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每天都要被雷劈_分节阅读_9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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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瑁出动暗卫才查出成国公幼子徐五郎的底细,且还是在妻子的暗示下,这下子他真的不得不赞叹徐五郎是个人才,伪君子看多了,能将自己隐瞒得这么天/衣无缝的真的不多见。

“没证据啊。”秦瑁有些苦恼,“那个小院子里是埋了不少姑娘的尸体,可户主不是徐五郎,还有他每次出现都是马车直接进屋子里的,围墙又高,周围的邻居哪能认出他来。”

夏碧蕾满脸冷气,从她看到手中的资料后脸色就没好过,她想感谢夏碧茉祖宗十八代,尽管她们的祖宗是同一个人,上辈子将这么一个人指婚给妹子,夏碧茉到底有多恨她!

弄死徐五郎,不对,让徐五郎生不如死!一想到徐五郎现在将主意打到碧艾身上,她就恨得想弄死他十遍八遍,满清酷刑来一套!

“大约六七具尸体……”夏碧蕾手都在抖,“阿瑁啊,明面上能找得到的尸体有六七具,暗地里呢?除了这个院子其他地方还埋了多少?我一想到这么多姑娘在花信年华就死去了,就恨不得将凶手千刀万剐!”

秦瑁想到最新发现的那具尸体,他不敢跟妻子说,那女尸长相跟碧艾相似,身体上到处都是於伤,其中鞭伤最明显,好几处都是长长的鞭痕,肩膀上更是深可见骨,下/体被放入各种物品,仵作说最严重的伤是烧红的铁棍造成的,被活活烫熟下/体而死。

“乖,别伤脑筋。”秦瑁搂着妻子,“没证据怕啥,制造就是了。”徐五郎是个变态,秦瑁最厌恶的就是变态,因为他总想起当年的人贩子武二,那是个恋童/癖,年幼的他不只一次从他眼里看到对被拐女童的淫邪之色,一想到当年武二曾打过碧蕾的主意,他就恨不得将他的尸骨刨出来挫骨扬灰。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2章

夏碧蕾已经很久没梦见妹子的记忆了,这回大概看到的资料太惨烈,她又梦见妹子的事了。

上辈子,夏碧茉花言巧语骗得太后将妹子指婚给成国公世子,后来妹子曾被拐卖当童养媳的事被宣扬出来,成国公府的人跑到英武候府大肆指责她失了贞操跟妇德。原本被夏碧茉多次陷害名声已经很差的妹子当时一头撞死了,为了在朝当官的父亲的名望,为了尚未出嫁的碧艾的名节,为了将来要出仕的弟弟的名声,她觉得一头撞死是最好的选择……

“呜呜……”夏碧蕾挣扎着,想拦住那义无反顾撞向石狮的身影,妹子,你别死啊,好多人会伤心的……

“碧蕾,碧蕾,你做梦了。”秦瑁一脸忧心轻拍着妻子的脸,暗自后悔不该让她看到那般血淋淋的资料的,这不晚上做噩梦了。

“夏碧茉……徐五郎……”夏碧蕾喃喃,咬牙切齿,“你们……不得好死!”

秦瑁怔住了,妻子在梦中都恨得咬牙切齿,究竟这两人怎么惹她了,还是他们做了他都不知道的丧尽天良的事?

夏碧蕾出了一身汗,一脸迷惘地看着将她弄醒的丈夫,“阿瑁?”

秦瑁喂她喝温热的开水,一脸怜爱地擦去她额头的汗,“你做噩梦了,我不得不叫醒你。”

夏碧蕾喝了大半杯水,感觉才舒服些,摸了摸额头,确实都是冷汗。

“做什么噩梦了,与我说说。”无边的黑夜里,秦瑁温柔地搂着她,强而用力的心跳让她无比安心。

“阿瑁,我梦见与这完全不同的人生了。”也许夜晚的风太温柔,秦瑁的怀抱太温暖,夏碧蕾突然想跟他说说妹子的人生。

“你是说你名声被毁,与成国公幼子定亲的是你?后来你一头撞死了,碧艾身体太差不久后跟着去世了?你母亲疯了?”秦瑁看着妻子一脸慎重,仿佛这些事真的曾经发生过的模样,只觉得背后有股凉意,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陷入这般不堪的境地……”

夏碧蕾看着秦瑁微带着恐惧的模样,紧紧地抱住他,“在梦中,你已经死了,死在被拐卖的路上,我也没能吸取跟释放雷电的异能,所以对两个人贩子无能为力……”

秦瑁沉着脸,一下一下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他突然想起当年被拐时的疑惑,那时他总觉得碧蕾像换个人似的,是不是那时她就梦见未来的事了?人生有很多分叉路,也许碧蕾所说的是另外一个可能发生的人生。

