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 / 1)

“小舅妈,你能不能跟我详细描叙一下,那天晚上你和小舅发生的事情。”路景辰清了清嗓子,严肃的向她询问。因为医院摄像头拍不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真正了解情况的人也只有南宫榆和方诗雅了。

“那天晚上,南宫榆说要接我出院,他去地下停车场拿车子,我就在医院大门等他。”方诗雅双手握着玉米汁的杯子,沉默的咬着唇,正当路景辰打算问第二次的时候,她突然开了口:“就在南宫榆的车子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三个男人冲到我面前,抢我手里的东西。”

“我吓坏了,就大声求救。”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身子便开始瑟瑟发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恶梦一般:“南宫榆看到了,就立刻过来救我,可是,当南宫榆靠过来的时候,那三个人就立刻往南宫榆身上扑去了,给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冲着南宫榆而去的。”

“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么?”听到方诗雅的描述,路景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件事情果然不是意外!

“没有,当时天色太黑了,而且他们都带着口罩根本看不到。”方诗雅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她猛的将头抬起来,惊呼一声:“我就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眼神非常阴冷还带着一丝戾气。”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手背上有一个鹰的纹身!”

“鹰的纹身?!”听到鹰字,路景辰的脸色又更沉了几分:“你确定没看错吗?”

“是,就是一只老鹰!”方诗雅低下头,拧着眉心认真的回忆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头一抬,用力的咬着唇对路景辰点点头:“我确定!”

“那个男看起来长得很壮实,略微比南宫榆低一个头。”方诗雅偏着头,认真的回忆那个让她害怕的男人:“我好想听到另外两个人叫他鹰。”

“鹰?!”难道真的是他?!想到这,路景辰漂亮的凤眉全部都拧在了一起。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到路景辰脸色凝重,方诗雅心中一惊,焦急的拽住路景辰的手臂,紧张的询问道。难道那些人真的是冲着南宫榆去的?!那个叫鹰的男人和南宫榆有仇?!

“现在还不清楚。”路景辰宁了眉心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尽快让人查清楚的,绝对不会让伤害小舅的人逍遥法外!”路景辰拍了偶爱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太紧张。

“对了,小舅妈,前天晚上的事情你还和谁说过?”路景辰想了一下,又谨慎的询问她道。

“没有。”方诗雅轻轻的的摇了摇头:“那天晚上警察是想给我录口供的,但是我当时也手上了,脑袋也一片空白,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

“咦,这两天了,警察也没找我录口供,是不是忘了?”说起警察,方诗雅想起那天警察走的时候说第二天来找她的,可是至今也没见到。

果然,这边的警察有问题!路景辰眉心一拧,一张俊彦阴沉得有些吓人。

“猫儿,你在这里陪着小舅妈,我去看看阿泽那边安排得怎么样。”路景辰站起身,一脸凝重的交代苏暖夏道:“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包括警察和医生!”

“嗯,我知道了。”听到路景辰的口气,苏暖夏知道这次事件没那么简单。抬眸迎着路景辰担忧的眸光,咬着唇认真的点了点头。

再次做了各项检查,南宫榆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因此医生签了同意书,同意让南宫榆转院。下午14点35分,南宫泽带着医护人员抵达医院大门,并快速的将所有人带走。

下午16:55分,南宫泽调来的军用飞机直接降落在了医院的天台上,而等候多时的范祁辛指挥着医护人员迅速而熟练的将南宫榆从飞机上抬下来,迅速的将他推到病房做检查。

“猫儿,你在医院陪着小舅妈,我和阿泽去办点事情,晚点我再来医院接你回去。”待直升机飞走之后,路景辰走到苏暖夏身边,跟她交代道:“我不在医院的时候,你就听老三的安排,知道么?”

“嗯,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照顾好自己和雅雅的,你不用太担心。”每次听到他拿哄小孩的语气哄自己,苏暖夏就觉得十分憋屈:她又不是小孩子!

