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不明白,她吃醋就说吃醋好了,为什么要矫情的扯什么一个世界不一个世界的!”
大军默了一会,又弱弱地说:“可我怎么觉得她不是在吃醋,她是在认真的表态和你不合适?我感觉她是个挺真诚的女汉子,她不是矫情,是认真!”
李亦非眯眼看着他,好一会儿看得大军都要发毛了,才阴森森问:“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真还惦记着我女人呢吧?”
大军白他一眼,“你管不着!反正你轻点得瑟,就算我不惦记,保不齐有别人惦记!你不惯人毛病,难说有别人乐不得惯她毛病!你当心少爷谱摆大了,真把人给弄丢了!”
李亦非默了下来。
过一会大军问他打算怎么办。
李亦非说:“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永远不在一个维度。我觉得有时候女的说分手其实在心里也有个等待的过程。这个过程要是男的没有表示的话,那就真的心灰意冷了。
李小渣这三天做毛毛去了呢→_→
这个闹心的过程不会太长,大家放心。
抱歉,怕写不好,明天申请暂停一天,我要好好想想后面><
谢谢美人大大们破费!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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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怒刷存在感
59、怒刷存在感
下午钱菲带着文件到了李亦非公司,前台把她带进了会议室。过一会有人进来,钱菲扭头看,是李亦非。
李亦非在她对面坐下,直勾勾地看着她,问:“文件带来了吗?”
钱菲把文件夹递给他。
李亦非低头翻着文件夹,翻了一会儿头没抬却忽然问:“还在生气?”然后抬起头,看着钱菲挑眉说,“你这气性比我还大!”
又有个人推开会议室的门进来,是赵德。
钱菲看着李亦非,认认真真说:“李总,现在是上班时间,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吧。”
赵德一脸迷糊地坐下来,看看李亦非又看看钱菲,不明所以地嘟囔一句:“什么情况?菲菲,你放松,虽然亦非考上保代升了职变成了三部门的头头,但是咱们一起斗地主过来的情谊是不会变的,你不用这么拘谨!”
他动情地嘟囔了一堆,可是居然没人理他……
李亦非沉着脸眯着眼看着钱菲,然后又低下头翻文件,“你拿来的都是复印件,原件呢?”
钱菲说:“原件在我们公司,明天上午要是报材料到证监局的话,我会直接带过去。”
李亦非合上文件夹,抬起头,说:“我现在需要你拿原件过来。”
钱菲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这个必要吗?原件和复印件内容是一致的。”
李亦非说:“我确定我现在就需要原件。”
钱菲瞪着他,不说话。
赵德被两个人之间的异常气场闪得有点跟不上状况,“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互相找茬似的?”
李亦非和钱菲一齐瞪了他一眼。
钱菲深吸口气,站起来,“好吧李总,我现在就回公司去取原件;另外李总,您还需要什么文件,请一并告诉我,我不想等我来了这里之后您又发现需要其他文件。”
李亦非用手指轻敲着桌面,“你先把原件带过来再说。”
钱菲深吸口气,拉开椅子转身出了会议室。
李亦非隔着玻璃墙看着她走远后,烦躁地扶着额皱着眉闭上眼睛闷声一叹。
他真是快无药可救了。今天这事放在以前那些女孩身上他会觉得过瘾和解气,可是现在放在钱菲身上,他怎么会这么懊恼和沮丧呢?
一旁赵德推他,“我说李总,你吃错药了啊?干嘛故意为难我们菲菲?”
李亦非抬头,“你觉得我在故意为难她?”
赵德点头,“摆着个脸子折腾她回去拿原件什么的,这还不叫故意为难?”
李亦非摊摊手,“难道你觉得明天拿去报证监局的原件,今天下午不该拿来我们公司加盖一下骑缝章吗?”
赵德怔了怔。这么说来确实是钱菲工作疏忽了。
“可是你不能换个方式好好说吗?”赵德弱弱地说。
李亦非瞪他:“她让我公事公办的,你没听到?”
赵德也瞪他:“那她还说过好多次让你去死呢,你怎么没去死!”
●︶3︶●
钱菲一路上都怒火中烧,她在心里骂了李亦非一遍又一遍,从他的大爷一路问候到他家祖坟。
回到公司的时候,她气咻咻地找出文件原件。临出公司前,她看到别的同事在办用印。
她立刻一拍头。
她真疏忽,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居然忘记要给文件加盖骑缝章的事了。
这么一想后,她又开始觉得路上骂李亦非的那些话有点狠了,应该打个半折,留点口德只问候他大爷放过他家祖坟。
她找小媛办理了用印,加盖了自己公司的骑缝章后,又赶去李亦非的公司。
李亦非和她大眼瞪小眼地坐在会议室里,赵德拿着文件出去办理用印。
李亦非抱着胸先开了腔:“是不是觉得特委屈?”