“碧蕾,别怕,我在。”秦瑁反复吻着她的脸她的唇,“我在这里,我们都好好的,都没死。”

他哄了很久,碧蕾才哭泣着在他怀里熟睡。他的心隐隐作痛,碧蕾是个坚强的人,从未有过哭得如此伤心,看来他真的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她介意的这两个人了。

“弄死徐五郎跟夏碧茉?”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满血复活的夏碧蕾自然忘记了昨晚哭唧唧的模样了,“夏碧茉就算了,她死不可惜,但她儿子没人带啊,还是让她在家乖乖带孩子吧,反正她现在已经够惨了,咱们挑拨夏碧蕖对付她,一旁看戏就好。至于徐五郎,一定要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成,我这就让人制造证据,虽然暗杀速度快,可不解气,还是先身败名裂再千刀万剐好些。”秦瑁十分不喜欢妻子挂念别的男人,尤其是晚上做梦时都叫着他的名字,这更不能忍。

“怎么制造证据?”夏碧蕾抬头看他,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徐五郎的,已经暗自打算弄死他了,当然如果能光明正大更好,她还是想将他绳之以法。

秦瑁轻吻着她的脸,“最好是人赃俱获,被抓个正着最好,只要他有一次被抓到,就不愁大家不信那院子里的尸体是他弄的。”

“可之前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夏碧蕾有些懊悔,“徐五郎肯定知道院里被搜查过,短时间内他肯定不会犯案了……”

“别担心,去院子检查的是暗卫,他并未大张旗鼓,甚至将自己挖开院子的痕迹都消除了,不会被发现的。”

“可如果徐五郎是个细心的人,他肯定会发现吧。”夏碧蕾想到现代的故事,“我曾看过一本书,有个人每次出门前都在锁上放一根头发,然后有一天头发断了,他发现自己被监视了。地如果翻过,那上面的植物肯定有所不同……”

“你哪看的书,啥乱七八糟的都有。”秦瑁将她搂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肚子,仿佛想掩盖住孩子的耳朵似的,“我派过去的暗卫未出事前家里人是摸金校尉,机关暗道啥的都有一手,保证没人发现,放心好了。”若不是一直抓不到徐五郎的小辫子,秦瑁也不会大才小用,现在他倒庆幸自己杀鸡用牛刀了,不然碧蕾若是犯倔了真跑去自己杀人怎么办,她还怀着孩子呢。

秦瑁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早点恁死徐五郎,不然碧蕾都不消停的,这对胎教不好……

当爹的他十分忧愁,他现在跟碧蕾商量着怎么坑人杀人,这孩子学坏了怎么办?会不会将来是个爱喊打喊杀的?一想到自家萌哒哒的闺女喜好舞刀弄枪,秦瑁只觉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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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前面有棵大树倒下来了。”雪梨过来禀报说,“这条路必经相国寺,不能绕路。”

“树倒了?”夏碧艾走下马车,看着正倒在路中间的大树,马车跟马儿肯定都过不去了,“昨晚的风挺大的,这树又是老树,还空心了,难怪会倒,幸好是晚上,没路人经过。”

“姑娘,现在离相国寺坐马车还有半个时辰的路呢,怎么办?”雪梨有些忧愁,没锯子,这树又这么巨大,怎么办?

“如果我的手快点痊愈就好了。”雪梨一脸扼腕地看着半个月前伤到的左手,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怎么就不好快一点呢。

“你的手就算没伤着也不许去搬树。”夏碧艾瞪她,“姑娘家有个大力士的名声好听吗?”她房里的丫鬟好些都跟她识了些字,好嫁得很,甚至有些寒门秀才也愿意求娶,可这不包括雪梨,这死丫头每次有人求娶,她就给人表演刀功,一把菜刀舞得风生水起,只看得到残影,吓退不少男人,特么的哪天吵个架雪梨一言不合掏菜刀怎么办!