站在病房外,方诗雅焦虑不安的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转头望向紧闭的病房大门。看得出方诗雅很着急,苏暖夏走到她面前,挡在她的前面:“雅雅,你别这样走来走去的,看得我都慌了。”

“我们到椅子上坐着等吧。”说着苏暖夏就拉住她的手将她往椅子上拉:“范祁辛时这个医院的一把手,而且他还青睐了国内最有名的脑外科专家,相信有他们在,南宫榆不会有事的。”

“方诗雅!”方诗雅刚想往椅子上坐下,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女高音,两人一愣,纷纷转过头,便看到南宫彩衣踩着一双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一脸愤怒的向她们这边走来。

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南宫彩衣的耳光便落在了方诗雅的有脸颊上。苍白的脸蛋上,立刻印上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看起来十分的明显。

“你这个扫把星!”南宫彩衣走进两人,抬手就用力的甩了方诗雅一个耳光,然后开始厉声的教训起她来:“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离我们家阿榆远一点,跟你在一起,只会克我们家阿榆!”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我们阿榆只要碰到你,就准没好事!”越骂越生气,越骂声音越大,越尖锐:“这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捏,让阿榆摊上你这种低贱又克夫的女人!”

三年前?!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方诗雅捂着火辣辣的右脸颊,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了一起。

“够了南宫彩衣,你不要太过分!”看着南宫彩衣咄咄逼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方诗雅,苏暖夏愤怒的伸出手臂,将方诗雅拉到自己身后,把身子生生横在了南宫彩衣和方诗雅的中间。抬眸,一双犀利的猫眼勇敢的迎上南宫彩衣那双带着怒气的双眸,厉声呵斥她道。

172 你给我闭嘴!

“南宫彩衣,你不要那么过分!”苏暖夏横在两人中间语气严厉的呵斥她:“这件事是因谁而起的还不知道,你凭什么乱打人?!”

“你以为就你那宝贝小弟受伤么?”苏暖夏指着方诗雅的手臂,反驳她道:“雅雅也因为帮你小弟而被打伤了,我还没找你小弟算账呢,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们!?”

“那是她自己惹来的,受伤那也是她活该!”南宫彩衣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要不是为了就这个女人,她弟弟又怎么会受伤?!一定是那个女人太招摇,让那些贼人盯上了。

“南宫彩衣,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了!”听到南宫彩衣的讽刺,苏暖夏的怒火瞬爆发。大步跨到南宫彩衣面前,一双犀利的猫眼直勾勾的瞪着她,眸底满是怒火。平时说的自己多有教养,现在竟然在大庭广总之下侮辱他人,她看不出她的教养在哪里。

“怎么,想教训我?!你造反吗?!”看到苏暖夏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南宫彩衣被她凛冽的眸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稳了稳情绪,南宫彩衣假装镇定的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模样,厉声教训她:“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叶婷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好,整了叶婷还想打我?!”

“教养?!”苏暖夏看着南宫彩衣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不禁冷哼一声:“教养是做给有教养的人看的,你既然都没有教养了,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教养?!”

“你,苏暖夏你说谁没教养?!”听到苏暖夏拐着弯骂自己,南宫彩衣的怒火再也压不下来:“你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不仅没教养,还心狠手辣,心肠歹毒!”

“你不禁当着众人的面奚落叶婷,还为了让她死心,竟然串通记者让她身败名裂,还让阿辰封杀她!”想到叶婷的事情,南宫彩衣对苏暖夏的不满,彻底爆发了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机怎么就这么重,那么心狠手辣!”

旁观围观的医生和病患听到南宫彩衣的爆料,不少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哇,原来叶婷身败名裂的内幕竟然是这样!

“呵呵,奚落?陷害?”听到南宫彩衣不实的指责,苏暖夏双手抱在胸前,一双清冷的猫眼一瞬不瞬的睨着她,唇角噙着一抹不屑的笑意:“叶婷和你说的?”

“她告状倒是挺快的!”

“谁,她,她没有告状!”苏暖夏的一声冷笑,让南宫彩衣心底突然慌了一下,然后调整呼吸,假装镇定的反驳她道:“这还需要她告状么?现在媒体杂志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还需要她来告状么?!”

“哦,是么?”苏暖夏冷笑的挑了挑眉:“那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找的记者,又是我让路景辰封杀她的?”

“我记得路景辰已经交代了那些记者,这些东西可都是不能登的,若不是她跟你告的状,我还真不明白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你,你不用狡辩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见谎话被苏暖夏拆穿,南宫彩衣死都不认。

“呵呵,我奚落她?”听着南宫彩衣的指控,苏暖夏不屑冷笑一声,一双凛冽的猫眼淡漠的睨着她:“我在温泉里泡得好端端的,可是她冲跑过来警告我的!”

