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节(1 / 1)

“把你我分得这么开干什么,不去就不去嘛,我也没说硬要你陪我去,我知道你这人事业心很重,我不介意的,另外,就凭着我与我哥的那份情义,我已经给他说了,胆敢为难我心上人,我要他好看。”

说着,美艳的脸蛋掠过一缕漂亮的笑靥。

------题外话------

推荐自己完结文《弃妇的诱惑》

婚姻文,暮阳的处女作,很好看的婚姻文。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边,说你就象一根木头。哈哈。”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短信,这个手机号码让她心口变成了一片荒芜。

凄凉的泪花从她眼角边沉重地坠落。

第二卷:离婚

“要离婚是吧!”她悲哀绝望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俊颜。

“两千万。”一字一句从红唇中嗌出。

“还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男人森冷一笑,笑意中渗满了讥诮的味道。

卷三:华丽蜕变

两年后

女人破茧成蝶,毅然重生。

“近来可好,我的前夫。”妩媚轻笑,却笑不达眼底。

☆、第121章 薛家与安家陈年旧事!

心上人?这三个字让敖辰寰无声地笑了,笑得有几分阴测测的味道。

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一字一句清楚无比:“苏黛兰,我早说过,即便是你为我付出所有,我的心也永远不可能在你身上。”

“我知道。”笑容有点冷瑟,她苏黛兰当然知道,她对他的爱是一份无望的感情。

她救他的那一天,他胸口破了一个血窟隆,唇瓣泛着紫色,面色更是苍白像个鬼,她把他从海里救上来,捞到了汽艇上,十指交叉,为他挤压到胸腔积压的水,她心急火燎地救了他,当他吐出几口海水,睁开双眼,看到她面容时,苍白的眼角翻卷着愕然,但,却稍纵即逝,别开眼,他说:“苏黛兰,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即便是你今日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恩。”

因为他是一个没心的男人,或者说,他的心早在多年前就给了一个叫尹婉的小女孩,这么多年来,不管人事如何变迁,时光如何流失,但,他爱她那颗火热的心从来不曾改变过。

他说的十分明白,她听得也相当清楚,只是,在情爱的国度里,没人可以做到永远理智,至少,在苏黛兰看来,那是老天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以前她就知道敖辰寰爱尹婉入骨,但,现在,尹婉却用计谋对付他,将他推入谷底,难道不是上苍给她尹婉的机会吗?

所以,苏黛兰不管不顾,她可以等,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可以等上一生一世。

这么几个月来,尽管他经常摆脸子给她看,对她的态度冷漠疏离,但是,她从未打算放弃过。

“敖辰寰。”她望着他,无比认真地说:“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也只有一颗心,而这颗心,已经给了你,就绝不可能再给其它的男人。”

他固执,她比他更固执,看她们谁是最后的赢家?

苏黛兰是一个头痛的女人。

敖辰寰拧灭了手指尖的烟蒂,释放出最后一口烟雾。

“念君还有十四天就满一个月了,孩子满月之日,也是我与尹婉大喜之时,苏黛兰,到时别忘了来喝一杯喜酒,沾一点喜酒。”

女人面色倏地一僵,这个消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她没想到尹婉的动作这么快,都决定了婚期。

丝丝缕缕的心当缠绕在心尖。

“还有十四天,十四天,足够了。”

她嫣然一笑,走上前,一双莲臂就绕上了他的脖子。

“敖辰寰,十四天之后,你确定‘天地’还能高枕无忧?”

“就算没有了天地,也不可能改变我的决定。”

也是,一个‘天地集团’算得了什么?当初,他敖辰寰不也为了尹婉舍弃了自己用命拼出来的‘黄海国际’。

苏黛兰落寞的脸孔终于浮现了讥讽的笑花。

“很好,敖辰寰,看来,你这辈子是爱惨了尹婉,只是,人家可会领你的情?”

“那不关你的事,苏黛兰,聪明如你,我想你不会愚蠢的自寻死路。”

凌厉的话语蕴含了深浓的警告。

“就算我可以念一丝的情份,但,薛家,你们苏家惹不起。”

是善意的忠告吧。

苏黛兰笑了,笑得有些歇斯底里,在听到敖辰寰即将与尹婉完婚的那一刻,她心里就难受得狠不得死去。

“辰寰,知我莫如你,你应该知道我苏黛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

但是,在世人眼中,她可是一个善良乖巧,温柔多情的女人。

不过,那只是以前罢了,现在的苏黛兰早为了爱而改变,她不要做一个懦弱的人,再懦弱下去,心爱的男人就是别人的了,再迟疑下去,她这辈子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我……祝你们幸福。”

苏黛兰忽然松开了手,拿起桌上的包包,踩着高跟鞋急促而去。

敖辰寰手中的钢笔一顿,一滴墨汁滴落在了雪白的纸张上,慢慢地散开,苏黛兰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从小生长在富贵之乡的千金小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得不到?

可是,感情这种事真不能免强,他对她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他敖辰寰还没有达到要向一个女人乞讨才能维持生活的地步。

*

薛家花厅里

阵阵花香从花厅里飘出,夹杂着一阵争执声,是薛家老夫人冷厉的咆哮,还有拐杖拄地的声音传出。

“妈,你明明知道我与安鼎天自小水火不容,为什么要这样处理这件事情?”

薛平江才从外省考察归来,听到了尹婉即将与敖辰寰步入结婚礼堂的娱乐新闻,顿时火冒三丈,单位也没去,就风风火火奔了回来,寻到花厅,找到了老夫人询问。

不过才开口说了一句,薛老夫人就冲着他发起了脾气。

“平江,有什么过不去的,你与他那点儿破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定要祸及到下一代吗?”

