向脸颊,天哪,不能碰,一碰连哭的心都有。

他盯着女人这些小动作,她是最吃不得痛的,他知道。厉景呈的目光渐渐往下移,落向荣浅颈间的项链。

那里藏着的疤痕有多么狰狞,他哪怕不再看一眼,都能清晰回忆起。

荣浅神色不满极了,厉景呈喜欢看她这样,所以并没有在这时候逼问伤痕的来由。

“以后别捏我的脸。”

“为什么?”

“会大小脸,你不知道吗?”

厉景呈单手落向沙发椅背,“那另一边也帮你捏捏?”

荣浅瞪他眼,厉景呈见状,双手伸向前捧住她的脸,他下手是挺重的,脸颊都红了。

她没有防备,厉景呈一下亲在被他捏红的地方,荣浅倒吸口冷气,男人的吻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在她脸上散开,他一下下亲着她的面颊,再移至她前额,然后顺着眉宇中心往下……

荣浅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瓣,“厉景呈,我没说过要跟你回到……”

男人拨开她的手指,狠狠攫住她的唇。

今后,她这张嘴要再敢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就这样把她办了。

荣浅是比厉景呈先上楼的,关了门,拿上换洗衣物,荣浅来到阳台,她的内衣裤和睡衣都晒在那,她摸了下,快要干了,今晚应该不会下雨,再晾晒下明天就能穿了。

荣浅回到浴室,关上门后洗澡。

房门,肯定会反锁。

但厉景呈有备用钥匙,他进去也不敲门,直接拿钥匙就把门打开了。

耳朵里传来冲淋声,厉景呈端着红酒杯进去,他脚步声被地板上铺设的毛毯给吸附掉,男人走到床边,侧目时看到阳台上晾晒的衣服。

厉景呈举步往外走,他伸手摸了下荣浅的内衣。

男人将红酒杯凑到嘴边,目光落向不远处的海滩。

脑子里呈现出荣浅穿着那身宽大衣服时奔跑的样子,厉景呈眉梢点缀上潋滟笑意,他忽然做了个动作。

他将酒杯伸向前,微微倾倒,杯中的红酒往下滴,男人从左往右,架子上的衣物无一幸免,鲜亮的红色浸湿后特别明显,厉景呈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荣浅打开浴室门出来,洗澡时水声太大,根本没察觉房间里进过人。

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前走,身上仍旧是一身宽大的衣物。

荣浅习惯看海景,她伸个懒腰走到阳台,目光看到晾衣架上的衣服时,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会这样?

方才还好好的。

荣浅走近细看,应该是红酒,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还未完全干透。

究竟是谁?

这话一问出口,荣浅都觉得多此一举。

这儿除了她就只有厉景呈,可,可——

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到底真的假的?!

荣浅气得将毛巾朝边上丢去,她没别的办法,只能重新洗过。

这天气又不好,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干透。

她走回房间,将房门重新锁上。

翌日,荣浅下楼做好早餐,上去找厉景呈,见他并没在工作间内。

她又等了会,将近中午时,荣浅才去他房门外。

她敲了敲房门,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进。”

说不定又有什么限制级的场面,荣浅才不进去,“你早饭还吃吗?”

“吃,你送进来。”

“……”

荣浅拿了早饭上去,开门进入房间,厉景呈穿戴整齐,正面色严峻地坐在沙发内。

他工作时很认真,两道好看的剑眉拧在一起,也没抬头看她,只朝旁边的茶几点了点,“放在这。”

荣浅顺势坐下来,“怎么在房间弄了?”

“嗯。”男人也没正面回答。

“你快吃吧,我去做饭。”

“今天早餐有什么?”

“我做了鸡蛋饼。”

厉景呈点下头,“晚上不用准备了。”

“为什么?”

“出去吧。”

荣浅摸不着头脑,只好起身,厉景呈双眼仍旧盯着电脑,“你穿我的衣服,更像一个女人。”

荣浅话到喉咙口,想问他昨晚的事,但见男人那么一副认真的模样,还是将话吞咽回去了。

下午时分,荣浅去厉景呈的工作间外看眼,看到男人坐在电脑前,既然不用准备晚饭,她就能好好睡一觉。

荣浅是被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给吵醒的,她抬眼看向窗外,居然发现天都黑了。

她忙起身下楼。

来到餐厅,荣浅看到桌上摆满了吃的,还有各种海鲜,这儿靠海,应该是方才有人拿过来的。

不止有吃的,还有烛台以及红酒。

荣浅将红酒瓶从冰块中拿出看眼,厉景呈从厨房内出来。

他将红酒打开后,倒了两杯。

荣浅看着手边的大龙虾,“有什么好事吗?”

她似乎骤然明白过来,“破译出来了?”

男人径自啜口酒,“味道还成。”

荣浅激动不已,拉了拉他的手臂,“是不是?”

厉景呈朝她轻举杯,“是,大功告成。”

荣浅开心地扬笑,整张脸变得异常生动,她双手合起,“太好了。”

“所以,今晚我们要庆祝庆祝。”厉景呈将荣浅按向椅子内,荣浅点头,“好。”

两人碰杯,几杯酒下肚,荣浅觉得这红酒还挺烈。

厉景呈替她将牛排切碎,海鲜的美味再加上愉悦的心情,外面的风即便刮得再凶猛,似乎都吹不散此时的气氛。

荣浅单手按住颈后,“我不能喝了,我看你都成了两个人了。”

餐厅内,只有莹莹的烛光在跳跃,荣浅面色酡红,今晚的她话很多,厉景呈噙笑,她说,他就听着。

男人捏着红酒杯轻晃,目光柔和深情,荣浅喝口酒,“真好,厉景呈,我以前怎么就没知道你有这本事呢?我起先觉得,你也就一花瓶吧。”

敢把他形容成花瓶,恐怕也只有荣浅了。

男人接了句,“那你把我这花瓶抱回去吧?”

荣浅举起酒杯,透过一层被红酒氤氲过的玻璃看着对面的男人,“你这么大一个花瓶,我抱得起吗?”

“你过来试试。”

荣浅摇头。

厉景呈将酒杯放到桌上,起身来到荣浅身边,他拿过荣浅手里的杯子,将她的两手分别放向自己肩膀,他双手将她的腰圈紧,“我这个花瓶,今晚就送给你了。”

荣浅可还没醉呢,这话里的弦外音岂能听不懂?

她目光定定看着厉景呈,“你说,你到底爱我什么呢?厉景呈,我有没有那样吸引人,我自己心里可清楚了。”

厉景呈同她前额相抵,他做足这些准备,就是为了今晚。

男人的视线落向她颈间,“荣浅,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得了吧?”

荣浅的手落向颈部,眼里有藏匿不住的哀伤透漏出来,“厉景呈,我向你打过求救电话的。”

------题外话------

望天~

厉兽你这么不要脸,你造么?我这亲妈都看不过去,这是高大上滴总裁该做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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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年前(上)

两年前。

荣浅跨进庭院,近来外公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来看过,说是让他要多休养。

她怀里抱着一摞书,刚从老师那里回来。

铁门沉沉打开,这座别墅有些年头了,荣浅同往常般往里走,看门的顾叔同她打声招呼,“小姐,李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