“她顶着路景辰未婚妻的名号在外面造谣装骗,毁的可是我的名声,难道我出声有错么?”

“我陷害她?”对于南宫彩衣的指责,苏暖夏除了冷笑还是冷笑:“难道酒会上那些酒是我逼她喝的?她介绍给路景辰那些所谓的投资方我也是逼她的?路景辰酒里的那些药也是我逼她的?!”

“什么,下药?!”南宫彩衣惊的脸色大变:“你给路景辰下药?!”

“你觉得可能么?”苏暖夏冷哼一声,不屑反驳道:“我给路景辰下药对我有什么好处?!”

“让那些记者拍到她和路景辰的绯闻,我的脸面往那里搁?有哪个未婚妻会做这种蠢事?”

“说句实在话,我是老爷子钦点的路家的孙媳妇,就算你不同意,我照样能嫁给路景辰,我干嘛要吃饱撑着没事干去整一个连情敌都算不上的陌生女人?!”苏暖夏一步步逼近她,她退一步,她就前进一步,犀利的双眸直勾勾的盯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南宫彩衣,你也是有脑子的人,请你擦亮双眼好好看看你周围的人,谁对你好,谁对你虚情假意?!”

“你以为你的干女儿叶婷就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天真善良么?你说她爱你儿子,她是真的爱你儿子,还是爱你儿子的钱?!”

“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你,但我不会花心思去骗你,更不会害你!”苏暖夏轻嗤的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们路家有钱,我们尹家也不差钱,要是我不爱你的儿子,我压根不会同意嫁给他!”

“这个世界上,追我苏暖夏的可不止路景辰一个!”

“还有,方诗雅不是什么贱人,她是我妈的干女儿,我的姐姐,尹家的大小姐!”说着,苏暖夏拉过身后已经一愣一愣的方诗雅,让她站在自己身边,厉声提醒南宫彩衣道:“我不容许有任何人在公共场合侮辱我们尹家的任何一个人,即使你是我未来婆婆也不可以!”

“还有,她还是你宝贝弟弟心尖尖上的那个女人,如果你弟弟现在醒过来,发现你当众侮辱他的女人,你猜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姐姐?!”

“你,你敢威胁我!?”当苏暖夏搬出南宫榆时,她心底瞬间慌了起来。南宫榆对那个女人是什么态度和心思,她是知道的,要是他那个一根筋的弟弟跟她较劲,恐怕真的会像苏暖夏说的那样,跟自己断绝关系。

“这不是威胁,只是实话!”苏暖夏双手抱在胸前,无奈的笑了笑:“你要是理解成威胁,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看在你是我长辈的份上好心提醒你而已。”

“南宫彩衣,别让应该跟你最亲近的人都远离你,众叛亲离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受的!”

“说的好!”突然一道洪亮饱满又带着沧桑的嗓音在她们身后响起。大家一怔,转过身,便看到一个精神飒爽的老人,拄着拐杖,正信步往她们这边走来。

“爸,爸爸?”待南宫彩衣看清老人的脸,脸上满是惊讶:“你,你怎么来,来了?!”她记得她过来的时候有交代过,先不通知他老人家的。

“丫头,说得好,我这女儿啊,是该有人这么骂她了!”不理会南宫彩衣的惊讶,老人家径直走到苏暖夏面前,一双犀利的双眸将苏暖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眯眯的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南宫彩衣叫他爸爸,那,他是路景辰的外公?!

“外,外公好。”苏暖夏一惊,赶紧礼貌的向老人问好。

“乖。”老人笑了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就是老三嘴里常常挂在嘴边的女人吧?”眸光一转,一双犀利的鹰眼便落在了一旁的方诗雅身上。同样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突然,老人拉起方诗雅的一只手,跟她道歉:“我们家老三让你吃了很多苦吧,丫头,对不住啦!”

“爷,爷爷您,您别这么说,我……”看到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低声下气的跟自己道歉,而且还是南宫榆的父亲,惊得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天呀,这南宫榆的父亲亲自跟自己道歉,她不是在做梦吧?!

“叫什么爷爷!”老人眸光一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若是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爸!”