薛老夫人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威严。

“妈,不是我爱记仇,是人家一直给我过不去,再说,现在我与他都是在这座城市里混的人,正邪不两立啊。”

他与安鼎天就是天生的宿敌,以前为了一点儿小事闹矛盾,可是,现在却是为了各自的立场,他是官,而他却是贩卖的头子。

“他那么庞大的安氏集团,最终会自取灭亡。”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儿,平江,我早就想说了,看在他曾经是你哥哥的份儿上,即便是有公司有点儿什么,你也应该回避,而不是一直让人去查,平江,念君是敖辰寰的儿子啊,难道你忍心看着婉婉一家三口分离,难道你忍心让婉婉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几个难道一针见血,堵得薛平江哑口无言。

沉默良久,薛平江清了清嗓子,道:“我们薛家能照顾婉婉,再说,婉婉也不再喜欢敖辰寰了。”

这就是他拒绝让侄女嫁进安家的理由。

“你错了,平江,不喜欢一个男人,会拼了命为她生下孩子吗?平江啊,你真是糊涂了,婉婉是拿命在爱着敖辰寰啊,俗话说,爱之深则恨之切,由于当年敖辰寰与黛眉庄的事情伤透了婉婉的心,婉婉不是不爱,只是心里害怕,不太敢原谅他而已,平江,你做工作还可以,这种事情还是我这种老太婆眼睛最毒,你没瞧见这两天,敖辰寰不来了,婉婉的两只眼睛一个劲儿往大门口瞟,她在看什么,在等心上人来啊。”

“再说,我们能给婉婉的,除了锦衣玉食外,还能给她什么?”

有些东西是亲人无法给的,比如说婚姻,这是另外一种别人无法给予的幸福,只除了她心中的那个男人。

“妈,不管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他们两个结婚,敖辰寰当年可以变心,以后,同样也会变,这种男人根本靠不住。”

“当年的事不全是他的错,就算放到现在,如果是你,你能怎么办?你说啊,毕竟是尹方毅不对,做出那些牲畜不如的混账事,让尹秀晴就那样失足摔下楼梯死了,那时,他不过才十一岁,那么小被逼入黑社会,从此过上了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终于成就一番事来归来,是个正常人都会想到报仇,再说,除了把尹氏搞垮外,他也没把尹家的人怎么样?再则,是安鼎天做的好事儿,也不能耐在他的身上,还有他一手带大的混账弟弟,敖少豫,这一切的罪过不能让他一个人来背,其实,我真的很心疼敖辰寰的,比如说,薛湛,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你亲自为他铺路,但是,敖辰寰呢?十一岁就要自己一个人去讨生活不说,还拖着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弟弟,他分不清黑与白,可是,如果换成一般人,早就泥足深陷,扭转不过来了,可是,他不是也从黑道成功身退,最终把钱向白道上漂,成了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这种人世间真是少有,就凭着他这份魄力,我觉得婉婉就没看错人,至于她们之间的恩怨,我觉得时间也够了,折腾来折腾去,让这对有情人都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这两段时间,敖小子一直医院与公司两头跑,他根本不知道孩子是他亲生的骨血,能这样将别人的孩子照顾到无微不至,而没有一句怨言,别说其他人,单讲我们薛家人能做到的也没几个。”

在薛老夫人心里,敖辰寰真的有太重要的地位。

“妈,这段时间你被他蛊惑了。”

听下人说姓敖的送了好多东西过来,都是老夫人最喜欢的,变着法儿讨老夫人欢心,所以,薛老夫人才会胳膊肘往外拐。

“再说,我们薛家与安家也是一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赶明儿个,我请一桌酒席,把鼎天叫过来,大家聚一聚,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今后别在斤斤计较了。”

“随你的便吧。”

薛平江十分不愿意,可是,又不敢忤逆母亲大人的要求。

“你必须得出席,别拿工作当借口,否则,别怪我这老太婆不认你这个儿子。”

这话说得十分严重,不去吃这顿饭,老夫人就不认她这个儿子了,薛平江一对浓黑剑眉拧成了死结。

第二天,薛平江推脱公务繁忙,可是,却被薛老夫人让警卫员硬拽去了酒店。

酒店vip包厢里,薛平江迈入的时候,餐桌上根本就只有安夫人与薛老夫人,其余就是站在她们身后奉荼的服务员。

“哎呀,平江,你来了。”薛老夫人赶紧让他坐她跟前儿。

“妈,我可忙着呢。”薛平江心里直呼不爽,安鼎天也太摆派头了,都约了这个点,居然比他还迟来一步。

“再忙也得吃饭吧。”

“心莲,鼎天快来了吧?”

“刚打电话说在楼下了,应该马上就来了。”

蔡心莲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响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门边,脱掉黑色的长风衣,将风衣递给了身后的助理,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大妈,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等会儿自罚三杯。”

“嗯,嗯,来了就好。”

薛老夫人望着两个儿子,心里也乐开了花,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金菊花。

薛老夫人要安鼎天从她右边,待锦洲城的两个大人物落了坐,她伸出双手,握住了两个儿子分别一只手。

心里万分激动,眼睛里甚至还闪烁着泪花。

“平江,鼎天,我们大家能坐在一起吃过饭,真是太不容易了。”

往事历历在目,却不堪回首。

老夫人拭着眼角的泪水,无限感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