钱菲尽量平静地说:“开始是,不过确实是我疏忽。”
李亦非默了下,说:“我说的不是今天文件这件事。”
钱菲皱皱眉,“李总好像我们之前讨论过上班时间公事公办这个问题。”
李亦非抬起手腕看看表,说:“五点十分,已经下班了。”他放下手,交握着在桌上轻轻敲啊敲,“这么长时间了,该消气了吧!”
钱菲收拾好东西站起来,“既然下班了,那我就走了,文件明天就让赵德带去证监局吧。”
她说完转身走出会议室。
她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李亦非居然跟了出来。
他跟着她一直走到电梯口。
钱菲不理他。
电梯来了,钱菲站进去。
李亦非也跟了进来。
两个人并排站着。李亦非目视前方沉声说:“咱们能别闹了吗?再闹下去就伤感情了。”
钱菲也目视前方,默不作声。
直到出了电梯,出了大厦,等身边没有其他人,钱菲站住,转身,抬头,看着李亦非,一字一句说:“李亦非,你怎么就没明白呢?你觉得我和你说我们做朋友吧,是在跟你开玩笑是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耍脾气或者是玩欲擒故纵?你能别这么自以为是行吗?你能从别人的角度认真尊重一下别人的想法吗?”她顿一顿,喘口气,声音里充满无奈,“李亦非,我再郑重说一次,我没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咱俩不合适。”
她说完转头就走。留下李亦非一脸呆怔地站在原地。
她居然是真的跟他来真的!
●︶3︶●
李亦非有点怕了。
按他对钱菲的了解,她是一个脾气好得不得了、心也软得不得了的人,她最怕和别人置气了,总是多愁善感地揣测着别人的脾气秉性说话办事,尽她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到说出的话不会让人感到不愉悦或者不舒服。以她这么一副烂好人的脾气,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她会真的狠下心来跟他一硬到底。
难道他真的把一只兔子给逼急了吗?
他开始反思自己。之前他是不是太自信?觉得钱菲虽然没有跟自己挑明关系,但她心里绝绝对对是有他的,于是他像以往那样放任自己的脾气和情绪。
按着他们以往的相处,他一旦不高兴了,她会屁颠屁颠地又是赔笑又是讲笑话又是做好吃的,她那么惯着他的脾气,他真的是想都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带着一脸决绝地跟他说:李亦非,我是认真的,我们俩不合适。
他以前听一个女发小说过一句话,女人对男人的容忍度,和爱的程度是成反比的。越是爱,就越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不是她男朋友时,你出轨你扯淡你玩女人,她都能从容地在一旁笑着看热闹。可如果你一旦成为她的男朋友,你再做这些事时,她要是还能从容地在一旁笑着看,就说明她根本不爱你。不然她要么一剪子剪了你然后照顾你余生,要么跟你一刀两段从此互不相干。
他以前对这番话不以为然,现在想想,却觉得这话简直就是在说他和钱菲。
他以前对女孩子是绝对的零容忍,发脾气使性子的都通通边儿去,爱到哪凉快到哪凉快去,他绝不惯病。对方难过得撕心裂肺时,他却是血槽满格的。
可是这次跟钱菲闹别扭,他有点元气大伤了。
他用了三天时间一边冷静,一边等待,等待钱菲像以前那样,圣母病发作,老好人似的来找他好好聊聊。他都想好了,他也不太拿乔,就只要一顿炒茄条,他就可以跟她重归于好。
可是三天过去,钱菲居然动静全无。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个圣母一旦发作,脾气也是挺大的。
三天下来,他从第一天的烦躁,到第二天的焦虑,到第三天的失魂落魄,再到第四天的招架不住,他终于悲哀的发现,他这辈子可能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不能惯她毛病”的想法,在第四天时,终于没能敌得过对她的想念。
第四天,为了让自己颜面不会尽失,他借着要她拿文件来公司的当口,给她发了短信,问她:“还没消气?”
这四个字,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对他来说却简直可以树立为人生中的里程碑——他从来也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低头过。
结果在他不甘心地感叹自己已经要步入无原则的堕落时,钱菲居然告诉他,她没闹别扭,她真的是认真的。
他觉得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这对他来说,无论在心理上还是面皮上,都是被捅了血淋淋的一刀。
在最初的伤了自尊的不愤后,他开始试想,假如要做一个有骨气有气概的男人,今后就按着钱菲说的好了,从此他们只做朋友,他会怎么样。
他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心口有点闷疼。
他想他绝对不能就这么由着她跟她算了,他不能自己一个人得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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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非公司的所有人都觉得,最近合作公司那个蛮漂亮的女孩出现的频率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