“爸!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让这个女人叫你……”听到父亲的话,南宫彩衣不满的提出异议。

“你给我闭嘴!”老人转身恶狠狠的瞪了南宫彩衣一眼,厉声呵斥她道:“南宫家要娶什么样的媳妇,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丫头啊,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女儿被我惯坏了,之前没少让你受委屈吧!”脸色一转,睨着方诗雅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要是让你难过了,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啊,对不住了。”

“爷,伯父,您,您别这样,您一个长辈跟我一个晚辈道歉,不合适,不合适!”看到老人再次跟自己道歉,方诗雅吓得都快哭了,连连摆手:“而且,我,我也没怎么受委屈。”

“没怎么受委屈,那也是受委屈了!”老人不愿意了,一脸严肃的瞪着方诗雅,说道:“他们是我生的,他们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么?”

“不过,丫头啊,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我们不追究了,成么?”脸色一缓。老人再次拉起方诗雅的一只手,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劝说道:“以后,还好跟老三过日子吧,我保证,不会有人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南宫家,是我说了算!”

“谁要是敢说你什么,或者阻拦你们,你给我说,我帮你解决了!”说着转过头,眸光犀利的扫了南宫彩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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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王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南宫榆现在怎么样?!”咔擦一声,病房的门口被打开,专家们从里面走出来,原本陪着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等着的方诗雅,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条件反射的往病房门口冲去,一把抓住医生的手,焦急的询问道。

“我弟弟现在这么样!?”

“……”看到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围上来,医生显然有些被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回答谁。

“别支支吾吾的,赶紧说啊!”看着医生额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南宫彩衣焦急的冲着两位医生吼道。

“咳咳,情,情况是这样的。”另外以为专家医生回过神来,请了清嗓子,开始向他们介绍南宫榆的病情:“南宫书记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听到医生又重复着她听过好几遍的话,方诗雅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向他追问南宫榆最新的病情。

“这个……”听到家属这么问,专家显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犹豫了片刻,才组织起语言继续解释:“因为南宫书记是头部遭到剧烈撞击而导致的脑部出血,虽然抢救及时,但是失血多过导致的脑部缺氧却是事实,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也让脑部受到损伤……”

“受到损伤会怎样?!”听着医生的解释,方诗雅不禁拧了拧眉心。她总感觉,医生会告诉她不好的消息。

“虽然经过两次抢救,南宫书记脱离的危险,但是脑部受到损伤,因此不能确定他醒来的时间。”另外一位专家补充道:“有可能一两个小时之后他就能醒过来,也有可能是一两年,或者更长……”说道这里,两位专家的眼神瞬间暗沉了下来。

“什么,一两年?!”听到医生的解释,南宫彩衣相当震惊,一双凤眸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两位专家,不自觉的惊呼起来:“你这么说我弟弟会变成植物人么?!”她虽然没学过医,但是电视上也看过了,一般好几年都醒不过来,是植物人了。

“我弟弟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让你害成了植物人!”两位专家沉默的低着头不出声,南宫彩衣明白她是猜对了。愤怒的转过身,一把拽起方诗雅的手臂,用力的摇晃着:“你赔我弟弟,你把我弟弟赔给我!”一想到南宫榆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变成这样,南宫彩衣就没办法淡定。

“彩衣,你给我住手!”南宫盛看到南宫彩衣发疯似得揪着方诗雅不放,忍不住厉声呵斥道。

“南宫彩衣,你放手!”苏暖夏看到南宫彩衣揪着方诗雅不放,赶紧冲到两人面前,想要分开她们:“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你凭什么来把所有的错都赖在方诗雅身上,再说医生也没说南宫榆是植物人,是你自己在胡乱猜测!”

“辛小子,南宫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南宫盛刚想上前去询问两位专家,正好范祁辛从病房里出来,南宫盛立刻拦住他,向他询问南宫榆的病情。

“就像专家说的一样,不过小舅意志力非常强,我相信他很快可以醒过来的。”提到南宫榆的病情,范祁辛的眸光也暗了下来:“你们多和他说说话,会有帮助的。”

“特别是小舅妈,你多和小舅说说话,平时他最紧张的人就是你了,他听到你的呼唤,我相信他很快会醒过来的。”他不是故意想要帮方诗雅说话,而是事实。南宫榆对方诗雅的态度如何,他们几个兄弟都看在眼里,这次拼了命的保护她,可见她在南宫榆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你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听到范祁辛在帮方诗雅说话,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我就不信她跟南宫榆说几句话,就能让他醒过来!”

“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