“早知道我就该拿上我的菜刀的。”雪梨嘀咕着,若不是姑娘说什么佛门胜地不许拿沾了血腥味的刀具冒犯佛主,她哪会放下随身携带的菜刀。

夏碧艾望着大树兴叹,今天真倒霉,是不是不适合出行啊。相国寺的佛主灵验,她本想给姐姐求个平安符的,姐姐不久后就要生第二胎了,她担心得紧,虽说第二胎没有第一胎凶险,可女人生孩子那是一脚踏入鬼门关。

“要不咱们走路过去吧?”夏碧艾建议道,求佛最重要的是心诚,如果因为路上有树她们掉头回家,夏碧艾总担心佛主会怪罪。

“姑娘,这走到相国寺山脚下差不多两个时辰,从山脚下走到山上也要半个时辰!”雪梨脸色都变了,“您别开玩笑了。”就算到相国寺的路平坦,一个大家闺秀也走不了这么久的路。

夏碧艾看了看脚下的鞋子,十分庆幸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鞋,“不走走看怎么知道。我身体好得很,走几个时辰的路算啥……”

“均儿,这姑娘不错。”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很久了,只是夏碧艾他们没留意,因为今天被大树阻碍而不能到相国寺停留在这里的马车太多了。

长相俊美冷漠的青年没有接母亲的话头,不然母亲下一句肯定是能给我当儿媳妇就好了。

四十来岁的妇人凝神地听着那边传来的谈话声,对那看似娇弱的姑娘满意极了,她就喜欢身体强壮的姑娘了,京城中能走好几个时辰山路的姑娘可不多。

“鸳鸯,去打听一下这是谁家的姑娘……”妇人正想吩咐丫鬟,却看到儿子跳下马车。

“我去挪开树。”青年头也不回,千万不能让母亲与这姑娘相识,本来夏碧艾一头热他已经够头疼了,若是母亲也插一脚,他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

“凤将军!”迷妹夏碧艾一脸惊喜地叫起来,哎呀,她就说为什么早上的喜鹊叫得那么欢,原来因为今天她能见到心上人啊,啊啊啊,今天哪是什么倒霉日,明明是她的幸运日嘛。

凤将军将头扭过去,不敢看夏碧艾眼中的星光,平素他摆出冷脸,十个有八个姑娘会退却,但这叫夏碧艾的姑娘非但不怕,还三天两头打听他的日程,安排偶遇,这让他心下复杂不已。

“我去挪树。”凤将军逃也似的说完就走了,他不敢多看少女的双眼,怕脚挪不动。

迷妹两眼亮晶晶的,若不是雪梨死拉着她,一再小声叮嘱“姑娘家要矜持”她早跟上去了。

“哇,好厉害!”雪梨放开拉住夏碧艾衣裳的手,这下子换她星星眼了,“我手没伤着都不一定能挪得开这棵树,凤将军居然挪开了!姑娘,这说明他这个将军没一点水份啊!”

夏碧艾一脸骄傲,“凤将军本来就是真材实料,再说了,他性格这么骄傲,哪会弄虚作假!”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3章

凤夫人对眼前甜美可爱的少女简直喜欢极了,尤其她步行到山顶脸色丝毫不变时,这喜欢就到了极点。这么健康又美貌的少女,会说爱笑,性子疏朗,实在太适合她家凤均了。

知子莫若母,尽管凤均沉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会看不出他眼中的戒备跟故作冷漠,这孩子被他克妻的命格害苦了。再看看夏碧艾,她看着儿子的眼神是那么的喜悦……凤夫人心里难过起来,如果不是儿子的命不好,这对小儿女,一个高大俊美,一个娇俏可爱,看着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凤夫人有些蔫蔫,她再怎么喜欢夏碧艾也没用,如果两人命格不合,她是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少女被克死的,这不是害人吗?

“夫人,您怎么了?”夏碧艾有些担心看着风姿犹存的美貌妇人,“是不是太累了?”毕竟从山脚到山顶,为了诚心,一般人都会亲自走上来,对养尊处优的贵妇而言,确实运动量大了点。

一路从山脚聊到山顶,两人已经很熟悉了,是以凤夫人拍拍夏碧艾的手,脸上带笑,“先休息一会,然后咱们去拜佛主吧。”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便宜别人家,她真心难受,不过……

看着夏碧艾秀丽的脸庞,凤夫人觉得就算成不了她儿媳妇,多来往也是应该的,她一看碧艾就喜欢,要不认个义女?

凤夫人日子过得寂寞,多年前凤均受到皇帝嘉奖的时候,不少姑娘前仆后继奉承她,家中有闺女的贵妇也三天两头下请柬,宴会上明里暗里推销自家闺女。那时真是家有佳儿百家求啊,结果等凤均克妻的名声传出来后,家里请柬少了不说,姑娘们也不制造偶遇了,甚至她热情些京城的贵女们都避之唯恐不及,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凤夫人那个生气,索性也不跟这些势利人来往了。

等凤夫人回到府上后,忍不住让人给夏碧艾下了请柬。

夏碧艾欣然上门,就算没有凤将军,她也乐意与凤夫人唠嗑。儿子有着克妻的坏名声,还能考虑不连累好人家的姑娘,活得这么温柔优雅的夫人,她真的很喜欢,觉得自己心胸都开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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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碧蕾将事情丢给丈夫后,就不理会一切烦心事了,无论是碧艾的亲事还是弄死徐五郎,她现在都没心思,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太医脸色越来越凝重。

