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媳男当_分节阅读_47(1 / 1)

长媳男当 匪君 1985 字 1个月前

“县太爷后宅平妻陶氏,让她失宠。”如果只是个被弟弟仗势本身并无作为的后宅女人,季然犯不着那女人开刀,但据那日陶沅口中所说,那些算计里少不得有陶氏一份,姐弟俩算是同流合污,都不是什么好鸟,不一劳永逸从根源斩断祸根,那麻烦只会没完没了,而陶氏一旦落势,那陶沅这个小舅子就屁都不是。

“是,依依记住了。”白依依福了福身,“那就请恩公带依依过去吧,不过有镇宅门神看护,依依一介新魂,应该进不去,还得恩公把我骨灰带去对方府中才行。”

“呃……那陆臻不也进不去?”季然皱起眉头,“可我也没有到县令家串门儿的交情啊?”

“我能进去。”陆臻道。

“可你也是鬼啊,那门神不拦你?”季然问道。

“我和她不一样。”陆臻笑了笑。

季然愣了一下就懂了陆臻的意思,鬼修和鬼,的确是不同。

顿了顿,季然言归正题,“依依是女人,精通后宅之道,陶氏那边她去合适,不过陶沅那边,就得麻烦臻哥了。”见陆臻点了点头,一脸接着说的表情,季然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水至清则无鱼,为官者,就没几个是真正做到清正廉明的,人情往来免不得入账,可账本这东西不小心落入别人手里,成为拿捏自己的把柄,想必,没有谁会坐以待毙,如果县太爷发现自己宝贝账本被陶沅偷了去,不知道会作何反应?他陶家姐弟想要挑唆县太爷给我挖坑,咱们就先下手为强,来招以牙还牙。”

陆臻点了点头,对季然的话没有异议。

白依依见差不多了,也没等季然招呼,就自发的钻进了骨灰罐儿里。

打道回赶的路上,季然对陆臻道,“门神应该是主守正门的吧,等下咱们从后门进去,估计能蒙混过去。”

竟管陆臻说了能进去,但不必要的麻烦当避就避,虽然现在这样比起原计划刺激冒险了一点,但比之原来的迂回战术,也更有效率。不然磨磨唧唧等对方腾出空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了,所谓先下手为强,要的就是快准狠。

县衙主宅背靠西门巷,这条巷子向来安静,季然和陆臻一路摸到县太爷家后门也没撞上人。就是院墙很高,若不是有陆臻,单凭季然自己还真没那本事翻墙进去。

“我们先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季然指了指院墙。

话音未落,陆臻搂着他腰就嗖地飞了上去。

季然攀住墙头朝里面张望,确定没有人经过,这才跟陆臻交换个眼神,被陆臻搂着跳了进去。

第56章 后宅秘辛

“这后院那两棵杏树结果可没几天,那青涩的样,看着就倒牙,二太太却跟吃世间美味似的,那酸劲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她却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该不会是……有了吧?”

“要真是,往后大太太这日子,更不好过了。”

“可不是,大太太跟老爷这么多年,肚子一直没个动静,日子本来就艰难,这二太太要是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

“别说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打杏子吧,要是让人听见咱们背后议论主子,可没好果子吃。”

……

季然正愁着不知道后宅的具体方位,犹豫着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由远及近的谈话声以及脚步声就从拐角植物遮挡的方向传了过来。季然和陆臻对视一眼,当机立断就拉着陆臻退到植物背后蹲了下来。

那些花花草草的植物足有成年男人大腿的高度,季然身板儿单薄,稍微蜷着一点,躲在背后刚刚好。至于陆臻,他其实没必要跟季然一起蹲,只要不是故意现身,他就是大咧咧的站在路中间都没人会看得见,竟管如此,他还是夫唱夫随的跟季然蹲在一起。

两人刚蹲下一会儿,就见两妙龄丫鬟手挎竹篮有说有笑的快速从身边走了过去。

人虽然过去了,季然却没有起身离开,而是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等确定人已经走远了,季然才换只手搂抱骨灰罐儿,腾出来的那只手拉了拉陆臻,压低声音道,“那两丫鬟应该是在陶氏身边伺候的,一会儿咱们跟着她俩摸过去。”顿了顿又道,“她们要打杏子,你去帮她们一把,早些弄完我能少蹲一会儿,不然一会儿腿麻可遭罪了。”

“好。”陆臻抬手揉了季然脑袋一把,就起身朝那俩丫鬟离去的方向飘了过去。

杏树所在的位置离季然这边并不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所以就算人走了,他也没敢站起身来,因为这后院除了过腿的植物,放眼周围并没有什么大型的遮挡物,他现在蹲着不显眼,一旦站起身来就彻底暴露了,所以,哪怕不舒服,也只能蹲着。

好在有陆臻暗地里帮忙,两丫鬟打杏子很顺利,两杆子下去,哗啦啦就掉了一地,没多会儿功夫,两人这篮子里就装得差不多了。

两丫鬟挎着篮子往回走,季然等两人前脚刚走过去,后脚就起身出来,和陆臻一起,快走轻步的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辍在两人后头。

就这距离,正好能听到前面两人不大不小的谈话声。

“不过话说回来,两年前二太太也是闻腥就吐,当时也说是自己怀孕,结果没几天月事就来了,她还以为是滑胎,闹的那叫个鸡飞狗跳,吵着嚷着是大太太要杀她孩子,还害得老爷把大太太关了好几天柴房呢,结果大夫号脉,却是脾胃过虚导致的消化不良反胃恶心,小英,这事儿你还记得吧?”

“怎么不记得?哎,大太太也是个可怜的。”

“可不是,大太太其实人蛮好的,贤良淑德待人宽厚,可惜就是太本分,没二太太的手腕,这才事事都总被压上一头,尤其那些个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奴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是为了生存,都不容易,你就别生气了,咱们俩不也一样在二太太房里伺候吗?”

“那能一样吗?要不是当初二太太仗着老爷喜爱,硬把咱俩从大太太手上要过去,咱们又怎么会……”

“行啦行啦,还越说越来劲儿了,你这张嘴啊,不知收敛迟早给自个儿惹祸。”

“不说那个了,有件事,不知小英你知不知道。”

“什么?”

“去年冬至,县太爷不是去沂州公差吗?夜里,我看到陶公子衣衫不整的从二太太房里出来。”

“啊?不是吧?他们,他们可是姐弟?”

“所以,我也觉得纳闷儿啊,这事儿憋心里一直都没敢说,可这正常姐弟,会这样吗?谁家兄弟半夜三更还进姐妹房间啊,更可况还衣衫不整,弄的跟那什么似的?”

“哎哟,你别再胡言乱语,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快走吧,在磨蹭下去二太太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待不起。”

……

两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全进了季然的耳朵,听得他眼睛贼亮,哔哩哔哩闪烁八卦的亮光。

姐弟半夜幽会……

孤男寡女……

衣衫不整……

擦!这信息量可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