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张丘胡乱嗯嗯下,脸越来越红,舒服的,但离殊的动作却像是饮鸩止渴一样,心里越来越想要了,要是再摸下去,非得在公共场合玩出火来不可。
张丘猛地站起身,见离殊看他,丢下一句去厕所就慌乱而逃了。
到了厕所门口,隐约听到熟悉隐忍的呻吟声。
“……嘘,不要太大声,不然让别人听见了我会嫉妒的,小铃铛美妙的声音只有我能听。”
“怎么这里还没有长出来?看来小铃铛平时有偷懒的,没有好好学习哥哥给你买的玩具……”
铃铛软软糯糯委委屈屈说:“太难了,哥哥,我真的有很用心的学,可就是学不会,怎么办?铃铛是不是很笨啊!啊!哥哥那里不要——”
“嘘,不哭,不是小铃铛的问题,是哥哥没有更深入的教学,现在小铃铛仔细摸摸看……”
张丘立在原地觉得自己耳朵要废了,这俩人的动作就不能小声点!
他却不想,俩人已经很小声了,只是他现在听力好了,小铃铛压抑的闷哼声传入他耳朵里,无孔不入似得,勾的张丘身上刚被离殊弄出的火更旺盛了,最后实在没办法,顶着耳朵里的‘教学’声,洗了把脸,凉了下才往出走。
出去都不敢对上离殊视线,张丘心虚的揉着儿子大脸,没话找话问旁边的小林。
“你是成都人?”
“不是。”小林坐姿很乖巧,明明一米八几的肌肉壮汉,坐的比小僵还要端正。
张丘八卦的哦哦了两声,“难不成喜欢的人在成都?”
没想到小林低着脑袋,缓慢的点了下,他脸还是白的,但能看出已经害羞了。
张丘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笑眯眯的追问:“什么样的人?能让小林这样惦记。”为了对方,宁愿错过投胎时间,临死心中都有执念,也可以说,因为执念对方,小林才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是个很善良的人,对我特别好,我去部队就是他找的关系,说真男人就应该保家卫国,特别喜欢军人的……”小林说到这里有些低落,“只是我没做好,辜负了他的希望。”
张丘以前以为小林是从部队退役的,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
他正想多问会,广播通知该上飞机了,不由望向门口,就看到裴青一脸满足的往过走。
“铃铛?”
裴青笑眯眯的说:“在阴魂珠里休息。”
张丘一想到厕所里的声音,在对上裴青直男又真诚的脸,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同样都是当兵出身的,裴青就一副外忠腹黑的样子,小林看上去挺精明的,但其实乖巧老实的很。
上了飞机,到成都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奔波忙了一天,都想早点回酒店休息,尤其是裴青,一脸不愿意出去玩,饭都不打算吃,急吼吼很迫切的表示要回房休息,张丘不用想就知道裴青这个禽兽打算回去干什么了!
跟铃铛实地教学呗!
“张天师我、我想——”小林眼里都是兴奋。
张于水笑了下,“凝神符拿好了,出了什么事情烧掉这道千纸鹤。”又递给小林一道黄符做的千纸鹤。
小林感激不尽,握着符纸急急忙忙的就出门了。
张于水是发了大财,去前台定房间,张丘一毛不拔的抱着小僵在大堂沙发等候,没多久,张于水招手好了,他拎着行李,小僵蹦蹦哒哒的走在前面。
“房间在904号,早点回去休息。”张于水笑眯眯拍了下小弟肩膀,“对了,咱们这次花销太大,为了给你小外甥节省奶粉钱,离殊特别好心的愿意把他的房间分你一半。”
张丘一脸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间套房是离殊花钱定的,小弟,二哥能做的都做了,你加油。”
所以他和离殊要住在一起?这也太考验他的定力了,万一把持不住半夜夜袭怎么办?!张丘心里想东想西,面上还是很淡定矜持的对离殊表示感谢。
到了房间,套间房一大一小有个客厅。
张丘笑的特别真诚说:“我和小僵睡小房间就好了。”快挽留我!一起滚大床房啊!!!
“好。”离殊淡淡说完转身就进了主卧室。
张丘:……
小僵抬着头,小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爸爸?”
“好吧,睡觉。”张丘打算哄睡儿子晚上定一波夜袭计划,他就不信都睡一个屋檐下了,还能保持纯情的男男关系,老子才不信这个邪!
结果给小僵洗澡的时候,张丘差点困得栽倒在浴室,眯着眼扛着小僵噗通就倒在床上,被子裹吧裹吧一会会呼吸声绵长。
盘腿坐在床上顶着卷毛脑袋的小僵突然像后倒去,躺在张丘怀里撅着屁股,把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移到被窝里,还没移完,门就开了,顿时不在动弹,装着熟睡的样子。
离殊视线移到睫毛还在颤动的小僵,嘴角勾着几分笑意。
装睡的小僵听到脚步声,连忙支吾了声,慢慢的睁开眼,见到大爸爸就在眼前,吓得呼了声,满眼都是惊讶。
刚洗过澡的离殊浑身还是水汽,淡淡的扫了眼小僵,“往里睡点。”
被定住身的小僵立刻欢腾的往里面张丘怀里去,脸上都是兴奋,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高兴的喊大爸爸,喊完又想起大爸爸不愿意让他这么叫,顿时紧张又期待的看向离殊。
离殊摸了下小僵的满头卷毛,软软的,手感跟张丘一样。
“睡。”
小僵压不住的高兴,乖乖听话的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大爸爸终于是他的大爸爸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小僵就很不开心了,叉腰小短腿站在床底下,明明昨晚他睡在爸爸怀里的,为什么现在爸爸在大爸爸怀里,他在床底下!
不高兴。
张丘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伸了个懒腰,想着这家酒店空调温度调的真好,好久都没睡个这样的好觉了。
出去见小僵在小客厅沙发上坐着,电视也没开,盘腿玩着手里的铃铛,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板着脸像是谁欠他很多钱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