夏碧蕾啃着馒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哪个孕妇不是山珍海味随便吃的,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容易吗,连肉都不给吃了。

“碧蕾,别哭,都怪孩子不好。”同样陪着她啃馒头的秦瑁安慰她,“等咱们闺女生下来,我打她屁股,居然将自己吃得这么胖,害她娘不好生……”

夏碧蕾抽抽噎噎,“好,你说话算数,别到时舍不得。”

搂着怀孕后,越来越矫情,现在更是离谱,动不动就掉泪的媳妇,秦瑁爱得恨不得将心挖出来,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狠狠打肿她屁股,害我媳妇天天吃馒头,这仇可大了!”

“也不用狠狠……”夏碧蕾有些不好意思了,将头埋进丈夫怀里,“轻轻打就行了。”

秦瑁闷闷地笑着,手摸上她突出的肚子,“一定是这孩子太懒了,不爱动,才这么胖的。”

夏碧蕾嘟起嘴巴,“我怀小蜻蜓的时候,小蜻蜓可活跃了,天天在我肚子练武功。可这孩子懒得出奇,好几天一动不动的,若不是太医说她很健康,我都担心死了。”

“咳,咱们闺女比较文静。”傻爹总会美化孩子的行为,“姑娘家文静点好。”

“我就担心闺女又懒又胖又爱吃……”总是脑洞大开的孕妇发愁了,“阿瑁,你说如果真的这样同,以后咱们闺女嫁得出去吗?”

“我秦瑁的女儿还怕嫁不出去?!”对自己闺女有迷之自信的秦瑁哼了一声,“到时肯定是千家求万家念的,哼,我还不乐意她嫁人呢,我能养她一辈子。”不用说闺女肯定像碧蕾又漂亮又可爱,哪能便宜别家的臭小子。

“妹妹要嫁我的!”小蜻蜓耳朵尖,跑了进来,“哪都不去,要嫁小蜻蜓的。”一着急,他说话反而顺了,不像之前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吐。

“皇兄!”秦瑁有些不好意思对走进来的男人说,“麻烦你送小蜻蜓回来了。”

夏碧蕾脸红红的,丢死人了,她刚刚跟秦瑁不顾场合的秀恩爱,太子一定看见了。

太子还来不及说话,小蜻蜓又咚咚跑了回来,拉住他的衣摆,水汪汪的大眼睛恳求地看着他,“皇伯父,妹妹是……小蜻蜓的,不嫁人。”

太子嘴角抽了抽,不好意思对一家三口说,太医暗示了,夏碧蕾肚子里的孩子多半还是个儿子,所以他抱起噘着嘴巴的小不点,一脸平静地说,“放心,不嫁人。”

秦瑁乐得不行,“皇兄,看来咱们想法一致啊,可爱的小闺女留在爹娘身边最好,嫁人还要受丈夫婆婆的气,我觉得招女婿上门最好……”

“可是不是说好男不上门吗?”傻娘担心地问,“咱们闺女可不能嫁穷矮挫。”

秦瑁一挥手,“我闺女嫁的,不对,娶的男人必定是天之骄子!”

小蜻蜓十分不乐意地扯着父亲的衣服,“父王,妹妹是……我的!”

夏碧蕾哄着儿子,“那得看你对她好不好,如果你对她好,她自然只喜欢你。如果你对她不好,她当然会选别的人了。”

小蜻蜓这才高兴起来,“我对妹妹……最好!小蜻蜓给妹妹……买衣服,首饰……我还识字了,以后给妹妹讲故事……”

秦瑁一听乐了,“小蜻蜓真厉害啊,还识字了,谁教你的?”

小蜻蜓一脸孺慕地看向太子殿下,“皇伯父教小蜻蜓,嘻嘻,小蜻蜓会写大伯父和父王的名字了,还有娘的名字……”皇伯父还给他讲故事了,他努力记下来了,决定以后讲给妹妹听。

太子一脸赞赏地看着小不点,“小蜻蜓很聪明。”不比当年的阿瑁差多少,他教起来特别省心。父皇打算要退位了,说想提前过养花逗鸟抱孙子的日子,太子其实一点都不急着上位,他现在养小蜻蜓正是有趣的时候。当年阿瑁出生的时候,他虽说也有当爹的心态,可当时毕竟年轻,有时也觉得带孩子烦,现在他纯粹是乐在其中,觉得养孩子真是其乐无穷,那张椅子对他的吸引力真的没外人想像中的大。